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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源家家主不想转世禅院-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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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就在他反思自己的时候,店员小姐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了一眼五条悟,委婉地说道:“很抱歉,你们的分数没有达到要求…”

    “怎么会?”五条悟震惊地瞪圆了眼睛,“明明我回答的都是对的。”

    伏黑朔接过店员小姐手中的问卷看了两眼,两个鲜红的九十和五十分别写在了上面,悟…你这是连及格线都没到啊…伏黑朔默默地抬头望了一眼已经石化了的五条悟,忽然噗的一声笑出声来。

    “这下你的蛋糕没有了。”伏黑朔笑着说道。五条悟此刻的心思却根本没有放到蛋糕之上,他的眼神在那个九十和伏黑朔的脸上来回漂移,感觉好像有蒸汽从自己的头上冒出来。他心中自信地想道,真是没办法,朔就这么喜欢我吗?这样我们就是两情相悦,等高中毕业就可以去领婚姻届了,到时候办什么样的婚礼好呢?朔好像很喜欢和服浴衣…那就每个样式都办一个…然后他不知道脑补了什么,脸逐渐红了起来。

    伏黑朔眼神诡异地看着五条悟两眼放空,背后好像还隐隐飘出了粉红色的小花,不时地还从嘴里冒出两声笑声,开始思考悟他难道是被得不到特制蛋糕的事情打击到了?于是他掏出手机,开始搜索着附近比较出名的店铺,“悟,你觉得这家怎么样?也到了该吃午饭的时间了。”

    “可以啊。”五条悟飘飘忽忽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伏黑朔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凝重,他觉得再这样下去他就要给硝子打电话了,不知道'反转术式'对精神有没有作用。索性在他将五条悟拉出店面的时候,五条悟终于回过了神来,精神百倍地反手抓住了伏黑朔的手,“你说的那家不好吃啦,食材不算很新鲜,我知道有一家好吃的,跟我来。”

    …你就不觉得大街上我们这样子很奇怪吗?而且你为什么这么僵硬。伏黑朔无奈地叹着气,但还是纵容着五条悟扯着他往前走,看着五条悟的眼神宛如看着自己不懂事的孩子。

    而就在他们刚刚拐出街角后,一旁的拉面店的帘子忽然被掀开,一个健壮的男人冲了出来,绿色的眼睛四下打量着,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

    没有…没有…

    他的眼神快速扫过来往的人群,都没有看到熟悉的影子,到最后,他似乎也放弃了,微微亮起的绿色眼眸也重新暗淡下来,像是被冻结的湖水,拼命地敲击着却听不到一丝的回音。

    “喂?禅院?你在听吗?”他手中紧握的电话中传出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继续…”禅院甚尔自嘲地勾了勾唇角,觉得自己果然是失心疯了,为什么会突然感觉禅院朔就在自己的不远处呢?他倚靠在门边,提溜着手机说道,“还有什么消息就一起说出来吧。”

 第154章 漫长的折磨

    “…总之就是这样了。”电话里的男声说道; “真不知道你要这些消息干什么用。”

    “以你无关。”禅院甚尔嗤笑了一声,“收钱办事还打听这么多,真该让你的那些‘客户’知道知道你是个什么德行。”

    “别别别。”男声有些慌乱地说道; 然后仿佛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什么; 讪笑着说道,“这不也是要混口饭吃嘛…你要是再多给点; 我还能给你打听的更详细一些; 就是不知…?”

    “想都别想。”禅院甚尔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然后站在门口看着人群往来的街道发呆,长久长久地伫立; 好像感觉不到疲惫一样,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远处的一颗微小的石子; 在风的吹拂下颤动着; 好半天才勉强地翻过了一个面。

    禅院甚尔垂下眼,恍然自己已经在这里站了很久了,可是却莫名地有些不想动弹。

    该去做些什么呢?禅院甚尔茫然抬头看着天空; 一片无比澄澈的蓝色,空阔的有些吓人; 找不到云彩,找不到飞鸟,找不到一个指引他该去往何方的道标。

    已经没有什么可做的了。

    空气中飘荡着食物的香气; 他回头看了一眼只吃了一口的上面还铺着大片叉烧的拉面; 肚子里明明什么都没有; 却仿佛有什么东西早就塞了进去; 让他几近艰难地才顺着喉咙的缝隙挤出了一块生存的场地。

    禅院甚尔甚至都有点习惯了; 无论他怎样搜寻寻找; 都从中找不出一丝一毫禅院朔所说的另一个“他”的消息…他有时候在周围无人空旷的时候会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骗了?记错了?是不是方向不对?是不是还有什么他没有发觉的东西?不然为什么会什么都找不到?可想想至今还被蒙在鼓里的禅院家; 再想想除了几个高层之外无人知晓的身份,他又觉得说不愧是你吗?就算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一块宝石,藏于深海,想要被人发现,也许只有等到海洋被蒸干的时候,从无尽的沙石中,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通过反射的光才能闪烁着进入人们的眼睛…

    禅院甚尔自嘲地笑了笑,迈动着僵硬的腿,逆着人流晃晃悠悠,漫无边际地行走着,一直走到了他自己设置的安全屋中,一言不发的安静地将自己抛进了沙发中,愣愣地注视着雪白的天花板,然后用手背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想要合上眼睛,想要干脆地昏过去,想要能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和心跳,想要一个没有梦境的晚上…可是精神却无比抗拒地将这一切他所希望的东西拒之门外。黑夜漫长的惊人,梦魇充斥着他的整个世界,流淌在天花板上,倒映在镜子里,矗立在他眼睛能够触及的各处,让他只能彻夜地在黑暗中不断重复着入睡与惊醒,可清晨的阳光却怎样都不肯透过遮挡着窗帘的窗户进入屋子。

    禅院甚尔有时候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疯了,就像他明明并没有那么喜欢吃橘子,却总会在老板说着橘子很甜的时候买上几个带回来,明明懒得动手,却每次都会将白色的茎剥得干干净净,可每次放到嘴里的时候,舌头上的味蕾给予他的反馈却都是酸涩的惊人,最后的结果永远是被丢到垃圾桶里腐烂;

    就像在完成悬赏的时候,他有时候会突发奇想地想要用疼痛、鲜血与伤口来证明自己是活着的,身体却总是在最后一刻不听话地主动避开,好像有人在他的耳边说话,拉扯着他,不让他留下致命的伤口;

    就像是明明他已经将屋子内所有的装饰全都破坏撤走,除了必要的用品外什么都没有留下,他也总是能感觉有人坐在半开的窗帘下的书桌后,桌子上摆放着一本书和一杯清茶,听到他的脚步声后朝着他望了过来……

    可他能怎么做呢?他只能表面平静实则仓皇地逃离,试图找到一个不会让他受到“折磨”的地方,但是又被“杀了‘我’”的枷锁死死地困在原地,像是有一个无形的圈为他绘出了边界,让他每次想要出去都痛苦无比。

    但就好像皮筋不断地拉伸,总会有崩断的那一刻一样,他在完成某次悬赏之后,忽然感觉天空中有秃鹫落下,蹒跚着步子慢慢地跟在他的身后,羽翼张开留在他的瞳孔中仿佛遮天蔽日。他试图驱赶,试图扭断它的脖子,但它总是像他身后的影子一般如影随形。他终于有一天选择停下脚步,拿起刀用刀尖对准他的胸口,在胸膛上划出长长的伤口,拽出还在跳动的心脏,远远地将其丢出,好像这样秃鹫的眼睛就不会追逐着他的背影,就会停留在原地,被他远远地抛在身后再也不会想起。

    胸腔里空了,不会再跳动了,他好像终于可以安眠。他听着竞马场的声音,大笑着冲了进去,一个一个的零被抹消掉,好像他这个人也终于可以抛弃掉自己,选择以一种什么样的样子来活着。

    恭维,嘲笑,投射下来的灯光,往来的一杯杯仿佛泛着金光的酒水,来来往往在光芒万丈又黑暗无比的世界里的千人千面,他只感受到了空洞的畅快,梦里终于除了他自己外什么都不再存在。

    可是,当晨光熹微,月亮隐没,太阳初升,他清晰地听见叮叮咚咚的声音在半梦半醒的自己的耳边响起,他所丢掉的东西仿佛在嘲笑着他的任性,他的不自量力,轻松的,自得的,在顷刻间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啊,对了,他恍惚地想道,我怎么会忘了呢?

    '还喜欢吗?'

    不。禅院甚尔喃喃自语。

    '本来很久之前就应该开始收购的…'

    别说话。

    '…结果最近才空出手来。'

    …求你了…别说话…

    禅院甚尔低下头,手指用力捏碎了身旁的扶手,在惊叫声中,他缓缓地站起了身,丑宝静默着爬上了肩膀。

    秃鹫的羽毛在空中纷飞,他跪在地上捧起了自己被啃食了的心脏,重新塞回自己的胸腔,用针、用线,用一切能够让他感受到自己还活着的事物将伤口牢牢地缝上,用干净的衣服严严实实地遮住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好像这样一切就都没有发生过。

    再坚持一会儿吧…

    再尝试一次吧…

    再让我感受到我的存在吧…

    禅院甚尔笑出了声,感受到了血液经过自己残缺的心脏,努力地跳动着,疼痛着,他从沙发上坐起身,拿起了放在一边的手机,拨通了里面已经快要被他抛之脑后的号码。

    电话响了两声后接通了,但是无论电话内外都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只能听见里面传来的清浅的呼吸声。

    “我猜,你们那边一定在查这通电话的位置是在哪吧。”禅院甚尔低笑着说道,恍惚中他看到禅院朔坐在他的对面专注地盯着他,然后下一秒就像泡沫一样消失不见,“别白费力气了,告诉你一个消息要不要?”

    “…我凭什么相信你?”水谷凌冷静的声音传出,“私自带着消息离开,避开搜索人员…怎么证明你所说的不是一个假消息?”

    “谁知道呢?”禅院甚尔站起身来,走到冰箱前,从中拿出了好几瓶酒摆放在桌面上,“反正消息已经给你们了,随便你们怎么看了。”

    禅院甚尔在电话中说了一句话,然后就将其挂断,他伸手拿起酒瓶就毫不犹豫地向着嘴里灌了进去,空荡荡的酒瓶掉落在地上发出呯的一声。

    “如果说长久的执念会生成诅咒的话…我的诅咒又是什么呢?”禅院甚尔失神地望着空白的天花板,喃喃自语地说道。

    是思念吗?是仇恨吗?总感觉每一项都好恶心,还是说…

    是那个从最开始就被自己摒弃踩碎仿佛从一开始就没有存在过的字眼呢?

    “可惜…‘天与咒缚’永远都不会有诅咒的出现。”禅院甚尔仰躺在沙发背上,缓缓地闭上了眼,“就像现在我连喝醉都做不到一样,还真是没用,不是吗?”

    朔…

    **********

    水谷凌在另一边脸色凝重地放下了电话,眼神游移不定,他有些踟蹰不知道是不是应该相信禅院甚尔的话,毕竟他的说法有点超出了他的预料,可是如果是假的的话,他根本没必要编出这么荒谬的谎言,所以…

    “禅院甚尔来电话了?!”大门被轰然打开,山田梅匆匆地闯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拜尔脸色也是一样严肃,“他说了什么没有?”

    “他将少爷陷入昏迷之前的话告诉我了,但是…”

    “但是什么?你倒是说啊!”山田梅急得团团转,“别总是说一半就停下,我可不想在这里猜来猜去的!”

    “梅小姐,冷静。”拜尔从身后抓住了山田梅的肩膀,将她按在了椅子上,“现在着急也没用,还是听听水谷怎么说吧。”

    山田梅深吸了两口气,双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裙子,勉强按捺下自己在听到禅院甚尔来电话之后狂喜和不安的情绪:“抱歉,是我太着急了。”

    水谷凌朝着拜尔点了点头,有些迟疑地说出了禅院甚尔的话:“他说少爷在昏迷之前,跟他说的是‘找到我,然后杀了我’。”

    拜尔和山田梅的呼吸同时一滞,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最后得到的消息是这样语焉不详的一句话,他们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也想到了和水谷凌相同的问题,如果是骗他们的话,为什么不编一个听起来靠谱一点的谎言呢?所以…这是真的?

    “…难道这句话的意思是…还有第二个少爷的存在吗?”山田梅有些不知所措地问道,“少爷现在的情况会是他造成的吗?”

    “不排除这个可能…”拜尔思考了一下,好不容易有了线索,无论是真是假都不能放过,就算他们猜错了,这条消息真的是假的,那么禅院甚尔将他们的注意力引到这方面去也必定会有他的用意,“…双管齐下吧,禅院甚尔那方面依旧不能放弃寻找,另一方面,先不管最后要达成什么样的结果,我们也必须先找到这句话里所说的这个‘他’。”

    水谷凌点了点头,赞同了拜尔的想法,“既然这样的话,我去调动情报部门的人员,正好现在的局势也基本稳定下来了,暂时也可以抽调出来部分精力,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你负责的那部分工作暂时移交到我和梅小姐的手上吧,我一会儿通知下去,如果有什么需要就来找我,现在无论什么都没有这件事情重要。”拜尔沉吟片刻说道。

    “那就麻烦你跟梅小姐了,可惜高桥那边还是联系不上,不然我们还会多一条情报线路。”水谷凌想到高桥和彦又在给他搞失踪,虽然他也明白按照现在的情况这是必要的,但是他就是一想到这家伙就莫名地感到窝火。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虽然我们与咒术界之间暂时能把握一个平衡,但是咒术界内部,尤其是高层中依旧是风声鹤唳。高桥就算有什么重要的消息暂时也传不出来,暴露的风险太高了。”拜尔揉了揉额角安慰了水谷凌一句。

    水谷凌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我去将我己经完成工作整理出来,剩下的部分就暂时交给你们了。”

    “希望接下来能顺顺利利的。”

    “反正总不会更糟了。”拜尔看着窗外的太阳,感觉心中终于有了一丝曙光。

    很快…少爷…

    水谷凌抚上了自己的心脏,仿佛感觉到了无形的呼唤,请原谅我们,再稍微…稍微等一等吧,您很快就会回到我们的身边。

 第155章 雨天

    “等等; 朔,你这是在干什么?”夏油杰困惑地看着伏黑朔从衣柜里拿出了一条围巾,认真地系在了脖子上; 有些怀疑地感受了一下外面的天气; “虽然过两天就是冬天了,但是气温还没有那么低; 你现在就系上围巾的话; 到时候再冷一些你该怎么办?”

    “到时候再说吧,我现在确实觉得有点凉。”伏黑朔长出了一口气回答道。

    “朔,你这样的话; 冬天还出的了门吗?”五条悟站在门口上下打量着伏黑朔的装扮,然后走过去将手探进围巾; 贴在了伏黑朔的脖颈上; “明明挺热的啊。”

    “悟。”伏黑朔抖了一下,用出了几乎瞬移的速度躲到了夏油杰的身后,探出头露出了一双警惕的眼睛; “你想做什么?”

    “等等,朔。”五条悟伸出尔康手; “我真没想摘你的围巾。”

    伏黑朔:……

    夏油杰:…悟,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夏油杰觉得最近五条悟间歇性神经的频率增高了,可能甜食终于侵占了他的脑子?他在心中翻了个白眼; 转过身去眼神闪烁了一下; 用手压着伏黑朔系好的围巾; 另一只手轻轻地将他被压在围巾下的头发拯救了出来; “这样就好了。”

    伏黑朔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朝着夏油杰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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