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同人电子书 > 清穿之奶妈的萌宠日常 >

第91章

清穿之奶妈的萌宠日常-第91章

小说: 清穿之奶妈的萌宠日常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董鄂氏三个字向来都是宫中心照不宣的禁忌,对于康熙和太皇太后来说更是。康熙手指松开齐东珠怎么都捋不顺的呆毛,落到了她的肩膀上。
  齐东珠的肩膀其实并不算单薄,但康熙身形高大,手自然也大,轻而易举地拢住了她的半个肩膀,拇指隔着她的围领子,落在了她的颈动脉之上。
  康熙目光沉沉,一双凤目深不见底,牢牢锁住齐东珠。若是往日,齐东珠定然会觉得后颈发凉。康熙的手虽然落在她的肩膀上,但是拇指虎□□握处是她的颈部要害。就算齐东珠这种危机意识几乎不存在的人,也会察觉情势不太对劲。
  但她刚刚半瓶酒下肚,此刻浑身都暖洋洋的,没能察觉半点儿危险。
  “你和董鄂氏并不相同。”
  康熙知道她醉了一半儿,不会与她计较,半心半意地说道。他显然不愿谈董鄂氏和他父皇福临的恩怨,即便他对此知之甚详。
  他移开目光,准备收回手,可齐东珠却犯了倔脾气,两手齐上,握住康熙落在她肩头的手腕,因为酒水而变得湿漉漉的眸子找准康熙的,非要锁住他的视线。
  她喝了酒,鼻头泛着红润,眼尾也晕红,那双鹿瞳显得水光潋滟,康熙被她锁住,双眼挣脱不能,只好说道:
  “你和董鄂氏同是二嫁,可董鄂氏性情温良,恭敬顺从,和你性子绝不相同。你何必拿她自贬?”
  齐东珠又摇头,脑袋活动太快,甚至有点儿眩晕。她扒着康熙的手背,下巴搭在康熙的手指上,半晌寻回了清晰的视线。
  “董鄂氏也不是一开始就恭敬顺从的。先皇崇尚儒学,董鄂氏虽然是贵女,通晓汉学,但也并不以儒道规范下的女子自处。先皇教会了董鄂氏如何做一个恭顺女子,如何孝敬丈夫,如何照料丈夫的其他妃嫔,如何谦卑收敛。刚入宫时,董鄂氏尚有胆量与先皇争执,可后来却为了生育皇嗣死于床榻之上。”
  “先皇喜爱董鄂氏,将董鄂氏剪裁成他最心悦的模样。皇上喜欢我,是喜欢当下的我更多些,还是剪裁成后宫妃嫔模样的我更多些?”
  董鄂妃的事,齐东珠大多是从她家养的狗子那儿听闻的。萨摩耶阿哥不愿她被拘束宫中,又交际广泛,不知从哪儿打听了这些陈年旧事,在齐东珠还没来得及出宫的时候见缝插针地说给齐东珠听。
  齐东珠在某些方面是敏锐的。同为女子,她更能体谅董鄂氏的境遇,作为有着几百年先进意识的穿越者,她也更懂这际遇之中包含的可怕隐喻。
  福临对董鄂氏见色起意,在董鄂氏的丈夫阻止董鄂氏与福临相处时,训斥甚至可能谋杀了她的丈夫,让她成为了他的妃子。
  他教会了董鄂氏许多事,是按照他自己的喜好去教的。董鄂氏或许反抗过,但是在皇帝的权势之下,她那点儿微不足道的傲骨又算得了什么?福临或许在累日的教导之中日渐沉迷,爱上了她,但是她的心意,又有何人在乎,何人体谅?世人只会称赞皇帝的“痴情”,谁又会站在她的立场上去替她品尝皇帝“痴情”的后果。
  董鄂氏最后的恭顺,才是宫廷之中最深沉的悲剧。
  齐东珠这样问,却是让康熙神色一沉。他知道自己出言引导齐东珠入宫为妃的姿态算不上好看了,但他没想过齐东珠其实比他想象得还要敏锐得多。
  康熙多次追问她意愿的姿态,引导她对于入宫之事说出那个“好”字,除却希求她一点儿回应和真心以外,主要是为了她能在入宫之后待得更心甘情愿一些,少些折腾和不愿。
  是的,他作为一个皇帝,从头到尾就没曾想过齐东珠最终能对入宫之事说一声不愿,无非早晚而已。他的耐心在知晓他自己渴求的那一刻已经迅速耗尽了,齐东珠的意愿虽然重要,但对他而言无非是锦上添花罢了。他可以等,摆出一副体谅包容的姿态,但骨子里他从来没接受过“不”作为结果。
  和曹寅南渡是他给齐东珠的最后机会。可是说到底,那真的是机会吗?他心知肚明齐东珠不会放弃她养大的孩子,也不会放弃她在宫廷之中结交的人,她能到哪儿去?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就算齐东珠不因为他是皇帝而尊敬他,他也有齐东珠想要的一切。
  是,他知道这些事如果摆在明面上做是不太体面。皇族中人应该注重天家仪态,但是说白了,礼仪和面子无非是安抚人心的玩意儿。真正的权势是无所不能,不分善恶的。若是让百姓意识到其实权贵做什么事都是无拘束的,更会引起百姓的恐慌和不忿。
  在不超出掌控的情况下,康熙不会让齐东珠感受到恐慌和不忿。他想要齐东珠自如地面对他,为此他不在乎齐东珠的规矩,也不在乎旁人怎么看待他的宠妃不守规矩。
  “你十年如一日,就算朕心思大,也不会自讨苦吃,去教你规矩体统。”
  康熙沉声说,揉了揉齐东珠的后颈,又将她的手包裹在自己掌心里。放回膝头。酒劲彻底上来,齐东珠的脸颊有些发红,缓慢地眨了眨眼睛,仍旧盯着康熙。
  康熙怕她醉酒听不清明,又说道:
  “景仁宫里一切照旧,朕不拘你。在你入宫前朕就允诺过,你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只要你安分待在朕身边儿即可。”
  “哦。”
  齐东珠声音弱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水而有些犯困了。她的手被康熙的手包裹其中,仍不老实,手指乱动,乘机攥了康熙的一根拇指在手心里。
  康熙没受过这种待遇。往日齐东珠可不会主动靠近,更不会攥他的手。他安静了一会儿,另一只手取了桌上半凉的茶水,同样一口喝干了。
  “你如今是一宫主位,膝下有二子一女,除却宫中资历比你老的惠宜德荣四妃,其他妃嫔合该主动来拜会你才是。”
  齐东珠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直了,康熙见她还听得懂话儿,刻意顿了一会儿,见齐东珠瑟缩起来,甚至身子都向他靠近了点儿,像是寻求庇护似的。即便知道这都是假象,康熙还是难免有些熏然,过了片刻才淡声说:
  “朕可以以你身子不适为由,令后宫不得叨扰。不过明日,朕令皇太子前来拜见母妃,你可莫要避而不见。”
  这件事,是康熙打算好了的。胤礽在宫内宫外所行之事实在荒唐,短短一日,康熙本还没机会查出昨夜纵火的首尾,但他已将太子诏至御前训问过了。
  他心里其实明白无论是宫中传到太皇太后耳中的留言,还是宫外那场狂妄的火,都与胤礽少不了干系。他近日得了宫外侍卫的详报,也查清了在宫外和齐东珠共处一处的宫女翠瑛的去向,不用追根究底,便已经给胤礽定了罪。
  可胤礽却因他昨夜火场犯险而哭崩御前,即便被太子荒唐举动气得几乎动手,他终究对亲手养大的孩子于心不忍,只叫他亲自去讨母妃原谅。
  齐东珠不知这些,她听闻只觉得头疼起来。酒水让她的不情不愿宣之于口,而康熙只说:
  “若是不见,便让他在景仁宫门口候着,等你乐见了便是。”
  齐东珠对此感到厌烦,她借着酒劲直言道:
  “太子归皇上管教,没有我等嫔妃插言的份儿,皇上莫要为难我了。”
  说白了,自己的幼崽自己管,别拿别人当筏子管教,特别是太子这种身份特殊的,实在是齐东珠的不愿招惹,敬而远之。
  谁知康熙神色一凝,却并像今日其他时候那样妥协放纵,而是包裹住齐东珠的手,沉声说道:
  “旁的事朕大可依你,可这件事则不可。太子是一国储君,朕百年之后,便是他为君王。你虽是朕的嫔妃,也不可与储君形同陌路。”
  齐东珠耷拉着眉眼,过了片刻康熙细看,竟是眼皮子都快合上了。他被气笑了,伸手掐住齐东珠的细腰,将她托举起来,听她口中“哎呀”一声惊叫,将她带入内殿去了。
  *?


第135章 问津
  ◎胤禛没有开口,他心中其实仍有怒气徘徊不去。他往日里情绪少,也和常人不同,但是有两样最基本的情绪他是不缺的。那便是恐惧和怒火。而◎
  *?
  次日; 齐东珠在天色大亮后才迟缓地睁开了双眼,床纱细薄,透出门外的澄亮天光。
  齐东珠的头有些发闷。她实在低估了酒精对这具身体的影响; 昨夜半梦半醒,手脚和头脑都发着热; 怪异极了; 像是前世喝了酒精勾兑的假酒那样,反应极大。
  齐东珠这边儿下床踩上鞋子; 殿外的景仁宫小宫女便跑了进来,迭声说道:
  “娘娘; 娘娘; 您可醒了。我去给您拿洗漱的铜盆来。”
  说着,人又没了影子; 只有另一个景仁宫年纪稍大些的婢女凑了过来; 给齐东珠披上了外衣:
  “诶; 我自己来就行; 谢谢。”
  齐东珠揪住衣襟就胡乱往身上套; 一边儿问道:
  “小阿哥们都去进学了吗?早上食的什么?八公主醒了没; 我昨日都没能好好陪她…”
  “娘娘,”
  那年长宫女无奈; 连声止住了齐东珠的话儿:
  “您这半天也不问问皇上如何了。您昨晚刚侍君; 正是承接雨露君恩的时候; 结果皇上今早自个儿爬起来去上朝,还不让奴婢进来叨扰您。奴婢都替您骇得慌!”
  齐东珠动作一顿; 挤出一点儿尴尬的笑意; 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儿了。昨夜她确实糊里糊涂; 记不得太多; 只记得康熙胸肌很大,许是旗人重骑射的缘故,胸膛山峦起伏,又宽广得能跑马,她一时被迷惑,摸了好几把,手有点儿撕不下来。
  虽然胸肌诱人,可她总觉得自己在睡别人的男人,不太道德,还是推拒过的。后来唇舌纠缠,呼出的酒气在两人之间流转,她神志便不怎么清明,记不太清了。
  只是有点懊恼康熙并不阳痿,实在烦人。
  当然,作为一个成年人,这点小事齐东珠不会心生纠结,精神内耗。于是她像许多成熟的人一样,选择当昨夜之事并不存在。
  旁人提及了,她才觉得尴尬难言,只好低声问道:
  “后厨还有热水吗,我想洗个澡再去陪八公主。”
  “娘娘,您如今是一宫的主子,您要什么那就得有什么。您这软脾气什么时候改一改,也幸亏皇上今早按您的愿望,将内务府的人赶走了,若是那些人精留在景仁宫,您能镇得住哪个?”
  这年长宫女在宫中待久了,是过了二十五岁也不肯出宫的,说是家中母亲去世,父亲忙不迭将她送进宫来,这些年还要走了她手里的不少积蓄,实在是不堪为父。她不稀罕出宫等着父母安排她的婚事,愣赖在宫中不走。
  但她也不是太机灵的性格,人有些絮叨,做事一板一眼,木木愣愣的,也是佟佳氏心慈,才一直将她留在景仁宫照拂。
  齐东珠过去和她不太熟悉,原因很简单,因为这宫女实在话太多了,齐东珠这种社恐人最受不住叨叨。可如今,景仁宫主殿就剩下三瓜俩枣,齐东珠只能硬着头皮,红着脸忍受这种没有边界感的叨叨。
  但她不会生气,更不会斥责。齐东珠知道年长婢女没什么恶意,更喜欢这种旁人还愿意跟她多讲几句话的相处模式,这就像一切都没变一样。
  洗漱过后,齐东珠取了些御膳房送来的食物果腹,便去小院里抱她的猫猫了。猫猫可人儿,被齐东珠抱在怀里哄了又哄,哄出几滴眼泪来,咪咪撒起娇来:
  “额捏…嘤嘤…额捏不要丢下宝珠,宝珠乖…”
  齐东珠心都化了,也跟着落了两滴泪,拼命亲她的小猫,恨不得将香香小猫一口吞掉。
  “再也不走了,我的小宝贝…”
  她抱着小猫咪,哄好了后又教她识字读话本,给她讲故事。康熙的皇女也是要进学的,再过几年,她的小猫咪也要和姐妹们一道读书。这年头旗人的贵女绝不将就无才便是德那套,受教育程度是很高的,无论是满汉文字,还是学问骑射,都在她们的学习之内。
  爱新觉罗皇族又有和蒙古联姻的传统。这些年虽然旗人日渐强盛,但蒙古诸部仍然不容小觑,齐东珠知道有些皇女逃不过联姻蒙古的命运,而联姻也并不完全是牺牲,而是旗人掌握蒙古政权的方式。
  这个时代,旗人妇女远没有那么多束缚。旗人入关时,妇女亦骑马打仗,出入不羁,而到了晚清,旗人妇女竟视缠足为正常现象。
  其中变化,何其可悲。旗人本是来自化外之地,带着部落的粗蛮和血腥,但也没有对妇女的系统性压迫。可在民族融合的时候,对中原所谓礼教取其糟粕,最终旗人妇女同其他被封建制度和风气压迫的女性一样,彻底失权。
  齐东珠绝不会让她的小猫咪落入这种境地,也不会让其他女性落入这种境地。她们本该自由。
  这也是齐东珠想要从康熙手中攫取权力后想要做的事之一,她知道康熙的权力足以让她做这种事。
  自康熙即位到如今,中央集权达到了更高的程度,康熙本人也不忌讳改变。满人有殉葬传统,顺治帝死后,一妃殉。到了康熙朝,这种行径才被取缔。康熙禁赌禁嫖,在明末达到顶峰的娼妓之风,在康熙朝彻底被禁止,公私诸妓皆严禁,淫风一扫而空。
  当然,禁娼妓后,清朝男风盛行。不过那也只证明了男才是嫖的主体和发起人,并且秉性难移,少有女子和无辜孩童受害,便是好事。
  至于禁赌,康熙为此斩杀宗室以儆效尤,也算一桩功德。
  齐东珠知道,若是康熙想禁缠足之风,他是绝对有法子的。他作为中央集权顶峰的皇帝,手上的权力足以让他为所欲为。康熙曾经提出过废止女子缠足,不过因汉臣反对声过大而止。
  不过想来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那无非是因为废除缠足对康熙来说也无利可图,还会招致文人非议。他严令禁止旗人女子缠足一举便能得知康熙对缠足的危害心知肚明。只是汉人女子的苦难,不在皇帝的考虑范围之内罢了。
  心思飘着,齐东珠一边低头看着小猫咪在纸上乖巧地描字,一边算着手头上可以调用的银两。她如今宅子被烧了,失去了唯一的不动产,手头上算上康熙允诺给她的三万两,还有四千五百两现银。留着几千两给她的善堂应急,她想用剩下的钱去雇船只和人手,去寻找红薯和土豆。
  这两样东西此刻应该都已经传入中国了,前者在福建应该就可以寻到,后者仍旧下落不明。不过她如今以嫔妃的身份,是可以召见传教士入宫的,届时她寻个法国人问问,或许能有些线索。
  毕竟土豆在法国被称为“地下的苹果”,享受着极高的礼遇。
  不过话说回来,即便清朝的人口增长能通过红薯和玉米的大量种植来实现,百姓的生活质量和人口素质却并不能因为这两样农作物得到提升。更重要的是教化育民,产业革新。齐东珠温柔地看着怀里的小狸花公主,诚心祝愿在有生之年,和小狸花儿一样大的女孩子可以过上更好的生活。
  也希望在她有生之年,能看到革命的火苗在这片大地上燃烧起来,最好把封建王朝一把火烧了了事。
  放纵自己畅想了片刻,齐东珠将描了一张字,显得有些困倦的小狸花放回榻上,哄她睡醒了就能用晚膳了,便准备向小厨房去。可谁知走到半路,便看到比格阿哥提前回来了。
  “嬷嬷,”
  比格阿哥站住,闷闷叫了齐东珠一声。齐东珠瞅着他看上去苦大仇深的小狗脸儿,问道:
  “今儿怎么回这么早,你弟弟呢?”
  听闻这话儿,比格阿哥面儿上没什么波动,只是低声说道:
  “八弟在宜母妃处看望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