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丞相是我夫-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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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抬女子的脚,正在她按捏细嫩的小腿肚。
女子酸痛难耐,一手搭在男子背上,冷张脸:“……轻点!”
吴惟安抬起头来,有些无奈:“夫人该多动动了,也就昨日午后跑了一小会儿,怎就如此了?”
纪云汐提醒他:“你还有七万五千两在我这。”
吴惟安顿了顿:“夫人难道还想赖我不成?”
纪云汐冷哼了一声。
吴惟安轻笑:“夫人这可不仁道,难道我昨晚没伺候好吗?”
闻言,纪云汐没说。
此刻她依旧浑身有些发软。
到底是小倌馆学了一身‘艺’出门的,伺候人的本事纪云汐也不得不承认,乃世间一绝。
她抬头看了看上方的阳光,问道:“于家你要怎么解决?”
吴惟安:“只要于从槐一。”
于从槐一,于家必大『乱』,于青自然能自己想办法上位。
于青递来的信中,想要吴惟安帮他解决的,也就是杀了于从槐。
刚好纪云汐想看看他身后势力如何运转,吴惟安便顺道带纪云汐过来看看。
否则这些小事,吴惟安根本无需亲自跑一趟。
纪云汐嗯了一声:“今晚能解决掉吗?”
吴惟安:“不能让他多活几日么?”
纪云汐:“今晚解决掉罢,而后明日启程回凉州。”
吴惟安:“夫人这么急回吗?现下只看了个渝州,还有其他地方……”
“不用。”纪云汐断他,看了看天边愈发毒辣的日头,就想快些回到凉州的冰块房里,而不是在路上日夜兼程,被这狗男人带跑来跑去,“我大概了解你的势力了,其他地方也就不用去了。你事后拟一份各地人员名单我就行。”
吴惟安跟她看了看天边的日头,笑了下:“行罢。”
吴惟安想了想,道:“不过渝州还有些地方不错,可以逛逛。若夫人对春风馆有兴趣……”
纪云汐瞥了他一眼,冷血无情道:“没有兴趣。”
吴惟安:“…………”
纪云汐勾了下唇,忽而道:“你带我来渝州,是想让我知道,你以前很抢手?”
吴惟安仰头看了看天,没说。
她起身,从水里站起来,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一步步到岸边去了。
两人洗漱完后,纪云汐摘了面具,用了自己的身份,舒舒服服住进了精致的宅院中。
昨晚近乎一夜未睡,她沾了枕头就昏睡了过去。
待纪云汐醒来后,已到了晚上。
她『揉』了『揉』太阳『穴』,从床上起身,便看见吴惟安在穿夜行衣。
纪云汐挑眉:“你要亲自去于家?”
两人在一起也一年多了,他这个人,来都爱隐藏在后头,一般不会自己亲身上阵。
他在渝州还有不少势力,真想杀于从槐,根本不用他自己动手。
吴惟安偏过头来,眨了下眼睛:“于从槐是老熟人,我当亲自见一面。”
纪云汐总感觉他这是说自己的,她抿了下唇,顺他的头往下,看看他到底葫芦里卖的么『药』:“老熟人?”
吴惟安接过头,认真道:“嗯,于从槐是渝州我花钱最多的人。”
纪云汐啧了一声:“这么说,你是男女通吃了?”
吴惟安微微一笑:“差不多罢?于从槐前前后后,加起来在我身上也花了两三万了。可他连我手都没『摸』到。”
当然,有一半是他自己取的。
当然,这他自然是不会说的。
纪云汐看他,摇了摇头,摇了摇头。
她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他:“吴大人。”
吴大人哎了一声。
纪云汐是真心发问:“既然一个渝州,你就卖了这么多。这些年,你何还身无分文?”
吴大人心微微一疼:“……用的也快。”
而且,他之所以卖身,还不是因其他地方缺钱。
以前,他还是自己做生意的。
但是只要他做生意,水、火、雷电各种各样的突发事故,能接二连三发生。
而且都不是人,均是天意。
吴惟安压下这些不愉快的往事,问道:“夫人可要一起?”
纪云汐:“?”
他去杀人,问她要不要一起??
纪云汐:“不。”
吴惟安有些可惜,但也没说么,怕多说惹得他夫人不快,收不到卖身尾款。
*
吴惟安潜入于家时,于从槐正在男宠颠鸾倒凤。
男宠长得有几分像吴惟安张面具。
吴惟安立于幽暗之中,细致耐心地观摩了全程。
他些本事,就是这般学的。
□□已近尾声,于从槐忽而掐住男宠的脖子,阴冷道:“你不是他!”
下一瞬间,面『色』『潮』红吴惟安的面具有几分相似的男人,便这般咽了气。
吴惟安轻叹了一声。
这一幕多好,他精挑细选了渝州,带纪云汐前来,一来就是想让纪云汐看看这于从槐对他的‘深情’。
可惜他夫人不接招。
算了,这也不是他此行的主要目的。
吴惟安一剑劈过去,床上的于从槐便不明所以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吴惟安从幽暗中现身,将于从槐身上的玉戒解下,从善如流地『摸』出了金库的钥匙。
在拿钥匙去于家金库前,吴惟安忽而回头,量了一下这个房间。
这是于从槐召男宠女宠侍寝的专用房间,里头有很多小『药』罐,小玩意。
吴惟安想了想,悉数将桌上的小『药』罐推进了包袱之中。
至于小玩意,他嫌脏,没要。
*
十日后,凉州。
圆管事揣手,隐在竹林之下,垫脚探头往右前方看去。
夫人避暑回来后,他家公子行事愈发神秘,令他们空出了一个房间,每日一个包袱接一个包袱来往于卧房与这偏房之间,也不知在运些么。
有点像银子?
可他公子哪来这么多银子?
夫人最近账上现银也不多,有一笔大生意前后用了五万两黄金。
虽然圆管事很想知道是么大生意,但他没敢问。
夫人的意思很明白,他把钱管好,把家里的衣食住行安排好就成。
其他不要多问。
圆管事看看,忽而觉得有些不对。
他脖颈间一凉,一把精致的小剑赫然就贴在他脖子处。
圆管事还算镇静:“公子,毒娘子还未回来,老奴特想来问问您,可要派人去找。”
吴惟安收回从于家库房里取的剑:“不用。”
最近家里闲杂人等越少越好,多了不安全。
他眯眼看圆管事:“你来这做么?”
圆管事忙退后几步,朝他躬身:“老奴说了,是毒娘子一事。”
吴惟安冷笑了一声,杀机四伏:“念在多年的主仆情,我放你一回。我说了,这偏院,任凭何人进了,都格杀勿论,懂了吗?”
圆管事微微松气:“是。”
落下这句,圆管事便匆匆离开了。
一刻,他是真的感觉到了来自公子身上的杀意。
吴惟安冷眼看圆管事消失,推开了偏房的门。
偏房里空『荡』『荡』的,但每一步都设下了机关。
他身姿灵活地飘过,来到一侧,转了转一个花瓶,一道石门忽而开了。
吴惟安闪进去,往巷道走了几步,推开了一扇门。
刚一推开,金光在夜明珠的映衬下,流光溢彩,光芒万丈。
里整整齐齐垒六万一千两黄金。
五万两是纪云汐的,就在昨日,他把各地人员名单了纪云汐。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纪云汐把两万五千两他了。
剩下五万两,她说要回到上京城,有现银。
要是别人,吴惟安不会答应欠这么久,但夫人么,问题不大。
其他一万一千两是他从于家库房里拿的珍宝当的。
吴惟安绕堆黄金转了很多圈,欣赏了好一会儿,将怀里抠搜下来的三十二文钱放到一旁,就算离开。
不过离开前,他脚微微一顿。
黄金堆一旁放些杂物,里头有床洗干净了的大红牡丹被褥,还有些东倒歪的小『药』罐。
吴惟安看了看从于从槐顺来的小『药』罐们。
他一掀衣裙,蹲了下来,一瓶一瓶拿起挑了挑。
么‘飘飘丸’、‘焚身丸’诸如此类。
这是春风馆的老配方了,专门助兴用的,对身没有坏处。一瓶卖得还挺贵。
吴惟安若有所思,取了瓶‘飘飘丸’。
第101章 nbsp; 我自己来
其实本没有人员名单这样的东西。
各的棋子; 都在吴惟安的脑子里,连跟他最久知最的圆管事,年来也记不清了; 有些从未动用过的棋子,更早早就被遗忘。
吴惟安都还记得。
他一向认为,名单这样的东西; 最好不要有。这也为何,这么年来,他的势力从未被发现的缘故。
他的势力没有名字; 没有名单,没有人知那张面具的实身份。
就算其几颗棋子出了意外叛变了又何?只要他切断联络; 棋子就废棋。
不过今时不同往; 上京城棋局成,势力卖。谁给钱听谁的,纪云汐要; 他便将名单写了出来,给了她。
故而纪云汐这两天; 都在研究名单。
名单以人员出生划分; 顺序以岁数排列; 从大小; 头简略写了些家有几口人,擅什么; 爱什么。
而根据人员行动轨迹再往添。
这份名单,他从渝州回凉州的路上便在整理了,前大概理了五,最终成了这样一本本子。
纪云汐两辈子加起来,不知看了少头的人递上来的总结报告清单; 但从未见过这般清晰,详略有当的。
她一页一页翻过,忽而目光落在其一行。
蒋耀:廿,四,擅剑,剑。幽州—北山—宫
北山剑派?而今在……宫?
纪云汐若有所思。
她将这页折了,而又往翻去,这她翻得很快,专门找今所在之在‘宫’的人。
从头尾,一共十八人。
在这本一千人的名单里,十八人不算。
但在宫里,甚至说皇帝身边,安『插』了十八人,说起来经算很了。
思索间,吴惟安推门而入。
纪云汐抬头望去,问:“我要知蒋耀身上所有的事。”
“蒋耀?”吴惟安走桌前,将盖着的青瓷梅花茶盏拿起掀开,而提起同一套的青瓷梅花壶,将水缓缓倒入茶盏之,他微微垂眸,“我八岁那年,在幽州丐帮混过一段时,遇见差点被打死的蒋耀。”
纪云汐收回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往榻一靠,望向窗外天边弯月:“哦?”
吴惟安的手轻轻一动,一枚洁白无瑕的小『药』丸掉入水面,而融入水,浑然一体。
“蒋耀家有四口人,他爹他娘他他弟弟。他爹私塾先生,他弟弟小他两岁,从小擅四书五经,受爹娘喜爱,而他不爱书,唯爱剑,而且脑子愚笨。那年,蒋耀欲偷铁匠铺里的剑,被铁匠发现打了一顿。”
纪云汐嗯了一:“继续。”
吴惟安端了两杯水过去,递给纪云汐一杯。
纪云汐顺手接过。
吴惟安在她一旁坐,端起茶盏抿了口:“待铁匠走,我把他从上拉起,问他,若我给他一把剑,一本剑法,他愿意为我所用。”
纪云汐喝了口水:“他答应了。”
吴惟安浅浅一笑:“他自然会答应。蒋耀小时高烧不退过几,故而有些愚笨,只认死理。”
纪云汐将茶盏放:“你给了他什么剑法?”
吴惟安:“北山剑法。”
纪云汐深深望着他:“我记得你说,在清河郡你才知北山皇帝的势力。”
吴惟安一笑:“夫人误会了,我之所以给北山剑法,北山剑法满大瑜都,摊位上一文钱就能买一本。”
纪云汐:“??”
吴惟安:“夫人不学武不混江湖故而不知,北山剑派为了拉拢人,将浅显的剑法编成册子,全大瑜在卖。很因此踏上学武之路的人,之都会选择进入北山剑派。蒋耀便此。不过北山剑派收弟子向来严格,蒋耀擅剑,脑子愚笨忠实,我很喜欢,北山自然也会喜欢。”
纪云汐微微燥热,心有些不耐,吴惟安娓娓来的语气,柔月柳絮,却令纪云汐愈发烦躁了:“蒋耀进入北山之,被选成内门弟子,被选往上京城,他自然会发现不对,难没写信告诉你?”
吴惟安观察着纪云汐的一举一动,望着她微红的脸颊,和起伏的呼吸,再抿了口茶,将茶盏放:“他进入北山,我再未联络过他,也让他不必联络我。大门派向来耳目混杂。清河郡发现北山这事,我才通过蒋耀的爹娘,和宫里的人脉,得知蒋耀今皇帝的暗卫之一。”
纪云汐闻言,安静了半晌。
若提早和蒋耀联络,确实有能提前得知北山与皇帝勾结,但也有能反而暴『露』自身。
只有不知不问,才能做正的隐与藏,而在关键之时做出必死一击。
前头尖荷之所以能在纪家隐藏这么年,都未被纪云汐发现不对,不就因为邢舒月从未联络过尖荷么?
一股火苗从心底往上翻涌,总觉得房内热得慌,浑身都有些难耐。
纪云汐本没有想,只觉得大概夏太过燥热。
她有些口干舌燥,意识拿起茶盏刚想喝水,却忽而一顿,眉目一蹙:“你放了什么?”
吴惟安倾身过去,伸手握住她拿着茶盏的手,低头,就着杯盏将剩的茶水饮入口。
而他将茶盏往一旁随意一抛,将怀的小罐轻轻放入她掌:“这。”
纪云汐刚想低头察看,但吻落了来。
轻而缓,有一没一勾着人。
经烧起来的火,仅靠一点水,只会令火越烧越旺。
『药』罐从掌心掉落,滑在美人榻上的凉席之间。
两人影在榻上交织,一只修长好看的手伸起,将开着的窗阖上,挡住了偷看的月牙。
纪云汐轻轻喘着气,望着他。
她的意识非常清醒,身体却在叫嚣着。
此刻的她,就像一风干的矿洞,有风吹过,发出呼哧呼哧的响,一片空旷。
吴惟安望着方眼梢红得像血的人,手背轻轻顺着姣好的脸颊而,唇落在她额间,脸侧,唇瓣之上,蜻蜓点水,来回迂转,除此之外,没有太的动作。
纪云汐轻轻闭了闭眸,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直接将他翻身而。
这狗男人此刻身娇体软,推了一,他便顺势而倒。
吴惟安微躺于席面之上,一脚微曲,一脚伸直,腿弯于半空垂。
他双手轻轻置于她腰侧,以防她跌倒。
挣扎间,吴惟安的衣裳有些松垮,『露』出男子精致的锁骨,和极具力量的脊肌。
他弯眉轻笑,单眼皮的眼角带着万种风情,淡薄的唇被方才纪云汐咬得微红,一张寡淡的脸,勾人得厉害。
男子清润温柔的音调婉转莺啼:“夫人,长夜漫漫,何必这般急?”
纪云汐揪紧他的衣领,红罂的眼里闪过一丝冷与厉,直接咬上了他的唇。
吴惟安抽了口凉气,音细细碎碎:“夫人,轻点,疼。”
疼确实疼的,纪云汐那不吻,咬。
但吴惟安不避也不让,他松松垮垮揽着她,任凭她咬,但他的唇舌依旧温柔月春雨。
眼看衣服要被撕碎,吴惟安眼一跳,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柔:“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