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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折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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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道对女子本就不公,妹妹这种性情、这种境况怕是会更吃亏,须得多些银钱傍身才行。

    连贞娴临走时把五百两银票强塞给连双双。

    连双双拿着那仅是薄薄一张纸、却满含长姐关心的银票,心里一时百味杂陈。

    她起身回房把银票放到箱子最底下压着,眼睫微微垂下,唇间溢出一声极低的叹息。

    连双双定了定神,接着把给好友的信写好,又画了张画像。

    她这两天和府中侍卫打听了关于画舫藏尸案的事,听到个叫她十分在意的细节。

    刚才听长姐说父兄在京城,连双双心里顿时有种难以压下去的直觉:这个藏尸案也许不仅仅是冲着王厉来的。

    只是王厉那脾气太容易得罪人,所以大伙都下意识往他身上想而已。

    而那天那个泼皮少年果然没去官府。

    都说“蛇有蛇道,鼠有鼠道”,他们这种市井小民自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很多时候他们会口口相传一个很没道理但又人人都遵循的默契:若非迫不得已,千万别和官府打交道。

    连双双想叫人暗中把那泼皮少年寻来,她亲自问问还有没有什么线索。

    一番忙碌下来,太阳已经西斜。

    连双双派去送信的小厮回来了,还带回了好友的回信,说是两日后正好是书院的休沐,可以出来一见。

    连双双刚把回信收好,便听王厉派人过来喊她过去伺候。

    她洗净手过去王厉那边,就瞧见王厉很不满意地挑剔着眼前的菜色。

    走近还能闻见他身上没散去的浓浓酒气,可见他白天和他那群酒肉朋友到底喝了多少。

    连双双叫丫鬟取来热毛巾,自己坐下抓着王厉的手腕说道:“洗把脸喝了醒酒茶再吃,不然当然没胃口。”

    王厉睨她一眼,把筷子放下,揽住她的腰给她一个酒气熏熏的吻。

    连双双不太喜欢酒的味道,可待在王厉身边这么久也习惯了。

    她顺从地由着王厉亲了个够,才取过丫鬟面红耳赤递上来的热毛巾给王厉敷脸。

    王厉被那热腾腾的毛巾一捂,酒意倒是当真散了些。

    他就着连双双的手喝了半杯醒酒茶,就把那难喝至极的浓茶推开了,还恶劣地凑过去亲连双双,要给她也尝尝浓茶的苦味。

    连双双就像个没脾气的泥人,瞧着谁都能欺负。

    王厉顺势把连双双抱到了自己腿上,把人牢牢困在自己怀中,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玩她的细腰边问:“你听说阿姊今天来寻你了?你们都说了什么?”

    连双双并不隐瞒:“阿姊给我捎了五百两银票。”只是长姐所说的出府之事,她还不能和王厉说,她得找个更好的时机才能离开淮南侯府。

    王厉也听人说看到连双双姐妹俩就着张银票推来让去。

    “出手还算大方。”王厉嗤笑着抚过她鸦黑的发,“可她肯定不知晓你在我们淮南侯府过的是什么日子,你随便一套头面就能把几百两花了去。”

    公主府和淮南侯府两边的产业都归王厉所有,王厉自己整天花天酒地,对身边人也大方得很,从来都不吝于给连双双花钱。

    王厉生来富贵,什么都不缺,钱财对他而言尽是身外之物,别说自己的枕边人了,便是他那群酒肉朋友开了口,他也是大方地直接给钱。

    若非这几年连双双给他记了账,他怕是都不在乎到底散出去多少家财。

    可对于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来说,五百两着实不少了。

    换成寻常人家,在江南置办个小宅子后还能花上个好几年。

    连双双不知该怎么回应王厉颇有些轻蔑的话。

    她不想与王厉讨论太多关于长姐的事,只能仰头主动亲了上去。

    连双双都送上门了,王厉也就不再在意连贞娴送来的银票。

    他少年时觉得“江南第一美人”的名头挺响亮,光明正大地去拦下人见了一面,结果大失所望,只觉不过如此。

    自那以后,他就彻底对所谓的江南第一美人失去兴趣。

    若不是连双双在淮南侯府养得越发水灵,他也是瞧不上眼的。

    在王厉看来,连双双如今出落得这样勾人,全靠他养得好。

    既然全是他的功劳,那连双双自然归他所有,与连家半点关系没有。

    王厉钳住连双双的腰,饶有兴致地和她说起当初她在淮南侯府大门前可怜巴巴求他收留的模样。

    他咬了口连双双圆润可爱的耳垂,语气里满是兴味:“那时候你真像只被人扔掉的瘦小猫儿。”

    那可怜又无助的模样,便是他这种无法无天的混账也生出几分罕有的怜悯来,把她捡回府里当猫儿养。

    “那天还下着雨。”王厉俯首亲了亲她温热的脸颊,又亲了亲她微凉的嘴唇。两人亲昵得气息仿佛都交融在一起,王厉嘴里的话说出却满含敲打意味,“你浑身湿淋淋的,瞧着怪可怜的。那时候你这阿姊在哪儿?”

    连双双说道:“阿姊她不在家里……”她想为连贞娴辩解一二,却感觉腰上的手掌缓缓收紧,似是要把她的腰掐断。她只能低低地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王厉虽不满意连双双的回应。

    可人都乖乖在他怀里待着了,他也没有追究到底,只说道:“对,确实是以前的事了。我就是怕你会忘掉,所以帮你回忆回忆。”

    他不喜欢她心里对别人怀揣着不切实际的期望,她能仰仗的永远只有他,也只能是他。

    别的乱七八糟的家伙,凭什么让她惦念着?

    连双双转了话题:“我有一个好友在清雁书院念书,正好过两日休沐,我想出府去和她见一面。”

    王厉盯着连双双,目光有些不悦。

    连双双道:“长公主殿下让我到时候避着些,我就想着出府去算了。”她抓着王厉的手,仰起头与王厉对视,“我已经与她约好了。”

    王厉反扣住连双双的手掌问:“好友?男的女的?又是一个青梅竹马?”

    “不是。”连双双飞快否认,“清雁书院是女子书院,怎么会是男的?”

    王厉听到是女孩儿,不甚在意地说道:“我又没把你腿绑上,你爱去就去。”

    连双双主动说道:“我出门时会多带些人的。”

    见连双双一脸认真,王厉不由调侃:“怎么?我还会怕你跑了不成?”

    连双双平日里衣食住行都是最上等的,淮南侯府没人能越过她去,她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犯傻。

    王厉捏玩着连双双细长的指头,嗤笑道:“给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跑了去。”他顺势恐吓连双双,“说起来上次那个姓刘的富商逮着逃跑的小妾,竟把人卖去当最下等的娼/妓。那小妾你也见过的,特别会唱那什么临江仙的那个。”

    连双双当然记得。

    那小娘子自缢了。

    “菜都要凉了。”

    连双双转头提醒。

    王厉暂且放她一马,与她分吃了一桌子饭菜。

 第 8 章(“表哥我也是你表妹呀。。。)

    两日转瞬即逝,也不知王厉是不是有意的,昨儿竟是可着劲在她颈边留下几个殷红的咬痕。

    连双双早起坐在梳妆镜前遮掩那暧昧的红痕。

    王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瞥见连双双穿着薄薄的碧罗裙坐在妆台前忙活,也不急着穿衣,赤着脚便走过去,伸手去捻她颈上抹的粉,乐道:“你这是傅粉三斤出门?”

    连双双看了眼好不容易遮掩住又被王厉弄出来的痕迹,有些埋怨地抬眼看向王厉,眼神里颇有点儿嗔怪的味道,偏又不敢明明白白地说出口。

    王厉凑上去亲了连双双还没涂口脂的嘴唇一口,尝了尝后觉得挺喜欢还没沾上红脂时的清爽味道,又肆意地亲了个够本。

    眼看王厉马上要拉着自己胡来,连双双忙推拒道:“你快去穿衣吧,一会殿下那边又该派人来寻你了。”

    王厉也没非拉着连双双回床上去不可,径自去换上小厮送进来的衣裳。

    少了王厉在旁边乱来,连双双很快把颈边的痕迹遮掩住了。好友见面没那么多讲究,她随意地把眉和唇染好,对着镜子看了看,叫宜冬取了面纱过来戴上,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连双双点了几个人随行,带上宜冬出了门。

    天色还早,还没多少人来公主府赴宴,只一辆马车在不远处停下,看起来又娇客要下车。

    连双双低调地从侧门出去,没去看来的到底是哪家姑娘。只不过她虽不爱张扬,身后缀着的一行人却挺显眼,毕竟里头还有几位淮南侯府的亲卫,个个都高大挺拔,等闲人家可雇不着这样的从人。

    那家姑娘下了车,好奇地望了一眼,便瞧见一抹浅碧身影被众人簇拥着消失于转角处。

    作为京城中长大的姑娘,她一眼认出那浅碧罗裙的不凡,本来青绿都是贱色,寻常百姓最爱用,可今年吉祥斋展示了一匹有价无市的新布料,名唤“和春住”,价格贵得惊人,偏还只卖一匹,说是织染不易,不会再卖。

    那料子取的是“山色有无中”的意趣,那料子裁成罗裙穿在身上,行走间翠色在浓淡之间变幻,远远瞧去宛如春山出云。

    刚才一闪而过的那抹碧罗裙,可不就是让无数京城女眷心心念念的那匹“和春住”吗?

    当初那匹“和春住”是王厉出去玩儿叫人送回来的,说是偶然瞧见了觉得挺适合她就买了,是以连双双自己也不知道随意选的“素雅”罗裙有多贵。

    她很快领着人来到提前预定的包厢里头,却发现好友已经坐在里头。

    连双双让宜冬她们在外头叫两桌茶点候着,自己进了包厢。她见桌上的点心盘子快吃空了,又叫人多送了几盘过来,坐到好友对面说道:“怎地来这么早?”

    好友名唤孟思,原是捕快之女,于是她的人生规划是女承父业当个捕快,自幼熟读刑律,跟着他爹去验尸完全不怂。

    结果十六岁那年她的捕快爹被发现是江南一豪强流落在外的儿子,被认回去享受荣华富贵,她的人生规划自然也夭折了。

    孟思在市井中长大,与她祖父家认识的那些江南豪强之女完全玩不来,只好躲在房里暗搓搓写起了话本。

    还真别说,她从小积累了不少凶案素材,小小年纪就见惯了人间冷暖,写出来的书颇受欢迎。

    后来发现书要有插图才卖得好,孟思也托同行牵线找上连双双。

    至于两人怎么发现对方身份的,那还得靠孟思从小跟着她爹练出来的观察本事。

    即便她不是有意去查证,还是从一些蛛丝马迹发现连双双就是那位在同行之间颇受推崇的画师。

    比如有次她不小心瞥了眼连双双在宴会上偶然掏出来的绣帕,一下子就感觉那绣帕上的纹样非常熟悉。

    两人相互知晓对方的身份后便成了好友。

    得知连双双在查当年自己被下药的事时,孟思自告奋勇报考清雁书院,近距离盯着连双双的长姐。

    她们并不是怀疑连贞娴,而是怀疑对方下手的动机与连贞娴有关。

    当初连双双本来已经回忆那桩祸事,可没过多久就听说有位和连贞娴并称为“江南二姝”的姑娘去寺中上香时惨遭歹人奸污,还被不少认识的长辈亲眼瞧见,没过多久那姑娘就跳河自杀了。

    连双双得知此事,心中不安,暗中命府中侍卫去追查这事儿到底是不是“意外”。

    可闹出这等丑事,对方家里遮掩还来不及,哪会报官或者留下证据?

    什么线索都没留下。

    连双双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与那姑娘不管出身、相貌、才学都大不相同,唯一的共通之处就是常被人拿来与长姐连贞娴作比较。

    她已经成了外人口中不知廉耻的女人,自己倒是不会再有危险,只是担心长姐到了京城,那躲在暗处的人还会挑无辜的人下手。

    至于对方到底是谁,连双双心里早有人选,只是没有证据而已。

    孟思吃了一轮点心当是早饭,才和连双双讨论起来:“我与你长姐当了这么久同窗,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事。”说起来她就直叹气,在清雁书院读书不容易,规矩老多了,她只能通过自己慧眼发现的贪腐问题整走两个老虔婆才能勉强度日。要不然,日子会更难过!

    听孟思觉得书院生活苦闷就直接把人弄走,连双双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有些羡慕孟思这样的快活人,与孟思说了会闲话,才回到正题上:“我倒是发现了一件事。”

    连双双把画舫藏尸案给孟思讲了,与孟思说起自己从侍卫那问来的细节:“那花娘据说最擅长弹《阳关曲》,听过的都说好极了,都怂恿她今年到群芳会上一鸣惊人。”

    孟思一惊。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骇然。

    连贞娴最擅弹《阳关曲》,她入京后才名远播,从前别人提起这首曲子都会想起她!

    要是这花娘当真用《阳关曲》在群芳会上出了头,那连贞娴往后怕是要与一个花娘绑在一起说了。

    对方把尸体藏到王厉要去的画舫上,估摸着是认为没有人会为一个花娘出头,传出去也只会是王厉这个有名的混账纨绔不小心把人给玩死了。

    孟思道:“那我们最开始的推测没有错。”她看向连双双,“你还是怀疑你程家那位表哥?”

    连双双顿了顿。

    接着点了点头。

    连双双母亲也是程家的,大姨母死后便由她母亲嫁过来抚养年幼的兄姊。

    她母亲幼年的处境与她差不多,父兄都偏爱大姨母,她母亲因为自己是庶出的,也认为自己处处不如大姨母,性情自卑又怯弱,等嫁进连家后更是一心要做好后娘。

    当初意外怀上连双双以后,她母亲也曾想过生个亲儿子做依靠,结果她是个女孩儿,白生了不说,还平白惹连父不满,认为她母亲进门一年就怀自己的孩子,根本没心思好好抚育兄姊。

    自那以后,她母亲便格外不喜欢她。

    程家表哥也是从小就喜欢长姐,什么好东西都往长姐那边送。有次长姐分了一样小玩意给她,她高兴地抱着往回走,路上遇上程家表哥,对方一把抢过她手里的小玩意摔了个稀巴烂。

    那时候连双双还小,什么都不懂,哭着说:“表哥,我也是你表妹呀。”

    程家表哥厌恶地看着她说:“我的表妹只有阿娴,你算什么东西?下贱货色生的小贱种,也配喊我表哥?”

    连双双懵懵懂懂地听着,  奇!书!网!w!w!w!。!q!i!s!u!w!a!n!g!。!c!o!m  回去找母亲哭诉,母亲不仅不向着她,还毫不留情地扇了她一巴掌,说她小小年纪就贪图长姐的东西。

    那些过去并不怎么愉快,连双双没有多提,只与孟思说起那程家表哥性格阴鸷,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程家败落后便寄住在连家。

    如今她父兄都在京为官,他应当也跟到京城来了。

    孟思没想到连家这样的清贵人家还有这样的事,忍不住摇着头说道:“那你以前岂不是和毒蛇住在一起?”

    连双双抿了抿唇,默认了孟思的话。

    王厉这人嘴上恶劣得很,平日里却从不对她动手,她在淮南侯府没吃过半点苦头,倒是比以前轻松快活多了。

    孟思道:“那你准备怎么做?”

    连双双道:“等我先找找证人打听打听有没有线索,要是对方愿意出面作证,我就直接去寻京兆尹陈明此事。”

    那泼皮少年肯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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