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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旁支嫡女-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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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莲有了身孕,春桃让她先回去歇息,又让两个小丫头过来守着。
  蜜娘眼睛起初还微微眯着,到了最后就直接睡了过去,等方惟彦回来时,见她睡的很香,忍不住笑了,看来她是真的累了。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腰上搭着一只手,这只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她轻笑了一声,把手拿到自己的唇上,吻了一下。
  方惟彦本来就觉很轻,她吻的那一刹那,他正好醒了。
  “小懒猫,睡的眼睛都肿了,睡好了没有?”
  蜜娘重重点头:“睡好了,你放心吧。怎么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知道你今天进宫,特地早回来了,如何?”
  “我当然表现的很好了,太后还赏赐给我一对玉如意,我出来时还冲去徐家揭穿了金淑惠的画皮。”
  方惟彦笑,这是她做的出来的。
  但同时,方惟彦也知道蜜娘其实是很有分寸的人,尤其是知道前世活的好好的阮皇后这辈子死了,足以见前世被称为妖妃的皇贵妃其实多么的仁慈,也因此如此,他不愿意别人污蔑蜜娘。
  晚上乳母把羡哥儿抱过来,羡哥儿吃饭已经不挑食了,因为蜜娘不允许下人在喂饭的时候说什么吃,什么不吃。
  “今天和娘睡。”羡哥儿吃完一口,黑漆漆的眼珠看着蜜娘。
  都说儿子肖母,确实如此,他和蜜娘生的很像,尤其是一双眼眸,几乎是一模一样,方惟彦看着眼热,这才是他的儿子。
  蜜娘还没发话,他就同意了。
  “你干嘛呀,羡哥儿前天刚跟我们睡了的,今天晚上我还想多看会书呢,你儿子你自己带。”
  蜜娘承认自己不是一个好娘亲,但是她需要有更多的时候拿来读书,做自己的事情。如果她的时间全部放在儿子身上,她怎么可能画出那么好看的画来,又怎么可能平日出口成章,这些都需要积累的。
  这就是蜜娘,不会为任何人屈服完全改变自己。
  好在方惟彦听她这么说了,就道:“我等他睡着了,把他送回去吧。”
  “知道就好,那天带他回去娘家,都是我一个人带的,你是不知道他的劲儿有多大,我的腿都快被他蹦穿了。”
  羡哥儿看着爹娘在说话,别看他很小,还是个小人精,搂着蜜娘就亲,弄的她脸上口水黏黏糊糊的,蜜娘忍不住笑了。
  “小人精,你亲娘也没用,今天娘想多看会书,明天早上让乳母送你过来,娘陪你去逛园子,好不好?”
  最后羡哥儿要去沐浴去了,方惟彦就让乳母直接把孩子带回去了。
  方惟彦想,这就是蜜娘之所以做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好的原因,因为她实在是非常克制,做什么事情计划好了,就不会再变,一个月大概要画什么画,要看些什么书,要带孩子认识哪些字,全部都计划好,一丝不苟的按照计划执行,很少会朝令夕改。
  晚上夫妻二人各执一本书在看,蜜娘看书很看,先通读,再精读,有记忆深刻或者不明白的直接请教方惟彦。
  “你看这一句的意思,是不是我写的这样?”她拿给方惟彦看。
  方惟彦摇头,他最近在读史书很有所得,于是旁征博引,口若悬河,蜜娘也听的非常认真。
  一直到半夜,蜜娘知晓他明日要上衙,才说自己要歇息了,因为收获不小,晚上还有点睡不着。
  方惟彦却来了兴致,尤其是手到她细腰处时,还很惊讶:“你的腰怎么细了那么多?”
  “最近经常跳舞,腰就细了。”蜜娘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
  夫妻二人一夜鸾凤和鸣,蜜娘次日起来只是觉得腰快断了,她掐了一下方惟彦:“真是想不到,你这样的人居然这么猛烈,我都差点起不来了。”
  方惟彦满足的亲了亲她的额头:“那你别那么早起来。”
  说是这样,蜜娘醒了也就睡不着了,早早起来,在美人榻上又歪了一会儿,才听说方雅晴那边要生了,她只好又陪着徐氏过去。
  一路上,徐氏很紧张,蜜娘安慰道:“您放心吧,我听说雅晴怀相很不错的。”
  “话虽如此,生孩子就是鬼门关啊。”徐氏又忍不住对蜜娘道:“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你看你当时怀羡哥儿的时候就知道要少吃些,她自己单门独户的,我管不了她,就怕她不懂这些。”
  女儿不在身边,她自己也忙,不能时时刻刻看顾。
  就怕肚子里的孩子太大了,到时候不好生。
  徐氏当年为了顺利生产,娘家嫂子徐舅母可是特地请了个大夫随时调理,饶是如此,最后生惟钧的时候都伤了身子。
  她们到的时候,方雅晴已经开始阵痛了,见到娘家母亲嫂子,她才放下心来。
  因为昨儿晚上没怎么睡好,蜜娘是强撑精神,徐氏很是担忧,但是时不时上前去问,蜜娘问稳婆:“要不要让她吃点东西?”
  稳婆摇头:“苏夫人说不必麻烦。”
  嗯,方雅晴是个挺怕麻烦的人。
  以前在侯府规矩太多,出来自己当家作主,加上苏子清寒门出身,她就越发是能简单就简单,很怕麻烦。
  还好过了一会儿方雅晴平复下来,她见蜜娘坐在床边安抚她,她摇头:“多谢嫂子,我无事的。”
  方雅晴这个孩子出来的也比想象中的快多了,本来蜜娘以为晚上都回不去了,没想到下半晌孩子就出来了,是位千金。
  徐氏倒是没说什么,反正生孩子的是她自己的女儿,她肯定不会苛责。
  傍晚苏子清回来了,听说生了个女儿倒是很高兴,随即方惟彦也过来了,苏子清立即像徐氏和蜜娘道谢。
  “多亏岳母和嫂子在,子清在此多谢了。”
  徐氏和蜜娘都谦虚一番。
  苏子清现在在翰林院做编修,他志大才高,虽然没有方惟彦升的快,但比许多人要强了,还有状元的光环在身上,已经是很多人仰望的终点了。
  徐氏今天要留下来照看女儿,便打发蜜娘先回去,毕竟家里还有个孙子要照看。
  又说蜜娘夫妻走后,方雅晴中途醒来了一次,她看着小小的皱皱的女儿,一腔母爱都在其间,从她小就想到她日后及笄的事情。
  于是,她对徐氏道:“我和嫂子一向都好,嫂子对我也好,羡哥儿日后一看也是跟哥哥一样,娘,要不要亲上做亲,日后有您和我嫂子在,我闺女肯定不会受苦。”
  她能找到苏子清完全是哥哥嫂子的功劳,但大部分女子婚事都是不如意的,就像表妹贺滴珠嫁的人听说十分不成样子,将来还不知道过什么日子呢。
  她作为女子,最是知道女子的处境,因此更想为女儿找一门妥当的人家。
  况且她家也不算高攀,苏子清是状元,她也是侯门千金,门当户对。
  徐氏笑道:“你既然这么说,那自然是好。羡哥儿虽然小,但是看着就比旁人聪明,看着我大老远的就喊祖母,喊的人心都化了。”
  方雅晴也忍不住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极好。
  蜜娘则是回家就睡着了,每天不是这事就是那事,让人真的是,昨天还被方惟彦折腾,虽然自己也爽了,可就是身子难受。
  方惟彦向来体贴,看她睡着了,自己守在房里,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搅。
  却说过了几次,方雅晴女儿的洗三刚过,蜜娘作为舅母送了不少金项圈等东西过去,本以为可以歇息一段时日,却不曾想锦乡侯府举办花宴。
  锦乡侯府以前是极少这般的,因为世子韩奇一直未成婚,锦乡侯夫人自觉一个中年妇人,不好办这些,正好德音县主进门,她提议要办,锦乡侯夫人自然愿意。
  帖子下了,蜜娘打了个哈欠:“我就去点个卯再回来,这些日子累的紧,可日日都歇息不了。”
  因为是花宴听闻还要作诗,俞氏头一个就说不去,乡君则是因为儿子生病,只有蜜娘一个人去。
  本来她以为是平平无奇的花宴,却没想到是给自己的鸿门宴。
  这天她去赴宴时,身着鹅黄色扣立领中衣,外穿杏黄色褙子,头上用和田玉雕的水仙花簪子,简简单单清清爽爽的。
  徐氏觉得这打扮太素了,让人拿了一对赤金环珠九转玲珑镯给她。
  蜜娘吃惊:“太太,这也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你就拿着吧,一年到头我也没什么给你的,前几日在雅晴那里你也是出了血了,你们才成婚多久,又有什么好东西。这人靠衣装马靠鞍,先敬罗衣后敬人这个道理想必也肯定是知道的。”
  其实俞氏平素打扮和她也差不多,就是侯府的媳妇,也不是人人都打扮的花团锦簇,蜜娘主要怕脱发,因此很少梳高髻,在家打扮就是舒适为主,出去外面才着意打扮。
  但这样的花会对未婚女子而言需要浓墨重彩的登台,她不需要艳压群芳,自然就不想这般了。
  不过,婆婆给的,她还是接了。
  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她没必要故意对着干如何。
  她自然是享受不到方惟彦送自己了,这种时候他还要去陆家,蜜娘知道他是为了前途,倒也不怪他。
  上了马车后,紫苏不禁道:“怎么大奶奶不去呢?就让您一个人去。”
  蜜娘道:“她是听说要作诗故而不去了,但我想哪里就要作诗了,她出自武将之家,认得几个字,但大抵也不是很精通。”
  这还是一种保守的说法,大奶奶管着院子的时候,还配了个小厮专门跑腿,些许认得几个字,但应该也只算是粗通文墨,听说还念了白字。
  自然紫苏也知道没有哪家奶奶像自家奶奶一样好学,旁人多的功夫不是睡觉都是串门或者是抄个佛经算是顶天了,但是自家奶奶是手不释卷,画画也是每日一张,从不间断。
  关键是带孩子的功夫也有,而且从不惯着孩子,把羡哥儿也教的很好。
  四奶奶常常说的话是用脑子做事。
  带孩子要用脑,平时生活看书也要用脑。
  这是蜜娘头一回看到婚后的德音县主,她头发已经梳成高髻,衣着华美考究,凤尾流苏衬的她更是富丽堂皇,很有气势。
  蜜娘上前行礼:“见过德音县主。”
  殊不知德音县主也在打量她,只见来人一袭杏黄色的褙子,下面配着珍珠白的百褶裙,简约大方,却能凸显出好气色,一肌一妍,相貌是其次,看人先看身段,她尽显风流妩媚,尤其是纤腰素素,声音像名贵的黄鹂一样。
  只是她不过浅浅的笑一下,并不是那种平易近人的人。
  “方四奶奶无须多礼,今日花宴,还望你玩儿的尽兴。”德音县主道。
  蜜娘颔首。
  正欲找相熟的族嫂唐氏和南平伯世子夫人阮四娘,却不曾想此时一个丫头拿着茶水不小心撞到德音县主身上。
  她轻描淡写道:“这样手脚不勤快的丫头,惊扰了客人,拉下去打板子。”
  下人利索的拖了下去。
  蜜娘挑眉看了她一眼,这才进门几天啊,就已经开始处决下人了,看来锦乡侯府是真的盼这个儿媳妇很久了。
  殊不知德音县主正是做给她看的。
  但是她这招让其他夫人心有戚戚,觉得她是个不好惹的,但是对于蜜娘而言却是小巫见大巫。
  折腾下人算什么有本事,杀鸡儆猴的效果那是对其她下人,对她又没有什么伤害。
  锦乡侯府以前蜜娘还没有认真逛过,当下确实各种花都有,她站在牡丹前看了半天,又轻嗅兰花的芳香,最美的是侯府有一颗樱树,这根樱树都是开的粉色的花儿,和桃花一样,有一朵落在她的衣裙上,蜜娘捡起来细细的观赏。
  “蜜娘,在看什么呢?”唐氏笑着拿着团扇走过来。
  她是瀚海公府的世子夫人,自然非同凡响,不过略一出来,就看到蜜娘。
  “我在看这樱花呢,真真是开的极好。”
  “她们说要作诗了,你知道我最不耐烦作这个,我就自告奋勇来喊你了,你快些去吧,都知道你在太后那里出了风头,就等着看你是不是名不副实呢,我听说德音县主还请了曾夫人过来呢。”
  唐氏是出来告密的,阮四娘是奉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而唐氏因为平日和蜜娘关系不错,特地出来的。
  若说年少时,蜜娘参加的诗会有人作弊,那么这次就是请的非常严厉的人过来的,这位曾夫人十三岁就创办诗社,很有名气,而且是有真才实学的。
  蜜娘笑道:“不管我作的好不好,总之太后认可我就好了。”
  但她还是很感谢唐氏相告,唐氏则笑着往外去了,她不认得几个字,最怕这种场景。
  又说蜜娘进去时,德音县主笑道:“方四奶奶快些过来,她们有好几个都仰慕你的才华,正在说你怎么没来呢。”
  有几个未梳髻的姑娘都迎了上来道:“太后娘都夸奖您了,您这次肯定压轴。”
  “是啊,是啊,您肯定是魁首。”
  这种起哄架秧子一看就不寻常,德音县主之母是长公主,太后赏赐不知道凡己,怎么可能会因为太后夸了她几句,她就嫉妒,设下鸿门宴。
  俗话说事反常即为妖。
  但蜜娘可不是被人操控的人,她笑道:“我参加诗会那还是未出阁的事情,现下再要我作,怕是泯然众人矣。今日既是德音县主办的花会,我看不如让县主拍砖引玉,方才我见锦乡侯府府樱花最为靡靡,不若以樱花为题,如何?”
  一般主办人才学一般的,多是早就已经背好几首诗。
  德音县主这样的人自然读书识字受过良好的教育,但是蜜娘仅仅观察她为人,一开始就惩戒下人来达到自己的威严,说明她并非是心思灵透之人。
  但凡写诗写的好的,都是悟性极其高的,就像方惟彦叶佳音这样的,包括她自己也是,也就是都不是非常世俗的人,但是这位县主以势压人,处处透着不屑一顾,这样的人比起所谓的吟诗作赋,更多的心是在名利身份二字上。
  德音县主既然起哄架秧子想让蜜娘出丑,她当然有所准备,见蜜娘当众出难题,不禁觉得她反应过快,而且也太小看她了。
  不过她敢办这场诗会,绝对是做了充足的准备,说着她就对不远处的丫头使了个眼色,她的枪手可是早就请好了的。
  只不过面上还坦然道:“且容我想想再下笔。”
  蜜娘却道:“既然作诗,何必还浪费纸张,古人云吟诗作赋,不若我先来,直接吟诵就是。”
  德音县主内心立马就慌了,怎么不讲究武德,她立马被蜜娘打了个措手不及。
  且听蜜娘顿时念道:“既然不限韵,我就先来吧。粉腮羞月美人瞧,才情堪比易安娇。二月春风吹樱早,枝下弄影尽风骚。”
  曾夫人听了瞬时就道:“好,此诗甚好。”
  曾夫人都说好,也让周围的人不敢说什么了。
  蜜娘哪里还给德音县主作弊的机会,立马就催促她:“县主快请,早就听说县主才高八斗,是京中有名的才女,我这点子怎么够看,还请县主为我们吟诗吧。”
  德音县主愣在当场。
  蜜娘微微一笑,上辈子吃了没读书的亏,这辈子她为了读书,连丈夫儿子都抛诸脑后,如今怎么会被人难住。
  见德音县主正作苦思冥想状,她不禁还好心对大家道:“我们就让县主多想一会儿吧,不知可否有颜料,今日见如此景色,只恨我嘴笨舌拙没法子告诉我家郎君和儿子,不若画一幅画带回去给他们同赏。”
  整个锦乡侯府哪里能缺颜料,对于蜜娘这种每天画画如吃饭一样的人而言,那就更简单了。
  在蜜娘画到一半时,德音县主才表示自己的诗作出来了,以她的身份,捧场的人自然很多,蜜娘也不在意被孤立或者如何,她是真的想把樱花树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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