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同人电子书 > 春夜困渡 >

第50章

春夜困渡-第50章

小说: 春夜困渡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怎么能想到呢?
  还真就用上了那个新婚礼物。
  闻宴祁凝滞一瞬,俯身吻了她一下,“等我。”
  两分钟后,埋在被子里,心跳如鼓的苏晚青听见一阵金属锁扣的声音,再睁开眼,线条利落均匀的腹肌一闪而过,有人已经翻身而上。
  那是不同于往常的一次对视,闻宴祁眼底幽暗,抚着她的脸,蜻蜓点水,亲了又亲,最后拿出一片方形小袋子,递到她唇边,柔声道,“咬着,我来撕。”
  苏晚青喉咙干涩,就这么看着他,前所未有的顺从。
  直到袋子被撕开,她闭上了眼睛。
  刚开始,闻宴祁极度有耐心,可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喉颈线开始绷得越来越紧,她能听见他沉哑的声音,贴着手臂的掌心濡湿,让苏晚青有一种身在大海的错觉。
  她被浪潮不断掀起,又狠狠拍下。
  夜色温柔,偶尔睁开眼帘,瞧见窗外的光,月亮在她眼底也变得潮湿。
  这是临时起意的一夜,可闻宴祁的表现却像是蓄谋已久。往常他慵懒的眼睛望向她时,总是很温柔的,可是那晚,他眼底的肆意像火焰,只是看着,便能让她感受到滚烫的热度。
  苏晚青掐着他的胳膊,“你快点。。。。。。”
  “知道在一起之后我洗了多少冷水澡吗?”他垂首看着她迷蒙的眼,偏偏又缓和下来,“我不。”
  。。。。。。
  结束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苏晚青伏在枕头上,半边肩膀露出来,毫无生气地看着露台,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最后的清理环节,她累得没力气洗澡,全程像个牵线木偶,看着闻宴祁帮她洗好擦干,抱回床上,帮她盖上被子,然后才转身独自回到浴室。
  他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可她不行。
  虽然没经历过,但在一起之后苏晚青也想象过这种事,事实大部分如她所想,但有一点她也是经历过才想明白,原来只顾着享受,也很辛苦。
  浴室的水声止住,她连忙闭上眼。
  半分钟后门被推开,脚步声从床那边靠近,不多时,身旁陷进去一块,温热坚硬的地方贴上她的后背,闻宴祁将她鬓边的头发撩到耳后,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吻。
  “别装了,知道你没睡。”
  苏晚青睫毛动了动,还是没睁眼。
  湿热的气息,带着须后水淡淡的柑橘调兜头撒下来,闻宴祁的手顺着她的腰线缓缓往下,哑声威胁,“天还没亮,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苏晚青被他刮得直痒,自己也忍不住了,把头埋在被子里,抓住了他不安分的手,嗔怒的语气,“闻宴祁,你是狗吗?”
  房间内只留了一盏云朵落地灯,光线昏黄,映照在他脸上,清隽五官上浸了几分志得意满的舒心,“嗯,那我叫两声,你会开心吗?”
  这人自从破了戒,变得一整个无法无天,没羞没臊。
  苏晚青抬起手,胡乱在他胸前砸了几下,露出来的莹白肩膀上有片片痕迹,青紫色的,很浅,面积也不大,像是烙印一般。
  那是他故意留下的。
  “我这些,还有这些!什么时候才能消下去!”
  “干嘛要消?”闻宴祁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似乎对自己的作品还挺满意,“你穿衣服,别人又看不见。”
  苏晚青憋了闷气,转过身去不理他。
  闻宴祁将她翻过来,伸出手臂垫在她颈后,把人揉进怀里,才是老实认错的语气,“我第一次,难免莽撞了点,原谅我吧。”
  “你第一次,那我也是第一次呢!”
  闻宴祁听着她责怪的语气,半晌,倾身过去,“你好像不是很满意,你的第一次不爽吗?”
  “。。。。。。”她又无话可说了。
  那之后氛围短暂沉寂了几秒,没有人再说话,只有露台上银白色的月亮,静静地洒下清辉,恒久地,忍耐地挂在天上,仿佛将一切的呢喃都听了进去。
  苏晚青侧躺在床上,想起什么,抠了抠他伸出来给她当枕头的手臂,“为什么是今天?”
  闻宴祁沉默须臾,声音有些空,“因为今天格外爱你。”
  “那你的意思是除了今天,其他日子都是普普通通地爱我咯?”
  闻宴祁笑了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苏晚青用鼻音哼了声,转过身,抬眼看向他,“有辞千言,岂乃欲加?”
  闻宴祁看她小嘴叭叭叭,“啧”了声,“刚刚叫了那么久,你嗓子不累?”
  “你不是也叫了?”苏晚青瞪他,“你累吗?”
  “不累,痒。”闻宴祁摸了摸自己的喉结,哑声道,“想抽烟。”
  苏晚青想起杨沅沅之前说过的荤话,什么事后一根烟,赛过活神仙之类的。。。。。。默了几秒,她软声道,“你想抽就抽一根吧。”
  “不抽。”他俯身,侧脸在她头发上蹭了蹭,闻到一阵香味,喑哑着开口,“变臭了,会把老婆熏跑。”
  “。。。。。。”苏晚青忍了又忍,“我要把你的备注改成闻小狗。”
  “你随意,改成闻小猪我都没意见。”
  他整个人透露着一股心满意足的无赖,苏晚青又想抬起胳膊揍他,被闻宴祁钳制住,腕上的手链下移,落在他食指上。
  闻宴祁动作顿住,扶着她的手腕,幽沉的眼眸凝住,细细地端详了几秒。
  苏晚青想把手抽回来,“干嘛,想要回去?”
  “我送出去就不会再要回来,这是你的。”
  苏晚青嘟囔着,“又没写我的名字。”
  闻宴祁看她一眼,食指在她腕上绕了一圈,找到固定的锁扣位置,轻轻一抠,手链被解了下来。
  苏晚青睁大眼睛看着,还以为他真的要收回去,直到闻宴祁伸出两只手,将那些镂空的小铁片折叠在一起,迎着窗外的月光,递到了她面前。
  “谁说没有写你的名字?”
  隔着高悬的月亮,苏晚青疑惑地凝神细看,那些镂空的小方片被叠在一起,竟然拼成了一个什么图案,像是字母一般,她努力辨认半晌——
  LOVE
  他说那是她的名字。
  苏晚青愣住了。
  怔了许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从那个时候就。。。。。。”
  “说实话,我不知道。”
  闻宴祁语气稍顿,眉眼淡漠,仿佛又恢复成了那副矜贵公子的模样,开口说话,声线清冽,“可见到它的下一秒,我就想看看它戴在你手腕上是什么样子。”
  为此他费了不少功夫,让李泉去调查,用尽一切方法,终于找到了一条关系,是闻道升那边的。
  早年闻道升喜爱附庸风雅之时,结交了不少国内外的知名画师大家,其中一位和这条手链的手工制作人有交情,反复沟通,诚心交流,他才终于将这条在石桥美术馆展览许久的手链收入囊中。
  闻宴祁还记得那天临告别时,那位手工艺术家用日语同他说了一句话。
  旁边的翻译告诉他:师匠说,这条手链他原本是打算送给妻子的。
  闻宴祁稍有不安,询问自己是否夺人所爱了,师匠的妻子会不会不开心。
  半分钟后,翻译小姐说:如果这条手链能让您的妻子感受到您的爱,她会更开心。
  。。。。。。
  闻宴祁思考了许久,最终还是打算送出去。
  可苏晚青当时是怎么表现的?
  她称呼它为一把破锁。
  。。。。。。
  敛起思绪,闻宴祁郑重其事地将手链重新扣在她手腕上。
  苏晚青许久没说话了。
  氛围沉寂片刻,闻宴祁刚想开口,手突然被握住。
  苏晚青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亮晶晶的眼眸抬起,湿漉漉地望向他,“我现在感受到了,不算太晚吧?”
  闻宴祁微怔,过后轻笑,吻上她的眼睛,细声呢喃,“只要是你,永远都不晚。”
  。。。。。。
  那个夜晚的记忆凌乱模糊。
  第二天,苏晚青几乎走不了路,她躺在床上,感觉比学生时代跑了1200米长跑还累,腿根酸软,腰也疼,就连午饭都是闻宴祁端到床前吃的。
  食髓知味的男人是恶狼,但好在,恶狼还有几分同情心,第二个夜晚她把闻宴祁赶回了她那间次卧睡,相安无事,终于能完整地睡到天亮。
  周一清晨,洗漱完毕,换上闻宴祁提前为她拿来的衣服,苏晚青走出了房间。
  门刚打开,隔壁的门也开了。
  闻宴祁也出来了,白衬衫平直挺括,衬得他宽肩窄臀,又是那种商务精英光风霁月的样子,好像之前的一天一夜真的只是个潮湿的梦。
  苏晚青看他没有丝毫疲态,反而容光焕发的样子,不服气地哼了声,撇开头,想绕过他独自下楼。
  俩人擦肩而过时,闻宴祁突然扶上了她的后背,随即弯腰,稍一抬力,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苏晚青被他猛地一晃,“你干嘛?”
  “不是腿疼吗?”闻宴祁抱着她往楼梯走,利落的下颌线条透露出桀骜,“下楼梯会更疼。”
  苏晚青幽幽地看着他,“如果在床上你也能那么贴心就好了。”
  到了一楼,闻宴祁把她放下来,“你说得对,还有进步空间,以后继续努力。”
  “。。。。。。”苏晚青噎了几秒,“其实有时候,也不必如此好学。”
  闻宴祁走到冰箱前拿水,拧开,喝了一口,喉结滚了一圈,视线毫不掩饰地落在她身上。
  苏晚青那天穿了件毛衣,圆领的,灰绒绒的毛线里面,是莹白偏冷的肌肤,她把那些印记全都挡住了。
  苏晚青没注意到他的目光,走到冰箱前想拿面包出来当早餐,闻宴祁捉住了她的手,“什么季节了,还吃凉的?”
  “那你还喝冰水呢。”
  “我喝是为了你好。”
  苏晚青反应过来,瞪了他一眼,“现在是大早上。”
  闻宴祁将瓶盖拧上,眼神睨着她,似乎是在说什么正经事,“晨勃,生理现象,没听说过?”
  “。。。。。。”
  苏晚青刚想开口怼他,门铃响了。
  是李泉,还是第一次,他送来了早餐。
  苏晚青挑眉看向闻宴祁,“你不是说你从来不吃早餐的吗?”
  “嗯。”闻宴祁抽出岛台旁边的椅子,随口道,“你陪我,我就爱吃。”
  苏晚青才坐下,听到这没皮没脸的话,下意识看了李泉一眼。
  人还在这儿呢!
  李泉眼观鼻,鼻观心,看着这两人的打情骂俏,也不敢久留,出声道:“闻总,那我在车上等您?”
  闻宴祁专心把苏晚青面前那杯豆浆拿过来,将吸管插破封纸,低声应了个“嗯”,随后想起什么,“翟绪那位小舅妈是医学博士,礼物不要备俗了。”
  “已经准备好了。”李泉说完就离开了。
  看着门重新关上,苏晚青咬着包子好奇地开口,“你找翟绪的小舅妈干嘛?”
  闻宴祁把豆浆递给她,不疾不徐地解释,“之前让她牵线联系的国外顶级专家会诊最近也有了着落,正巧她昨天回国探亲,登门拜访去感谢一下。”
  “终于有着落啦。”苏晚青心情都好了,“好消息!”
  闻宴祁卷起袖管,漫不经心地瞥她一眼,薄薄一片的肩膀,昨天压在身下,他都怕给压折了,收了不少力,娇气得很。
  “心情好就多吃点,那么瘦,抱在怀里都硌人。”
  “你能不能想点儿别的事?”
  “能啊。”闻宴祁就盯着她,语气还挺随意,“等你去上班,不在我眼前晃悠的时候,我就能想别的事了。”
  “。。。。。。”
  苏晚青三下五除二把包子塞进嘴里,抽出纸巾擦了擦手,然后端起那杯豆浆,得意地说,“那您老慢慢吃,小女子上班去啦。”
  …
  到了公司,刚过闸机就看见电梯门即将关上。
  苏晚青拿着工牌快走几步过去,多稀奇,门一开看见Doris和zane分站在电梯两侧,里面就他们两个人,氛围不尴不尬,又透露着一丝诡异。
  苏晚青立在门口,有点儿不敢进去了,还是Doris拉了她一把,“愣什么呢?”
  就是那一把,将她毛衣领口扯歪了几分,锁骨上的痕迹露出来,Doris惊得张大了嘴巴,许是顾及旁边还有男人,将苏晚青拉到了拐角。
  她压着声音开口,“昨晚挺激烈啊。”
  苏晚青低头,看见那一抹吻痕,红着脸将衣服整理好了。
  半分钟无话,电梯抵达16层,俩人一动没动,等着zane先出去,才走出电梯。
  “怪不得我看你皮肤越来越好了,”Doris这会儿也不再顾忌,笑得揶揄,“原来是有特殊的保养品。”
  苏晚青脸颊绯红,“你别说了。。。。。。”
  Doris看着她,“yulia,你纯情得好像个高中生。”
  “我很快就26岁了好吗?”苏晚青想起什么,反问她,“你还说我,你自己怎么回事儿?不是说好跟zane老死不相往来了吗?”
  Doris脸色一僵,随即摆了摆手,“那是个意外。”
  苏晚青惊诧地捂嘴,“你俩又意外了?”
  “。。。。。。”
  俩人还面面相觑着,KIM捧着咖啡经过,毫无察觉地打招呼,“来啦,正好,轻盈纤爽果饮那个地推方案,待会儿开会要讨——”
  “你俩发烧了?”KIM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脸怎么都那么红?”
  Doris和苏晚青对视一眼,“电梯里不知道谁放了个屁,臭死了,我俩是憋气憋的。”
  苏晚青:“。。。。。。”
  谁说Doris搞不了创意?
  她看就挺适合的。
  …
  会议结束,吃了个午饭,苏晚青就跟着KIM出去见客户了,再回到公司时,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
  忙碌一天,终于得了一点空闲,苏晚青趴在工位上,本来打算刷刷微博的,突然,微信震动了一下。
  闻宴祁发来的消息,问她方不方便接电话。
  苏晚青握着手机走到了茶水间,确定旁边没有人了,才拨了电话过去。
  那边响起三声才接,她说了声“喂”。
  闻宴祁“嗯”了声,调子有些沉,“快下班了吗?”
  “对。”苏晚青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皱着眉,“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电话那端静了几秒,闻宴祁吁了一口气,“奶奶病情恶化了,现在在医院。”
  苏晚青沉默的功夫,他仿佛怕她出事,“一会儿别开车了,我让李泉去接你。”
  二十分钟后,苏晚青坐上去医院的车。
  开车的是李泉,后视镜里他的表情也有些许凝重,苏晚青问一句,他就答一句,说到胰腺癌恶化的症状表现时,语气轻了许多,“腹痛加重,严重感染,医生说多脏器功能开始衰竭。”
  苏晚青听得心惊胆战,“为什么会突然恶化?”
  “医生说胰腺癌很容易浸润性生长,破坏人体正常的组织结构,还容易转移。”
  嘴唇张了张,苏晚青不再说话,转过身看向窗外。
  相识的时候是初夏,可现在已是深秋了,两个季节就这么过去,路边的悬铃木叶片焦黄卷曲,落在地面上,任凭秋意彰显着衰败。
  终于到了医院,李泉领着她上电梯。
  顶层的套间病房,走进去,闻道升和梅清坐在客厅,闻道升的表情向来凝重,倒是梅清,原先总是挂着笑脸的一个人,此刻也面色灰败了许多。
  苏晚青没有浪费时间打招呼,跟他们点了点头。
  走进病房,老太太躺在病床上,远不是上回在医院见到的神采奕奕,枕头垫得半高,瘦削的脸上戴着鼻导管,干枯的手握着闻宴祁的手,还在笑着说些什么。
  闻宴祁听到声音,转过身看到她,“巧了,您孙媳妇儿来了。”
  他依旧穿得早上那身衣服,衬衫却不似之前的挺括,袖口推叠在手肘处,领口敞着几分,看起来是游刃有余,可细看之下也能辨出几分凌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