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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法医枭妃:邪王宠妻无度-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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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怀修索性也不等下人了,直接把下摆一提,亲自奔了出去,不一时就奔了回来,面上含怒道:“果然!下手之人已经清扫了,但草丛间还有些残余!”他把手里的帕子打开,里面包了些草灰:“大哥,你看看是不是?”
  周怀修捻了捻草灰,嗅了一嗅,道:“正是,是浑噩。”
  他环顾众人,看到赏金楼的人,便道:“这位武师,贵楼谢阁主是不是昨日或者前日服过四神汤?若是,你去告知顾公子,这是被浑噩烟引起了肤表高热,以辛夷花、藿香、薄荷泡浴可解,我马上叫人把药送过去。”
  黑衣人拱手应了,飞奔而去,周怀修便向旁人解释了几句,横眉草生燥,单服没什么大碍,而浑噩,其实是一种草的块茎,晒干焚烧有一点迷幻生燥之效,单服也无大碍,但两者放在一起,便会立时发作,药性若重,马儿发狂并不奇怪。这分明是蓄谋的!
  众人恍然,却见顾倾城和常尔尔并肩走了过来,含笑施礼:“多谢周少赐药。”
  周怀仁只点了点头,周怀修急还礼道:“言重了,谢阁主在敝坞中毒,我们本也是难辞其咎。”
  顾倾城道:“周少本也无辜,何出此言?”他摇了摇扇子,形状异常妍丽的凤眼在众人面上转了一转,微笑:“只不知是何人下手,周少可查问出来了?”
  一听这话头,周怀修就不由得咳了两声。可是此人在杏林坞生事,又是在寿宴前夕,他本就不忿,既然赏金楼愿意出面给他撑腰,他乐的顺水推舟:“正要查问,顾公子既然来了,不如便与周某一同参详参详。”
  顾倾城毫不客气的应下:“也好。”他便与周怀修并肩前行,眼角余光掠过匆匆退走的一个人影,勾唇一笑。
  少顷,东方熠便得了消息,登时愤怒起来:“怎么回事!下手怎么这么不小心!竟叫他们找到了草灰!”
  影卫垂下头,不敢说话,东方熠来回转了半天,忍不住又道:“你们不是说这种方子极为少见,就算周家的人也未必知道么!结果这下可好,周家的人立时就发现了那什么‘浑噩’!偏生这浑噩还跟四神汤相克!四神汤如此常见,你们居然想不到!这下可好,若是被赏金楼得知是我们下手,那景樾,哪里是个肯讲理的!”
  他越想越是焦燥,旁边坐在椅中的人,缓缓的抬起了头,淡淡的道:“不想周家人果然博识。这四神汤与浑噩之烟相冲,会引起高热,连我也不知。”
  他名叫木萧,正是药王族中人。模样乍看与旁人并无多少差别,但细看时,瞳仁白多黑少,几乎没有睫毛,看上去多少有些诡异。药王族是位于塞罕草原东的一个小部族,族人均擅长药毒。只是药王族外人不敢轻入,族人也极少出山,所以并不引人注意。
  东方熠也不敢太得罪了他,只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周家可是大锦神医世家,见识岂是你们这些边陲小族能比的!”
  木萧抬头看了看他,一言不发的施了一礼,便退了出去。东方熠怒极,抬手就把茶壶扫到了地上:“什么东西!不过会几样奇毒,给本王惹下了这么大的麻烦,还敢在本王面前嚣张!”
  影卫急躬身道:“王爷,赏金楼已经去了周家厅堂,还请及早决断!”
  “赏金楼,赏金楼,”东方熠喃喃两句,捏着拳:“你去燃浑噩烟时,可有旁人看到?”
  影卫急道:“小的极为小心,绝不会有人看到。”
  东方熠放了心,冷笑道:“那就好,死无对证,只要查不到咱们头上,随便他们去查!”


第280章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顾倾城往周家大厅一坐,便反客为主,直截了当的道:“凡有人能提供有价值的线索,武师可由谢阁主为其整骨,普通人赏银二百两。不管对方是谁,若敢事后出手对付指认之人,均是与我赏金楼为难。”他停了一停,微微一笑,“但若是胡说八道,咱们也不是傻的。”
  既有重赏,又没了后顾之忧,众人蠢蠢欲动之际,听到最后一句,又瞬间没脾气了。敢骗赏金楼,骗过了还好,要是没骗过,岂不是找灾么!
  周怀仁早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周怀修处事十分周到,早叫了许多小厮过来,命他们去各位客人的院子,把这句话传了出去。
  杏林坞人多眼杂,又因为贵客太多,处处都加着小心,难免有人看到。终于有个大婶上前来,低声道:“今个儿我去山上的菜地,中途去河边洗了洗手,远远瞅着洼地里有人在割草,一身的黑,脸上也包着,看着就像客人们带的那个护卫。这个事儿,有用不?”
  周怀修道:“横眉草喜阴喜潮,的确水边洼地会比较常见。”
  “嗯,”顾倾城和颜悦色的道:“大约是什么时辰?”
  对着这神仙般的公子哥儿,大婶根本不敢多看,赶紧低了头:“那会儿准备弄午饭了,约摸是巳时中。”
  顾倾城道:“那人的衣服是纯黑色的?”
  大婶道:“可不就是黑的么!”
  顾倾城招手,一个赏金楼黑衣人跃下,顾倾城随即道:“岳国三皇子殿下,锦国三皇子殿下,还有戎王殿下的影卫,请各出来一个,指认一下。”
  他的口气生像是在吩咐自家仆从,可是不管是岳三皇子,还是东方熠,都没胆子说不,戎王影卫更是十分配合,那小头目直接亲自出来,上前一步,登时齐刷刷四人,那大婶吓的退了一步,常尔尔笑道:“大婶别怕,你就看看,哪个的衣服像你看到的人?”
  常尔尔生了一张娃娃脸,一对小酒涡,二十好几的人了,还像十七八岁似的,一笑之下,那大婶登时就觉得松缓了些,来回看了看,先指了指岳国的影卫:“没有那种长挂挂。”
  岳国多生蚊虫,所以身上会系浸了药的绳子,一串一串的。既然大婶说不是,那岳国影卫便折了折身,退了下去,大婶又来回看了几眼,指了指赏金楼的人:“没有这金线。”
  赏金楼黑衣人也退开几步,东方熠的影卫不由自主的全身崩紧,那大婶来回看了几眼,却有点儿迷惘:“差不多,看不出来,”她挠头:“我当时就是想,客人咋还自己出来割草,所以才看了两眼,离着还有老远,看着都是黑的。”
  大锦影卫的服制差相仿佛,只在小臂处银丝暗纹绣自家王爷封号,离的近能看到,离的远就看不到了。常尔尔笑眯眯又问了两句,这才从怀里取出两张银票,直接递给了大婶:“多谢您了。”
  那大婶又惊又喜,千恩万谢的去了。
  这一来其它下人也是眼红不已,有个马夫上前道:“今儿我喂马的时候,也是看到有个黑衣客人往食槽里添了些草。我当时还想,这大中午的不吃饭,怎的还跑来喂马?”
  顾倾城道:“喂的哪边的马?”
  那马夫道:“西边?”
  顾倾城微微一笑,看着他的眼睛:“银子虽好,也得有命花才成。你大概不知,我其实还是挺喜欢杀人的,尤其喜欢杀骗我的人。”
  那马夫当时腿就软了,啪叽一下跪倒:“是南边!是南边!”他声音都在发颤:“小的不敢撒谎。马场南边有几棵大柿子树,那黑衣客人一见到我过去,就嗖的一声飞到树上去了。”
  “见人就跑?”顾倾城来回看了看众人,一笑:“可认得衣服?”
  马夫有些为难,“我就晃了一眼,不记得了。”
  顾倾城又道:“之后你再去喂马,食槽可有草?”
  马夫一怔,然后恍然的叫起来:“对啊!对啊!公子爷不说,小的都忘了,小的再去喂马时,好几个食槽里都有草!东西南北四边都有,但是也有的没有。也不知是咋回事儿。”
  顾倾城含笑点了点头,常尔尔便取了银票给他,打发他下去了。顾倾城转向周怀修,慢条斯理的道:“横眉草药性,我不太了解,但是若能令到马儿骤然发狂乱咬,想必不是喂上几棵就成的罢?想必是喂了制炼过的药粉?”
  周怀修也正在沉吟,道:“正是,若依症状推断,能令马儿发狂,怎么也得有半车横眉草效力才够,一只马儿食量不会有这么大。而且杏林坞附近,不会有如此多的横眉草。”
  他顿了顿:“所以最起码,岳国三殿下的马儿,是喂过制炼的药粉。而其它马儿,则是吃了些横眉草,有些躁动,所以一惊马之下,便难以控制。”
  岳三皇子斜眼打量戎王影卫那边,道:“听说孙武师经常去马场?”
  戎王影卫孙平上前一步,坦然的拱了拱手:“我向来喜欢马儿,这会儿我们王爷不在,我们也没有事情做,所以每日都去马场上晃一圈,几位马夫我都认识。没必要见他们来就跑。”
  岳三皇子道:“不做坏事的时候自然是,若是做坏事的时候就未必了。”
  戎王影卫头目淡淡的道:“看来三殿下并不想查到真凶,只一心混淆视听,马儿本就是从岳国那边闹起,所以岳三皇子这般行径,总让我们想到一个词儿,贼喊抓贼。”
  “不要吵了,”顾倾城淡淡的道:“还有哪位有所见?”
  东方熠已经彻底慌了,他一直装做身体不适,从昨晚就没有露面,只让影卫来回传讯。可怎么也没想到,还不到半个时辰,嫌疑人物就只余下了大锦!东方熠也来不及多想,吩咐道:“他们不是要找看到的人么,你去找人,指认戎王的人!”
  影卫道:“可是,装扮都是一样的,如何指认?”
  东方熠冷笑一声:“那孙平最喜欢在身上挂些葫芦,就指认他!”


第281章 好一对壁人
  谢斓刚换好衣服,黑衣人便进来禀报,景樾笑道:“鱼儿上钩了。”
  用一个个意外打乱他们的布局,然后把嫌疑引到他们自己头上,逼得他们不得不出面,临时改戏,仓促之下,才会有更多的漏洞。这种戏码她也用过一回,没准儿景楼主是在袭她故智!
  谢斓精神上阿q了一下,满意的看了看两人身上一模一样的雪青色团花长袍。如此娇嫩的颜色,穿在景楼主身上,居然丝毫不显得女气,反而愈是清贵无伦。她昨天演戏随口说了这么一句,今早景楼主便主动把情侣装配上了,准相公聪明了其实也是有好处哒!
  谢斓随手把头发束起来,一边道:“周怀仁是我们的人?”
  景樾笑道:“不然咧?”
  她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说好的利用各人性情呢?这么个专业背锅的,居然用自己人,浪费。”
  景樾失笑:“改命师的戏还长着呢,还要利用他钓人,所以必须用自己人。”他含笑看了看外面:“又快要轮到谢大人上场了。”
  “对呀!”谢斓道:“我的台词呢!还不快点给我,我背一下!”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景樾把玩她的头发,笑吟吟的挑眉:“凡是假的证词必有漏洞,在明察秋毫的洗冤使面前,我怎敢班门弄斧?”
  谢斓本来想随口吐槽两句的,可是抬眼时,镜中正映着他的模样,他笑的洋洋,眉眼间全是弯弯的温柔,眼神落在手指绕成的发圈上,只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一定在想她的兔子耳朵。
  她忽然就觉得心软的一塌糊涂,转回身,双手抱着他腰,仰面看他:“景景,我好喜欢你。”
  他一怔,随即笑出来,低头看着她的眼睛,桃花眼流光溢彩:“傻兔子,我也喜欢你。”
  她觉得忽然这么文艺实在有点儿不好意思,咳了一声,一脸的若无其事:“那这次你不准卖关子!”
  他轻笑,低头轻吻她眉眼:“嗯。”
  而此时的大厅中,已经许久没有人说话,顾倾城也不急,只悠闲的品茶,装了两天病的东方熠也赶了过来,闷不吭声的坐在下方。
  忽有一个马夫打扮的人排众进来,显然是昨天受了伤,柱着一根树枝当拐棍,爬下磕了个头,道:“小的受了伤躺着呢,才听旁人说了这事,我昨晚轮到守夜,亲眼看到过有个人进了马场。”
  顾倾城点了点头,他便道:“我当时围着草毡子打瞌睡,迷迷糊糊的,就见马场里头有个人走来走去,挨个儿揽着马脖子摸。那些马都安安静静的也不闹腾,所以当时小的也没多想,今儿听旁人一说,这肯定就是给马喂药呢!”他看着顾倾城的神色:“可是奇怪的是,那些马怎么也不闹腾呢!”
  一再的强调马儿没闹腾,用意简直昭然若揭。顾倾城唇角微勾,却故意凝眉:“对啊,这是为何?他只在一个马场里活动么?”
  “不是,”那马夫道:“他来回串了好几个马场。”
  “好几个马场呢!”岳三皇子忍不住,又插了句嘴,一边拿眼看着孙平:“大半夜的进别人的马场,那马居然还这么老实,这种本事,可不是谁都有的……”
  孙平皱眉想说话,早被那影卫头目按住,他淡淡的道:“大半夜的,你不认识的人串了好几个马场,你居然不阻止?你守的这是什么夜?”
  那马夫登时张口结舌,偷听的谢斓暗暗点头,有时候看一个人的属下,就能约略看出主子的性情,这小头目沉稳机警,那孙平虽有些急燥,却也很会把握时机,不由得对戎王又生出三分好感。
  那马夫吭哧了半天,耷拉了脑袋:“不瞒客人说,这些日子马儿太多了,来回侍应,小的觉得累的很,所以既然马儿没闹腾,就偷懒没管,没承想竟出了这种事。”
  那小头目微微皱眉,本来那大婶的指认,就把嫌疑锁定了大锦,如果再让人把这个黑锅扣到孙平头上,必定给主子招灾,可是这马夫已经自承失职,惩罚必定不小,反而让人少了怀疑。
  却听一人哎了一声,然后迟疑的站了出来,叩头道:“小的朱杰,是云梦郡朱老爷家的护院。”他有些迟疑:“小的昨天也看到一个黑衣人。”
  顾倾城道:“尽管说。”
  朱杰道:“我昨晚闹肚子,跑了好几趟茅厕,约摸丑时那会儿,从里头出来,就见大槐树的树影子上多了个人,我起初吓的不行,还以为是鬼,结果一转头,就见一个黑衣人从树上过去了。”
  “哦?”顾倾城道:“你是几阶武师?”
  “小的四阶。”
  “那想必能看清楚此人是谁了?”
  朱杰道:“我只看了一个背影,但是,那人腰间系着一串葫芦。”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有不少人看到过孙平腰间系着一串手指粗细的小葫芦,登时都看了过去,虽然此时孙平腰间并没有系葫芦,可是这两人证词一出,几乎已经把黑锅扣死在了孙平身上。
  顾倾城转回头来,道:“孙武师,他指认的可是你?”
  孙平勉强抑着怒火:“我昨夜绝对没有出去。”
  岳三皇子道:“那也许是旁人也喜欢在腰里系一串小葫芦?谁见了?谁见了?哈哈!”他怪笑两声:“对了,你今儿怎么不系了,是不是心虚?”
  周怀修眼见事情堪堪解决,忍不住也道:“空口无凭,你可有证人?”
  忽听一个清脆的声音道:“葫芦的事儿,我好像知道。”
  随着这一声,谢斓与景樾并肩走了进来,一模一样的长衫,一个俊美风雅,一个飒爽娇俏,众人心里都不由得一声惊叹:好一对壁人!
  谢斓淡淡的道:“听闻孙武师是南河孙家的人,葫芦里盛的,应该是各种气味的药,而我白天为了驯服一匹马儿,曾经承蒙孙武师赐了一点药。”她打量了孙平一眼:“孙武师看着是个极仔细的人,那葫芦既然空了,他定会解下来,想必还没来的及重新编好。”
  孙平急施礼道:“正是。谢阁主英明。”
  旁人虽然觉得这话不过是推断,可是谁敢说出来?可是谢斓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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