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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法医枭妃:邪王宠妻无度-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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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斓笑出声来:“父亲,娘亲。”
  酒过三巡,有人推门进来,随手摘了披风,竟是景明帝。谢斓忍不住笑道:“陛下,你怎么也来了?”
  戎王道:“母后睡了,朕不放心,过来看看你。”他摆手止了旁人施礼,坐下来看了她几眼:“皇叔不在,朕总得照应着你,不过来喝杯酒,怎么能算是一家人。”
  谢斓看着他,忽然轻笑出声。来这儿这么久,似乎心之所系,身之所系,都只有一个景樾,可是,偏此时,在他没在身边的时候,她才恍然发现,她在这个异时空并非无根无蒂,她有亲人,有家人,有兄弟。
  ……正月十五,元宵节……
  镜面崖地龙翻身,战神军兵不血刃,平息诸国争端,彻底收伏了诸国。如今天下,人人都知景明王朝有天助,一统天下局势已成。今日大军班师回朝,谢斓一大早就去了留香阁,趴在窗户上,眼巴巴的等着自家仙儿出现。
  巳时许,终于听到了喧哗声,遥遥看去阵势浩大,无数脚步声汇在一起,唰啦唰啦,叫人听的整个人都燃了起来。谢斓手扶着窗子张望,眼睁睁看着那个念兹在兹的人影骑在马上,渐行渐近。
  他一身戎装,愈衬得猿臂蜂腰,英姿飒爽。神情淡淡,却如渊停岳峙气势夺人。她一直知道广袖青衫的他俊美若谪仙,却从不知,包裹在冷硬的金属戎装之中,那种几乎称的上磅礴的气势,好像才是真正的他,绽放的他。
  那是属于他的战场,他是运筹帷幄的谋师,更是骁勇善战的好男儿,她从未如此刻这般,如此清晰的感觉到,他是战神,攻无不克所向披靡的战神!
  她呆呆的看着他,从远,到近,他似有所觉,忽然抬头,戛然一笑,那样磅礴的气势乍然消失掉,他眉眼间俱是浓得化不开的温柔,那一刻的风情,炫花了所有人的眼晴。
  他自马上跃起,直接从身上脱下了战甲,掷在马背上,轻轻翻身,便跃上了酒楼,百姓惊呼抬头,才看到了趴在窗台上打扮的美美哒小女人。下一刻,他拂袖关了窗户,含笑看着她,从腰间解下香囊,将最后一粒密丸放进了口中:“宝贝儿,我回来了。”他低头吻过来,瞬间满颊甜香,满怀甜蜜。
  (正文完)


第380章 番外:收小弟之尔尔
  云中郡。十四五岁的瘦弱少年正一手举着一根签,嘀嘀咕咕:“一箭射红心,真火炼真金……水浅孤舟涸,风寒马不前……”
  他越琢磨越迷糊,用签子敲了敲脑袋:“这一支上上签,要遇贵人,还有将成知已之象。一支下下签,谨防水患滩险,怎么会这样啊?一下子掉两只自相矛盾的签出来算什么啊!看来我果然是学艺不精啊!老爹,你回来教教我啊!”
  自言自语了半天,他叹着气收起签子,摸了摸肚子:“明明算着年成很好啊!为什么我种什么都不活呢!老爹啊老爹,你什么都不说就走了,你儿子要饿死了知不知道!”
  忽有人轻轻叩了叩门,咄咄两声,少年一转身,便是一怔。一个约摸弱冠之年的男子正负手站在门前,广袖青衫,神情冷漠,眉目间却俊雅之极,宛如谪仙。
  少年愣了愣:“诶?你是谁?”
  男子略微折袖,彬彬有礼,却透着几分冷漠疏离:“景樾。你就是常尔尔?”
  常尔尔讶然:“对啊,你怎么知道?你是来找我的?还是来找我爹的?”
  景樾道:“我是来找你的。”
  常尔尔更是稀奇,走过来对他上下打量:“找我?我不认识你啊!你是从哪儿来的?来找我干什么?你知道我是谁么?不对不对,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
  景樾瞥眼他的神情,往里走,“我来找你算一卦。”
  常尔尔更是惊奇,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哎!你居然真的知道我是干嘛的!你到底是谁?”
  景樾已经径直进了房,看到常老爹的灵位,似乎也并不觉得诧异,上前上了一柱香,施了一礼,便在桌前坐了下来。常尔尔皱眉看了看他,学着自家老爹的样子,在他对面盘膝坐下:“你到底是谁?”
  “这不重要,”景樾道:“我认识你爹,也知道你们是做什么的,我是来求卦的,你年纪不大,可学全了你爹的本事?”
  常尔尔顿时就是一挺胸:“当然,我八岁就学全了!扶乩卜筮比吃饭喝水还熟练!”
  景樾点了点头:“很好,我要问一卦。”
  “等等!”常尔尔打断他:“我家有我家的规矩,我不是什么卦都算的。”他生了一张娃娃脸,双眼圆大,长的精乖顽皮,还有一对小酒涡,可是这一整辞色,倒显出了几分俨然:“不管你是什么人,都须按规矩来。”
  “哦?”景樾将一张银票放在桌上:“如果我付银子呢?”他漠然看了看室中:“你家里的东西好像已经当的差不多了,你不以此技谋生,要如何填饱肚子?”
  常尔尔被他说的脸都红了,摸了摸饿瘪了的肚子,却仍是道:“有的事情可以商量,有的事情没的商量,讲银子没用,你如果真的要问卦,不如跟我讲规矩。”
  “那好,”景樾道:“我所问之事,绝不会坏了你们的规矩。我要问问我是谁,我来干什么。”
  常尔尔讶然,瞪圆了眼睛:“你是谁来干什么你不知道?”景樾只静静的看着他,常尔尔觉得这家又冷又拽的样子简直超级不顺眼!于是一叉腰:“好啊,是你要算的啊!”
  他一把抓起银票,一看是一张一千两的,就有点儿挠头,想了想:“我没钱找你啊!要不,你可以再问我八个问题!只要我活着就可以来问!”
  景樾眼中带了丝笑意:“好。”
  常尔尔最擅长的算法是六爻,于是取了三枚铜钱出来,掷了六次。掷第一次的时候,他尚胸有成竹,得意洋洋,掷完了之后,他便有点儿懵圈儿,盯着铜钱反复推演了许久,然后皱眉看他,想了想:“你不是还要算来干什么吗!先算那个!”
  于是又掷了六次,常尔尔嘀咕:“刘备访孔明……你是要来招揽我吗?可是又是兄弟重逢之象,难道你是我爹的私生子?”
  景樾:“……”
  常尔尔打量了他两眼:“长的不像啊!”
  景樾道:“那我是谁,你算出来了没?”
  常尔尔有点儿脸红,看看桌上的纸,没舍得用,索性在地上蹲下,反复推演,景樾道:“你要不要翻翻书?”
  “不用,”他也不觉得这是轻视,皱着眉头摆手:“书都在心里,我不是解不出,是觉得这卦象不太对劲。”他又解了半天,还是摇头,终于站起来,把怀里的银票掏出来,红着脸递回:“这个卦我一时解不了,银票还你吧。”
  景樾看了看银票,不动声色的:“你不妨先说说看。”
  常尔尔皱着眉头,道:“真龙遇激流……手足行天下……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复杂的卦象。总之我这么跟你说吧,你这个人有真龙降世之象,却因时运不到而错失,却又有死而复生之象,死而复生之后,却又完全背离了原来的命相,有似诸葛孔明,也就是说,会辅佐明主图天下。”
  他越说越觉得心虚:“可是孔明就孔明吧,看上去也是运交华盖,足可成就不世之基业,偏生这孔明之象里,掺着兄弟同心之意,如果依卦象直解,那这孔明之路,你和你的兄弟是一起的,非一人所能成事。”
  他咳了又咳:“大概是什么地方不对,但是你也不要担心,虽然你前半生大起大落,但而立之年之后,却是太平富贵儿女双全诸事如意的。”
  “是么?”景樾听得笑了出来:“看来你爹的本事,你已经学全了。你知不知道你爹之前是做什么的?”
  常尔尔摇摇头,还在想刚才的卦象,他的意思,难道是说这卦象没错?可是为何这么复杂?还有许多不通之处?景樾道:“我是赏金楼主,你有没有兴趣加入赏金楼?”
  常尔尔微吃了一惊。此时天下,武道盟是天下武师的神殿,地位高不可言,而赏金楼,尚只是一个不入流的组织,虽然一年多来声名鹊起,但还是不能跟武道盟比。没想到赏金楼主,居然是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美男子?
  惊讶过后,常尔尔摆摆手:“我不去。我爹说我是要做大事的人,我才不要加入这种给钱就办事的地方。”
  景樾始终心平气和:“据我所知,你们家的家规,不能以占卜来谋生,你又不会别的,就算要做大事,也要先填饱肚子。”
  常尔尔一窒,景樾站起来:“这样吧,我给你三天时间,这三天时间你可以用你所能想到的任何办法,用你所掌握的任何本事来避开我,”他顿了一顿:“我就住在镇上的天合客栈,我不会派人监视你,我每日巳时开始找,午时找不到你,就算你赢了。若是每次都能找到,你就要跟我走。”
  常尔尔觉得这简直太容易了!想了想,又看了看手里的银票:“好!就这么说定了!”
  第一天。
  常尔尔一大早就上了院外的大槐树。这大槐树长了足有几十年,枝繁叶茂,常尔尔换了件绿色的衣服,再把手脚可能露出来的地方绑了几根树枝,整个人埋在叶片堆里,外面看完全看不到!而且离这么远,又高,他就算武道再高也听不到他的气息。可是常尔尔居高临下,透过叶缝看院里的情形,却看的清清楚楚。
  常尔尔觉得自己简直太聪明了,保管那个拽了吧唧的家伙找三天都找不到他!
  巳时正,就见景樾从不远处慢慢走了过来,走走停停,似乎还在观赏田园景色,常尔尔屏声息气的等着,就见他推门进了院门,然后进了房门。
  嘿嘿,找吧!难道小爷这么笨会躲在房里?常尔尔正咧开嘴巴得瑟,就见景樾从房里出来了,手里拿了毛笔和纸张,居然在石桌上画起画来。常尔尔怕惊动他,也不敢使劲转头,看不清他画的是什么。
  景樾不一会儿,就掷了笔,然后拂袖而出。
  常尔尔心痒痒的想伸头看看那画,又想不行!这一定是他的诡计!约定的时间是巳时到午时,他说什么也要等到午时!
  于是沉住了气等着,堪堪到了午时,却见景樾果然又回来了,手里拎了一个食盒,一样样拿出,在桌上摆开来,虽然离的远其实闻不到香气,可是单看着那碗儿碟儿,就是口水直流。
  常尔尔正馋的抓心挠肝,就听远处钟楼上钟声响起,午时已经到了。常尔尔大喜,拨开树枝,嗖嗖几下落了地,景樾也不抬头,直接放了一双筷子在他对面:“吃点东西。”
  常尔尔一看桌上有鸡有鱼,顿时就咽了咽口水,然后神气活现的道:“喂!景樾!你没找着我,就是输了!请我吃东西,我也不会跟你走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景樾不答,只安静的看着他,常尔尔本来还想多说几句的,实在馋的受不了,过去洗了把手,直接跳过去,一把抓过一个鸡腿,才刚咬了一口,忽然看到了什么,眼珠子登时就不会转了。
  旁边摊着一幅画。景樾巳时过来,在桌上画的那副画……画上是一棵大槐树,树丛中露出一双酷似常尔尔的眼睛。
  常尔尔不能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然后再转回来瞪着他:“这怎么可能!你怎么会知道的?难道我不小心把手露出来了?还是脚?”
  景樾不答,常尔尔问了半天,自己也无趣起来,于是把咬了一个牙印的鸡腿塞回嘴里,泄愤似的用力嚼。然后景樾起身,伸手摸摸他头:“慢慢吃,我明天再来。”
  常尔尔一僵,动作都停了,感觉着他的手从发上微微一压,又滑下,心里不知为什么一阵温暖,嘴上却道:“我明天绝对不会让你找到的!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第二天。
  景樾仍旧在巳时准时出现。在院中转了一圈,然后一皱眉,“居然躲在这种地方,不怕脏么!”
  然后他走过来,用脚尖挑开地面上的鸡笼,飞也似的退开数步。常尔尔目瞪口呆。
  这是一个废弃的鸡笼,只有两尺来宽,网眼编的很密,而且外头还扔了一些杂物,挡的七七八八,常尔尔是在地上挖了个坑,然后只在鸡笼露出个脑袋,这都能被他找到?这绝对不可能!
  常尔尔怒道:“你肯定是派了人在外面盯着我!不然怎么可能没找就找到?”
  景樾微微一笑:“我说了不会派人盯,就不会。而且,就算我真的叫人盯了,又怎样?我是赏金楼主,我动用赏金楼的势力,不是理所应当?”
  常尔尔怒道:“这不公平!我不来了!”
  景樾略低头,盯着他的眼睛:“我说过,我没有派人盯着你。你这小院单门独户,我如果派人盯,要在哪儿,才不会被你发现?”
  常尔尔一窒,转头四顾,景樾道:“明日是第三日,你一定要好好藏。”
  他转身想走,常尔尔怒道:“你别得意!我告诉你,小爷的本事你还没看到呢!小爷这是没认真藏!我要真想藏,我包管你站在我面前都认不出!”
  站在面前都认不出?景樾脚下一顿,沉吟了一下,忽然转了回来,取了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折起来交了给他:“你既然不放心,我现在就把你明天的样子写下来,你明日午时过后,自己拆开来看,若是猜中了,就去镇上找我。”
  这也行?常尔尔反而怔住了:“你不怕我偷看?”
  他坦然摇头:“不怕。”
  常尔尔讪讪了一下,然后一把抓过来:“好,你放心,我不会看的!”景樾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第三天。
  常尔尔认认真真的在山坡上坐了整整一上午,细细的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果然没找到半个窥伺之人,而且景樾似乎对他的预言很有信心,居然真的没露面!
  常尔尔心痒痒的伸手,想去怀里摸那张纸,手已经触到,却又收了回来。他看了看头顶的太阳,暗暗咬牙:不管怎么样,都等到午时!
  这世上,除了他老爹,没人知道他会易容术!他这会儿易容成了一个乡村老汉,正坐在山坡上捉虱子,经过的乡民打招呼的时候都会叫声老丈!可见他易的有多像!这就叫对面不识!就不信景樾能猜到!
  晒的汗流浃背,才终于到了午时,常尔尔一跃而起,第一时间,就从怀里摸出了那张纸,然后傻住。
  纸上写着:“乔为老翁,坐于丘顶,效魏晋扪虱。”
  常尔尔呆住了。这张纸他一直没离身,他是不可能来换过的。可是他知道他会易容术,知道他会易容成老头,知道他会坐在这儿,甚至知道他会装做捉虱子!
  如果只是猜,不可能未卜先知,也不可能这么精确!难道他也懂占卜?难道他是老爹的仇家?来踢馆子的?
  常尔尔悚然一惊。可是想想又不像,他从头到尾都不像有恶意,甚至他卜算他的来意,得出的是兄弟重逢,这怎么也不是凶卦啊!
  常尔尔再也坐不住,直接冲去了镇上的天合客栈,他就在店里坐着,身周数个从人环绕,见他进来,才道:“来了?坐罢?”
  常尔尔犹豫了一下,也就坐了:“你究竟是谁?你来这儿究竟是为了什么?”
  景樾道:“你问的这些,我都答过了,而且我答的,就是事实。”
  常尔尔急了:“可是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也会占卜吗?不然你怎么会每次都知道我会躲在哪儿,知道我会易容术,还知道我在干什么?”
  景樾道:“我不懂占卜,我只是察颜观色,多思多想,自然就猜出来了。”
  “不可能!”常尔尔拍案道:“猜哪能猜的这么准!你又不是神仙!”
  景樾道:“不管我是如何猜到的,总之,愿赌服输,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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