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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法医枭妃:邪王宠妻无度-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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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斓点了点头,这才道:“此人身上有九个伤口,分别用了四种兵刃,长刀,弯刀,长枪和剑。但是此人的致命伤,是在背后,所用兵刃是弯刀。当时的情形,是那人假作搭肩,然后弯刀滑下,刺中后心而死,这一点,从创壁自右肩斜向下的角度,可以看的很清楚。”
  她下结论,“换言之,杀他的人,是他的熟人。”
  人群再次哗然,谢斓续道:“然后在得手之后,此人又一手拎起死者的头发,在他身体四周迅速连刺八刀,其中有两刀都刺入原来的伤口,就是为了掩饰他所用的是弯刀。”
  众人沸腾起来,谈忠皱眉思忖,道:“我记得,你教过我,伤口可以看的出生活反应,就证明中刀是他还没死……我本以为,是数人同时出手。”
  谢斓道:“你说的没错,但因为凶手速度太快,这生活反应,与濒死反应,有时会混淆,你可以细看他衣服上喷溅血迹的方向和上下,来判断哪一刀在前,哪一刀在后。”她顿了一顿:“幸好这位武师,穿的是这种不易浸染的油稠,否则还真的不好区分。”
  谈忠哪里还等她再说,早低头细看,好一会儿才惊声道:“果然!果然如此!”他又去看那死者的发束:“的确有被提拎的痕迹!小谢,你实在是神人!竟连这也能看出!”


第099章 透过他看别人
  谢斓摆摆手,谈忠道:“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你如何能证明,这是一个人出手?为何不是几人同时出手?”
  谢斓的目光转向诸人:“因为此人真正的兵刃是弯刀,而其他的兵刃都是为了混淆视听,掩饰身份,但兵刃可以换,用刀的手法却不能换,你细看创口,每一道创口上方,都有拖出的鱼尾痕迹,这说明,他在收刀时,会有一个习惯性上挑的动作。”
  谈忠再次低头检视,连连叹服,谢斓缓缓抬头,看向诸人:“所以,这个凶手用弯刀,是死者的朋友,身高比死者高两寸左右,诸位能猜到是谁么?”
  竞技馆都有固定的用户群,且这个死去的武师算是个名人,一时众人议论纷纷,一个褐衫武师被人说了两句,一时面上红涨,大怒道:“一个小丫头信口雌黄,你们也信!这世上用弯刀的人多的是,我不过是与陈老四熟些,凭什么说我是凶手?”
  谢斓看了看他:“诸位,还有吗?”
  众人继续互看,那褐衫武师仰头叫道:“朱宏!你装什么死!你不是用弯刀的么!”
  便有一个蓝衫武师慢吞吞的走上几步:“我的弯刀,只是个摆设,我手上有伤,用不得力气,你又不是不知。”
  谢斓道:“只有两位么?”众人都不答,谢斓等了半晌,便扬声道,“清者自清,若两位问心无愧,请上前来。”
  褐衫武师哼了一声,便大跨步上前,蓝衫武师迟疑了一下,也慢慢走了过来,谢斓抬了抬手,几个禁卫军便将灯笼移了过来,照得这两人面目纤毫毕现,谢斓转头看了一眼景樾,他仍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却对她点了点头。
  谢斓放下心来,道:“好。”她从谈效手里取过本子,转向绥靖侯:“请侯爷给大家念念这一段。”
  绥靖侯一怔,却应命接过,顺着她手指看了一眼,然后朗声道:“……弯刀长一尺二寸,刃宽一寸半,顶部刃面嵌宝石,宝石直径约一分……”
  褐衫武师急道:“我的弯刀,刃宽两寸!我没嵌宝石!不是我!”
  谢斓点了点头,拿眼睇着那那蓝衫武师,后者垂眼半刻,冷冷的道:“市面上八成的弯刀,都是如此尺寸,都嵌宝石。”
  谢斓不慌不忙,又指了一段:“侯爷再念念这个。”
  绥靖侯精神一振,放大嗓门:“死者曾垂死反击,凶手右肋必有刀伤!”
  蓝衫武师脸色大变,猛然翻身跃起,袖中机驽分上中下弹出三枚袖箭,直击景樾,同时踏步旋身,便要纵上,众人惊呼声中,景樾好整以暇的上前,迎着那三枚袖箭跃过,分了一手轻轻一拂,便将袖箭拂在了地上,同时一脚踏上,将那武师踹倒在地,竟是出奇的干脆利落。然后他弯下腰,一把撕下了他的右肋,果然露出一个渗血的绷带。
  众人一静之后,瞬时欢呼起来,谢三小姐真是料事如神!当场抓到凶手甚么的,实在是大快人心。
  林琅亦是喜动颜色,急招呼了禁卫军将那蓝衫武师押走,又叫了人来收敛尸体,再将众人驱赶,好一番忙乱。谈忠低声向谢斓请教,“你怎知凶手肋下有伤?”
  谢斓简短的道:“死者手指有抵抗伤,且拇指僵硬,呈握刀姿势,显然是垂死一击。”
  谈忠已是五体投地,不住低叹,林琅急赶过来施礼:“谢三小姐,多谢!林琅感激不尽。”那边绥靖侯迟疑了一下,也过来施了一个大礼,脸上颇有些讪讪的。
  谢斓看看两人,缓缓的道:“林琅,你还记得那天我同你说的话么?”
  哪一句?主动认罪,自承无能,可保家人性命?林琅大大一怔,谢斓道:“明日早朝,是你们最后的机会,若再存侥幸之心,必将覆水难收。我言尽于此,两位保重。”
  林琅倒吸了一口凉气,转身看着绥靖侯。谢斓颇男儿气的抱了下拳,转身就走,谈忠和谈效也跟在了后头。经过景樾时,他一言不发,谢斓终究还是过意不去,停下来,轻声道:“谢谢你。”
  景樾哼了一声,禁卫军已经抬了肩舆过来,躬身道:“谢三小姐,大人命我们送您回去。”
  谢斓嗯了一声,便要坐上,谁知才走了一步,景樾便捏住了她一边头发,强将她扯回半步,习惯成自然的伸手一抄,抱在怀里,挑了挑眉。
  看他颇有几分悻悻,谢斓简直无奈:“老大,我身上全是血……”
  他道:“那又怎样?”
  谢斓扶额,景楼主,你在众人面前如此高冷如此酷炫如此清贵优雅惜言如金,为何一到她面前,就变成了大龄儿童?这么幼稚真的好么?她无奈的摆手:“好吧,没什么。”你都不嫌脏,我怕什么!
  景樾露出一个促狭浅笑,抱着她径直向外走,余下的武师和百姓看在眼中,不由得议论纷纷,谢斓看左近无人,低声道:“我觉得此人是在试探我。”
  景樾嗯了声,她又道:“我相信不管绥靖侯还是楚皇,都想让人以为此事是个意外。可其实他们都明白,幕后主使之人,必定与武师被杀案脱不了关系。禁卫军和武师中,必定有他的人,所以他这其实是在试探我!”
  景樾又嗯了声,加快脚步,将众人远远甩开,这才道:“那你当众揪出凶手,是为了震慑他们?”
  “不止。”谢斓道:“我是想让他们明白,不论如何掩饰,都瞒不过我的眼睛,所以,不要再在这种事情上耍甚么花招。”
  “因为他的目的,本来就不是对付我,所以他在此之后,应该不会再枉费手脚。这样做的好处就是,之后就算有人死,也会有鲜明的特征,例如杀死,例如勒死等等,即使我不验,旁人也能看出。这样的尸体,要达到令人恐慌的目的,就不容易了。”
  景樾沉吟的点头,一边低眼看她:“小黄毛丫头,这么人小鬼大……你这些心眼,都是从哪学的?”谢斓无语的瞪他,景樾勾唇一笑,又道:“你让你爹对付太子?”
  谢斓摇了摇头:“不是,我其实是想让皇上知道,我爹并不赞同太子的言行。”
  景樾眯眼品了品这句话,然后恍然的扬眉:“你还真是……胆大心细,不同凡响……”
  多久没被人赞胆大心细了?谢斓微怔垂眼,景樾话说一半,就咽了回去,莫名的有些不快。
  她明明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据说从小到大没出过宁远侯府,可不知为何,身上有太多的神秘之处,让人无论如何,推敲不透,例如上次她忽然的嫌恶,例如这些她忽然变的黯然神伤,那种突来却强烈的情绪,总让他感觉,她在透过他看别人。


第100章 当为朕之良臣
  第二天,绥靖侯早朝时将昨日之事详细奏禀,并上了请罪折子,极言失职无能,请皇上责罚。
  昨日之事,数人亲眼目睹,早已经传的人尽皆知,楚皇也动问了几句,绥靖侯毫不避讳的盛赞谢斓智技双绝。楚皇便叹了一句:“此女的确智计通天,可惜太过年幼,又是女儿身,否则,当为朕之良臣。”
  当为良臣啊!一个不及十二岁的小女孩儿,竟得了楚皇如此赞誉,着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而在盛赞谢三小姐的同时,对绥靖侯父子,楚皇则丝毫没留情面,疾言厉色,直斥他父子二人尸位素餐,枉顾君命,有言官落井下石,将谈忠所说的“敷衍圣命”之话当堂呈禀,更是令绥靖侯父子焦头烂额,请罪不迭。
  末了楚皇才道:“昨日之事,闹的太大,若不是那谢三小姐力挽狂澜,只怕所有京城武师都要这此寒心了!朕本欲将你全家发配,念在你昔日军功,姑且放你一马。”
  于是绥靖侯掳了爵位,撤了官职,连现任的禁军统领也被他们连累,贬为校尉。林琅则被撤去禁军校尉原职,贬为参军,却令他领两小队御林军,专门“保护谢三小姐安全,诸事听从谢三小姐调派”。
  此令一出,有数人已经嗅到了其中的味道,谢三小姐这绝对是旺夫命啊!不管谁娶了她,什么都不用做,已经在圣上心里挂上了号,整个家族都将为这受益,这是什么概念!
  更别提诸事完毕之后,楚皇还动问了一句:“听说你有个女儿?”
  绥靖侯脸色大变,以头伏地,一时汗湿重衣。殿下众臣亦是噤若寒蝉。
  楚皇并未再问,便拂袖而去,众臣面面相觑,情知这赫赫扬扬的绥靖侯府,这父子同朝的佳话,从此算是败落了,而楚皇这最后一句,分明是在为谢三小姐出头……谢三小姐于国有功,可限于年龄身份,不便封赏,但这样一来,谁还敢惹她?
  一时间,求娶谢三小姐的官媒几乎踏破了宁远侯府的门槛,就连谢明媚和谢婉约也得了益,有不少人前来求娶。只有号称京城第一美人的谢娉婷,因为与太子的绯闻传的太热闹,所以无人敢凑上来。
  其实谢斓真没想到事情会闹的这么大,所以等林琅带着禁卫军入驻侯府时,简直目瞪口呆。等景樾来时,她犹唉声叹气,景樾本来有些不快,生生被她的样子逗笑出来:“谢兔子,怎么了?”
  谢斓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要他不发神经,其实她还是很喜欢有这么个朋友的,就算什么都不做,人家长的好看啊!看看心情就好啊!她看着他出神,景樾皱眉半晌,在她对面的椅上坐下:“我不介意你看我,可是你能不能别这么愁眉苦脸的?”
  谢斓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于是双手捧住小脸,揉了揉,然后压低声音抱怨:“我觉得这个皇帝,真是太狡猾了!”
  景樾低笑:“嗯?”
  她续道:“他把我捧的这么高,简直就是站在风口浪尖之上,这不就成了一个活靶子?他倒是得了清静,我压力很大的好不好?”
  景樾失笑:“他不是安排人保护你了?”
  “这也是他造势的一部分!”谢斓叹气:“你知道么!我真的觉得压力好大!以前有师父师兄商量,”景樾眼晴蓦然一亮,谢斓好像没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现在却只能靠我自己,人命关天啊!我真的怕我会判断失误。”
  她愁眉苦脸的指指自己:“我就这么点儿小脑袋,不想戴这么大帽子啊!有那劲儿,赏我点钱不行吗?不知道我还挣扎在温饱线上啊?我现在的理想只是顿顿有肉啊!”
  景樾再度失笑,捏捏她发上的小樱桃:“跟着爷,爷顿顿请你吃肉。”
  开了这句玩笑,也不等她答,便转开话题:“其实你不必想太多,除了你这副小模样儿,太撑不起场子之外,你的本事,我觉得已经足够了。尤其此时楚皇金口承认了你的能力,将来你错也好,对也好,在众人眼中,你都是对的,所以你只需要记住,你要的是什么,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谢斓微怔,侧头想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虽然这与她的职业道德略有些偏移,但细想来,却更符合这个时代的特征。因为经她手的,说到底,都不是单纯的案子,而是国与国之间的政治博奕,她最需要把稳的是立场,而非细节。而这个时代毕竟没有律师,不会有人抠细节讲证据,所以她只要能确认凶手是谁,不必想方设法的向谁交代。
  谢斓笑道:“说的没错,没想到你还挺睿智的。”
  景樾哼了声:“行了,不用甜言蜜语了,本楼主不吃这套。”他指指她腿:“怎样,拆了板子试试?”
  谢斓精神一振:“真的?这么快就可以拆了?你的药真神。”
  她正四处找剪刀,景樾已经撩袍蹲在了她面前,指甲划过,布条应手而开。谢斓不自在次数多了,也就淡定了,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然后景樾亲手帮她拆了夹板,又小心的一点点捏过骨头,道:“放心,好的差不多了。”
  谢斓十分欢喜,他又帮她着好了袜子,鞋子,抬手:“来,带你出去遛遛。”
  谢斓谢了一声,扶住他手臂,然后慢慢的把脚挨到地面。其实并不疼,只是已经许久没落地,实在有些不习惯。谢斓咬着唇,半个身子挂在他手臂上,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向外,短短的一程路,额上便沁了一层汗。
  约摸走了二三百步,看上去已经像模像样,景樾便停下来,柔声道:“行了,毕竟是刚刚长好,不要累到了。”
  谢斓哦了一声,忍不住又走了几步,景樾先还由着她,见她根本没有要停的意思,又一把拖住:“谢神捕,欲速不达。”
  “好啦!”她抬袖抹了抹汗,笑的一口小白牙,仰起小脸看他,双眼亮亮的:“我好高兴啊!”
  他目不转晴的看着她,然后别开眼:“傻兔子,这有什么好高兴的?”他手儿一顺,一个小瓷瓶滑入手中,他便轻轻抛了一抛:“这个给你,每日叫人帮你用水煮沸,然后泡脚,很快便好了。”
  谢斓接在手里,笑道:“谢啦!”
  他嗯了声,又若无其事的道:“等你能跑能跳,我便教你些武道,看你能不能学会。”
  谢斓开心的险些跳了起来:“真的?真的吗?太好了!”
  景樾又气又笑,双手握住她手儿:“我说等你将来能跑能跳,没说让你现在就跳!你以为你真是兔子啊!”


第101章 剑指太子
  两人说笑不休,她甜甜哒小奶音混在景樾清雅的音色中,竟是奇异的和谐。林琅在门边站了许久,怎么都没能找到开口的理由,终于还是缓缓的退了出去。
  此时回思她之前所说的话,竟是惕然心惊,原来她早就料到是这样的结果,可笑他们还以为认亲是对她天大的恩赐,以为绥靖侯府有多了不起……
  怪不得她会说,“划清界限”!诺大的绥靖侯府,一夜之间翻天覆地,曾经父子同朝的佳话,转眼间便成了笑话。可是相比起满门抄斩和全家流放,这样的结果,已经是最好的。他们是实实在在欠了谢斓两次泼天大恩。
  且因为楚皇最后那一问,绥靖侯不得不将林娇迅速低嫁,也不敢大操大办,只草草换了庚帖,吃了顿酒。可即使如此,林家父子也是多方打听,选了一个性情温文,家族简单的,免得林娇嫁过去之后吃苦。可是林娇从小到大便如众星捧月一般,哪里受过这样的挫折,直到进了夫家,还在哭闹不休,怨天怨地。
  周氏也因此与绥靖侯闹翻,回了娘家。在这样家族败落的关头,她们休说同甘共苦,竟连体谅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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