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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法医枭妃:邪王宠妻无度-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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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甚至更多。但这种情形持续不了多久,每一次边关争执,都有可能彻底引发两国交战。而一旦开战,武道盟就算有心控制,一来弟子不能齐心,二来,就算可以齐心,也如救火,难以动摇大局。”
  他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顾倾城和常尔尔也都站的笔直,一言不发。小小铜室之中,气氛极其凝重。谢斓不由自主的屏息站直,静静的听着。
  景樾道:“而诸葛术藏门的存在,就是为了避免这种乱战的局面,避免各种无谓的战争,简单说来,就是用最短的时间,最好的方式来规划布局,避免百姓更多的死伤。”
  谢斓道:“纵横家的方式么?”
  “不全是。”景樾摇了摇头:“小斓,你要明白,如今的局面,三大国各有所长,互有所忌,实力相差并不大,战争是无法完全避免的,我们所做的,只是通过种种方式来减少和缩短这种局面。”
  他顿了一顿:“自古以来,百姓,或者说人命,在战争中总是最被轻贱的,诸葛术藏门设立的初衷,便是为了减少无谓的死伤,让更多的人活下来。不但可以活下来,还要给他们一个太平盛世。”
  他定定的看着她:“一切都如我所说。所以,谢斓,你要加入我们吗?”
  谢斓想了一想,极郑重的点头:“我愿意加入。我不懂政治,但是我相信你们。而且,最重要的,尊重生命这一点,是我遵循的行事准则,所以我愿意加入。”
  “很好,”景樾点了点头:“诸葛术藏门,每一代都有四人,东青龙,是为谋师,主权谋、布局、行军布阵种种;西白虎,是为卦师,主卜筮、扶乩种种;南朱雀,是为命师,通整骨改命之术;北玄武,是为算师,主占星、堪舆、奇门遁甲种种。我为谋师,所有门中大事,均需听我指派,不得擅自行动。”
  他微微一笑:“这四小门,通常都是父子或师徒,但也不乏失败者。例如上一代的命师,被灭了满门,所以这一代我们就需要为此寻找,然后找到了你。其实你成为中阶整骨师,我们就可以接受你的加入,但你现在是改命师。一切布局有了你,都会变的容易许多,你将是我们的福星。”
  谢斓一笑:“荣幸之至。”
  常尔尔憋了很久,终于忍不住插话:“这一代小斓哥不但是改命师,还会验尸查案,而倾城哥不但是算师,还会歧黄之术,而我不但是卦师,还很聪明,对了我还会易容,樾哥你更是全才全能……总之我们这一代是最强的!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是。”景樾一笑:“诸葛术藏门,在心不在神,大家行礼罢!”
  他转身跪拜,三人跟着跪下,谢斓的膝盖敲在冰冷的铜面上,身边是爱人和挚友,四人同时叩首,莫名心潮澎湃,这个礼,施的是前所未有的虔诚。
  礼罢出了铜室,谢斓犹心情激荡,还颇有几分恨不生为男儿身仰天长啸壮怀激烈……等等的感慨,结果机关门一收,某人伸手揽住她,就亲了一下,眉眼温柔:“宝贝儿,以后什么事儿都要听我的了。”
  谢斓犹没回神,怔怔的问:“不是说门中事才……”
  他指指门框:“对啊,‘门’中么!其实也可以解读为‘房中’……”
  谢斓:“……”
  喂!这个流氓跟刚才那个运筹帷幄忧国忧民的谋师真的是一个人吗?好有落差有木有!她面无表情的问:“景公子,我想申请同门切磋一下可不可以?”
  景樾忍笑道:“看你要怎么切磋了。”他暧昧的眨眨桃花眼。
  谢斓道:“嗯,尔尔,帮我算个适合打架谢斓怎么打都必胜的时辰。倾城,帮我弄个适合阴人景樾怎么躲都中招的机关!”她指着他们:“你们有没有义气?有义气就帮我弄!”
  “谢命师开口,绝对没问题!”顾倾城笑道:“不过用机关太麻烦了,我还是建议你用药,现成的就有,我回头每种送你个两三斤,可以用一辈子。”
  谢斓笑道:“那可就多谢了!”
  常尔尔难得的没凑趣,焦急道:“哎呀,你们别说这么多了,终于四人齐聚了,我们赶紧去看我爹留下的手札嘛!你们难道不好奇?”
  “说起来,还真有些好奇!”顾倾城也敛了笑:“我最好奇的,就是那位号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武道盟主岳朝宗,是否还在人世。”他一边说一边问景樾,“四年前天坑之事他都没露面,我觉得应该已经不在人世了。你说呢?”


第229章 武道盟主岳朝宗
  景樾道:“我倒觉得,早在此之前,他就已经不在人世了。”他看了常尔尔一眼:“不过手札中未必会有这个。算武道盟主的死期,伯父没必要这么做。”
  每一代卦师生平所算的每一桩大事,都会记在手札里,但是因为卜筮扶乩都属于窥视天机,所以时机未到或者无此机缘是算不出来的,并不是时间近就算的出,也并不是时间远就算不出。且卦师通常早逝,纵是侥幸未死,在下一代卦师长成之后也会封言,手札也会封起。但每一代诸葛术藏门在四人齐集之后,都可以翻阅上一代卦师的手札,有时颇有些意外收获。
  四人进了前厅,常尔尔解下一直背在身上的包裹,打开来,里面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边角似乎是封了蜡,常尔尔将盒子放在桌上,恭敬的合起手拜了一拜,景樾三人也跟着拜了一拜,常尔尔这才拿出小刀除了蜡,里面是一本薄薄的黄旧手札。
  谢斓默默感叹江湖中人的一诺千金。要是她,身边有这么一本东西,估计会寝食难安吧!就一层蜡封着,偷偷看也根本没有人知道,她肯定忍不住吧。可是他们,隔着他们的不过是一个规矩,一句话,这种精神还真是叫人佩服。
  常尔尔将手札拿出,站起来双手奉给景樾,神情出奇的严肃,眼眶甚至有些泛红。景樾对他点点头,亦是双手接过,慢慢翻阅了一遍,低声道:“没什么要紧的,伯父也算出了天坑之事,他还算出了此事将在今年了结,与你算的结果一样。”
  谢斓忍不住道:“他是说……”
  “对,”常尔尔道:“还有一个真凶,想必会在今年暴露,应该就是在这次招新中。”
  谢斓默然点头,景樾道:“不过这儿,我倒觉得有点儿意思。”他摊开来,放在桌上,三人都伸头去看,可是纸上字迹又小又草,谢斓看了半天都没看明白,只见顾倾城和常尔尔都一脸惊讶的看着她,好生无奈:“总不会是跟我有关吧?有人帮我念一下或者解释一下嘛?这么欺负文盲真的好么?”
  所有人都被她逗笑,常尔尔笑道:“小斓哥你看这一句,‘起于逝者言’,这逝者言,应该就是指仵作了。这是在十二年之前,我爹算出会有改命师出现,而这个改命师会与仵作有关。”
  “真的?”谢斓张大了眼睛:“这么神?”
  景樾道:“这一卦是为谁算的?你可还记得?”
  “十二年之前啊,”常尔尔想了想:“算起来,是我十岁的时候。应该是我爹带着我隐居在云中郡,那时候没有人认识我们,更不会有人求我爹算什么。我记得有一次忽然有人拜访,还带着一个少女,好像身体不好,一直被那人抱着,他叫她“恬儿”。”
  他努力回想当时的情形:“详细我也记不清了,就记得那人掀开披风一露面,我爹好像很震惊,什么都没说就把他们请了进去,帮他们算了一卦。应该就是这一卦了。”他想了想:“对了!我后来还问我爹这是谁,我爹说,在世人眼中他应该是神仙吧,但是神仙也会做错事,也会死的。”
  他看看三人:“我不知道是谁,我没见过那人的面目。”
  景樾微微沉吟,心里反复回思这句“神仙也会做错事,也会死的”。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已经呼之欲出,却又一时未能确定。常尔尔问:“樾哥?”
  景樾嗯了一声,定了定神,缓缓的道:“我想,那应该就是武道盟的盟主,岳朝宗。其它人,要找到伯父并不容易,伯父也不会如此轻易答应为他算如此重要之事,无此地位机缘,也未必能算的出。”
  他修长的手指在桌上轻叩:“据说岳朝宗有一女,名唤岳恬,先天不足,岳朝宗为了带女求医,才将武道盟交给万户侯打理。自此绝少现身世间。这件事,就连在武道盟也极少有人知道。伯父那时见到他,应该是最后一人了,他自此再无消息,生死不知。”
  他微微凝眉,转头看了谢斓一眼,“岳朝宗既然去问改命师之事,是因为他迫切的需要一个改命师,而他是为了为女求医游走世间,那这个改命师之所以重要,应该是与他女儿有关。所以,一旦改命师的消息在人间出现,岳朝宗是生是死,必有结果。”他一边说一边将手札合起,交给了常尔尔。
  谢斓道:“可是已经十二年了啊!岳氏女还会在人间么?”
  “是啊!”景樾一笑,调侃的道:“岳朝宗等一个改命师,等了十二年,天下人等一个改命师,等了百年了!”他眨眨眼睛:“爷等媳妇儿,也等了快三十年了,等的真的很辛苦。”
  谢斓无奈的看天。每次她对他刮目相看差一点点就要成为他的脑残粉儿的时候,他总有办法一秒把她拉回现实。
  调戏完了自家小媳妇儿,景楼主淡定转头,回到严肃的大事:“今日武道盟早已经不是当年的神殿,岳朝宗死与不死,差别不大,且不必理会。武道盟四年未大比,今年一定热闹的出奇,与其让他们群魔乱舞,不如从一开始,就把线牢牢抓在我们手里,每一件事,都须按着我们的安排走……”
  他微微一笑:“赏金楼不必参与其中,只做最后得利的渔翁就好。”
  谢斓悄悄把眼神调回他脸上,静静的欣赏,顾倾城道:“诸国来人和他们安插在武道盟中的人,都在可控之数。可是那个天坑藏尸的真凶,会以什么方式出现?暴露之后又会如何?”他有些沉吟:“武道盟的声誉不可再降,天下人全无所忌,这不是什么好事。”
  “放心,”景樾淡笑道:“乱是必然的,但那个凶手应该不会故伎重施。即使有什么原因令他不得不出手,他的方式也一定十分高明,不会让人与之前的事联系到一起。”
  他微微眯眼:“我们一直在猜他想要的是什么,正因为不知,所以才无法应对。现如今,我好像已经能猜到了。”


第230章 废物家族的小少爷
  招新大会是武道盟最大的盛事,从二月二开始,鉴微堂便开始为各国举荐的新人检测资质,等到所有人都检测完,一个月也就差不多过去了,所以门中大比的日期通常都是在三月份。
  理论上大比是武道盟内部的事情,但其实,各国来此极重要的理由,就是为了观看大比,大比的实力代表着武道盟新生代的实力,在其中发现高手,尽快收归已用,这是各国王侯最重要的任务,以往他们顾及武道盟,不敢做的太过明显,可是这次,注定与以往不同。
  十五日之后,陆续有人到来。二十日,谢斓也带着人下了山。
  她如今是整个武道盟的风云人物,往迎客亭这么一坐,无人不侧目,可是她身边除了赏金楼的黑衣人,还有穿特别服制的赏金阁中人,里外三层,也没人能上前攀谈。只纷纷猜测她是为谁而来。
  今日宁远侯的确会到,这也是谢斓明面上的理由,但实际上,她是为了迎接鲁班山庄陶家的人。
  鲁班山庄专门制造各种兵器,尤其是各类机驽,技艺精良,但因为机驽是取巧之物,与武道精神相悖,所以一向为天下武师所不齿。但他们却与白道至关系亲近。传言说,白道至当年为了入武道盟,背弃了与陶氏女的婚约,陶氏女为此自缢。白道至愧疚之下,承诺有生之年尽力照应陶氏子孙。
  本来以白道至的身份,有此承诺,陶家简直是烧了高香,可不知为何,接连几代,陶家子孙资质都极其平庸,平庸到连白道至都没办法让他们修到三阶以上。
  但尽管如此,白道至仍旧遵守承诺,每次陶家有子孙上门,他都会亲自为其检测,无一例外。但昨日谢斓与他探讨了一点整骨术关窍,白道至心有所悟,入定至今未醒,所以谢斓便趁机下来了。
  巳时将到,便见不远处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车门上雕着鲁班斧。遥遥看上去并不豪华,可是速度却极快,而且极其平稳安静,细看时,车轮车辕都有金属光泽闪动,与一般的木制马车颇有不同。只看马车,就知道这鲁班山庄绝非浪得虚名。
  谢斓坐着不动,就见马车停了下来,一个中年男子跳了下来,理了理衣襟,回手又拉下一个穿白袍的少年,应该就是鲁班山庄的庄主陶潜,和他的儿子陶成蹊。
  几乎是立刻的,有几人簇拥着从武道盟走了出来,一边不住说笑,居中两人长的一模一样。
  啧!这节奏控制简直了!掐着表都没这么准!真不知道景樾是怎么做到的。谢斓悄悄示意龙九给她空出个缝儿,专心看戏。
  这后来的两人,是一对双生子,分别叫段文韬,段武略,两人四年前进入武道盟,得中阶整骨师段正严出手帮他们改良体质,去年已双双晋身四阶。他们是段氏家族的人,与鲁班山庄同样出身南郡,两家却是宿敌,向来水火不容。原本段氏根本不是鲁班山庄的对手,可没想到了这两代,接连出了几个高阶武师,现如今又有了这对所谓的天才兄弟,隐隐有凌驾于鲁班山庄的势头。
  一见鲁班山庄的马车,段氏兄弟脚下同时一停,互使了个眼色,段文韬直接上前,招手道:“这谁家的马车,懂不懂规矩?怎么拦到道上了?还不拖开些!”
  旁边几个都是他们的师兄弟,笑嘻嘻的应声,一边做势去拖马车,陶潜一见是他们,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急上前道:“两位世侄,久违了。”
  段文韬一回头,便呵笑一声:“原来是陶庄主!咱们可没什么交情,当不起世侄两字。但怎么说也同出一郡,段某有句话还是要提醒一二,这儿毕竟不是你鲁班山庄的地盘,你们这么大刺刺把马车堵在门前,真不知是何居心?”
  “多承指教,”陶潜忍气吞声道:“我们刚到,还没来的及安置。”
  时辰正早,有不少客人络绎而来,不时有人停步看着这边。段文韬更是嚣张,道:“不知陶庄主来此是游玩?是访亲?还是会友?这会儿武道盟忙的很,你们来的可不巧,只怕山下的客栈也没处安置,要叫我说,还是改日再来的好。”
  陶潜咬了咬牙:“我是带幼子来检测资质。”
  “检测资质?又来检测资质?”段文韬一脸惊讶:“陶庄主资质平庸,陶家上一代,上上代全都平庸,左邻旁亲更是平庸到底。居然还不死心?须知资质也是血脉传承,不认命不行的!”
  段武略笑道:“哥哥,难得有这样的死人交情,怎能不利用到底?只可惜鲁班山庄祖上不修,就连白大师也救不了你们!”
  听到白大师三字,谢斓便知道该她出场了,再拖就不像了,赶紧理了理衣服头发,示意诸人让开。那边陶成蹊忍无可忍:“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难道不是么?”段文韬笑道:“你问问旁人,哪个不知鲁班山庄是出了名的专出废物?百年没能翻身?”
  一句话还没说完,便听一人轻声道:“请问,可是鲁班山庄的陶庄主吗?”
  段氏兄弟抬头一见是她,齐齐一惊,陶潜回过头,也是一怔,她虽着男装,却是明眸皎皎,灵秀过人,陶潜急还礼道:“正是,在下陶潜,姑娘是?”
  “我是谢斓,”谢斓看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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