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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摄政王夫妇不可能这么恩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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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仪:“……”

    明仪一噎,好半天才缓过来,问他:“你怎么回来了?”

    谢纾默了片刻:“回来看看。”

    明仪忙道:“那正好,我正有事想同你商量。”

    谢纾:“何事?”

    明仪深吸一口气,语气忿忿:“你可曾记得三年前你我刚定下婚约那会儿宫里办了场马球赛,你拿下了那场马球赛最后的彩头。那会儿所有人都以为你赢的彩头会给我,而你却当着众人的面,把彩头送去给了波斯公主。”

    谢纾望着明仪轻皱的眉,听出她话里一股掩都掩不住的醋味,默了半晌,道:“我记得那日的彩头是只大红蜈蚣风筝,波斯公主方满四岁。”

    “我以为你这个岁数,不会想要那种幼稚又奇怪的东西。”

    “……”

    明仪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她确也记得,那会儿波斯小公主哭闹得厉害,怎么也不肯消停。在收到那只大红蜈蚣风筝后才慢慢止了哭闹。

    谢纾还抱起她,抬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引得小公主咯咯直笑。

    他看似寡淡冷情,在对待孩子时却难得的温柔有耐心,似能融化人心。

    果然他骨子里是个温柔的人。

    思及此,明仪心头不由一暖,却听谢纾凉凉开口。

    “大周与波斯商路迟迟未通,送她彩头一是为向各友邦展现我大周的友善,二是为告诉波斯王我大周的诚意。你该明白一只风筝能换的东西远比你一时快意重要得多。”

    明仪:“……”

    果然什么温柔都是错觉,谢纾从来都只是个冷静理智至极的人,做一步算十步,绝不费力做无意义的事。

    罢了,过去便算了。

    “总之,下个月初的马球赛,你得把最后的彩头赢来送给我。”明仪想了想,又添了句,“你不要忘了,如今你我可是‘恩爱’夫妻,你总得做出些样子来。我这也是为了缓和新旧朝纷争考虑。”

    谢纾:“可以。”

    明仪没想到谢纾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嘴角正想往上勾,却又听他加了句。

    “我有什么好处?”

    她便知道没这么容易,明仪沉下脸:“不是说了吗?为了新旧朝……”

    谢纾:“别的。”

    什么别的?明仪一时怔愣,好半天从谢纾半敛的目光中读懂了一点“别的”意思。

    也不知是不是她想的那样,她试探着伸手点了点他的唇,被他呼出的气一烫,立刻缩回了手。

    “是这个意思?”她问。

    谢纾笑而不答。

    明仪咬着唇,低头挣扎了片刻,闭上眼抬起头,圈住他脖颈,摸索着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你还……斋戒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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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你说呢?”

    谢纾低下头,用吻回答了她这个问题。

    明仪闭上眼,裙摆擦过塌边发出窸窣响声,靠枕被两人压出深深褶皱。

    正是春浓时节,阵风扫落窗前新生的花与叶发出簌簌响声,淹没了内室唇瓣相接时的啧啧响动。

    谢纾在彼此沉醉前,松开了明仪。

    他额头抵着她的,轻拍着她的背安抚:“抱歉,京郊军营尚有些事未处理完。”

    “你我来日方长。”

    明仪缓着气,一双发潮泛红的眼睛直直望向他,眉心紧紧蹙起。

    又是来日方长。

    明仪心中有气暗骂:知道要“来日方长”,你亲什么亲,还亲这么卖力?要不要脸?

    明仪正气着,谢纾却看着她笑了声。

    “我会记得来取我的好处。”

    明仪:“……”你还想有好处?做梦吧!

    许是为了日后的好处着想,谢纾临走前极大方地将自己随身玉令给了她。

    “往后你想要什么,不必再支会我。”

    类似于圣旨代表着圣意,这个玉令代表了谢纾的意思,能随意调度支取他的物件银钱。

    明仪自不会同他客气,他敢给她就敢收。收下之后,也丝毫没有手软,把对“来日方长”的气撒在了银钱上。

    把什么翠宝斋、云胭阁、锦绣楼统统命人扫了个遍。

    当然对谢纾来说这些都不算什么,金银财帛之类的阿堵之物从来都是入不了他眼的。

    夜渐深,云莺将这些新进的绫罗绸缎、金银珠钗都好生摆放妥当,紧接着进卧房伺候明仪就寝。

    她见明仪坐在雕花白玉铜镜前,神色茫然似有心事,便问:“殿下可是在为摄政王走了而烦心?”

    说着走上前,边替明仪卸发间钗鬟,便将自己今日所得见闻告知明仪。

    “听闻摄政王近日忙于军务,自顾不暇,可一听说殿下想见他,便赶回来了,就是为着来见您一面。”

    “我明白他的难处。”明仪望着镜中的自己,“我倒不是为了他,只是在想下个月马球赛的事。”

    三年前那场马球赛,她之所以会那么不开怀,不光是为着谢纾的缘故,更是因为自己。

    因着从前摔马之故,明仪一直不敢再骑马。

    崔书窈那话也说得的确没错,大周先祖在马背上打的天下,身为其后人竟连马都不敢骑,实在说不过去。

    若是自个儿立不起来,别人自也不会拿你当回事。



    第19节

    

她不想让崔书窈以此为借口,嘲笑她一辈子。

    明仪望向窗外夜色半盈的月亮。

    马球赛在下个月,时间有些赶,要想骑着马上赛场比拼自是不大可能的。

    不过可以试着克服一二,先从不怕骑马开始。

    姜菱得知明仪想要克服怕骑马一事后,自告奋勇来了宜园,表示她有办法帮明仪。

    “惧马本是心病,心病自需心药医。这事急不得,需得由浅入深缓步渐进。”姜菱说得一本正经。

    明仪愣愣的,问道:“怎么个由浅入深法?”

    “若要你现下立刻去马场试骑定是不行的。”姜菱道,“不若先从克服内心对马的抗拒开始。”

    明仪:“怎么个克服法?”

    只见姜菱从身旁婢女处取来一只箱笼,打开箱子,从里头取出一幅画来。

    将画铺展开来,赫然是一副万马奔腾于草原之上的赛马图。

    “前朝名相沈思谦的《赛马图》,你将此画挂于床头,每日一睁开眼便能瞧见万马奔腾的景象。”

    明仪:“……”

    紧接着,姜菱从箱笼里取出一副碗筷。

    “这是彩绘御马汝窑白瓷碗和白玉镶金雕马筷,你每日用膳时都能对着马。”

    明仪:“……”

    这还不够,姜菱又从箱笼里取出一面团扇。

    “这是翠玉柄缂丝绢扇,上头用缂丝细细勾勒出汗血宝马的神韵与姿态,你用这扇子做装饰,平日抬头低头都能瞧见马。”

    明仪:“……”

    姜菱总结道:“如此这般时时刻刻对着马,习惯于它的存在,便能慢慢消除对它的恐惧。”

    明仪瞧着四周随处可见的“马”,一阵头晕眼花。她觉得自己如今不是惧马,是晕马!

    京郊军营,东侧主营帐内。

    谢纾刚处理完手头一堆军务,乘风快步走进帐来,递上一张帖子。

    “禀王爷,回纥小可汗在映月湖画舫设宴,邀您前去一叙,品一品他特意从回纥带来的葡萄美酒。”

    三年前回纥小可汗未求得长公主,抱憾离去。此番再次来访大邺,刚在礼宾院安顿好,便急着邀摄政王过去一叙,恐来者不善。

    与其说这帖子是请帖倒更像是情敌投来的“战书”。

    谢纾接过帖子扫了眼:“知道了。”

    乘风见自家主子一副淡然的模样,眼观鼻鼻观心,不再多话。

    他禀完事正欲走,却听谢纾忽问了句:“近日宜园那可好?”

    乘风最近学聪明了,知道谢纾问宜园就是问长公主的意思,便道:“长公主很好,近来也没问起过您,您放心。”

    谢纾:“……”

    碧水湖畔,水波潺潺,画舫之上,歌舞声声。

    皇家画舫内,一高大壮硕的男子的男子坐于上宾席,肤色近于古铜色,高鼻梁,眼眶深邃,那一汪碧绿清澈的眼眸似盛着草原上洒落的阳光,区别于中原人的长相。

    一头辫子,额上配着黄金环,黄金环上镶满了昂贵少见的绿松石、红玛瑙,显示出其不凡的身份。

    这是阿曼第二次来访大周。

    身旁鸿胪寺官员朝上宾席上的男子问道:“小可汗可还满意今日的歌舞?”

    阿曼靠在椅子上未作声。

    阿曼素来推崇中原文化,对中原歌舞也极喜爱。

    只不过此刻看着在台子上挥袖起舞的美人,却有种提不起劲的感觉。

    非是舞姿不好,亦不是美人不美。只是曾经沧海难为水。

    自三年前一睹长公主芳容后,他的心便深深陷落。纵使求娶不能,却依旧难忘那抹动人之色。

    高贵优雅、美艳骄矜,和草原上那些粗犷的女子全然不同。

    谢纾到画舫之时,阿曼正举着银制杯盏饮酒。

    见人过来,画舫上众大臣齐齐向谢纾行礼:“参见摄政王。”

    阿曼亦起身上前向谢纾行了一礼,致以诚挚问候。

    阿曼对谢纾此人的看法十分复杂。

    他自然是十分敬佩大周摄政王的,对其政见手腕亦十分赞赏。亦觉得除他之外,世上也只有谢纾这般出色之人,可堪配得上他心中的公主。

    他们草原人光明磊落,没那等子染指他人之妻的下作心思。

    不过这不代表着他对谢纾丝毫没有妒意。

    阿曼从酒壶里倒了杯酒递给谢纾,道:“此乃小王特意从回纥带来的美酒,还请摄政王一品。”

    画舫内气氛陡然一滞。

    这杯中酒乃是回纥葡萄名酿,酒名为“长相思”。

    在场众人心知肚明,能让回纥小可汗多年来牵肠挂肚之人只有长公主。

    回纥小可汗让摄政王品他的“长相思”。

    这多少让众人感到火花四溅。

    谢纾只垂眸望了眼阿曼递来的酒,也不接过,只轻飘飘地把酒打了回去,道:“近来斋戒,这酒小可汗还是留着自己慢品。”

    这话颇有种“你的三年,我心疼,你的苦涩,你自品”的意思。

    阿曼嘴角抽了抽,只好放下酒盏。

    谢纾单刀直入地问:“不知今日小可汗请某前来,所谓何事?”

    阿曼朝外头望了眼:“今日春光朗朗,素闻摄政王精于骑术,小王不才,自问论骑术不输任何人,不知摄政王可有兴致与小王较量一二,去马场赛上一局?”

    情场失意,马场总该得意了吧。

    “可。”谢纾应声道。

    却说明仪那头,在“晕”了几日马后,终于鼓起勇气和姜菱一道去了京郊皇家马场试骑。

    宽阔广袤的马场一望无际。

    马奴牵着一匹枣红骏马过来。

    姜菱告诉明仪:“这匹枣红骏马名叫双耳,乃是整个马场最温顺听话爱与人亲近的马,自入皇家马场以来,从未出过乱子。殿下尽可放心试骑。”

    明仪望着马奴牵来的双耳,僵硬地站在一旁一动不动。

    姜菱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明仪的肩,给了她一个“你可以”的眼神。

    明仪颤颤地牵过马绳。双耳乖顺地随明仪牵着,它似乎异常喜欢美人,很喜欢同明仪亲近。

    明仪渐渐放松了下来,牵着双耳来到马场中央,可却还是不敢抬脚去踩马鞍上的踏脚。

    远处姜菱正为明仪打气。

    明仪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抬脚去踩,刚踩到踏板上,不知为何脸上忽传来一阵濡湿温软之感。

    她惊异地睁开眼,看见双耳伸着它的马舌头,在她脸蛋上舔了舔。

    这是双耳想同明仪亲近示好的意思,可从未有过如斯经历的明仪却被吓了一个激灵,脚下“噗嗤”一滑,本来踩在踏板上的脚,直直滑了下去,重重踢到了马蹄上。

    明仪:“……”

    双耳悲嘶一声,响彻整个马场,眼见着就要失控。

    明仪怔了一瞬,忽然间脑中划过多年前,惊了马从马上摔下来的场景,一时慌了手脚,提起裙摆就跑。

    谢纾随阿曼来到皇家马场时,看到的便是明仪在前边跑得气喘吁吁毫无仪态可言,珠钗掉了一地披头散发,双耳在后边追得起劲,姜菱和马奴正朝马场中心而去,打算阻止这一“惨”状的混乱场景。

    身旁的阿曼眉心深皱:“怎有个疯疯癫癫的女子被马追着跑?”

    而且那个疯妇还莫名其妙朝他们方向跑来,边跑边哭喊着:“夫君,救命!”

    片刻后,阿曼终于看清了那名疯妇的脸。

    啊,没错。

    是他高贵优雅、美艳骄矜的小公主。

    那一瞬间,阿曼觉得春风吹在身上格外的冷,心里“嘎嘣”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碎了个彻底。

    作者有话说:

    冷知识:人比马跑得快。感谢在2022…05…12 16:12:53~2022…05…13 19:34:0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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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明仪被双耳一吓,脑中一片空白,拔腿就跑,想要避开双耳。

    可双耳见她一跑,竟也跟着追了上来。

    救命!

    明仪急得眼里沁出了眼泪,什么也顾不上了,只知道奋力往前跑。这绝对是她有生以来跑得最快的一次,快得只能听见狂风在她耳边呼啸。

    青丝乱飞,心乱如麻。

    就在明仪绝望之际,在路的尽头看见了谢纾的身影。

    明仪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因为太害怕而幻想出来的影子。只那一瞬间,她就像溺水濒死之人看见救命稻草一般,飞扑着朝他而去。



    第20节

    

“夫君,救命!”

    谢纾站在原地看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朝自己飞奔而来。

    按理说,若看见有奇怪的东西朝自己冲过来,第一反应必当是躲开。可无奈那团东西恰好是自己的夫人,谢纾只好敞开手臂将她接进怀里。

    谢纾朝乘风看了眼,乘风意会,一个纵身跳上马背,将双耳治住。不久,姜菱和马奴也追了上来,将双耳牵到了别处。

    “没事了。”谢纾对怀中人道。

    明仪自觉丢脸,整张脸埋在谢纾怀里,一动也不动,不肯抬头见人。

    谢纾轻叹了一声,对身旁围着的人道:“都先下去吧。”

    众人依言散去,独独阿曼还震惊在原地久久缓不过气来。

    谢纾朝阿曼道:“抱歉,吾妻有恙,今日着实不便,赛马之事还是改日吧。”

    阿曼讷讷地应了声,被乘风请了出去。

    等身旁人都走光了,明仪从慢悠悠从谢纾怀中抬起头来。

    她跑得一身汗,额前的发散乱着,遮住她半张脸,还有几缕粘在她的侧脸。

    谢纾抬手拨开她的发,明仪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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