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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摄政王夫妇不可能这么恩爱-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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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节

    

谢纾深深望着她,在捕捉到她眼里一丝动摇后,微微一笑,抬手解开她细白脖颈前的第一颗衣扣。

    “衣裳卡着脖子会不舒服,臣替殿下解开。”他声音体贴道。

    谢纾接着去解第二颗衣扣。

    明仪似觉察到一丝莫名的危险,捉住谢纾欲解衣扣的手。

    “怎么了?”谢纾问她。

    他刻意放缓放轻的声线,让明仪有几分松懈,但她仍然坚持道:“不可以。”

    谢纾温声道:“若不解衣,如何沐浴?殿下总不会想一直穿着这身沾染了酒气的衣裳吧?”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明仪还是觉得哪里不妥。酒醉后思绪混乱,下意识朝后退却。

    “别怕。”谢纾声线斯文压抑,似诱哄一般,“臣什么也不做,只是帮殿下。”

    明仪犹豫地望着他。

    谢纾对上她的眼睛,告诉她:“臣是殿下的夫君。”

    这话似在暗示她,他们曾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是世上最亲近的人。

    所以不必害怕他靠近。

    但……

    “你很快就不是了。”明仪牢牢记着要和离之事。

    谢纾:“……”

    谢纾不同醉酒不清醒的人争长短,只道:“现下还是。”

    明仪反驳不了。

    谢纾淡淡笑了声,替她解开衣衫上繁复的扣子。

    而后把手浸入浴池,替明仪试了试水温:“水温刚好,不烫不凉。”

    他所做的一切周到、细致、礼遇、克制,挑不出一点毛病,让人放心和信任,卸下心防。

    临了,谢纾用干帕子替明仪擦净身上水渍,只取了薄毯轻轻盖在她身上。

    明仪扯了扯松垮垮遮在自己身上的薄毯,道:“我的寝衣呢?”

    “不必穿。”谢纾道。

    累赘。

    反正一会儿也是要被扯掉的,何必多此一举。

    清洗完毕,谢纾横抱着明仪回了房。

    明仪意识迷蒙,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轻轻抬起,由净室回了卧房。

    迷蒙间,她听见谢纾问:“可还有哪里不适?”

    明仪醉醺醺的觉得哪都不适,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

    谢纾把她放到榻上,半敛着眸,端了摆在黑漆梨花木的醒酒汤过来。

    “喝了,会清醒舒服些。”

    夜色融融。

    明仪小口小口地喝下谢纾喂来的解酒汤,解酒汤有些辣,呛得明仪轻咳。

    谢纾轻拍她的背安抚,喂水给她漱口。

    漱完口,他对怀中人道:“睡吧,我在,睡会儿就好了。”

    明仪觉得他此刻格外温柔,温柔得不像谢纾。她缓缓闭上眼,靠在他臂膀上沉沉睡去。

    谢纾垂眼望着怀中之人颤动的纤长眼睫,耐心等待。

    他是个卓越的猎手,善于谋算,也善于等待。

    等待猎物心甘情愿入他口。

    三更时分,更深露重,外头打更声起。

    明仪被声响惊醒,缓缓睁开眼,许是因为方才那晚醒酒汤的缘故,醒来后她的意识清醒了很多,只是莫名有些目眩和口干。

    “云莺,我要喝水。”

    她哑着嗓唤了一声,立刻有水送到她唇边。

    明仪下意识贴着水碗吧嗒吧嗒喝了几口,喝完缓过气来才觉察到一丝不对,抬头对上了谢纾沉静的眼。

    明仪:“……”

    谢纾:“醒了?”

    明仪朝他略一点头,此刻清醒过来的明仪,依稀记得自己醉酒时,把帕子当成和离书丢给谢纾时的样子,尴尬地撇开脸。

    谢纾浑不在意,若无其事地问她:“饿不饿?”

    明仪自晌午起便没用过东西,只喝了酒,眼下确有些饿。

    未等她开口,谢纾便唤人送了吃食。清口的瑶柱小米粥、玉露团、燕窝鸡丝、春笋糟鸭……摆满了整整一桌。

    他还亲自为她舀粥,布菜。

    妥帖到令人发指。

    明仪合理怀疑他是自觉做错事,想跟她求原谅,才这么反常的,并且向他提出了质疑。

    “你不会是想跟我求和吧?”

    她原本还以为谢纾会端架子否认,谁知他直接顺着她的话道:“那你愿不愿意?”

    事实上他也没犯什么原则上的大错,且事出有因,认错态度也十分诚恳,况且还有新旧朝那一层关系在,按理说她也不是不能勉为其难原谅一下。

    但是她喝醉酒迷迷糊糊之时,放了好些狠话,万不能就这般轻飘飘地揭过。

    且她气尚未全消,实在不怎么愿意。

    思及此,明仪冷着脸对他道:“本宫考虑一二。”

    谢纾笑笑,似乎她的回答皆在他意料之中。他往明仪碗里夹了块玉露团,温和着语调道:“多吃些。”

    吃了东西,一会儿才有力气。

    明仪看在谢纾现下的一举一动都透着“不想失去她”之感的份上,“勉勉强强”给面子地吃下了他夹来的玉露团。

    用完点心,简单洗漱一番后,谢纾重新将明仪抱回榻上,在她唇畔印下一吻。

    明仪面色一红:“你……什么意思?”

    “想同殿下继续做‘恩爱’夫妻的意思。”谢纾凝视着她的眼睛道。

    尚未等明仪反应,谢纾乘胜追击从衣袖中取出他从回纥小可汗手中夺回的白玉缠金丝桃花簪,交到明仪手中。

    明仪看着手中的白玉缠金丝桃花簪一怔。

    “幸不辱命,殿下要的东西,臣拿回来了。”谢纾道。

    明仪紧紧捏着桃花簪:“这便是你说见我前要先去取来的东西?”

    “先皇后的遗物,三日前方才寻回,原本是打算当做最后的彩头赢给殿下,可惜中间稍稍出了点岔子。”趁着明仪动摇之际,谢纾阐明了他的用心和遗憾。

    “你刻意为我安排的?”明仪睁圆了眼睛微惊,心防撕开一条小缝。

    “明仪。”谢纾忽改了对她的称呼,“我没有食言。”

    所以,该轮到你了。

    晨曦渐露。

    “我等不了。”谢纾吻住她道,“现下就要好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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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清晨;屋檐下雀鸟轻啼,雕花木框纸窗旁的树梢柳尖挂着细小晨露。

    晨光透过纸窗照在鸳鸯锦被上。

    明仪自沉睡中醒来,缓缓睁开眼;膝盖处隐隐不适,提醒她昨日深夜和谢纾了什么。

    明仪只觉眼下身子似散架一般,连手臂都沉得抬不起来。

    身旁的男人还阖着眼;似乎还未醒。

    他的大手还揽在她身上。

    明仪扯开他挂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撑着疲惫地身子坐起身。

    她身上还带着点宿醉后的余韵,伸手摸了摸发沉的头。

    昨夜她明明是要和离的;也不知怎么回事;本来要离的,却去了榻上和了起来。

    明仪也分不清究竟是酒在作祟;还是因为没经受住谢纾的诱哄;或是两者皆有。

    总之她栽了。

    明仪嗓子哑得厉害,抿了抿发干的嘴唇;抬手想去够小桌几上的水碗;指尖刚碰到碗沿;身后躺在的男人伸臂将她捞了回去。

    水碗“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你……唔。”

    明仪被谢纾捉进了怀里浓吻。吻毕,二人互相看着对方缓气。



    第30节

    

成亲三年来第一次交付,醒来后彼此多少还带着点交付时的余温。

    谢纾下颌抵在她发间;在她耳边问:“殿下还满意臣吗?”

    明仪面色通红,支支吾吾地装听不懂:“什么?”

    谢纾非要逼她说出口:“昨晚。”

    明仪羞愤地把头埋进锦被之中;埋了好一会儿;从被窝里钻出一个脑袋,如实地答了他四个字。

    “宝刀未老。”

    谢纾笑出了声:“殿下不觉臣虚便好。”

    明仪:“……”

    他倒是挺记仇的;她随口说了一句“他虚”;他竟然记到现在。

    明仪侧过身去不理他;可一动身上便传来一阵不适。昨晚事毕后,她实在太累,直接睡了过去,还没来得及清洗。

    可此刻,她又实在不想动弹。

    明仪抬头望了眼始作俑者,见他神清气爽,大有采阴补阳之态,心中愤懑。

    谢纾见她面色不愉,反笑了声,激得明仪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笑什么?”

    “笑殿下善变。”

    “我哪里?”

    “殿下不记得了?昨晚,你……嗯……你对臣可不是这个态度。”

    明仪脑袋里划过许多奇奇奇怪不得了的画面,一时被堵得无话可说,涨红了脸。

    谢纾浅嗅她披散在肩上的柔软乌发,三千青丝上尚存着昨夜他留下的气息。

    他低垂着眸:“臣服侍殿下去清洗。”

    他的声音同昨晚诱哄她时一般体贴关切。

    明仪侧过头轻哼了声:“你别以为这样就能让本宫原谅你!”

    谢纾起身抱起明仪,微笑不解:“是吗?臣明明记得昨夜殿下亲口对臣说……”

    明仪闭上眼,不想回忆起昨晚自己的不争气,只是闭上眼,耳畔却回荡着那段对话。

    “殿下可喜欢这样?”

    “……喜欢。”

    “还要吗?”

    “……要。”

    “那殿下还要同臣和离吗?”

    “……不、不离。”

    类似的话,明仪被迫翻来覆去说了不下二十遍,以至于宿醉后第二日,她依然清醒地把这些话印在脑海中。

    当时的明仪受其美男计所惑,在情难自控之下“原谅”了谢纾。

    只清醒过来后,明仪心里总觉得有些憋闷,他这“原谅”也要得太过容易了些,只稍稍那么努力了一夜,就想打发她。

    谢纾只一眼便明白她那些小心思,抬指蹭了蹭她的鼻子,轻声笑着骂了句:“小气。”

    这语气多少带了点宠溺,明仪微微恍神,总觉得这样的语调会从谢纾这般冷淡之人口中出来,有些不可思议。

    谢纾笑着看她:“殿下想要的,都会有。”

    明仪心跳吧嗒吧嗒快了起来。

    这……算是情话吗?

    她要的都会有,那……那……

    明仪心快跳出嗓子眼,唇边笑意怎么也藏不住,却听谢纾道:“臣今日难得休沐,一会儿洗漱完,臣带殿下去习马。”

    明仪目瞪口呆,笑容僵硬:“……”

    谢纾笑问:“怎么?先前殿下不是说想习马吗?”

    明仪脸上温存之意尽消,埋怨他道:“昨夜我才刚被你……眼下身子还没好透,且累着呢,你居然还要我去骑马?”

    谢纾你是不是人!

    谢纾脸上挂着“不是人”的笑:“明仪,昨夜你我只有一回。”

    他一副很体谅明仪的样子,又道:“我很小心。”

    而后残忍地宣判:“你不至于连走路骑马这点小事都不行。”

    明仪:“……”

    谢纾瞧见明仪脸上的不满,提醒了她一件事。

    “再过不久便是暮春围猎,到时殿下身为臣的恩爱妻子,定是要同臣一道前去的。臣只是觉得再那之前,殿下先学会骑马为好。”

    每年春夏交接之际,都会有一场围猎。于朝堂而言,暮春围猎是为振奋朝臣、稳定朝野。于后宅众女眷而言,暮春围猎亦是一场众人难得聚首的盛事。

    崔书窈和裴景先尚还留在京城,她若不去,岂不是更在崔书窈眼前坐实了她和谢纾不合之言。

    这次围猎明仪定然是要跟着谢纾一道去的。

    明仪默默盘算着,上回在马球赛上丢的面子,怎么也得在围猎之时找回来。

    学会骑马也算是其中必要的一件。

    如是想着,在由谢纾服侍着清洗完后,明仪随谢纾换了一身干净利落的骑装。

    她生得秾艳,又偏爱穿繁复褶裙,平日惯是瞧着骄矜美艳。如今褪下裙装,换上骑装,又把长发高高盘起,倒让人瞧出几分英气来。

    换好骑装,挑了马具,二人便去了皇家马场。

    其实皇宫御马场也能练马,且离宜园近,过去更方便。只是御马场到底不比特设的马场空阔好施展,且御马场养的马匹多是野性凶悍的战马,实在不合适明仪。

    这才绕了一大程去了皇家马场。

    明仪一到皇家马场,便想起上回自己在这里被马追的糗样,往马场门口走了几步,生了几分退却之心。

    谢纾硬拽着她进了马场。

    进到马场,明仪却是一惊。

    皇家马场原本是以细砂石铺就的路面为主,现下竟都换成了柔软的草坪。

    学骑马易摔,若是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比起摔在细砂石上,摔在草坪上可好多了。

    这虽是极小的细节,却处处显着用心。

    明仪朝谢纾望了眼,心想:这是他事先命人做的吗?

    谢纾没同她多话,只命马奴牵了他事先备好的马过来。

    马奴牵来的马,通体乳白,毛发、身姿乃至鸣啼之声,处处都透着不凡。

    明仪总觉得从前在哪见过它:“这匹马,似乎是……”

    “是臣的。”谢纾道。

    怪不得明仪觉着眼熟,原是从前见谢纾骑过。

    正如是想着,却听谢纾忽又添了句:“严格来说,这马也不是臣的,是臣父亲的。他离世后,这马便跟了臣。”

    父亲?

    明仪愣了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谢纾口中的父亲,指的不是苏晋远,而是他的生父谢昀。

    谢昀出自谢氏嫡系一脉,同谢纾一般年少成名,惊才绝艳,翩翩君子,原本前途无量,可惜英年早逝,离世时方才过而立之年。

    谢昀走的时候,谢纾尚还年幼。

    气氛忽冷了下来,明仪忙转了话头:“说起来,这马总该有名字吧,它叫什么?”

    谢纾顿了顿,答道:“爱善。”

    这马的名字……

    谢纾的母亲大名温善,谢昀给自己的马取名爱善,约也是想表达爱妻之意。

    温善原是姑苏第一美人,明仪从前倒是听过不少关于温善和谢昀才子佳人琴瑟和鸣的传言。只不过往事已矣,如今的温善已是江南道节度使苏晋远的夫人。

    明仪觉得自己在“哪壶不开提哪壶”上实在造诣非凡,一时有些尴尬,低头不语。

    谢纾倒没怎么在意,只道:“爱善性子温顺老成,不似双耳那般跳脱,殿下尽可放心试骑。”

    话虽如此,只明仪心中还是有一丝犹豫,站在爱善身旁久久未动。

    谢纾见她如此,轻叹了一声,对她道了句:“闭眼。”

    明仪依他所言闭上眼睛。

    刚闭上眼,手臂上传来一阵稳劲的力道,紧接着脚尖一空,她被谢纾提了起来。

    再睁眼时,她已经和谢纾一块坐在了爱善的马背上。

    明仪自马背上向下望,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心慌气短,闭上眼。

    谢纾从她身后牵着马绳,轻声道:“不会有事的,无需担忧,臣在。”

    明仪自背后感受到他温度,缓缓睁开眼。

    爱善的步伐很稳不颠,他护在她身后,还有新换的柔软草坪。

    似乎真的没什么好怕的。

    明仪的背贴着谢纾,隔着衣衫感受到他平稳的心跳,她随着这阵心跳渐渐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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