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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摄政王夫妇不可能这么恩爱-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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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身边的男子身着一袭仙鹤纹素色长袍,挺拔清隽,气韵风雅,纤尘不染,瞧着便知出身不凡。

    见此男子这般品貌,白氏的心终于沉沉落下。

    美人没道理放着这般品貌的不要,跑去和她家糟老头子好,又不是瞎子。

    如此想着,白氏对这两位难得远道而来的客人,热情了起来。

    边吩咐人帮着两人搬行李,边说笑着今日金陵城里的趣事。

    几人一路坐着李家的马车到了李府。

    李家世代经商,自李成祖父起,便是这金陵城中数得上名头的富商。

    李府建在金陵城富人区。

    朱红大门前摆着两座镇宅石狮,描金的匾额出自名家之手,高阔的门阶自显门第不俗。

    府内是仿姑苏园林而建,绿荫环绕,假山与山石堆砌的池子遥相呼应,回廊深处立着几处阁楼亭台,后院是一片幽深苍翠的竹林,间或有禽鸟游走其间,自有一番山林野趣。

    这园子的构造与宜园倒颇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

    进了府里,李成便对白氏道:“我与闻兄有事需出去一趟,你先带闻夫人去西苑歇息。”

    白氏依言带着明仪去西苑安置。

    待白氏和明仪走远,李成朝谢纾道:“我夫人白氏乃是镖局出身,一身武艺,一般人近不了身,定然会护着令夫人,贵人这下可安心了?”

    “尚未。”谢纾闭了闭眼。

    一刻钟后,谢纾布在金陵城中的三十一路暗卫,扮作家丁潜入李府,蛰伏在李府,细细布下紧密的守备网。

    李成:“……”

    白氏带着明仪进了西苑。家中来了客,她自是要客气一番的。

    “小地方让闻家妹妹见笑了,多有不足之处还请多包涵,若你有何吩咐,尽可同我说。”

    明仪瞧了一圈李府,心中觉得李府也该似宜园一般修葺一番才好。

    不过比起这个,明仪更在意的是——

    “听说这有处热泉?”

    作者有话说:

    35章结尾剧情修改了一下,是关于三年前谢纾为什么会进偏殿的,比较重要的剧情。感谢在2022…06…05 23:46:08~2022…06…06 23:44: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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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

    明仪在李府连着住了五日。

    谢纾自那日走后便再没回过李府。期间李成倒是回来过一趟;带了谢纾的口信回来。

    只说是有公事需处理,让她不必担心。

    客船上亲密无间的日子就像一场梦,一下船梦就醒了。

    明仪心里不免有些空落落的。

    白氏是过来人;明白明仪的心思。她是个热心肠,见明仪整日待在西苑厢房闷闷不乐,正巧她要去灵谷寺上香;便拉着明仪一道去了;全当是带她出外转转,瞧瞧金陵城的风光;也好散散心。

    金陵乃前朝古都;钟鸣鼎盛之乡,人杰地灵;风光秀美;繁华延续至今。

    江南道水患波及深远,金陵亦不能幸免。

    主城是金陵最繁盛之地;倒还看不太出什么来;只出了主城之后;便能瞧见三三两两的流民结对在一块。

    白氏本是好心带她出来散心,只看着这副景象,明仪着实开怀不起来。

    城门附近搭着几座粥棚;僧人正忙着施粥赠米。

    白氏告诉明仪:“这些粥棚都是京中大慈恩寺建的。”

    明仪想起了空主持给她的那本,用来记录义卖会用款的账册里;有记录这一项。

    看着粥棚心中忽宽慰了些许。

    马车出了主城;朝灵谷寺而去,行至半道忽停了下来。

    车夫向白氏禀道:“夫人;前头有几辆马车拦了路;小的过不去。”

    明仪抬手掀开车帘;果见前路停着几辆马车,那几辆马车装饰非凡,瞧着不是普通人。

    白氏见状忙让家丁去探路。

    过了会儿,家丁前来回报说:“是苏府之人。”

    在这金陵城里敢如此嚣张的苏府,有且只有一家。那便是苏晋远所在的苏府。

    为着张玉之事,金陵城中的商户听见苏晋远的名字,一概敬而远之。



    第46节

    

白氏蹙眉:“是苏晋远?”

    “不是。”家丁道,“是苏府表姑娘,听说是从姑苏过来省亲的。”

    不是苏晋远便好。

    白氏略略松了口气,不过还是谨慎道:“莫要上前招惹,凭白惹是生非,待他们走了,我们再走便是。”

    家丁应下了。

    白氏对明仪歉声道:“这苏家人我家招惹不起,委屈娘子久等了。”

    明仪忙道:“无妨的。”

    她倒不在意多等一会儿,只是……

    “姑苏过来的苏家表姑娘?”明仪喃喃道。

    论辈分这位苏家表姑娘,也算是谢纾的表妹,且还都是都是姑苏人。

    白氏朝车帘外望去:“这位苏家表姑娘我虽未曾见过,但与她有关的事,我倒是听过不少。”

    这倒不是白氏爱管闲事,只这位表姑娘行事素来高调。

    明仪好奇地朝白氏望去。

    “这位苏小姐,名唤苏涔,号青云居士,善诗词,好书画,素有姑苏第一才女之称。”白氏道,“不过比起姑苏第一才女,她还有个更响亮的名头。”

    “什么名头?”

    白氏笑道:“大周第一美人。”

    明仪眉心跳了跳,这个名头她从前也听说过。

    当初得知南边有个“大周第一美人”之时,程茵还盯着她的脸感慨了一番:“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大周竟还有比你更美的人。”

    白氏补充道:“听说这大周第一美人的名头是摄政王赐的。”

    明仪:“……”她说的摄政王是指当朝姓谢的那位吗?

    她倒是没看出来,姓谢的那位,还有空管这种闲事。

    白氏接着道:“听说早前摄政王的生母温夫人曾想撮合他二人,不过没过多久,摄政王便和长公主成了亲,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这些年,长公主与摄政王屡屡被传不合,倒也时常有人感叹上天错点鸳鸯谱,若当年……”

    明仪藏在衣袖中的手心紧了紧,思绪游离,没听清白氏说的后半句话。

    未过多久,家丁前来通传,说是苏家的马车已经走了,他们可以启程了。

    马车继续往灵谷寺而去。

    明仪靠在车窗旁,想着谢纾的那句“臣想寻个合适的妻子”,心口发闷。

    如若没有那晚的春宵度……

    白氏总觉着,出来散了散心,这闻家娘子反倒瞧着更不得劲了。

    马车在路上颠簸了好一阵,总算到了灵谷寺。

    白氏携着明仪自马车上下来,抬眼便望见寺门前停着几辆熟悉的马车。

    是方才那位苏家表姑娘的,好巧不巧,今日她也来寺里上香。

    寺中小沙弥引着白氏和明仪进寺中主殿参拜金身佛像。

    寺内清幽静谧,线香氤氲,迈过主殿前的十三步台阶。

    明仪和白氏恰巧便与刚参拜完从主殿出来的苏涔迎面撞上。

    白氏眼瞧着那苏涔,见她着一身浅紫色卷草宝花纹长裙,浑身透着清贵之气,肤色雪白,眉眼俏丽,乌发梳成朝云近香髻,的确是位难得一见的美人。

    只不过……

    若跟站在她身旁的闻家娘子一比,就不能看了。

    那眉眼虽俏丽,只怎么看也不如闻家娘子那般精致勾人。

    苏涔肤色虽也白净,却少了几分剔透。

    脸尚比不得,更不用说身段了。

    这……也能算大周第一美人?

    白氏在心中暗叹:这摄政王若是见了闻家娘子这般姿容的,怕是就说不出那话了吧。

    苏涔身旁的嬷嬷,注意到白氏的视线,不悦道:“看什么看,没点规矩。”

    白氏自不愿招惹他们,忙拉着明仪站到一旁。

    苏涔自她们身旁擦肩而过,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带着帷帽的明仪身上。

    虽带着帷帽看不清长相,只望着那身姿,苏涔眉心微微一拧。

    出了主殿门,苏涔温温柔柔地笑了笑,目光指着明仪,对身旁嬷嬷道:“那位夫人,瞧着倒像是位美人。”

    身旁嬷嬷轻嗤了声:“再美能有姑娘您美?您可是大周第一美人,谁能比得上?我瞧那女子的狐媚劲儿,多半不是良家女子。”

    苏涔听着这话,心里颇为舒坦,轻摇着绢扇:“哦?”

    那嬷嬷道:“那狐媚子身旁的妇人出身商户,她夫君是这出了名的花心鬼,那狐媚子多半又是她夫君新纳的哪房小妾,不过都是些身份低微卑贱上不了台面之人。”

    苏涔放心笑了笑:“嬷嬷说得是。”

    嬷嬷说完,扶着苏涔走下台阶。

    就在苏涔转身之时,清风渐起,吹开明仪帷帽上的遮纱,明仪微微抬头,视线恰与转身的苏涔交汇。

    刹那间,苏涔为那女子美貌所摄,怔愣在当场。

    随即心口一堵,脸色沉了下去。心中酸意久久不能平息。

    只想到那女子的身份,她又缓过神来,心中隐隐庆幸。

    美又怎样,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罢了。

    如是想着,苏涔松了口气。

    明仪随白氏上完香,便启程回李府。

    白氏见她是个心细的女子,适才在佛祖面前说的多是为灾民祈福的话,怕她再见到流民会堵心,特意交代了车夫绕道走。

    车夫得了令,特意捡着那流民少又热闹的地走。

    马车沿着繁华大道而下,经过秦淮河岸。

    秦淮河岸,画舫灯船之上脂粉香艳,隐隐传来女子嬉笑打闹之声。

    此地不仅文人墨客荟萃,更是有名的风月寻欢之地。

    来这的多是些自诩风流之辈。

    “怎么绕到这儿了?”白氏神色不喜,皱眉让车夫走快些。

    明仪被岸边那座最华丽的画舫上挂着的彩灯吸引,望外头多望了几眼。

    这一望,却透过画舫的镂空雕花窗,望见了心中所思几日未见之人。

    谢纾正坐在那画舫之上,他的身旁还坐着几位妖娆的女子,其中一位正替他斟酒。

    自远处望见这一幕,明仪眉心紧皱。

    背着她喝花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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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秦淮河岸;彩灯融融,水波荡漾。

    夜色之下,画舫之上;笙箫琴瑟乐声阵阵,水浪声交杂其中,女子啼笑声伴着劝酒声自里头传来。

    此处是金陵享乐之地;若论声色脂粉不亚于京城平康坊。

    谢纾抵达金陵已有五日;五日内暗访多地探查民情,诚如李成所言;张玉手上确该有苏晋远的把柄。

    然则无人知晓张玉将里账藏在何处;包括苏晋远。

    这两日谢纾暗中彻查了与此事有关的所有线索,仍一无所获。

    苏晋远心狠手辣;只要与此事有关之人;一个活口未留。

    眼下谢纾手上的线索,也不过是苏晋远查剩下的。

    京城那头;乘风加急密信中报;他们在启程前往姑苏途中“遇伏”;所幸早有准备,他们的人未伤着大碍,只前来伏击的皆是死士;没能留下活口。

    江南道毕竟是苏晋远的地盘,这几日谢纾在金陵连番动作;苏晋远早晚会有所察觉。

    眼下时间紧迫;他必须在苏晋远有所行动前,拿到里账。

    两日内;与张玉有关的地方;谢纾都走了个遍;只差这秦淮河岸旁的最后一处。

    张玉生前风流成性,除却府中妻妾通房外,还常来这烟花之地寻欢作乐。

    李成先前亦是这地方的常客,虽然为着生意上京,已好些日子不曾来过,但还是知晓一些事的。

    他告诉谢纾:“张玉生前有个相好的妓子,叫柔儿,是这船上的花魁。”

    画舫门前,春娘见李成来了,忙迎了上来:“哟,是李爷来了,赶紧里边请。”

    春娘是这地的鸨母。眼下看见出手大方的熟客,春娘自也十分热络。

    她瞧见了李成身旁的谢纾,见他身姿修长,仪表堂堂,举手投足皆透着精贵清雅,眼睛亮了亮。

    “哟,好俊的郎君。”春娘朝前一步笑问,“这位是?”



    第47节

    

脂粉味扑面而来,谢纾抬手微微掩鼻。

    李成经商多年,应酬惯了,忙拦在前面:“哦,他啊。是我生意上的弟兄。这不,瞧他家里那母老虎看得紧,没见过什么世面,特地带来这开开眼。你今日可得好好招待一番。”

    “得了。”春娘意会,“包在我身上。”

    家花哪有野花香。这天下男人,只要来了她这,没有哪个能把持得住,她这可不是吟诗弄画弹琴奏乐之所,是真正的享乐之地。

    春娘将二人迎了进去。

    谢纾的目光自画舫两旁的雕花木栏移开,落在门前的迎客鹦鹉上。

    那鹦鹉毛色艳丽,脚爪挂在鸟笼之上,冲着进来人直喊:“发财,发财。”

    哄得来客,纷纷朝它砸铜板,越砸它喊得越起劲。

    李成有些日子未来了,原先这可没这能说会道的伙计。养鸟可比养人省钱,这春娘倒也聪明,弄个有趣的“门童”在画舫门前,费不了多少事,还能日进斗金。

    春娘将李成和谢纾引到画舫二层的雅间内。未过多久,唤了五位花枝招展、红裙酥腰的姑娘上前招呼。

    李成看了眼前来伺候的姑娘,对春娘道:“这些未免太普通了些。”

    春娘娇嗔道:“爷,我可挑着最好的给你了。”

    “你可不老实。”李成往四周望了圈,“怎么不见你家那花魁,柔儿?”

    听见“柔儿”这一名字,在场众人皆是一怔。

    好半晌,春娘赔笑着说了句:“柔儿……她死了。”

    李成脱口而出:“怎么死的?”

    “别提这晦气事了。”春娘嘴角一扯:“病死的。”

    谢纾神色微凝。

    春娘道:“爷不如瞧瞧我这别的姑娘?”

    谢纾朝站在一旁的五人扫了眼,瞥见角落那,在听见柔儿名字后,抱着琵琶瑟瑟发抖的女子,沉声道了句:“就她吧。”

    那女子红着脸朝谢纾望去,小步走上前。

    李成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递给春娘,意思是让其余人都出去。

    春娘得了赏钱,带着另外四个姑娘离了雅间。

    留下的那姑娘低头温顺道:“二位爷唤奴家媚儿便是,是听曲还是……”

    谢纾单刀直入:“我可以给你银两赎身,放你和你情郎离开金陵。”

    媚儿闻言一惊。

    自己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此事,眼前这人怎会知晓。

    谢纾:“平安符,还有口脂。”

    媚儿这才察觉身上还挂着情郎临走前送她的平安符,透过一侧的雕花铜镜瞧见自己唇畔口脂晕了一点在衣袖上。

    仅凭这便猜出一切?

    谢纾敛眸。

    他的夫人也曾送过一个类似的平安符给他,每回明仪和他吻得激动些,口脂总免不了会占到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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