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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摄政王夫妇不可能这么恩爱-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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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路稳稳地抱着她上了自己的马车。

    上了马车;乘风问他:“去哪?”

    “宜……”谢纾话音一顿,缓缓侧过头瞥见明仪冷冷的目光,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改口道,“长公主府。”

    乘风应下了,马车朝长公主府而去。

    车厢内诡异的沉默。

    明明上回两人一同乘这辆马车之时,还在车厢里亲得难舍难分,眼下确似陌路人一般,分坐左右两侧。

    明仪不看他,只侧头望向窗外。马车颠簸,明仪被崴到的脚随着马车一颠一颠,脚跟处传来一阵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她轻抬起脚,咬着唇瓣皱眉。

    谢纾:“很疼?”

    明仪:“……”这不是废话吗?有崴到脚不疼的吗?但是本公主不是很想同你讲话。

    谢纾默了片刻,低下身抬手轻轻托起她的脚踝,动作很轻很缓,免于伤处颠簸。他的手轻轻扯开她脚上的罗袜,查看她伤肿之处,为确认伤处,指尖在她伤处周围轻轻点了点。

    明仪下意识颤了颤,脚跟往回缩。

    谢纾:“别动。”

    明仪:“……”

    他细细地探着她的伤处,好半天略略松了口气:“只是轻微崴伤,未伤及筋骨,敷些伤药休养几日便好了。无大碍。”

    明仪瞪了他一眼。

    她都疼成那样了,他竟然还能说出“无大碍”三个字!

    谢纾留意到她的眼神:“怎么了?”

    明仪撇开头。

    谢纾略略思索片刻。虽然她没说什么,但这个眼神无疑是对他方才那话的不满。



    第62节

    

但,到底是哪不满。

    别管哪不满,先否定自己。

    谢纾清咳了几声,抿了抿唇,转了语调,尽量放柔放缓了声音:“虽然伤得不重,但我觉得这个崴伤不可小觑,必须要引起重视。”

    明仪:“……”你这改口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些?

    谢纾察言观色,见她表情缓了缓,在心里舒了口气。

    离长公主府,还有一段路程。

    似不想车厢内气氛过于沉闷,或是为了分散明仪的注意力,让她不怎么察觉脚伤的痛楚。

    谢纾试图同她说话:“听说你近日正忙着在京城置办收容所。”

    明仪礼貌性地凉凉“嗯”了声。

    然后车厢里又是一片静默,正当明仪以为这个话头已经终结之时,谢纾语调平缓地开口。

    “你这个想法很好,不,是极好。”谢纾温声朝她道。

    明仪一怔,抬眼朝窗外望了眼。

    外头在下雨,太阳不可能从西边出来。

    谢纾这张嘴今天是怎么回事?竟然破天荒夸起她来了……

    谢纾继续道:“置办收容所,收容老弱病残,使得流民老有所依幼有所养,替受难百姓解忧,殿下这般胸襟,令人佩服。”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难得听到谢纾这么夸她,明仪也很给面子的往上弯了弯唇角。

    “不过……”谢纾忽地话音一转。

    明仪眼神微一沉,总觉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谢纾这张嘴不说点让人心里“咯噔”一下的话,是不会罢休的。

    “不过,这个想法虽好,有一点我不认同。”谢纾道。

    明仪扯了扯嘴角:“……”

    果然,来了。

    谢纾沉下声对她道:“操办此事极费心神,殿下/体弱,不宜过度操劳。”

    明仪:“……”这是在关心她?

    谢纾敛眸,微微压低声音:“我并非是觉得殿下做此事不好,相反,我……以吾妻为荣……”

    “只是希望你莫要把自己逼太紧,慢慢来一切都会好的。”

    明仪听着他的话睁圆了眼,面颊有那么一些臊,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小雀跃。

    我……以吾妻为荣……

    她张了张嘴,好半天吐出一句:“你的嘴今天是开了光吗?”

    虽然谢纾说了一些让她高兴的话,但……

    “顺便纠正你一下。”明仪瞥了他一眼,“我们再过不久就要和离。”

    “很快就不是你妻了,望你早日习惯。”

    谢纾:“……”

    过了两刻钟,马车行至长公主府门前。

    谢纾一把横抱起腿脚不便的明仪,自马车上下来,快步朝长公主府里走去。

    他吩咐紧跟在他身后的云莺:“你太医院,请孙院正过来会诊。”

    云莺愣愣地应了声。应下后才想起,殿下之前交代过。

    狗与摄政王不得入长公主府。

    但摄政王已经抱着公主进去了,来不及拦了。

    谢纾横抱着明仪穿过长公主府的长廊,推开明仪闺房的门。将她轻放在紫檀木透雕软榻之上。

    明仪朝坐在一旁的谢纾瞥了眼:“我到府里了,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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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纾神色如常:“不行。”

    “待太医来再说。”

    不久,孙院正背着药箱随云莺赶到了长公主府。

    明仪靠在软塌上,看着匆匆而来的孙院正,朝谢纾道:“太医来了,你回去吧。”

    谢纾看着她回道:“待太医详诊后再说。”

    孙院正详细查看伤处后,与谢纾先前所判断的一般无二,开了些内服外用的药,嘱咐了明仪几句好好养伤便离开了。

    云莺拿着孙院正的药方去煎药。

    屋里只留下谢纾和明仪两人。

    明仪睨了谢纾一眼:“还不走?”

    谢纾坐在明仪身侧,打开孙院正留下的外用药,沾了一点在手心,待掌心的温度将药膏化软,他抬手轻轻揉上明仪脚跟的伤处。

    一脸义正言辞道:“你是知道的,我揉术极佳。”

    明仪:“……”我看你不是揉术极佳,是脸皮极厚。

    厚到替她揉完脚跟,还赖着不走,非说:“待殿下喝完药,我便走。”

    说罢,坐到离软塌不远处的漆心圆桌旁。

    待云莺把药煎完,还要些时候。

    明仪侧过身去不看谢纾,眼不见为净。她脚跟处敷上了药膏,代替疼痛的是一阵清凉麻意。明仪靠在软榻上,许是今日奔波了一路,不知不觉困意袭来,她慢慢合上眼,呼吸变得缓慢而均匀。

    谢纾坐在不远处的圆桌旁,无声注意着明仪的动静。

    “夫人?”他试探着轻唤了一声。

    无人应他,她似乎陷入了熟睡。

    谢纾轻轻叹了声,自圆桌旁起身,走去里间床上,取了条薄毯来盖在明仪身上,轻柔地替她掖上被角。

    他的指尖不经意蹭过她细腻的脸庞,微微一顿,目光沉了下来,缓缓落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忍不住抬指轻轻摁了摁她的唇瓣。

    柔软、温暖、且带着点点甜腻的气味,诱人采撷。

    下一瞬,他随心俯身。

    正吻得投入,缓缓睁眼,明仪睁开的眼睛正紧盯着他。

    四目相对,一丝尴尬涌入彼此之间。

    谢纾:“我……”

    明仪:“你……”偷亲还敢伸舌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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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一室尴尬;明仪悄悄看了眼谢纾湿润柔软的薄唇,目光躲闪。

    这种时候还是装什么都没发生过比较好。

    于是她假笑了一声,看向窗外;随意扯了个话头:“外头雨似乎停了。”

    谢纾随着她淡淡地“嗯”了声。

    明仪听到他这声清浅地“嗯”,在心里松了口气,心想这事就算这么过去了。

    可事情并未如明仪所期的那般;就在她放下心来的那一刻;谢纾忽倾身,趁她不备在她唇畔啄了一口。

    明仪一惊;睁圆了眼张了张嘴。

    谢纾眼眸蕴着深深笑意;轻笑出声,明目张胆趁虚而入;掠夺她的唇和气息。

    他扣住明仪无措挥舞的手;与她十指相扣,紧紧纠缠。

    都亲过了怎么还能当作无事发生;继续隐忍不发?

    当然是继续亲;亲够为止。

    明仪整张脸漾着异样的绯红;靠在榻背上有些脱力。

    做了多时有名有实的夫妻,谢纾实在太懂哪里是她的要害,他娴熟而灵巧;又极有天赋擅长探索,从三年前在偏殿的无师自通;再到而今的游刃有余;每一息都激得明仪心头微颤。

    沉醉间,明仪由衷地思考着;即便和了离;她也不是不可以勉为其难考虑将他“纳入麾下”;偶尔让他服侍一二,愉悦自己。

    人生短短数十年,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让自己不悦。

    明仪渐渐放下抗拒,启唇相迎。

    谢纾惊喜于她的反应,似被浓雾阻隔在山间的攀山者,剥开荆棘跨越崇山峻岭,终于看到了通往山顶的路一般,欢心、雀跃,继而更投入和卖力地试图朝山巅迈进。

    明仪没有拒绝,照单全收。

    男女之间,总会有情难自控的时候,可就在谢纾想要更进一步时,明仪松开了他:“够了。”

    谢纾明白她为何叫停,她的脚跟尚还伤肿着,且若再继续下去,那后果……

    谢纾盯了一眼明仪的小腹。眼下情况不同,至少不能在她未心甘情愿的情况下,让那里多个人。

    可……

    “不够。”谢纾抬起明仪的手,在她手背上轻轻啄了啄,“但……可以用有别的办法。”

    明仪呼吸一滞。

    别的办法……



    第63节

    

某些过去与他在一起有过的奇奇怪怪的画面,似潮水般涌入脑海。

    明仪:“……”混//蛋!

    云莺不知明仪和谢纾在屋里发生了什么,她煎好了药后,把药放在彩绘红木漆盘上,又备了八样果脯,端去明仪闺房。

    她走到门前,轻扣雕花门:“殿下,药煎好了。”

    明仪靠在榻上,扯过锦被遮住谢纾的脑袋,她额前渗着细密的汗,低头望了眼起伏的锦被,吸气抿唇朝门外的云莺道:“进来。”

    云莺“嘎吱”推门而入,正迈着步伐想朝里走,里间传来明仪的话音。

    “等等。”

    云莺顿住脚步,她总觉得殿下的声音似有些发颤。

    明仪闭着眼,眼睫不停抖着,抬手摁住动着的锦被,隐忍道:“把药放外头桌上就好。”

    云莺问:“要婢伺候您服药吗?”

    明仪越是压制,谢纾越是来劲。她指尖紧揪住锦被:“不必。”

    声音带着点嗔怒,似是察觉到她的脾气,谢纾消停了下来。明仪松了口气,正当松懈之时,谢纾使了坏。

    云莺应了是,放下药碗和佐药的果脯,转身要走,却忽听里间传出明仪难受的哼哼声。

    “殿下,您怎么了?”云莺关切地朝里望去。

    “无、无事。”明仪贝齿紧咬着唇瓣,“脚跟那处伤有些疼罢了……你退下吧。”

    “是。”云莺虽觉有些奇怪,但还是应下,转身推门离去。

    出了明仪闺房,云莺才琢磨明白,到底是哪里奇怪。

    一直呆在殿下房里的摄政王不见了。

    他去哪了?

    雨后初晴,天边暖阳映照着树梢晶莹的露珠,屋檐下残留的雨水,顺着屋檐滴答往下。

    屋内,明仪静静整理着褶皱的衣裙,谢纾坐在一旁,温声道:“我帮你。”

    他的动作很细致,眼里蕴着久违的笑意。

    替她整完衣裙,又把圆桌上的药端了过来,道:“喝药吧,正好不烫不凉。”

    言谈间颇有夸自己时辰掌握得刚刚好的意思。

    明仪接过药碗,正欲抬头喝药,谢纾问:“要我喂你吗?”

    明仪顿了顿,淡淡回绝:“不必。”

    谢纾嘴角笑意微淡了些:“好。”

    明仪捏着鼻子咕嘟咕嘟喝下汤药,拿帕子拭了拭嘴角的药渍,抬头对谢纾道:“药已经喝完了。”

    谢纾一滞,他想起自己说过等她喝完药就走的话,但她不至于事后无情,那么着急赶他走吧。

    方才他们明明还做着最亲密的事。

    “我……”谢纾想说些什么,却被明仪打断。

    明仪盯着他唇畔看了眼:“今日你服侍得很好,有需要我会再召你,你走吧。”

    服侍……有需要再召他……

    她当他是什么了?那种人?

    谢纾脸沉得厉害,低眸:“我不是……”

    “是与不是都不重要。”明仪道,“我开心就好。”

    这话,谢纾却是无法反驳的。

    明仪朝他笑了笑,问道:“你今日不忙吗?快去忙正事吧,莫要耽误了。”

    她赶人的声音很缓很柔,明明这对事事以公事为先的他来说是一种体贴关怀,却让他心头一堵。

    明仪浅浅打了个哈欠,对谢纾道:“我累了,要睡会儿,就不送了。”

    “抱歉。”她说完,合上了眼睛。

    这声“抱歉”狠狠砸在谢纾心上,他恍然,同样的字眼,他也对明仪说过很多次。

    “差点忘了。”明仪忽从榻上睁开眼,把云莺唤了进来:“云莺,你去弄些清菊甘露汤来,让摄政王漱口净手。”

    “不必客气,快去吧。”明仪对谢纾道,“弄干净再走。”

    谢纾:“……”

    谢纾被明仪用完后,从长公主府赶了出去。

    乘风坐在门外马车上悠哉地咬着狗尾巴草,见主子从长公主府出来,忙起身迎了过去:“您怎么出来了?”

    “属下还以为您今晚要过夜呢?”

    从前您不是很有本事造作得很吗?

    乘风的话无疑是雪上加霜,谢纾的脸色更难看了些。

    入夜,明仪自榻上悠悠醒转,身上粘得不行,唤云莺扶她去沐浴。

    云莺伺候着明仪去净室沐浴。

    净室热气氤氲,云莺边替明仪擦发边道:“摄政王走时,似乎忘记把他自己的外衫带走,落在这了。”

    明仪嘴上“哦”了声,心里却“呵”了声。

    谢纾过目不忘的好记性,怎会把自己的外衫落下?

    诡计多端。

    沐浴完从净室出来,玉梨匆匆走了过来:“殿下,外头有人把这个送了过来。”

    云莺替明仪接过东西,拿着给明仪看。

    是置办收容所所需的那两处庄子的地契,还有一只小玉瓶,上头还附了一张小纸。

    纸上写着——

    地契奉上,另有玉清消肿膏一瓶,望殿下笑纳。

    舒艾七。

    玉梨道:“来送东西的人说,是他家主子托他送来的,地契是本就该给的,至于那瓶玉清消肿膏,他家主子说,殿下今日在他庄子上出的意外,他实在难辞其咎,故而才冒昧送了殿下此物。此物效果极佳,不过若殿下担心,用之前可先让太医瞧一瞧。”

    玉清消肿膏高价难求,这舒艾七还真是大方。

    “知道了。”明仪应了声,人家一番善心,她也不好拒了,不过礼尚往来,她虽收下了东西,却不好白要。

    明仪又吩咐了玉梨:“你去库房挑块上好的古玉,回头给这位舒庄主送去。”

    玉梨福身点头道:“是。”

    明仪由云莺扶着回屋休息,夜里躺在卧榻上,不知怎的,舒艾七这个名字,忽然冒上心头。

    舒艾七。

    舒艾七……

    明仪想,定然是因为他爹姓舒,他娘姓艾,他排行第七才取了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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