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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摄政王夫妇不可能这么恩爱-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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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相“嗯”了声,说了句:“还是你知道分寸。”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夜色下,裴相夫人看着裴相走远的身影,对身旁的嬷嬷意味深长地笑了声:“瞧瞧,我一早便说了,什么宠爱都是虚的。他不过是把人当玩物,乖顺听话的时候怎么宠你都行,只要有一点累及他的官声,别管原先有多看重多宠爱,都没用。”

    这么多年摸爬滚打,裴相夫人更坚信了,内宅里讨日子,能不能被丈夫宠爱不是最重要的,子嗣和中馈才是最重要的。

    她在心里笑话苏涔愚蠢,可笑着笑着忽又不知为何感到一阵酸楚。也不知道被人宠着是什么滋味?

    深夜,裴相夫人带着一群人,去了柴房找苏涔。

    苏涔被抓到柴房后,手和脚都被五花大绑,嘴里更是被塞满了棉布条,裴相俨然是怕“祸从口出”,被苏涔所连累。

    裴相夫人来了柴房之后,命人扯下苏涔嘴里的棉布条。

    “夫人,夫人救我。”苏涔退下先才的疯魔之色,目带哀求。

    裴相夫人没有理睬她,只看了身旁嬷嬷一眼。

    身旁的嬷嬷会意,端着药靠近苏涔。

    “你们要做什么?”苏涔朝身后柴堆挪去,可她脚也被绑着根本挪不远,嘴被身强力壮的嬷嬷一把掐着,往里头灌药。

    苏涔被灌了药,想要怒骂死老婆子,却发现自己的嗓子一点也发不出声音来。

    她哑了。

    “我一早便提点过你不要多嘴,你非不听劝。”裴相夫人声音透着居高临下的味道,“从今往后你便去下头庄子里好好‘静’养,不必再回京了。饶你不死,是相爷对你最后的怜悯。”

    苏涔嗷嗷张嘴叫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明白,去了庄子里‘静’养和等死没有差别。

    苏涔被人拖进了驴车,从相府后门走了。

    裴相夫人盯着驴车远去的方向,问身边的嬷嬷:“知道这事的人可都处理了?”

    嬷嬷道:“院里伺候苏姨娘的都处理了,只剩一个贴身婢女跟她一起去了庄子。”

    裴相夫人目露精光:“吩咐拉驴车的车夫,半道上装不注意,趁机放跑那婢女。”

    如此一来,就算消息走漏也是意外,不关相府之事了。

    年节一过,姜菱同程之衍的婚期将至。

    明仪提前为好友备了一份“特别”的新婚贺礼,趁着新婚洞房前给好友送了去。



    第85节

    

平宁侯府后院。

    姜菱盯着明仪送来的一箱子香料发呆:“这些是什么?”

    明仪神神秘秘地告诉她:“这些都是极名贵的香料,可添不少闺房之乐,增进夫妻之情。”

    姜菱皱眉,她是成过一次亲的人,自然明白那回事,不过对她而言,那事也无甚意趣。

    “多谢殿下,这是镇痛的香吗?其实不要紧的。”姜菱托着腮回忆起前夫道,“反正黑灯瞎火,细棍子搅肉,忍一会儿就过去了。”

    明仪:“……”怎么好像哪里不对劲。

    “不是,不是这样!”明仪试图指正姜菱的“错误”。

    姜菱呆呆地问:“那是哪样?”

    明仪红着脸咳了咳:“这个……那个……说来话长。”

    姜菱跑去柜子里捧了一坛子偷藏的女儿红来,对明仪道:“既然说来话长,那就便喝边讲。”

    下朝后,谢纾回了宜园洗墨堂看折子。

    正安静看着折子,他安插在明仪身边的护卫自屋檐而下,进了洗墨堂。

    谢纾见是他,立刻放下折子,拧眉:“可是殿下有事?”

    护卫禀道:“殿下在平宁侯府同姜姑娘一道喝酒,不小心喝多醉了。”

    谢纾笑着摇头叹了一声:“好,我亲去接她。”

    明仪一边纠正着姜菱的错误认知,一边小酌着女儿红。

    女儿红味淡酒却烈,小酌着小酌着,明仪迷迷糊糊地靠在圆桌旁的小榻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似乎听见了谢纾唤她的声音。

    “夫人。”

    明仪睁开朦胧的眼睛,看见谢纾近在咫尺的脸,甜腻腻地喊了声:“夫君君。”

    “……嗯。”谢纾声音僵硬地道,“夫君……君在。”

    明仪脸醉得红扑扑的,伸手攀上谢纾的背,“啵叽”亲住了他的唇。

    谢纾目光微沉,喉//结上下动了动,忍住心中某种难抑的情绪。理智提醒着他,这是在别人家里,他不可以。

    “我带你回去。”他低声道。

    醉酒的明仪乖乖点了点头,熟练地跑进他怀里蹭了蹭,伸手紧紧圈住他:“抱好了,快带我走吧。”

    谢纾:“好……”

    她再这样,他撑不下去了。

    谢纾横抱起明仪,大步走出平宁侯府,抱她上了自己的马车。

    乘风问谢纾:“要送殿下回大慈恩寺吗?”

    谢纾看了眼怀里的醉美人,顿了顿道了声:“不。”

    “不回大慈恩寺,回宜园。”

    乘风应了声是,驾马朝宜园而去。

    黑夜里,马车在寂静的大道上前行。

    明仪窝在自己“夫君君”的怀里,整个人无意识地在温暖地怀抱中蹭来蹭去,丝毫没察觉这样做会有什么危险。

    谢纾忍无可忍,压抑着声:“今夜可否同夫人增进夫妻之情?”

    明仪醉得迷迷糊糊,记忆混乱,听见谢纾说什么“增进夫妻之情”。

    脑袋里莫名其妙划过姜菱说的话:“细棍子搅肉,忍一会儿就过去了。”

    “……”谢纾的脸沉了下来,紧了紧怀中“胡言乱语”的醉美人。

    过了一会儿,马车到了宜园门口。

    乘风看见谢纾的脸前所未有的难看,一言不发地抱着明仪从马车上下来。

    “王爷?”乘风道,“您今晚还去洗墨堂看折子吗?”

    看折子?不。

    谢纾朝乘风命令道:“吩咐下去,今晚不准任何人接近长春院。”

    说罢抱着明仪快步朝长春院走去。

    明仪听见冬夜的风在自己耳边呼啸,醉醺醺地睁着含水的眼睛,看向凶巴巴的夫君君,黏黏糊糊地开口问:“要、要做什么去?这么着急?”

    谢纾沉着眼抿唇:“去证明你是错的。”

    明仪懵懵的:“我……错了?”

    谢纾:“是。”简直错得离谱。

    “你很快就会知道,你自己错在哪里。”

    第72章

    谢纾横抱着明仪快步穿行在通往长春院的长廊上。

    明仪睁着一双醉眼迷茫地盯着谢纾;张着嫣红柔软的唇瓣,黏黏糊糊一遍又一遍地叫着:“夫君!夫君?夫君……”

    每一声“夫君”都似羽毛般落在谢纾心间,挑动他心中紧绷的弦。

    她越叫;谢纾就走得越快。

    他久违地带她进了长春院卧房。

    卧房的门“嘎吱”一声打开,“砰”一声紧紧关上。谢纾步伐未作停留,径直抱着明仪去了榻上。

    明仪被谢纾放到卧榻之上;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从前在这张榻上发生过的一切;纷纷杂杂涌入明仪脑海。

    倏然间;原本迷迷糊糊的明仪明白了她最最最喜欢的“夫君君”有什么意图,她捧着一张醉红的脸“诶嘿嘿”的笑了声;一把扑到了正在解衣带的谢纾。

    这番热情到极致的投怀送抱;激得谢纾心头巨颤,那根紧绷的弦断了个彻底;心底有无数个声音叫嚣着——

    吃了她;立刻马上。

    算了;衣来不及解了……

    喝了酒的明仪窝进谢纾怀里,等着他温柔的抚慰,可今天的谢纾似乎和以往的有些不一样。

    他似猛烈狂风骤雨一般猛烈的袭来;明仪似地上轻飘飘的小树叶子一般,“噗啾”一瞬被他卷入其中。

    明仪被名为谢纾的这波飓风卷得头晕脑胀;随风被撞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待风雨渐歇;明仪晕晕乎乎地睁开眼。

    谢纾近在咫尺,往日高高在上的他;此刻却抿着唇;小心翼翼地向明仪确认:“夫人;还满意吗?”

    明仪似刚被雨水浸润过的芙蓉花//苞,绯红着脸绽开一抹笑,窝在谢纾怀中,虚虚地闭上眼:“好满意呢。”

    谢纾沉着眼把明仪放倒:“那好,我们再满意一下。”

    “为夫会让夫人记住,为夫与夫人口中所说的细棍子浑然不同,也不是夫人忍一会儿就能过去的。”

    明仪:“……?”

    谢某人又拉着明仪满意了一次,而后抱着冬夜大汗的明仪去了净房。

    女儿红后劲十足,明仪醉意尚未消散,她红着脸蹲在浴池中间吹水泡泡,等着她素来温柔体贴的“夫君君”服侍她清洗。

    谢纾跨着池水朝她走近,明仪习以为常地张开手脚。

    就在她毫无防备之际,忽听谢纾在耳畔意味深长地笑了声。

    而后事情地走向开始不受控制。

    此刻发生的一切,让明仪仿佛回到了除夕夜的热泉。

    漫天飞溅的水花,还有毫无节制的谢纾。

    明仪是哭着从净室出来的。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怕了,都这样了还不打算放过她。

    谢纾显然还为方才她的一时失言耿耿于怀,誓死要捍卫自己为人夫君的尊严。

    “夫人,我们回房。”谢纾眸色一沉,低声道,“继续。”

    明仪:“……”

    就在谢纾抱起“半死不活”的明仪回房准备继续之际,乘风急急赶来禀道:“王爷,吏部尚书林大人,大理寺高大人,门下柳大人等深夜来访,说是有要事启奏。”

    谢纾:“……”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此刻过来。

    “知道了。”谢纾道,“让那他们去洗墨堂等。”

    乘风抱拳应道:“是。”

    明仪醉得脑袋钝钝的,见谢纾与乘风说着话,伸出一只小脚企图趁这个可怕的男人不注意,偷偷溜掉。

    “回来。”谢纾敏锐地察觉到明某人想跑,抬指揪住明某人的衣领,把明某人拎回了怀里。

    明仪哼哼着抗议了几声,见抗议无效,踮起脚在谢纾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串红红的牙印。

    谢纾闷哼了一声,摁了摁脖子上的牙印,轻叱了怀中张牙舞爪的明仪一声:“别闹。”

    乘风背着身,咳了几声:“您这样不好见人吧。”

    明仪垂着眉,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窝进谢纾怀里,撒娇般地蹭了蹭,睁着一双无辜的醉眼看向谢纾。

    谢纾叹了口气:“……”

    明明是明仪使坏做了“错事”,但对着她这双眼睛,他全然没有办法。只能温声哄着:“夫人没有闹,也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方才说错了话。”

    乘风:“……”他什么都没听见,希望他家主子不要杀人灭口。

    明明哄夫人之时谢纾脸上还是春风拂面,转头对着乘风,便成了寻常的清冷语调:“你立刻去库房取扇屏风,送去洗墨堂。”

    乘风扯了扯嘴角:“是。”

    心中腹诽,这就是“公正无私”的摄政王?去你的差别待遇!



    第86节

    

乘风憋着口闷气走去库房搬屏风。

    明仪显然是“累”了,半眯着眼靠在谢纾怀中,轻轻打了个哈欠。

    谢纾轻声问:“累了?”

    明仪点点头。

    谢纾温柔对她道:“带你去睡。”

    明仪点点头,放松地闭上了眼。

    谢纾轻啄了啄明仪的纤长的眼睫,横抱着她去了洗墨堂,把熟睡的明仪放在了洗墨堂内室的榻上,替她盖上绒毯。

    睡了也好,养回些体力,待醒了好继续方才没做完的事。

    谢纾如是想着,整了整衣襟玉冠,正襟危坐于洗墨堂书案前。

    在那之前,他得先应付那群碍事的老头。

    几位重臣由刘管事引着朝洗墨堂而去。

    宜园夜路崎岖,刘管事走在前头,几位大臣静悄悄地走在后头。

    一行人顺着长廊路过长春院边上,望见长春院灯火通明,门下侍郎柳正:“这院里的灯怎么亮着,是长公主回来了。”

    大理寺卿高阔堵了他一句:“哪能啊,长公主如今还在大慈恩寺小住呢。你怕是不知道吧,自从长公主离园后,摄政王每日都命人点着这院里的灯,等着长公主回来。”

    吏部尚书林义平捋了捋胡须意味深长道:“只怕这长公主是不会回来了。”

    众人听着这话,心照不宣地噤声。

    这几日“长公主背着摄政王私会外男”一事在京城权贵圈中传得沸沸扬扬,虽没人敢明说,但这事俨然已经成了圈子里公开的秘密。

    听说长公主和那叫舒艾七的男人,最喜欢去大慈恩寺山下热泉,鸳鸯戏水。

    这个叫舒艾七的情郎可了不得,回回都让长公主卧床不起。

    当着人的面就敢和长公主拥着亲嘴。

    还喜欢在长公主身上留红印,孟浪不堪,无耻至极!

    一看就是小白脸想上位。

    不正经,简直是天下男人之耻!

    深夜寒风肆虐,刮得人耳畔呼呼作响。刘管事没注意到后头的动静,继续朝前引着路。

    几位重臣到了洗墨堂,躬身进门,正要朝上首的谢纾行礼,却见谢纾跟前横着一道松鹤延年纹黑漆屏风,只隐隐能透过屏风看见谢纾坐在上首的影子。

    谢纾低沉的嗓音自屏风后传来:“今日本王偶感风寒,未免过了病气,故寻来一处屏风与诸位相隔。”

    众臣不疑有他,齐声道:“多谢摄政王体恤。”

    惨还是摄政王惨,夫人眼瞧着要跟小白脸跑了,如今还病上了。

    真是闻者落泪,听者伤心。

    明仪正闭眼靠在洗墨堂内室的小榻上。

    这一觉她睡得极不安稳,她做了个水深火热的梦,梦见了除夕那晚,在热泉池里苦苦挣扎的自己,还有如狼似虎的谢纾。

    梦境过于真实,明仪被梦里的谢纾吓醒,从软榻上醒了过来。

    身子如梦中一样疲惫,醉意尚未完全消散,她醒来后朝四周环顾了一圈,见只有自己一人孤零零的,明仪莫名生出一股小委屈。

    墙那头隐隐传来谢纾低沉清冷的嗓音。

    明仪东倒西歪地爬起身,挪着步子朝发出声音的人寻去。

    洗墨堂外间,隔着屏风,吏部尚书林义平正慷慨激昂地阐述着自己的论点,唾沫横飞之际,忽似听见有女人甜丝丝地叫了声“夫君君”。

    林义平:“……”

    是他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这里怎么会有女人。

    正当林义平怀疑自己之时,又传来一声“夫君君”。

    众臣:“……”

    这下可不只有他听见了,在场众人都听见了。

    这地方真的有女人。

    洗墨堂宽阔,唯一能藏人的地方便是位于屏风后的内室。

    难道是摄政王在里头藏了女人。

    这不光是长公主私会外男,摄政王竟也偷偷藏了女人在园里?

    不对,不对劲。

    这个女人的声音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好像是……

    好像是长公主!

    喝醉酒的明仪顶着一张泛红娇艳的脸,跌跌撞撞从内室出来,一眼找到了坐在书案旁的谢纾,熟门熟路地扑过去,靠在谢纾怀里。

    隔着屏风,醉醺醺的明仪全然不知,屏风后还站着好些个大臣。

    她眼角透着细碎的光,委屈地伸手圈上谢纾的脖颈。

    明仪醉意朦胧,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她不满地向谢纾控诉:“我不要再同你一起泡热泉了,再也不要了,再去我就要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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