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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摄政王夫妇不可能这么恩爱-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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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旨拟定要些时日,也就是说摄政王和长公主早便有了成亲的打算。

    如此一来,裴景先的话便毫无疑问是假的,是污蔑。

    长公主都有摄政王这样的了,怎么还可能去引诱裴景先这样的。

    品味不至于一下子差这么多吧。

    长公主又不瞎。

    裴景先:“……”

    *

    明仪接完圣旨后不久,谢纾便来长公主府求见。

    程茵识相地从角门溜了,不打扰这对璧人叙话。

    明仪手上还捏着圣旨。

    月色下,谢纾缓缓走到她跟前。

    明仪仰头看他,满脸绯红:“你这么晚还过来?”

    “嗯。”谢纾道,“我想着怎样也要亲自和你说一句。”

    “我心悦你。”

    不是突然,只是不经意间对你动了心,而后一发不可收拾。

    明仪弯着眼睛笑了,眼里盛满了光,好似一切都圆满了。

    月色融融,眼前的一切如雾般渐渐消散……

    这场梦在明仪的笑容里结束。

    *

    明仪自梦中缓缓醒来,嘴角还挂着笑。

    “醒了?”靠在她身旁的谢纾低头啄了啄她的眼睫。

    “嗯。”明仪声音还带着些刚醒来的粘腻,“我做了个很圆满的梦。”

    “我知道。”谢纾轻声道了句,吻上她的唇。

    他终于“早一些”告诉了她,他心悦她。

    卧房之中,只有他与明仪两人,他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正要与夫人再进一步。

    忽闻“呕”地一声,他夫人对着他的脸吐了出来。

    谢纾:“……”

    此时此刻谢纾尚不知晓,这是某人对爹爹无视自己多月的抗议。



    第76章 第 76 章

    

明仪胸口泛着恶心; 她未用午膳胃里空空的,扶着床沿干呕了好一阵,什么也没吐出来。

    吐完,明仪垂着眉投入谢纾怀抱; 一脸脆弱:“夫君; 我好像是生了什么大病,呜呜呜呕。”

    谢纾心里咯噔一下; 明知道她是“大惊小怪”想多了; 他该理智; 可听见明仪哭丧的声音; 谢纾却莫名慌了神。

    于是没过多久,整个太医署的太医都被摄政王请来了宜园。

    明仪“病歪歪”地靠在卧榻上,伸手给太医号脉。

    上回整个太医署出动还是因为先帝驾崩; 自新帝登基以来,太医署还没有过这种整个署全体出动的大事。

    太医们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一脸郑重; 给长公主号脉的手吓得直抖。

    结果这一号,发现还真是桩“大”事。

    三十位太医在摄政王的威势下,一个接一个小心翼翼地替长公主号脉。

    号完脉的太医脸色一个比一个纠结,似喜似悲,似哭似笑。

    谢纾从未在这群太医脸上看到过如此莫名其妙的脸色。

    此事关乎他夫人,一时间他脸上失了从容之色; 紧蹙着眉,直问道:“到底如何?”

    三十位太医不敢有任何差池,聚首认真细辨; 终于决定了答案。

    明仪伸手虚虚的拉住谢纾的手; 眼睛红红的:“夫君。”

    “我在。”谢纾捉住明仪的手; 顾不了身旁那么多人,将她拉进怀里搂紧,“莫哭,我会想办法。”

    明仪反胃得厉害,捂着泛恶心的胸口,窝进谢纾怀里,小声哭诉:“夫君,我还没同你做够恩爱夫妻。我喜欢你的日子比你喜欢我的日子要多好多,你还没有完全把喜欢补给我,我就这样死掉太亏了!”

    “但若本宫早死,你也不必殉情!”

    谢纾:“……”

    “说什么傻话。”谢纾轻抚着她的发,安抚她的情绪,“无论是什么病,我会陪你一起扛下去,不离不弃。”

    莫名其妙的,夫妻俩之间竟有了种诀别的气息。

    却在此时,孙太医代表三十位太医走上前来禀道:“恭喜王爷,恭喜殿下,是喜脉!”

    “这喜脉稳健有力,确诊无误,殿下已有三个月的身孕。”

    明仪:“……”

    谢纾:“……”

    喜脉……身孕……

    谢纾微怔,低头看向明仪尚平坦的小腹。

    明仪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三个月……”

    这孩子都在她肚子里呆了那么久了,比姜菱和程之衍的孩子还大一个多月。也就是说,在姜菱成亲那会儿,她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

    虽说她小日子从未准过,可……

    “本宫上个月还有月信。”否则她怎会一点也察觉不到孩子的存在。

    孙太医回道:“这种情况也是有的,多是由于胎位不稳所致,月份大了便好了。”

    “方才臣等为殿下号脉,孩子很稳妥,这一点殿下不必过于忧心。殿下害喜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回头太医署开些健脾止吐的丸方给殿下便可缓解,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谢纾神情严肃。

    孙太医余光瞄了眼谢纾唇角残留的口脂,小心翼翼道:“只不过殿下气血虚弱,这段日子需好好调养,切记……不可操劳。”

    孙太医本着医者仁心,冒着得罪摄政王的风险,开口提醒道:“臣的意思是,请王爷节制。”

    谢纾:“……”

    明仪:“……”

    送走了“多嘴”的太医,谢纾小心解开明仪的裙子,看向她的小腹。

    这里头悄无声息多了个小人。

    他抬手抚上她白皙纤瘦的小腹,细细感受,似乎的确比之从前要鼓了一些。

    谢纾记得当初明仪假孕那会儿,太医告诉他,明仪坠马伤过身子,虽已康复无大碍了,但子嗣上会比寻常女子稍不易些。一切都看缘分,也许很快就有了,也许一辈子也不会有。

    谢纾低头在明仪小腹上轻吻了一下:“抱歉。”

    近日明仪嗜睡,又丰腴了不少。

    “我早该察觉的。”

    谢纾总觉得自己该在夫人面前无所不能,不过有生以来头一回当爹,还是在夫人面前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明仪倒显得比他沉稳很多。

    她护着自己小腹,在卧榻中间隔了个枕头,义正言辞道:“夫君,太医说了,我近期不可太过操劳,为了你我的孩子,望你能稍稍节制一二,睡觉便睡觉,莫要越过这枕头,对我行不轨之事。”

    谢纾:“……”开始了他的真。斋戒之路。

    *

    当晚,明仪有了三个月身孕之事便传遍了京城权贵圈。

    次日,各式各样的贺礼如流水一般送进了宜园。

    钦天监那帮马屁精还测算到这个尚在娘胎里的孩子,是集日月之精华,天地之灵气的祥瑞之子,乃天上星宿转世的灵童。

    问得此消息,朝中有一部分人不淡定了。

    谢纾为如今大周的掌权人,明仪又是先帝独女,生下的孩子便是掌权人和皇室嫡系的血脉。

    而当今圣上却只是逼不得已上位的落魄旁系。

    倘若摄政王与长公主有了子嗣,这皇帝当着当着没准有一日就要让位。

    有心怀不轨之人便到小皇帝跟前撺掇,撺掇了半天被小皇帝轰了出来。

    当初明彻本也对皇位无意,被逼上高位之时曾想过退缩。是舅舅告诉他,国不可一日无主,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若舅舅想夺了明氏的江山,早在三王之乱那会儿便可动手,以他之能早已得手,何必等到现下,他羽翼渐长?以他那副不愿多事的性子,何必日日叮嘱他为君之道?

    且先帝临终前,为保独女安危,让她余生能安稳度过,曾下有遗诏——任何人不得利用公主夺位。

    此事,舅舅一清二楚。

    在他选择与皇长姐成亲的那刻起,他便不可能在与皇位有任何关系。

    *

    据姜菱所言,民间有个说法,孩子名取得越贱,长得便越好,往后的人生之路也会越顺畅。

    于是乎,她给自己与程之衍的孩子取了小名叫虫宝。

    望这孩子出生后,莫要做虫,能破茧成蝶一飞冲天。

    这个小名男女都适用,姜菱很是满意。

    明仪左思右想,也给肚子里尚才三个月大的孩子取了个小名。

    谢纾一回来,她便急着要告诉自己夫君。

    谢纾眼皮跳得厉害,总有种不详的预感,嘴角抽了抽:“你取了什么名?”

    明仪叉起腰,扬起下巴道:“男孩叫狗蛋,女孩就叫臭丫。”

    谢纾:“……”

    孩子长大会恨死你这个当娘的。

    “大名我也想好了呢!”明仪得意洋洋道。

    谢纾脸色一僵:“……是什么?”

    “谢明一!”明仪捧着脸笑。

    谢纾和明仪第一个孩子的意思。

    都是舒艾七给她的灵感呢。



    第77章 第 77 章

    

在听见“谢明一”三个字从明仪口中出来的时候; 谢纾同情的眼神停留在了明仪的小腹上。

    看到自己夫人脸上的笑容,他实在不忍心违逆夫人的意思。

    不过本着为人父的责任心,谢纾还是残忍拒绝了“狗蛋”、“臭丫”作为孩子小名的提议。

    至于孩子的大名; 叫谢明一实在过于……朴素(简陋); 还是应该再好好想想。

    毕竟百般播种,才发了这么一颗小苗。

    为了安夫人之心; 初为人父的谢纾,对取名一事极为上心; 翻遍了古书和典籍,才为这集天地之灵气,日月之精华的孩子寻了个好字——昴。

    昴为星名; 乃二十八星宿之一。亦有聚星成团之意。

    明仪对谢纾取的大名很是满意,摸了摸小腹; 告诉小谢昴:“你爹爹说你是照彻夜空的小星团,很耀眼呢。”

    四个多月大的谢昴第一次给了阿娘一点动静。

    这动静像极了锦鲤吐泡泡; 于是乎未出世的谢昴有了个比狗蛋臭丫稍微好听了一点的小名——鲤鲤。

    小谢昴安安稳稳地在阿娘腹中长大,却苦了他被迫“斋戒”的爹爹。

    终于等到小谢昴五个月大的时候; 太医给谢纾递了口风; 表示适当的“操劳”; 有益于夫妻恩爱和孩子康健。

    这属实让斋戒许久的谢某人有了释放的机会。

    可自明仪知道了小谢昴的存在; 便不肯再与他亲近。她不肯的理由,令谢纾哭笑不得。

    当着孩子的面; 她怕羞。

    是夜; 明仪在净室沐浴完; 换上宽松的寝衣; 由谢某人小心抱回了房里; 轻放在卧榻上。

    明仪放松地侧躺着。

    谢纾动作轻缓地躺到明仪身边。他眼微沉; 吹熄油灯,拉上床帘。

    明仪闭着眼,忽觉自身后被人抱紧,谢纾轻柔而小心地开始了他的攻势。

    数不清实战过多少次,这让谢纾极快极准地抓到了明仪的弱点,对准弱点逐个击破。

    明仪红透了脸,张嘴不停哈气,久未承雨露,她本能地想去迎合,却苦于心中羞耻,咬牙隐忍:“别……”

    她越是如此,谢纾越是撩拨。

    谢纾在她耳边轻道:“太医说,可以。”

    谢纾抬手抚上明仪的小腹:“夫人不必羞怯,前三个月你我也没少当着他的面……”

    “何况眼下是深夜,他已经睡了。”

    明仪:“……”

    谢纾刚说完这话,谢昴似为了打亲爹的脸,刻意在此刻翻了个身。

    谢纾:“……”

    大周堂堂摄政王最终还是败在了未出生的小儿身上,收起了伸向夫人的魔爪。

    谢纾轻叹了声,温柔又无奈地隔着阿娘的肚子轻抚了抚小谢昴,揽着母子俩安安分分地睡下了。

    *

    次日一早,自淮南道传来急报,河南、淮南、山南等地蝗灾失守,其中以淮南灾情最为严重。

    粮食短缺引发淮南多地动乱,事关重大,谢纾需亲自赶赴淮南一趟视察灾情,这一来一回恐需要月余。

    小夫妻忽要分离一段日子,且明仪身子日渐笨重,谢纾很是不舍和愧疚,但两人都明白这是他们责任所在,无可推卸。

    临别前夜,拥着夫人亲了好几口,过了过嘴瘾,而后一如既往地揽着母子俩入睡。

    他闭着眼留恋怀中每一寸温热,忽有双冰凉的小手攀上了他的背……

    谢纾蓦地睁眼,微惊得看着在他身上点火的明仪。

    “夫人,你……”

    明仪“啾”地用柔软唇瓣堵上他的唇:“可以,夫君。”

    谢纾深吸着气:“那……孩子怎么办?”

    “他睡了。”明仪悄悄告诉他,“我们轻一些,就不会吵到他了。”

    小家伙这会儿倒是安分得很。对待阿娘与爹爹完全是两个样子。

    谢纾忽觉有些欣慰,似乎这世上又多了一个爱惜守护明仪的人。

    这夜,夫妻俩在温柔缠绵中度过。

    次日一早,谢纾在被夫人亲过后,心满意足地上路去了淮南。

    河南、淮南、山南一带,蝗灾并不少见。只今岁淮南一带尤为严重。

    只因自去岁起,淮南一带盛行起了一道美食——烤雀。

    佃农门把那些吃稻谷的害鸟给都捉了烤了,撒上盐巴和一种自西域传来的香料,味道异常鲜美。

    殊不知这佃农口中的害鸟,既吃谷子又吃虫子。

    没了这群“捉虫能手”,遇着蝗灾,地里的庄家反而全被虫给害了。

    吃不上粮的百姓围堵了官府大门,逼着官府开仓放粮,可今年整个淮南失收,哪有那么多存粮分给百姓。

    朝廷拨粮手续繁杂,救济粮没有那么快送到淮南一带。

    故而才有了那场动乱。

    谢纾原以为,淮南会是一片乱象,可他到了淮南,却发现事情似乎比他想的要好上许多。

    明仪前阵子在各道都设了慈善会,在淮南出事后,帮扶和收容了不少难民。

    淮南临近江南道,江南道米业大头钱彪乃是江南道慈善会的协理人。

    商户流动性强。自知道淮南出事以后,钱彪立刻调集了米粮送去给了淮南道慈善会。

    这一举动,无疑是缓解了淮南道百姓缺粮之苦,亦给朝廷拨粮留了缓冲的余地。

    谢纾自淮南写信给自己的夫人,在信中极力夸赞了夫人一番。

    谢纾写信之时已经想到了自己夫人看到信时挺起腰板,得意洋洋的小眼神了。

    然而他的信送到宜园之时,明仪去了大慈恩寺探望自入春起便久病不起的王太后。

    王太后瞧着明仪鼓起的肚子,久违地露出了笑脸,可笑过之后,她又忍不住泪流满面。

    苍老的手盖在明仪的小腹上,一遍又一遍地对明仪道——

    对不起。

    明仪没懂皇祖母为什么要这般,忙拿着帕子去擦王太后的眼泪:“您哭什么?”

    王太后只是告诉明仪:“祖母是为姝姝高兴。”

    “看见姝姝好,我便安心了。”

    明仪起初还不明白王太后为何这么说,直到第二日王太后病危,才明白她是想告诉自己,她能安心瞑目了。

    得益于慈善会,谢纾在淮南进展一切顺利,在平息动乱后,提前返京。

    他快马加鞭赶回宜园,只为了能早些时候看见夫人的笑颜。

    可风尘仆仆赶到宜园,却不见明仪的踪影。

    刘管事告诉谢纾:“您赶路这段日子,王太后病危,长公主去了大慈恩寺了。”

    谢纾手心一紧,即刻赶往了大慈恩寺。

    他到寺里的时候,寺中刚好敲响了丧钟。

    自寺内传出报讯般的高喊声:“太皇太后薨了。”

    沉重的丧钟一声接一声地传来,谢纾加快了脚步,往菩提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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