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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摄政王夫妇不可能这么恩爱-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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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之衍在这时告诉她:“若我有法子能生热; 撑过这一夜寒冻。你愿意试试吗?”

    姜菱的眼眶泛着红; 想到把自己逼至濒死的郑家人; 想到疼爱自己的兄嫂; 挣扎着把腿分成“八”字:“愿意。”

    她想活下去。

    几乎是在她说出“愿意”的那一刻; 怜悯苍生的老天眼在那一刻成全了她。

    石门外传来人的呼喊声。

    是程之衍的身旁的心腹侍卫寻他来了。

    石门被打开的那一刹,天光乍现。

    姜菱哆嗦着整理好彼此的衣衫,向程之衍道:“您放心,今日之事我不会向任何人提起。”不会让他清誉受损。

    姜菱颤巍巍地走出冰窖,没有再看程之衍。

    她拖着冻伤的手脚,一步一步挪回凝心院。

    有些事该有个了解了。

    凝心院中灯火通明,姜菱走到院中便听见自卧房传来一阵男女的调笑声。

    姜菱意识到了什么,她觉得自己此刻该愤怒,可心里却似死水一般,激不起半点波澜。

    她朝前迈了几步,听清了房里郑柏和那女人的声音。

    “你胆子可真大啊,把人家带到这来,就不怕你夫人发现?”

    “她可发现不了,如今怕是正在那冰窖里挨冻呢。”

    “你可真是个没良心的,她要是死了该如何是好?你就不怕她那粗鲁的阿兄找你麻烦。”

    “死了也是意外,她阿兄又能奈我何?”

    “你都不知道那乡野村妇穿花裙戴红花的样子有多丑,我故意告诉她这样好看,她就天天穿成那样,她都不知道别人笑话了她多少次。”

    “我第一眼便相中这个头脑简单好骗的蠢货。京城贵女千千万,为什么只娶她,还不是因为她好摆布吗?”

    姜菱握紧了拳,再也听不下去了,正要冲进门去,却被身后之人伸手拦了下来。

    “您……怎么在这?”

    “莫冲动。”程之衍道,“敌众你寡,且他用心险恶,你不是对手。”

    “你先出了这府邸,再做打算。”

    姜菱颤着手,强忍着恶心,点了点头。

    程之衍不由分说脱下外袍,罩在姜菱头上掩护她:“走吧。”

    姜菱原本想从狗洞出去,眼下的发展倒是有些意外。

    她坐在程之衍的马车上,闭上眼全是与程之衍在冰窖里的一幕幕。

    姜菱把头缩在他罩在她脑门上的外袍里,道:“多谢您。”

    “回头我会请阿兄备份谢礼给您。”

    “不必。”程之衍回了句。

    马车里一阵沉默,气氛有些尴尬。

    马车正沿街前行,脚边的炭盆哔啵作响,姜菱的身体渐渐回暖,“咕噜”肚子叫了声。

    姜菱:“……”

    她尴尬地想掩饰,却发现说什么都有点多余,她就是饿了。

    程之衍看了她一眼,开口吩咐马车停下,他撩开车帘,纵身下了马车。

    姜菱自车窗外望去,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街角。

    他这是要去做什么?

    未过多久,程之衍带回来两只热腾腾的葱肉大包。

    “你吃。”

    姜菱愣愣地从他手中接过葱肉大包。

    程之衍看她:“不是想吃吗?怎么不吃?”

    姜菱莫名红了红脸,张嘴咬下大包。

    虽然她好像说的是吃嫂子做的葱肉大包。

    姜菱很快解决掉了两只葱肉大包。其实她还饿,要是平常她一次能吃六个。程之衍应当是按着正常女子的分量买的。

    姜菱有些害羞:“我还能再多要几个吗?”

    程之衍眉一挑:“……好。”

    应完又下马车去买了一打六只。

    遗食是不好的,姜菱似饥饿的仓鼠般嘎吱嘎吱吃掉了六个大包。

    程之衍托着下颌,静静地看着她进食,几不可察地笑了笑。

    还知道饿,证明她没大碍。

    她摸了摸衣袖,从里头摸出碎银交给程之衍,又说了一句:“多谢您,您真是个大好人。”

    程之衍:好人……

    “不必。”他看着碎银淡淡地回了句,“你不必如此客气。”

    程之衍把姜菱平安送回了平宁侯府。

    深夜,平宁侯和夫人玉珠跑出来接姜菱回府,发生了这么多事,平宁侯也没细问为什么是程之衍送姜菱回来,只是千恩万谢了程之衍,带着姜菱进了府。

    程之衍看着平宁侯府地大门在眼前阖上,转头上了马车,回了英国公府。

    次日午后,程茵这只小喇叭就把外头的消息带给了正在书房写字的程之衍。

    “那个郑柏真是无耻,和他那弟媳的表妹的继母的侄女的庶妹有了苟且,还把人家黄花闺女肚子给弄大了。”

    “听说平宁侯府为这事要同令国公府解了姻亲,可那郑柏着实厚脸皮,说和离是不可能的,除非是他休妻。”

    世道对女子苛刻。休妻和和离是两回事。和离是两厢情愿分开,休妻则代表着是女方犯了七出。

    “平宁侯听了郑柏这混账话,气得拿刀去了令国公府。还好被摄政王的人给拦了下来,否则非出大事不可。”

    “这郑柏不过是仗着他如今翅膀硬了,在户部站稳了脚跟,户部少不了他。自家爵位名头上又比平宁侯高上那么一截,才敢如此和平宁侯叫板。好一个软饭硬吃。”

    程之衍静静听完程茵那一串话,提笔在白纸上写下一个“动”字。

    “朝堂之上,永远没有‘少不了谁’一说。”他道。

    尚还远在西北的谢纾刚刚接到了明仪要求“和离”的家书不久后,听闻了平宁侯与令国公府闹僵之事。

    乘风同谢纾汇报道:“平宁侯素是个有谋算的,只是姜姑娘到底是他疼在掌心的亲妹,得知亲妹受辱一时不忍,差点动了手,幸亏您派在驻守京城的精卫把他给拦了下来,否则他这有理也成了无理。”

    “如今您不在朝中镇守,有人借题发挥,借两家之事挑起新旧朝之争。”

    谢纾沉思片刻,捏紧了自家夫人送来的家书,沉声道:“立刻回京。”

    新旧朝之争,正好能借他用一用。

    原本只是简单的和离,可这事一旦跟朝堂扯上关系,便成了难上加难的事。

    令国公府身后多了“昔日旧臣们”的鼎力相助,气焰极盛。平宁侯到底是新贵,根基未稳。

    半月下来,令国公府死咬着姜菱“善妒”,非要休妻。

    双方死死僵持。

    可就在不久后,令国公府忽然一改往日态度,从非要休妻变成了坚持和离。



    第84章 第 84 章

    

郑柏自然没有那么好心放过姜菱。

    只不过前些日子他父亲老令国公递了折子给上头; 正式请封他为世子。

    按理说,这两年他在朝中混得很是不错,令国公府近况好转; 如无意外这道请封他为世子的折子很快就能获准。

    起初一切都很顺利; 却没想到最后被卡在了御史台。

    御史台有监察百官之责。那御史中丞程之衍是个硬茬,行事刻板周密; 对凡事都要求苛刻。

    因他近日与姜菱和离之事闹得沸沸扬扬; 程之衍以他私德不检为由; 把请封的折子扣了下来。

    此事若再拖着闹下去; 对他而言有弊无利。为今之计是要尽快和离了结了此事,才能过了御史台那道坎。

    无论郑柏是出于何种理由要尽快和离; 于姜菱而言,和离就是解脱。

    很快官媒就把和离书判了下来; 摁下指印,自此以后姜菱便是自由身了。

    那郑柏实在是个伪君子; 人品拙劣,和离当日还指着姜菱讽刺:“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 就你这样的; 配得上我吗?”

    姜菱当然没去照镜子,对着人渣展现了自己身为“乡野村妇”的蛮力,随手甩了根凳子过去; 好巧不巧就砸中了他那细棍子。

    疼得他嗷嗷直叫又不敢声张。

    姜菱把证明自己从此是自由身的和离书小心收起来; 乘着马车回了平宁侯府。

    一回府; 嫂子便说家中来了客; 是兄特意请过来的; 问她要不要去见见。

    姜菱微一愣:“是谁来了?”

    嫂子悄声告诉她:“是英国公世子。”

    她的救命恩人。

    姜菱心猛地一跳。

    正堂深处; 程之衍轻托茶盏; 浅抿了一口茶汤。

    平宁侯笑着道:“听家妹提起过,您喜欢苦茶,也不知这茶合不合您的口味?”

    程之衍推了推茶盏,道:“合,很合。”

    “上回家妹那事,多亏世子仗义相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早前姜某登门送的谢礼世子不肯收,今日姜某亲设答谢宴,还望世子莫要嫌弃。”平宁侯诚挚道。

    程之衍目光沉了沉道:“那日令国公府寿宴,我吃醉了些酒走得晚,恰巧撞见令妹垂泪,加之不耻郑侍郎的恶行,便擅作主张将令妹带了回来。倒也还望侯爷莫要责怪我唐突。”

    姜菱随嫂子走到正堂时,听见的便是程之衍这番话。

    姜菱心底微微一紧。她很清楚,事实并非如此。

    那日他们在冰窖里……

    思及此,姜菱面颊不由一红,抿紧自己被眼前那人掠夺过的唇瓣,摇了摇头硬逼自己将说“愿意”那时的动作忘记。

    嫂子见她脚步顿住,问她:“阿菱,怎么了?”

    “没、没什么。”姜菱回了句,小步迈进了正堂。

    她注意到程之衍朝她看来,微微低头跟着嫂子向他行了一礼:“见过世子。”

    她的礼数是到了京城后才学的,这三年总被人诟病她礼数不周,只这一次她自觉在他面前行礼行得极为端正,怎样也挑不出大毛病来。

    程之衍极有涵养地回礼:“侯夫人……”

    他语音微一顿:“姜姑娘。”

    面对着兄嫂纯然的模样,她与那个人之间有过的那段不可告人过往,激得姜菱心弦骤然绷紧,眼睫颤个不停。

    平宁侯备下了酒席,见人到齐,便请程之衍挪步去内室席上坐。

    酒桌上菜肴精致,摆着美酒佳酿。

    在平宁侯眼风暗示下,姜菱替程之衍斟酒以表谢意。

    酒水滴答落进程之衍的酒盏,姜菱望着晶莹剔透的酒水出神。

    平宁侯道:“大恩不言谢,若往后世子有事需姜某出力的,姜某定当全力以赴竭尽所能。”

    “眼下便有。”程之衍顺着平宁侯的话道。

    平宁侯讶然:“哦?”

    “我……”程之衍望着滴答落向自己碗里的酒水,“至今尚未婚配,是时候该寻一房妻室了。”

    闻言姜菱手一抖,“哗啦”一下酒水漫出酒盏,溅到程之衍身上。

    “对、对不住。”姜菱忙道歉。

    “无妨。”程之衍温和道,“姜姑娘回去坐吧,酒我自己斟便是。”

    说着,他从姜菱手中接过酒壶,交接时指尖不经意蹭过姜菱的手背。

    姜菱手背一烫,把手缩回衣袖,坐回自己的位置。

    她的位置在程之衍的正对面,目光之下皆是彼此。

    平宁侯不知自家妹妹与程之衍之间暗里交锋,只是顺着程之衍先前的话问道:“不知世子想要怎样的女子?贤淑的,家世好的?”

    颇有一副要保大媒的意思。

    “都不是。”程之衍道,“我……”

    “今日我还未敬过世子。”姜菱朝程之衍端起酒盏,“世子我敬您。”

    “阿菱你这是做什么?人家还没说完话,你急什么?”平宁侯皱眉看了姜菱一眼。

    “无妨的。”程之衍余光瞥见姜菱微颤的指尖,举盏与她轻碰。

    一杯烈酒下肚,姜菱面颊浮起微红。

    程之衍正欲开口继续方才的话,姜菱又给自己斟了一杯,朝众人道:“我再敬大家一杯。”

    “咕嘟”又是一杯烈酒下肚。

    程之衍看出她不想他继续多话,望着她因喝酒发红的脸,不想她醉过头,识时务地没再接话。

    这顿答谢宴一直吃到掌灯时分。

    宴毕,姜菱送程之衍出府。

    姜菱一声不吭走在前面,一路无言,直到将程之衍送至门前。

    程之衍抬头看了她一眼,说了句:“能吃的。”

    姜菱愣了愣:“您说什么?”

    “方才你阿兄问我的话。”程之衍盯着她的瞳仁道,“我的答案。”

    方才阿兄问他,想要什么样的女子。

    他答,能吃的。

    姜菱不是傻子,她记得自己曾经当着程之衍的面吃下八个葱肉大包的事,也明白程之衍此刻话里暗含的意思。

    她怔了怔,片刻后微垂着眼眸,抿唇不语。

    程之衍缓步走下台阶,月色下他目光沉沉:“我等你答案。”

    姜菱看着程之衍的身影消失在街口,心中反复思量着程之衍的话。

    他要她的答案。

    夜里,姜菱辗转难眠,自卧榻上起身,静静走到妆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看了半晌,豆大地泪珠接连不断从眼角滑落。

    她捏紧了小玉牌,做好了决定。

    平宁侯府,主院。

    平宁侯夫人躺在自家夫君怀里,捋着夫君新长出来的胡子道:“你觉不觉着,世子是看上了阿菱,想娶她为妻?”

    “胡说什么呢?”平宁侯乍然从迷迷糊糊中清醒,“世子怎么会想娶阿菱?”

    “也不是我妄自菲薄,只那英国公府的门第非等闲人等攀的,京城里家世容貌出挑的姑娘那么多,英国公府又怎么瞧得上我家。”

    “且阿菱她……又是再嫁之身,英国公世子往后是要承继英国公府一脉的,阿菱似乎子嗣艰难,哎……”

    夫妻俩脸色渐渐沉了下去,不再多话。

    只想着以后若是姜菱想要再嫁便擦亮眼为她把关,莫要重蹈覆辙,替阿妹寻个好的。若是姜菱不想再嫁便养她一辈子,让她无忧无虑地过日子。

    不久后,摄政王自西北归朝,小皇帝在宫中设下接风宴,宴请众朝臣替舅舅接风。

    宴上程之衍再见了姜菱。

    目光相接,相互行了礼,擦肩而过时,姜菱将一张小纸条悄悄递给了程之衍。

    约他一刻钟后,西侧偏殿见。

    程之衍如约推开了偏殿的门。

    一室幽暗,屋里静得出奇,忽然有双手自身后攀住了他。

    他一转头,唇忽被姜菱踮脚堵住,姜菱往他嘴里送了东西。他惊愕于姜菱此举,一时怔愣。

    等回过神来,轻推开姜菱:“你……给我喂了什么?”

    “**度。”姜菱慢慢坐在桌上,身躯往后仰,做出在离开冰窖前一刻她做过的那个动作。

    “我欠了世子的,世子想要什么便要吧。”姜菱望着他,“望世子尽兴。”



    第85章 第 85 章

    

姜菱清楚;  没有程之衍,她不可能活着走出冰窖,也不会这么轻易便摆脱郑柏的纠缠。

    药效发散;  程之衍扶着额闷哼了一声,身上起了难忍的异样;  目光逐渐浑浊。恍若置身于无边荒漠之中,受烈日炙烤;  干旱不解。

    心在躁动,不停地躁动;  他渴望得到解救他的水;  哪怕只有一滴。

    姜菱向他敞开了怀抱。他望向姜菱似水般晶莹的瞳仁;  额间渗出细密的汗。

    程之衍抵指探了几下;  低声问姜菱:“你知道这样会有什么后果吗?”

    姜菱呼吸一滞;  颤着眼睫点了点头。春宵度药性极烈;  没有解药,唯有阴阳调和方可解。

    程之衍深吸着气,低头抵上姜菱的额:“为什么喂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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