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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枯萎爱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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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他们现在只是情人,也只能是情人。
  杜之年靠在沈归晚的肩上,低声道:“沈归晚,如果我能早一点认识你就好了。”
  早一点认识,重头谈一场完整的恋爱,而不是发展这样扭曲的关系。
  沈归晚的身体在杜之年话音落下的那秒僵了一瞬,但很快又放松下来。
  他推开靠在自己肩上的杜之年,一字一句地说:“那你也许会失望。”
  杜之年听了,却是笑了起来。
  “失望?”他重复着沈归晚的话,“你觉得我会失望吗?”
  沈归晚搭在杜之年肩上的手颤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收回,又被杜之年握在了手里。
  杜之年咬着沈归晚手腕上那一圈伤口,“没有什么会比现在更让我失望的。”
  18


第18章 身体乳
  沈归晚的手腕被杜之年咬了一口,第二天起床时淤青了一块。
  他坐在床头看着手腕上的淤青出神,刚买完早餐回来的杜之年看到了,从药箱里找了一块膏药。
  杜之年撕掉包装,将膏药贴在了沈归晚的手腕上,“会疼吗?”
  膏药贴在手腕上,紧贴着皮肤的膏体散发出丝丝凉意,缓解了手腕上的不适。
  沈归晚抬眼看了看杜之年,又低下头,讷讷道:“不疼。”
  杜之年将膏药贴的四角抚平,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冬衣递给沈归晚,“吃完早饭一起出去买点东西。”
  “嗯。”沈归晚摸了摸手腕上的膏药,伸手接过了衣服。
  他背对着杜之年,脱掉了睡衣,套上了杜之年的衣服。
  杜之年比沈归晚高了半个头,衣服不太合身,上衣穿在沈归晚的身上有些空落落的,原本的九分裤也变成了长裤。
  “太瘦了。”杜之年的手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来回摸着沈归晚的腰,“每次都怕不小心太用力,把你的腰折断。”
  他语气轻佻,温热的鼻息落在耳旁,痒得沈归晚缩着脖子躲了一下,又被杜之年搂进了怀里。
  杜之年伸进衣服里的手越来越过分,捏过了沈归晚的腰,又从腰侧往胸口摸去。
  沈归晚没打开杜之年的手,一直等他松开了手,才套上之前杜之年借给自己的驼色大衣。
  他把上衣翻卷的下摆整理好,将大衣腰带系紧,慢吞吞地走到餐桌旁。
  杜之年买的早餐放在餐桌上,沈归晚看着摆了一餐桌的早饭,忽然用力地咬住了下唇。
  他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吃早饭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现在看着清粥豆浆,竟有种恍惚隔世的感觉。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都买了一点,挑你喜欢吃的。”杜之年从沈归晚的背后经过,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我喝粥就行。”沈归晚坐在餐桌前,捧着杜之年买回来的小米粥,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杜之年说出门买点东西,结果到了商场就拉着沈归晚往男装专柜走去。
  “我们去哪?”沈归晚问着,脚步却紧紧地跟随着杜之年。
  杜之年抓着他的手,笑道:“去买衣服。”
  沈归晚住进了自己的公寓,但他除了手机什么都没带,虽说日用品可以共用,但自己的衣服对沈归晚来说明显不合身。
  这样出门实在不方便,但沈归晚没有这种自觉,杜之年只能半哄半骗地带他过来买衣服。
  杜之年带着沈归晚直奔自己常光顾的男装店,拿着冬季的新款一件一件往沈归晚身上比划。
  沈归晚是一个合格的情人,随叫随到,不会拒绝尝试新的花样,也不会乱花钱,就连话少安静这一点都令杜之年非常满意。
  这样乖顺听话的情人在被强制拉出来逛街买衣服的时候,脸上也没有表现出太过抗拒的表情。
  他安静地跟在杜之年身后,等杜之年搭配好了衣服拿给他,才进了更衣室换衣服。
  沈归晚虽然瘦,身材却不算干瘪,加上白皙皮肤和精致的五官轮廓,即使是过分花里胡哨的衣服套在身上,都能穿出不一样的味道。
  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置身事外的疏离感,却没有真正游离于社会,他是杜之年身边的情人,手腕上还烙着杜之年留下的印记。
  “您的朋友身材真好,穿什么都好看。”导购把手上的羊毛大衣递给杜之年,“这是今年的新款,要不要试一下?”
  杜之年打量着被羊羔绒上衣裹得严严实实的沈归晚,他表情温润谦和,但视线直勾勾地黏在沈归晚身上,隔着布料将沈归晚藏在厚重冬衣下的身体仔细描摹了一遍。
  他打量了一会,接过导购手里的衣服,揶揄地笑了一声,“是挺好的。”
  杜之年带着沈归晚买了两套新的冬装,又挑了几套贴身的衣物和一双黑色的短筒马丁靴,提着大包小包回了家。
  他私心想看沈归晚穿着自己睡衣的模样,没有给沈归晚买新的睡衣,但沈归晚也没有提起。
  沈归晚整整三年没有买过新的衣服,在商场被杜之年指使着换了好几身衣服,回到公寓时还有些茫然。
  “杜之年。”他叫住了正在拆吊牌的男人,“你为什么带我去买衣服?”
  杜之年把衣服按深浅颜色分好,将浅色的那一筐扔进了洗衣机,“你没带衣服,不买新的是打算一直待在公寓里不出门吗?”
  “情人是要出门约会的,沈归晚。”杜之年笑着抬起手,蹭了蹭沈归晚的脸。
  沈归晚靠着杜之年的手,没回答他的问题。
  被圈禁的人没有自由,沈归晚在沈家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现在到了杜之年家里,他潜意识里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杜之年问了,沈归晚却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
  说“是”会扫了杜之年的兴,说“不是”又像欲盖弥彰的谎言,不管哪一个回答都不合适,他干脆闭口不答。
  沈归晚其实不在乎能不能出门,他只是想留在这个舒适温暖的空间里。
  杜之年没等到回答,把沈归晚按到沙发上,压着他亲了一会。
  沈归晚艰难吞咽着唾液,搭在杜之年肩上的手用力攥紧了衣服。
  他压抑地咳了一声,杜之年才慢慢从他的口腔退了出来。
  杜之年看着被亲到几乎缺氧的沈归晚,舌尖舔了舔湿润的唇,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我下午要在书房处理点事情,你要是无聊可以过来看书。”
  “平时我不在家的时候也可以进去,书随便你看,但记着不要碰电脑和抽屉。”
  杜之年擦掉沈归晚眼角的泪水,伏在他耳旁低声道:“沈归晚,你听到了吗?”
  沈归晚的眼睛因为缺氧失去了焦距,杜之年的声音落到耳旁,成了断断续续的片段。
  他听不清杜之年说了什么,但听到杜之年喊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杜之年看着还不太清醒的沈归晚,揉了揉他的脑袋,“真乖。”
  吃过午饭,杜之年到书房处理事情。
  沈归晚下楼扔了外卖的盒子,回来后没有去书房找杜之年,换过衣服就钻进了卧室。
  临近入冬,太阳只在午后出没,温暖的阳光照在床上,将冰冷的被子晒得暖乎乎的。
  沈归晚窝在温暖的被子里,枕着柔软的枕头,鼻尖嗅到了床单上弥留着沐浴露的香味。
  一点乳木果混着橙香,融合成了有催眠功效的气味,沈归晚闻着那股香气,很快陷入了昏睡之中。
  沈归晚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睁开眼时精神和身体都感觉不到疲倦了。
  他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自己只睡了半个小时。
  窗外的天还亮着,沈归晚在床上放空了一会,听见从隔壁房间传来了敲打键盘的声音。
  清脆的敲击声响了一会又停顿了很久,沈归晚从那毫无节奏的声音里听出了杜之年的纠结。
  他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残留在脑海里的零碎话语忽然就拼凑成一句完整的话。
  “……无聊可以过来看书。”
  杜之年下午亲过他之后是这么说的,但他现在还在忙,贸然进去又会打断本就不顺畅的思路。
  沈归晚没有去打扰杜之年,起身到厨房泡了一杯柠檬茶。
  柠檬茶是一整个配好的茶包,切成小块的柠檬和苹果连同茶叶装在袋子里,放在盛满热水的茶杯里,慢慢沉入杯底,将透明的液体染成了浓郁的茶色。
  沈归晚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酸甜微涩的热茶驱散了他身上最后一点困意和寒冷。
  他靠在厨房台面的边缘,仰头看着吊柜里的瓶瓶罐罐。
  杜之年不做饭,冰箱里塞满了啤酒喝苏打水,厨房的吊柜里也放满了五花八门的茶包和咖啡豆,
  他的厨具还是崭新的,但养生壶和茶杯都残留着浅褐色的茶渍。
  沈归晚把杯子里剩下的柠檬茶喝完,添了点热水,把它晾在了一旁。
  他把吊柜里沾了茶渍的茶具放到水池里,用手指沾了一点盐,慢慢揉搓着杯壁上的茶渍。
  杜之年写完了报告,揉着僵硬的脖子从书房里走出来。
  他站在厨房和书房之间的过道上,先是闻到了一股柠檬茶的香味,然后就看到了正踮着脚把茶杯放回吊柜的沈归晚。
  “我来吧。”杜之年站到沈归晚背后,从他手里接过了茶杯。
  沈归晚看见杜之年过来,往旁边退了一步,让出了吊柜前的空间。
  杜之年拿着茶杯,挂在外壁上的水从手指淌到了掌心,顺着手肘往下滑落。
  他扯过挂在墙上的布擦了擦手和杯子,看到杯子里残留的茶渍被洗得干干净净,干净瓷白的杯子在灯下折射出光芒。
  杜之年抬起头,从吊柜里取出另外几个常用的杯子,发现它们也是同样的干净。
  “茶渍洗掉了?”他问沈归晚。
  沈归晚点了点头,“用盐搓一会就行。”
  “是吗。”杜之年随口答着,目光落在了沈归晚垂在身侧的手上。
  自来水很冰,沈归晚的手指冻得通红,食指和中指的指腹更是泡得发皱。
  “之前一直没空管,下次我来洗,别冻伤了。”
  杜之年握着沈归晚的手暖了一会,把他抵在台面的拐角,从他的眼睛一直吻到了他的嘴唇。
  沈归晚含糊的回答被亲吻吞没,他抱着杜之年的肩膀,再一次被抱回了卧室。
  沈归晚被杜之年压在温暖的被窝里,身上的睡衣不翼而飞,后背和大腿和光滑的床单贴在一起。
  温热的风随着身体起伏的动作从被窝里呼出,带着暖意的果香闻不到酒味,却将沈归晚的脑袋泡得醉醺醺的。
  他挣扎了两下,得到了杜之年略带惩罚性质的回应。
  杜之年精力旺盛,到饭点才放过沈归晚。
  沈归晚经历过激烈的运动,没什么食欲,只喝了一小碗粥。
  他抱着睡衣去洗澡,热水冲过身上新鲜的咬痕,顺着伤口渗了进去。
  一阵阵细微的刺痛扎在沈归晚的身上,却没能激起大脑的一点反应。
  他被沈禄打过太多次,已经失去了对微弱疼痛的感知,即使热水浇在上面也毫无反应。
  沈归晚洗完了澡,刚关上水龙头,浴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了。
  一阵冷风从打开的门灌了进来,冻得沈归晚打了个哆嗦。
  他回过头,只看到杜之年的脸从眼前一晃而过,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的后背又贴上了冰凉的床单。
  “杜之年?”沈归晚挣扎着坐起身,看着正在衣柜下翻找东西的杜之年。
  杜之年从衣柜下的抽屉里拿出一支表面有些皱的铝质软管,把沈归晚重新按回床上,“别乱动,给你擦身体乳。”
  “伤疤都脱皮了。”他指着沈归晚胸口那个伤疤说到。
  沈归晚的身上留了太多细小的伤疤,入秋之后皮肤变得干涩,伤疤的表面和边缘都起了皮。
  他自己没注意到,反而是杜之年把他抱在怀里的时候摸出来了。
  杜之年拧开身体乳的瓶盖,正要挤到手上化开,余光瞥见沈归晚暴露在空气里的身体,忽然恶趣味地把身体乳挤到了他的胸口上。
  被热水冲刷过的身体很热,也很敏感,冰凉的身体乳倒在身上,沈归晚颤抖着倒吸一口冷气。
  他的胸口上下起伏着,小腹紧紧地收缩着,杜之年温热的手掌又贴在身上。
  手掌把散发着淡淡橙香的膏体捂得温热,顺着沈归晚的胸口慢慢往下推开,所到之处都是一片湿润的触感。
  沈归晚抽了一口气,暴露在空气里的双腿微微颤了一下。
  他想躲,但杜之年的手牢牢地卡在他的腰上,根本动弹不得。
  杜之年涂完了胸口和大腿,又让沈归晚背对着自己趴好。
  “我今年还有三天年假,要不要去哪里玩?”他在手心倒了一些身体乳,沿着沈归晚的脊柱慢慢向四周推开。
  沈归晚闻言抬起头,杜之年看见他嘴唇动了动,却没听到他发出一点声音。
  他沉默地盯着木地板的纹路,许久才小声说道:“杜之年,我没有身份证。”
  沈归晚没有身份证,住不了酒店,买不了车票,甚至连需要实名制购票的景区都进不去。
  他没有说想还是不想,只回答了这么一句。
  杜之年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反问道:“你没有身份证?”
  沈归晚“嗯”了一声,侧过脸不去看杜之年的表情。
  他说:“在沈禄那里。”
  杜之年望着沈归晚的侧脸,看着那盖住了眼睛的睫毛,“抱歉。”
  他知道沈禄打过沈归晚,也知道沈归晚一直被限制自由,但他没有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听到这些。
  没有身份证,这种话即使说给最亲近的人听都不会有多少人相信,然而这也说明了沈禄的手段是多么粗暴有效。
  杜之年俯下身,从背后抱住了沈归晚。
  沈归晚的身体小幅度地颤抖了一下,没有挣开他的怀抱。
  身体乳的橙香随着升高的体温慢慢飘散在空气里,沈归晚闻着清甜的香味,背对着杜之年叹了口气。
  那一声叹息很轻很弱,微弱到杜之年差一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他在沈归晚的后背亲了一下,一直背对着自己的沈归晚出声道:“我想去看海。”
  杜之年吻着沈归晚肩胛骨上那一道刚愈合不久的伤疤,“不想去远一点的地方吗?”
  “……够远了。”沈归晚闭上眼,将身体蜷缩成一团。
  被身体乳滋养过的皮肤在光下闪着细微的光芒,肩胛骨那道隐没在阴影里的伤疤也随着他的动作彻底暴露在灯光下。
  杜之年摸着伤疤凹凸不平的表面许久,等沈归晚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后,才答应了他。
  “好,下周带你去。”
  19


第19章 海边
  沈归晚在杜之年的公寓住了下来。
  两个人做的次数不多,但睡在一起的时间很长。
  杜之年白天去医院上班,晚上回来和沈归晚一起吃晚饭,到了深夜再搂着他入睡,碰到需要值班的时候,杜之年会到隔天早上才回来。
  他回来得很早,沈归晚还没醒,他匆忙洗过澡后又会抱着还没睡醒的沈归晚一起睡。
  杜之年睡觉时喜欢把手伸进沈归晚的睡衣里,摸着沈归晚的腰和胸口。
  沈归晚每天都听话地擦身体乳,养了几天不再干裂起皮,触手是一片光滑细腻的皮肤。
  他不常出门,被杜之年当作抱枕搂着睡一整天也没什么脾气,只是在杜之年做得过分的时候小声哼两下。
  杜之年休息的时候,沈归晚会陪杜之年睡到自然醒,等杜之年去上班了,他会去书房找一本书,抱着它窝在懒人沙发里,晒着太阳看一整天书。
  沈归晚在家穿的是杜之年的睡衣,用的是杜之年的洗发水,看的也是杜之年的书。
  他就像杜之年养的漂亮金丝雀,被眷养在百平米的公寓里,浑身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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