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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枯萎爱人-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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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总回过头,看见一直冷着脸的沈归晚忽然笑了起来。
  “徐总,您觉得我像缺男人的样子吗?”沈归晚朝徐总露出森森白牙,漂亮的眼里闪烁着光芒。
  徐总看愣了一瞬,在意识到沈归晚说了什么后,勃然大怒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告诉您,我在这间酒吧里随便陪一个比您好看一点的男人喝酒,他都愿意带我回家。”沈归晚笑着,冲徐总挑了挑眉。
  徐总被沈归晚嘲弄的话语气得暴跳如雷,他胸口剧烈起伏着,肥胖短小的手指颤抖着指向沈归晚。
  “你就不怕我断绝和沈禄的合作?!”他怒吼到。
  提起沈禄,沈归晚瞬间收起了脸上的笑,冷声道:“沈禄的生意与我何干。”
  “你!你尽管试试!我倒要看看谁敢要你这个破烂货!”徐总面目狰狞地吼着,五官被肥肉挤得变形。
  沈归晚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起身朝着杜之年坐的角落走去。
  他走到杜之年面前,坐在沙发的扶手上,轻声问:“我没有带钱,您能请我喝杯酒吗?”
  酒吧在徐总大声羞辱沈归晚时就静了下来,调酒师甚至关掉了音乐,沈归晚对杜之年说的话此刻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他语气里没有参杂任何情绪,提着却透着一丝丝委屈。
  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杜之年的身上,杜之年看了看那面红耳赤的男人,抬手抚上沈归晚的脸颊,声音低哑道:“宝贝,你喝醉了。”
  沈归晚眨了眨眼睛,脸颊忽然被人轻轻捏了一下。
  他回过神,顺着杜之年的话继续问:“我是醉了,那您还请吗?”
  还请吗?
  杜之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直接抓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扣着沈归晚的脑袋吻了上去。
  辛辣冰冷的酒从唇瓣贴合的地方渡了过来,沈归晚艰难地咽下杜之年喂过来的酒,来不及咽下的液体顺着下巴滴落,紧接着柔软的舌探了进来。
  沈归晚软绵绵地倒在杜之年身上,明明是居高临下的姿势,他却被杜之年掌握了主动权。
  酒吧里在两人接吻时爆发出一阵欢呼,杜之年听着某人气急败坏摔门而出的声音,慢慢松开了沈归晚。
  沈归晚倒在杜之年身上,挣扎着回头往自己刚才坐过的地方看过去。
  那座椅空无一人,连个影子都没有。
  沈归晚松了一口气,一只温热的手掌忽然贴上了后颈。
  “还要在我身上赖多久?”杜之年问到,声音里带着笑意。
  “对不起。”沈归晚撑着他的胸口想站起身,又被杜之年搂进了怀里。
  杜之年上上下下将沈归晚打量了一遍,又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
  “半个月不见,怎么不对我笑一个?”
  想要海星,谢谢大家。


第28章 回家
  杜之年被院长恶心了一上午,下午没等到下班时间就打假条走人了。
  他请了一天半的假,出了医院直奔酒吧。
  清吧营业得早,杜之年来时店里刚卡门,没什么客人。
  他心情不好,情绪全写在脸上,熟识的美艳调酒师也不敢和他调笑,给他拿了酒和杯子就识趣地回避了。
  杜之年一个人窝在角落里喝闷酒,等到夜幕降临,酒吧里的客人渐渐多了起来,他面前那瓶黑麦威士忌少了近三分之二。
  虽说是借酒消愁,但高度数的威士忌加了冰块,喝多了难免头痛。
  杜之年没看时间,只是从店里的客人判断时间已经不早了。
  他正准备回家,吊在大门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
  铃铛响起的瞬间,杜之年发觉酒吧忽然安静了下来,正在吧台和客人聊天的调酒师猛地朝他看了过来。
  调酒师的视线很微妙,震惊中莫名参杂着恐慌,还有一丝同情。
  杜之年被看得莫名其妙,回给对方一个充满疑惑的眼神,调酒师却疯狂地朝门口挤眉弄眼。
  他叹了一口气,顺着调酒师暗示的方向看过去,冷战半月不见的沈归晚出现在了眼前。
  然而这并不是什么令人期待的是重逢,沈归晚身旁还跟了一个肥胖的中年男人。
  男人满脸横肉,搂着沈归晚的腰,凑在他耳旁低声说着什么。
  沈归晚别开了脸,杜之年借着门口的灯光捕捉到了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厌恶。
  杜之年和调酒师对视了一眼,随后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将自己藏进了阴影之中。
  他看着沈归晚坐在了他们上一次见面的位置上,手撑在椅子上,脚轻轻点着地板。
  沈归晚今天穿了一双短筒马丁靴,黑色的皮革包裹着脚掌和脚踝,裤腿和靴筒之间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小腿,看着禁欲又勾人。
  那是杜之年上个月才送给沈归晚的,今天他却穿着它跑来和油腻的中年男人见面。
  杜之年本想看看沈归晚又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结果看着看着,就听见那男人问沈归晚愿不愿意被他包养。
  沈归晚还没回答,杜之年的脑袋嗡的一下炸开了。
  他气得全身的血液瞬间涌了上来,直冲大脑,太阳穴紧跟着传来一阵针扎般的刺痛。
  杜之年的视野黑了一瞬,他扶着额头缓了一会,等疼痛退去,临近失控的情绪也慢慢平缓了下来。
  他喘着气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给沈归晚发了一条消息,然后如愿看到沈归晚浑身紧绷了起来。
  但沈归晚仿佛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没有拿起手机查看。
  杜之年又发了一条,这回沈归晚清楚地感觉到了振动,“焦急”地拿起了手机。
  他犹豫了许久,才回了一句“在忙”。
  杜之年看着那两个字,冷笑着戳穿了情人的谎言。
  消息发出的下一秒,杜之年看看沈归晚慌乱地抬起头,在酒吧里搜寻他的身影。
  在视线对上的刹那,他朝“惊慌失措”的情人招了招手。
  杜之年抱着手臂坐在卡座里等沈归晚过来跟自己认错,然而坐在原位的沈归晚忽然朝那肥头大耳肥的中年男人笑了起来。
  沈归晚的眉眼间总是萦绕着化不开的愁闷,杜之年一直以为笑容这种表情不会出现在他的脸上。
  然而现在,沈归晚那张漂亮冷淡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是杜之年第一次看见沈归晚笑,却不是对着自己的。
  沈归晚那一笑仿佛封冻的冰川瞬间消融,化成春日涌动的山泉冲击着杜之年的视网膜。
  鲜活的画面在杜之年的脑海里炸出斑斓的色彩,他听不见沈归晚说了什么,只看见沈归晚的唇一开一合,凌乱的话语消散在酒吧沉闷的空气里。
  他的耳朵里响起了尖锐的嗡鸣声,看着沈归晚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沈归晚的脸映在失去焦距的眼睛里,变成了虚幻模糊的彩色光块。
  杜之年的大脑停滞了很久,直到沈归晚冰凉的手碰到自己的手背,寒意才将他从缥缈的幻想中拉回了现实。
  “您能请我喝杯酒吗?”沈归晚问他。
  杜之年说沈归晚喝醉了,但真正醉的人,分明是他。
  他捏着沈归晚的脸颊,沈归晚还是和从前一样聪明听话,一言一行都照着他想要的样子做。
  杜之年知道沈归晚在借自己挑衅那个陌生的男人,可这一次他心甘情愿被沈归晚利用。
  他扣着沈归晚的脑袋,用热吻将威士忌喂进了沈归晚的嘴里。
  沈归晚倒在怀里,温热急促的呼吸落在脸上,被酒精和怒意浸泡着的杜之年忽然醒了过来。
  他把即将从自己身上离开的沈归晚拽回怀里,隔着衣服描摹着后背的曲线。
  时隔数日,他的情人又回到了他的身旁。
  久违的热吻之后,杜之年将沈归晚搂在怀里。
  “今天为什么跟那个男人见面?”他碰了碰沈归晚被酒浸润的嘴唇,搭在腰上的手顺着衣摆摸了进去。
  沈归晚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皱着眉不说话,直到被杜之年捏了一下腰才小声答了一句:“沈禄逼的。”
  这个回答不出杜之年意料,分开这半个月沈归晚看起来没有受伤,可处境看着比以前更糟糕了。
  不然也不会被逼着出来陪老男人喝酒了。
  “如果今天我不在这里,你是不是准备跟他走?”杜之年眯起了眼睛,隐没在黑暗中的瞳孔闪着危险的光。
  沈归晚瞧着杜之年的表情,想起他接吻后说的话,嘴角露出一丝很浅的笑。
  “不。”沈归晚摇了摇头,“我会拿椅子砸破他的脑袋。”
  “不管是被抓起来还是被报复,都比现在这样好。”
  不是逃离就是解脱,这两个结果对沈归晚来说都比被圈禁要好。
  虽然刚才已经见过沈归晚笑起来的模样,但这么近距离朝自己笑,杜之年直接愣在了原地。
  过了好一会,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没想到你还挺凶的,之前为什么总是被打?”
  杜之年说着,又抬起手捏了捏沈归晚的脸。
  他捏的刚好是沈禄早晨打过的地方,沈归晚有些不舒服,偏头躲了一下。
  沈归晚的脸从灯光下一晃而过,杜之年瞥到了他脸上那一块颜色略微重些的地方,赶忙按住了他的肩膀。
  “你的脸怎么了?”杜之年仰起头,仔细看着沈归晚侧脸那一块皮肤。
  灯光直照在脸上,刺眼的亮光晃得沈归晚眯起了眼。
  “被打了。”他轻声说着,长长的睫毛在光下隐隐颤动。
  沈归晚的声音有些发抖,杜之年以为自己弄疼了他,担忧地问道:“沈禄打的?还疼吗?”
  之前被沈禄打过的地方已经消肿了,沈归晚早就感觉不到疼痛了,可杜之年的呼吸拂过脸颊,他觉得之前被打过的地方似乎又烫了起来。
  但他闭了闭眼,还是摇头道:“太久了,已经没感觉了。”
  杜之年不太放心,又反反复复检查了几遍,确认过沈归晚脸上的伤不严重,才勉强松开了手。
  他没有再提沈禄,拿起酒杯抿了一口,问:“刚才点了什么?”
  沈归晚坐在杜之年的大腿上,老老实实回答道:“长岛冰茶,他点的。”
  “俗套。”杜之年不屑地笑了一声,又把沈归晚往怀里搂得更紧了些。
  “这有名的‘失身酒’,度数很高,这人给你点这杯酒居的企图明显到就差把“捡尸”这两个字刻在脑门上了,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不许碰。”
  沈归晚望着杜之年手里的酒,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那你上次给我点的呢?”
  杜之年记不得具体的数字,只说了一个范围:“二十多。”
  话音刚落,他就瞧见怀里的沈归晚低着头不说话。
  “怎么,生气了?”
  “没有。”沈归晚干巴巴地说着,僵硬地扭过头不去看杜之年。
  其实那杯酒喝完,沈归晚只觉得身体有些飘,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但杜之年当时没告诉他,现在想起来心里总有些不舒坦。
  “请你喝那杯酒是有原因的,而且那个时候我们已经定下关系了,不是吗?”杜之年摸着沈归晚耳后那一片细腻的皮肤,又温声细语地哄道:“下次不会了。”
  沈归晚听着却没吭声,他转过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杜之年。
  “怎么了?”杜之年又好笑又奇怪地问到。
  沈归晚微俯下身,瞳孔里映着杜之年的模样。
  “杜之年。”他缓缓地开口,“你是不是不高兴?”
  之前隔着手机,沈归晚就隐约感觉到杜之年在生气,现在见了面,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
  杜之年看着坐在身上的沈归晚,低低地笑了起来,“是有一点。”
  沈归晚静了片刻,忽然低下头,“对不起。”
  他乖巧地道歉,杜之年的心情更愉悦了几分。
  他笑着摸了摸沈归晚的脑袋,“不是因为你,是工作上的事情。”
  在沈归晚过来之前,杜之年的确很生气,但现在沈归晚坐在怀里,搂着听话漂亮的情人,他心里那点怨气彻底散得一干二净。
  他拿起手机看了时间,发现自己已经在酒吧待了近五个小时,是时候换地方了。
  “时间不早了,去酒店还是回家?”杜之年抬起腿轻轻晃了一下,坐在他腿上的沈归晚也跟着摇了起来。
  这不是难以抉择的问题,可从杜之年口中听见“回家”这个词,沈归晚的身体忽然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他抖得厉害,吓了杜之年一跳。
  “很冷吗?还是哪里不舒服?”杜之年紧张地问到,还伸手摸了摸沈归晚的额头和后颈。
  沈归晚按住他的手,用力地摇着头,“没事。”
  那颤抖不是因为寒冷,也不是因为恐惧,是紧绷的身心忽然得到安抚后激动的震颤。
  母亲离世后,沈家的别墅彻底成了牢笼,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任何可以被沈归晚称之为“家”的地方,但如今杜之年的家让他产生了归属感。
  沈归晚咬着舌尖,颤声道:“回家吧……”
  29


第29章 谈心
  深夜的酒吧喧闹不已,除了调酒师,没有人在意客人的离去。
  杜之年推开大门,铃铛在身后叮当响着,一片雪花落在了他的鼻尖上。
  酒吧厚重的大门将那一方狭小的空间与外界隔绝开,杜之年在酒吧里待了几个小时,竟没有注意到市区飘起了细雪。
  微凉的雪花被体温融化,在皮肤上留下湿润的痕迹,他回过头,看见穿得单薄的沈归晚在寒风里瑟瑟发抖。
  沈归晚一向畏寒,杜之年把他搂进怀里,朝远处缓慢驶来的出租车招了招手。
  亮着绿色灯牌的车停在面前,车门一开一合,灯牌又变成了红色。
  车开过烧烤摊,支起的红色帐篷挂着塑料帘子,依稀能看到来回晃动的人影。
  过了十字路口,居民区的烟火气消散在夜风里,细雪从窗边飘过,雪花挂在玻璃上,又被风吹落,留下的冷霜模糊了窗外的景色。
  回家的那段路,沈归晚一直沉默着,杜之年握着他的手,手指沿着冻得冰冷的关节打圈。
  他在车上把沈归晚的右手捂得温热,下了车又换了左边,一路牵着,直到进了门才松开。
  屋里的暖气扑面而来,沈归晚站在杜之年身后,结结实实打了个哆嗦。
  “衣服都在衣柜里,去洗澡吧。”杜之年喝得有些多,整个身子靠在墙壁上。
  他的状态有些奇怪,沈归晚抬手摸上了他的额头。
  温热的手贴在额头上,杜之年迟钝地反应过来,笑着抓到掌心里,贴在脸颊上蹭了一下,“我没事,快去吧。”
  他掌心的体温很烫,额前的碎发发梢被雪花融化后的水珠浸湿,湿漉漉地贴在脸上。
  沈归晚低头看着握在一起的手,一点点从杜之年的掌心里抽回了手,转身走进了卧室。
  卧室和之前没有太大的区别,身体乳摆在床头柜上,之前穿过的衣服也都放在衣柜里,没有动过。
  杜之年的公寓装了暖气和空调,房间很暖,沈归晚把手放在衣服上,柔软的布料似乎带着些许余热。
  他拿起睡衣,将头埋在里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熟悉的味道充斥鼻腔,令人安心。
  从衣柜里拿出换洗的衣服,沈归晚抱着衣服走出卧室,经过走廊时厨房传来陶瓷碰着大理石台面的声响。
  他脚步顿了一下,听见杜之年叹气的声音,又直直踏进了浴室。
  杜之年的公寓很温暖,浴室里充斥着蒸腾的热气,沈归晚在里面磨蹭了一小会才出来。
  他爬上杜之年的床,看杜之年晃悠悠地在房间进出了几趟,最后消失在浴室的门后。
  浴室传来一阵水声,十几分钟后又停了。
  杜之年再走进来时,随手关掉了客厅和走廊的灯。
  他单膝跪在床上,和俯身坐起来看他的沈归晚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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