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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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前段时间不让他杀人,可这些人都不能好好保护好她,还害得她受伤了,本来就该死的。
褚息和眼含着埋怨,神情疯狂又冷漠,提起长剑对着那已经死去的宫人用力地砍过去,直至血肉模糊也不肯罢休。
最后他一张漂亮的脸上沾满了血,带着气喘吁吁地停下,像是从炼狱爬出来的恶鬼,唯有一双眼眸亮得惊人,带着极度兴奋的癫狂。
无人敢去阻止褚息和发疯,所有的宫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了,甚至心中还满是庆幸。
因为每到这个时候,褚息和舒缓心中的嗜血,便不会再杀人了,剩下的这些人的命暂且都能保住了。
褚息和眼前被一片血雾笼罩着,什么也看不见了,唯有听见皮肉划破的声音,才能觉得好受一点。
那腥味十足的血腥味像是引着他就此沉迷的罂粟。
正沉迷于无边的快意中,忽然他的脑海中浮现过褚月见面含恐惧的脸,轮廓是那样的清晰。
褚息和脸上兴奋的癫狂突然顿住了,提着滴血的剑撑地,还弯着腰定格,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清明。
姐姐说最近在做噩梦,不能造杀孽。
褚息和眼瞳僵硬地微转,最后定格在地上已经看不清人形的肉泥上,恐惧和害怕爬上了他的脸。
本就生得纯良,含着惧意的眼瞳像是水晶娃娃破碎了般,漂亮得惊人。
褚息和神情慌张地往后退,然后飞快将手中的剑扔开。
这里是姐姐的地方,她才说的不能杀人,但他现在却杀了。
她本就还在生气,会不会知道这件事后更加生气,还会不会因此害怕他?
他不想要姐姐害怕他,想要姐姐爱他,至死不休的爱他。
“你们看见了吗?”忽然褚息和扭头,双眼通红注视着那群宫人,双手抑制不住地抖着。
宫人小心翼翼地面面相觑,不敢应答他的话。
不讲话就是看见了。
褚息和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都忍不住颤栗起来,脚步怆踉地捡起刚才被丢下的长剑。
他神情魔愣地拽过距离自己最近的宫人,然后高高举起手,带着审判般一剑砍断他的头。
“你都看见了,她也会看见。”
褚息和语气轻细,恍若情人般的低语,砍完这个人转身又去抓其他人。
这次被抓住的宫人因为奴性而不敢反抗,只能面含绝望眼看着褚息和的剑砍过来。
但他双眼一闭,求生欲使然开口求饶:“陛下饶命,奴婢什么也没有看见。”
没有看见?
褚息和举着长剑的手一顿,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趴在地上求饶的人,头微歪,漂亮纯良的脸上挂着疑惑。
“你没有看见吗?”褚息和语气不信地复问。
前面已经听见了褚息和的呢喃,所以那宫人打算赌一赌,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般赶紧从地上跪起来。
宫人双膝跪地,以头抢地,将头埋得极其低,抖着嗓子道:“回陛下没有,奴婢什么也没有看见。”
他说没有看见。
褚息和眼中闪过亮光,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抬眸扫过这些宫人,不确定地再次复问:“他说没有看见,那你们看见了吗?”
这次褚息和的语气变得平静了,那些宫人跟着跪满了一地,齐声道:“回殿下,奴婢们没有看见。”
他们现在都已经知道前面的那些人,为什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了。
因为在公主殿‘看见’了陛下嗜杀的一幕,但他们却没有看见过,所以能活下来。
原来都没有看见啊,那姐姐也不会知道的。
她不会害怕,也不会再生气了。
褚息和嘴角弯着笑越显天真,心情突然好转了,彻底丢掉长剑。
他随意地指着地上那些被砍的人,漠声道:“丢出去喂狗罢。”随后这样才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前走。
一部分宫人有序地站起身跟在他的身后,留下几个宫人处理这里的残肢。
褚息和走了几步之后,忽然又神情不满地停下,转过身寒声道:“轻点声,不要吵到姐姐了。”
宫人们手下的动作越渐小心翼翼,明明公主殿外距离里面还有些距离,里面根本听不见,但他们还是小心得连呼吸都不敢出大气。
终于什么声音也没有了,褚息和也终于放心地离去了。
因为姐姐只是短暂的生气而已,接下来他打算要去做一件事儿,以后姐姐还是只能是他的。
另外一边。
陈衍让出宫的时,已然是黄昏落幕之际了,霞光像是一层薄纱将皇宫笼罩着,巍峨壮大。
这般的美景,却依旧改变不了这个皇朝内里的腐败。
“爷,请上轿。”随从将轿帘撩开垂头轻声道。
陈衍让收回自己望着昭阳宫的目光,原本温和的眼眸里面满是野心勃勃,转身转进轿子里。
这次他来洛河京一是受到传召暂时留任,二是为了南海陈氏的将来而来。
马车轮子压过石板路,渐渐消失在霞幕中。
……
作者有话说:
一万字终于摸出来了,还记得之前的环链吗?被改造成铃铛了,摇晃起来叮铃铃的很清脆呢。
第一口真的应该交给我们的奉奉^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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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现在想起我是谁了吗?”
梦中有火在燃烧; 漫天都被火舌舔祇成妖冶的红,好似怎么也烧不尽般。
褚月见隐约察觉自己被困在四四方方的宫殿中,四面密不透风; 唯有头顶有一处缕空。
但眼下到处都是烟雾缭绕; 看什么都不真切。
“咳咳咳; 这里是哪里?”褚月见恍若刚从梦中惊醒,抬着手扇着鼻尖的缭绕烟味。
目光环顾四周,所及之处的陈列很熟悉,她却发觉此处根本不是公主殿,上方也没有镂空的一块。
褚月见收回打量的视线,看着周围发觉外面好似燃着熊熊的火焰。
她害怕死亡,更加害怕被烧死; 所以心中慌乱着; 下意识地想要站起身往外面跑。
但是临近站起身才发觉,原来自己脚腕上正戴着沉重的铁链。
褚月见眼中闪过疑惑,歪头凝视脚腕上的铁链样式,莫名觉得有些眼熟。
她好似曾经在哪里见过般,不过现在却容不得多想了,情况已经迫在眉睫了。
褚月见捂着鼻口视线环顾着,周围没有其他的出口; 连窗户都被封得死死的,在前方只有一扇紧闭的铁门。
但是她没有钥匙根本就出不去; 所以现在最主要的便是找出去的办法。
褚月见拖着脚腕的铁链在殿中行着; 最后忽将目光定格在一旁,墙面的羊角上面正挂着一把花纹精致的骨错。
原来钥匙就在旁边。
褚月见面色顿时一喜; 拖着脚腕的铁链往前走; 欲要将骨错取下。
她刚拿起骨错; 那道铁门便打开了。
不知为何听见门开的声音,她心下无意识地一抖,手中的骨错从她手中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当真拿了?”声线微扬突兀地响起,随即带着一记冷漠的轻笑:“可你只有一把钥匙,你打算开用来哪道锁?”
褚月见亦不知自己手中这把钥匙是开那道锁的,但绝对是能用的。
她神色慌乱地捡起地上的骨错藏于身后,目光紧张地看着门口,心跳已经跳到了嗓子眼,是根本按捺不住莫名的恐惧。
“褚月见,世上是没有第二次后悔药的。”从铁门外面走进一道修长的身影,他语气带着凉意,堪比神垣山常年堆积的雪。
什么后悔?
褚月见拿着骨错呆在了原地,茫然地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人。
他每靠近一步便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她忍不住往后退着。
褚月见睁大着双眸,想要努力看清来人是谁,但他的脸就像是隔着一层厚重的雾霾般,根本没有办法看不清。
褚月见唯一能看清的便是他的身形挺秀高颀,单是立在那里,便有股说不出的清冷,似披星戴月而来的谪仙人。
仙人身后是漫天的火光,他逆着光而行,挟裹着一股寒意而来。
他缓步行至还在发呆的褚月见面前,最后平静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带着肆无忌惮的掠夺,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在翻涌。
“另外一把钥匙在我身上,不如你亲自来找找?”他语调十分地平静给着建议。
褚月见也想要去找,却察觉到有危险,僵立在原地不敢动。
那道视线似乎带着某种炽热的情绪,像是恨意,可比恨意更多的是一种浓郁的贪婪。
他低眸看着眼前的人,眼中暗自翻着诡异的幽光,她不闹不叫,就这样分外安静地立在面前。
她为何从一开始不能像表面这样乖巧听话?
“褚褚,其实明明只要你同我说一句,我便能放了你。”他嗓音低沉,目光幽暗着下倾身:“为何你总是不开口呢?”
为何总是这般狠心的对他?
褚月见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感觉自己的脸上泛着冷凉,眼眸闪着慌乱地看他。
原来是他的手抬起来了,骨节分明的手轻柔地拂过她的眉眼,似黏稠的毒蛇般带着寒意。
然后随着视线往下,指尖揉捏住小巧精美的耳坠。
白皙的耳垂挂着鲜艳如血的宝石坠子,上面的金丝线像是缠裹的宿命。
正如她如何跑,最后都会落在他的手上。
宿命不可违,被缠绕上她就再也跑不掉了。
褚月见不管是生还是死,都只能和他生同寝,死同墓。
他凝视着秾艳的耳坠目光诡异地泛着光,是兴奋,亦是暗藏的快意。
他缓缓将头垂下,两人距离不过半寸,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额头上,密密麻麻带着像是细针扎过的感觉。
褚月见好似闻见了一股熟悉的熏香,清泠如松雪,她没有办法集中思绪。
她现在觉得那划过眉骨的手,像是一条亮着獠牙的毒蛇滑过,每一瞬都带着刺骨的凉意。
瞬间褚月见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升起来了,察觉到有危险,偏头躲过和他交织相缠的气息,悄无声息地往后退了一步。
她不知道的是其实这样的动作,全然落在他的眼中。
后退是逃避,逃避就是想要逃。
但她现在还能跑到哪里去?
他懒恹恹地掀开眼皮,冷眼瞧着,淡薄的唇勾勒出一丝冷笑。
“褚月见,你别想着要逃,没有谁能找到你,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而已,过往的那一切,我会一点点的慢慢还给你。”他裹着寒意的冷漠声音带着轻轻的呢喃:“千万别着急。”
“铁链、环链、烙印、入珠……”他一样样数着,抬手拂过自己的眉骨,语气忽然一顿,缓缓道:“还有眉骨痣。”
细若蚊蚋的一句话,褚月见没有听清楚他讲的是什么。
方才有被火烧断了一根房梁,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虽然现在是在露天的殿中,不会将她砸到,褚月见还是被吓了一跳。
抬眸看着眼前的人,直觉告诉她,这人对自己绝对没有什么善意,甚至在平静的外表下隐约透露着疯狂。
褚月见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招惹过这样的人。
房梁砸下的那瞬间,她受惊般转身便想要逃,可忘记了自己脚上还套着铁链。
褚月见不过才逃几步,便被脚腕上的铁链绊倒在地,手腕擦过地板,留下一道红印。
“嘶——”
其实她也不疼,反正下意识就是想要‘嘶’一声,然后抱着自己手臂露出羸弱的姿态,表现得分外惹人怜爱。
她企图用脆弱无害的模样让他的警觉心下降。
然,他早熟悉她的所有小动作,并没有急着上前抓人,双手抱臂怠倦地倚在一旁,像是狩猎般等着猎物垂死挣扎。
见她摔倒在地才动了身,朝着她缓步行去。
“还想逃?”他常年带着寡情的眉眼似乎染上了笑意,闲庭漫步般走到褚月见的面前,缓缓地蹲下。
“褚褚,感受过烙印的疼吗?”清冷的语调自他口中缓缓发问。
话音刚落下,他伸出手放到她的腿上,视线阴郁着似是在打量待沽的物品般。
褚月见抱着手臂摇头,伴随着他的动作而紧张得心跳至嗓子眼,脑海中的警铃疯狂作响。
腿上的手带着冰冷地往上滑动,是被毒蛇缠绕的感觉。
褚月见想要收回自己的脚,却被他紧紧捉住了。
那力道带着不容置疑地的禁锢之意,不容许她退后半分。
褚月见很想要开口询问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可任由她怎么努力都吐不出一个字,像是被什么控制了行为般,这下她真的是待宰的软弱羔羊了。
骨节分明的冷白指尖就如同他人一般,带着刺骨的寒,指腹拂过娇柔的肌肤,带起一股股莫名地颤栗。
褚月见心跟着狂跳不止,紧紧地咬着下唇,防止自己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大约是周围还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她只觉着现在身体好似被晕染的有些滚烫,只有被他冰凉的指尖拂过的地方,方才带着舒服的感觉。
想要他的整个掌心都贴上去,肯定会很冰凉。
褚月见心中升起异样的渴望,这个念头才刚升起来便被她强制打消了,咬紧着下唇神情带着忍耐。
她哪怕看不见他的面容,却也能感受到他落在自己面上的眼神,是带嘲讽意味的。
到处都是热浪,她身体被熏着一起发烫怎么?
褚月见心里划过恼怒,抬起脚便想要踢他,但还不待抬起来,双膝便被骤然抬起来,呈现弯曲的状态。
他整个人带着强硬的姿态倾身而来,单膝抵祗着不让她将双腿合闭。
褚月见被推倒在地上,错愕地抬着水雾眸看他,被他突然这般的动作惊得不知该做何反应。
“不是喜欢这样的吗?”耳垂被冰凉的唇擦过,带起细微的轻颤。
褚月见从未被人这样的对待,心中顿感不悦,秀丽的眉峰紧紧皱起,抬手想要将他推开。
手方抬起来却根本就不是将人推开,而是环上了他的脖颈。
他倾覆着身双手撑在她的两侧,目光冰凉如雪水,眼底藏着难驯养的野性,是一种要将人毫不留情撕破的危险。
褚月见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只能在心中反驳。
她才不喜欢这样的,倘如两人现在换个方向,可能勉强还有点兴致。
他语气顿下几息,低着眸子等着 迟迟没有等到褚月见的回答。
她只会用那双无辜的雾眸看着,睫毛还因为心下有惧意,所以似蝉羽挥动般轻颤着。
不过他也并不指望褚月见能回答自己,盯着她的因为恐惧而颤动的眼,目光染着痴迷。
深深凝望着她的眸子,喉结上下滚动,单薄殷红的唇微勾起。
忽的他俯身向下,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翻滚的情愫,虔诚地吻上她的眼睫。
其实他心中原是有种,想要将其就此扯破的浓厚暴戾感。
可当感受到,她因紧张而微颤的睫毛时,还是下意识的放慢了动作。
可褚月见一贯最会的,便是用羸弱的无害姿态骗人了。
思及到此处,他向来克己的双眸闪过浓浓的怨怼,似忆起了自己被她欺骗时的模样,内心便现出一头巨兽,即将快要冲出牢笼。
巨兽在挣扎叫嚣着:折辱她,吞噬她,然后杀了她,继续跟随她一起去地狱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