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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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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想着张口轻咬了他的唇,来发泄自己不满的情绪,耳边响起一记轻笑,凑得那般近,她腰窝顿时一软。
  待到褚月见确实有些不行了,奉时雪才将人松开,将她的头按在胸口感受着她的呼吸。
  她被吻累了正听话乖乖地将脸靠在他的胸口,这样亲昵的动作,奉时雪只觉得心口缺失的那一块被填满了。
  两人脚边散落的是方才买的牛乳糯米糕,洁白的糕身上沾上了污秽,已经不能吃了。
  褚月见现在是真的累了,正抱着他细细地喘息着,总感觉有一天会被这位男菩萨吸干。
  她现在觉得奉时雪真的越来越像狗,只要是见到她就会忍不住扑上来。
  “褚褚别想其他人好不好?”
  褚月见的耳坠被他捏在手上,他的语气还带着以往的冷静自持,讲出来的话却不是正经话。
  “你如是再想旁人,下次我们就去他的面前欢爱好不好?”奉时雪垂着鸦羽般的眼睫,徐徐如风般冷静,声音似蒙上了一层冷雾般低沉。
  褚月见听见奉时雪说的话顿时抖了抖,有些不敢想那个画面。
  等人缓过来后,奉时雪才屈身将她方才有些揉皱的衣裳抻平,清冷出尘的面上并无旁的表情,依旧是如常般带着自持。
  褚月见看着眼前的这人冷漠,好似方才那话好似只是她的错觉般,但她却觉得他现在绝对会言出必行。
  等到奉时雪将自己整理清爽后,褚月见才指着地上已经染脏的糕点,语气不满道:“脏了,要新的。”
  奉时雪垂眸看去,方才只顾着她,根本就没有在意那已经嫌弃不吃的糕点了,所以才任由着掉在地上染脏的。
  他知道褚月见是故意的,将视线收回来,盯着她恹恹道:“我让他们去买。”
  “不要,我要吃你亲自买的,不吃旁人的。”褚月见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
  她其实不想吃,但还是理直气壮地看着眼前的人。
  她要‘报仇’。
  奉时雪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但还是因为这句话而升起欢愉,轻声回应着:“嗯,好。”
  褚月见倚在墙上双手抱臂,看着素如白雪的衣袍消失在拐角处,忽然又有些不满了。
  他背影看起来好愉悦。
  现在的奉时雪竟然都不会生气了,只有在做那件事上,她才会感受到他无法控制的情绪。
  好像也不好玩儿了。
  等人的时间有些久,褚月见百般无聊地将系统打开了,看着上面的展示的好感度。
  0。
  这样的好感和他如今的行为十分不符合,甚至显得还有些诡异。
  难道好感并非是指的感情上的好感?
  褚月见蹙眉思索,忽然听闻一旁有重物倒地的声音,若有所感地转头看过去。
  不知道这些横七竖八倒着的人是从那里来的,一股幽暗的香气袭来,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了。
  褚月见周身只觉得酥软,思绪顷刻乱作一团,两眼一翻便失去了意识。
  风过无痕。
  眨眼间原本躺在地上的人已经消失在了原地,狭仄的深巷中只有一些横七竖八的尸体。
  奉时雪喜欢方才褚月见对他说的话,这话他拆解出来只能品到一个意思。
  她只喜欢他亲自过手的东西,沾染了旁人的气息她便不会要了。
  所以这次过来买糕点的时候,精细挑选了模样最好的糕点打包走。
  当他路过了正在卖花的老妪,脚步忽然停了下来,转头看过去,摆放在花篓子中的花娇艳欲滴的泛着露珠,是方才被洒了水上去。
  很像某些时候的褚月见。
  鬼使神差间奉时雪已经将那花拿在了手上,低眸看着,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
  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交予褚月见手中,她喜欢好看的东西,看见后定会欢喜的。
  等他走到的时候还未走近深巷,脸上的表情已经归于平淡了,手中的花掉落在地上。
  他面无表情地越过那些尸体,提着糕点往里面走去,原本乖乖等在那里的人已经不见了,地上只有被踩踏过的糕点。
  脏乱黏糊在地上,令人觉得恶心。
  古色古香的闺房内燃着淡雅的熏香,门窗被紧闭着,半透的床幔被放下。
  依稀可以看见榻上的衾被素雅洁净,里面正躺着还处于熟睡中的人。
  “娘子可醒了?”
  门外隐约传来妇人的声音,虽然是在温声询问却带着淡淡的威仪,不似寻常的丫鬟婆子。
  “回嬷嬷,尚未听闻小姐醒来的动静。”丫鬟立在门口对着出言的妇人微微欠身,语气温和。
  李嬷嬷闻言丫鬟的话轻点了头,耳垂带着的耳坠都未摇晃过,可见礼仪极其精通。
  “将门打开吧,我来伺候……”李嬷嬷的话音一顿,继而继续道:“我来伺候娘子更衣装扮。”
  房门被推开了。
  褚月见其实在屋外谈话声响起后,便隐约有些清醒。
  她缓缓睁开眼眸,还没有反应过来,双眸失神地盯着床幔看。
  方才她还在狭仄的深巷等奉时雪回来,然后见到他留下的那些人,全部悄无声息地死在了那里。
  她嗅到了古怪的香,然后睁眼便在此处了。
  有些想奉时雪了,想他想到心口发闷。
  李嬷嬷轻轻地将床幔撩开,这才看见原来躺在里面的人已经醒了,正泪眼婆娑地盯着床幔看。
  李嬷嬷下意识地跪在地上,以头抢地,头磕在脚踏上,发出巨大的响声都不见她呼痛半声,反而将褚月见从方才的感觉中拉回过神了。
  褚月见回神后猛地坐起身,先是观察周围,是并未见过的房间,将视线放在下面稳当跪着的人。
  双膝跪地,手掌朝上,以头抢地,标准的宫廷礼仪。
  她见后眸光微动,然后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
  并未唤她抬头,所以李嬷嬷不敢抬手,严谨地回答着上头人的问答:“回娘子,奴婢是自幼伺候娘子的李嬷嬷。”
  她半分未觉得自己说出来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静静地等着上面的人唤她起身。
  作者有话说:
  这个蛊是这样的,乌变态会玩儿力度加满了,直接抢夺了蓁宝的思想和行为,而雪雪是用来检查女主对他的想法,如果他没有用蛊,褚褚对他产生了喜欢,思念,他就会知道,当然如果他想,可以将自己的情绪传递到褚褚这里让她和自己同感。(现在是共感,他想褚褚,褚褚就会不受控制想他,相当于用力两三成力度。)


第60章 荒唐
  李嬷嬷轻轻地将床幔撩开; 这才看见原来躺在里面的人已经醒了,正泪眼婆娑地盯着床幔看。
  见到这张熟悉的脸,李嬷嬷下意识地跪在地上; 以头抢地。
  头磕在脚踏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都不见她呼痛半声; 反而将褚月见从方才的感觉中,拉回过神了。
  她回神后猛地坐起身,先观察周围,这是并未见过的房间,看完之后再将视线放在下面稳当跪着的人。
  双膝跪地,手掌朝上,以头抢地; 标准的宫廷礼仪。
  褚月见眸光微动; 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
  上头的人并未唤她抬头,所以李嬷嬷不敢抬。
  她严谨地回答着上头人的问答:“回娘子,奴婢是自幼伺候娘子的李嬷嬷。”
  她半分未觉得自己说出来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正静静地等着上面的人唤她起身。
  “起来我瞧瞧,看看眼熟不眼熟。”清丽的女声惑意散去,带上了懒散。
  “喏。”李嬷嬷听从地抬起头。
  床上坐着的人面容白皙; 双眸自带媚意,粉颊含春; 乌黑柔顺的发披于身后。
  美则美; 但她身着单薄的寝衣,根本掩盖不了; 那已经是被催熟了的身子。
  李嬷嬷观后只觉得眉心一跳; 随后便不敢再看了。
  褚月见倚在床上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 心中大约已经知晓是谁的人了,之前似乎是在宫中见过。
  而且这般谨言慎行的模样,除了是宫里出来的,其他地方也做不到这般了。
  褚月见的心顿时放了下去,挑眼蹙眉,缓缓出声问道:“阿和的人?”
  李嬷嬷垂下眉眼,眼观鼻,鼻观心道:“回娘子,奴婢是娘子的人。”
  谁管她究竟是不是自己的人。
  “罢了,罢了。”褚月见观她这副模样,便知道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她蹙着秀丽的眉,随意摆了手,抬手的时候顿感周身无力,头脑还有些眩晕,便扶着额头将头靠在床架上。
  四处都是熏香。
  李嬷嬷见状赶紧起身,上前扶着,低语道:“娘子,奴婢服侍您更衣洗漱罢,一会儿该上轿了。”
  “上什么轿?”褚月见现在只觉得头昏脑胀的,没有听懂眼前的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被扶着往床下走,好似还踩在云间,周身酥软而无力,只能依靠在李嬷嬷的身上。
  不如奉时雪的怀抱好。
  褚月见脑海忽然闪出这个念头,然后心尖便有些犯疼,是想人想的。
  不过才离开一会儿,便有思念袭来,犹如野火烧过的荒野,野草正在疯狂冒头。
  好想奉时雪啊。
  褚月见忍着心中的思念被扶了下去,想到心尖都在犯疼。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这些人将浴桶抬进来,倒上牛乳,然后又在大红色衣袍下点了香薰。
  “下去罢。”
  那些人被李嬷嬷唤了下去,再转身将她身上的单薄寝衣褪下。
  肤如凝脂,红梅傲立,盈盈纤腰只手可握。
  若说唯一的缺点,那便是身上还有欢爱后,未曾消散的痕迹。
  顶着这样一身痕迹将人送过去,李嬷嬷自觉可能没有几颗头供砍的。
  得想办法将这些痕迹遮掩掉。
  思此,李嬷嬷先将人放进水中,然后转身开门出去了。
  周围都是酥如骨髓的香。
  褚月见浑身无力地躺在浴桶中,眉眼被蕴湿了,神情有些恍惚。
  她如今已经想不起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了,脑海中只有奉时雪。
  她想要出去找奉时雪,但没有力气起来,几番尝试后觉得委屈,忍不住扭头哭了起来。
  世上究竟是为何会有,这样强烈的爱慕和思念啊。
  软罗纱幔下隔着,升着缭绕的水雾,如梦似幻,传来了一声声轻泣。
  李嬷嬷走进来便看见靠在浴桶中一身湿意的人,她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眼中闪过怜爱。
  这哭着的模样同她娘亲一模一样,甚至连经历都这般相似,真不知世道轮回,怎么会这般快又轮到了。
  李嬷嬷立在原地,看着哭得鼻尖通红的褚月见,心中满是感叹。
  她上前去细细清洗着褚月见的身子,顺道将那些药膏抹在如膏的肌肤上,等到洗完之后,身上的那些痕迹也没有了。
  再次轻轻地将人扶出浴桶,放在软椅上。
  李嬷嬷取下一旁的衣服,正在认真地给她穿着,忽然听到细小的声音,带着颤音开口了:“奉时雪呢?”
  这人的名字李嬷嬷略有耳闻,但听闻她这般的语气,忽然就明白了。
  原来身上的那些痕迹是这样来的。
  “娘子,以后切莫再提此人的名讳。”李嬷嬷低头梳着头发,低声细语道。
  褚月见此刻反应还有些慢,听见后迟疑了半响才问出口:“为何?我喜欢他,就想唤他的名字。”
  带着一如往常般骄纵肆意,似没有人可以命令她,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因为,陛下会不高兴的。”
  李嬷嬷将最后的簪发插入了云髻,接着道:“以后陛下就是娘子的夫婿,除了夫婿是不可以念叨旁的男子的,娘子可谨记。”
  昭阳的公主已经死了,昭阳自此以后便多一位皇后,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啊。
  不过比起之前那位,已经算是幸运的了,至少是有正经名分的。
  李嬷嬷神情越发怜爱,轻抚了褚月见的头,也不知是透过她看见了谁。
  她温声道:“小殿下,其他人便忘记罢。”莫要再香消玉损了。
  褚月见被塞进了轿子,轿子颠簸着被抬起来,趁着良辰吉日前去受万人跪拜。
  过了好久褚月见才反应过来,理智回归后周身还是软的。
  她没有办法出去阻止,便冷静地想着现在的情形,思来想去都只得到两个结论。
  她现在被人调换了身份,然后褚息和也疯了。
  褚息和竟然用她的失踪,直接让她身‘死’了,然后再用了假身份来冠在她的身上。
  如今正在上演一出偷龙转凤。
  怪不得当时听见讣告时,便觉得这事蹊跷,万没有想到是如此荒唐的事。
  褚月见理清眼前的经历后,直接无言以对了。
  不过褚息和怎么知道自己会在那里出现?甚至还能刚好这般及时,将她截下来送进宫。
  不过现在任由她想没有想通,事已经成为了定局,即便她现在想要做什么,也无能为力了。
  现在连抬手都抬不起来,只能瘫软在软椅上,任由着轿子颠簸着往前面走。
  大约是已经走到宫门了,她隐约已经听见了宫人跪拜的声音。
  和以前不一样,称呼变了。
  “恭迎娘娘。”
  听见这个这称呼,褚月见顿感别扭,头皮发麻,感觉发丝都要如细银针竖了起来。
  褚息和真敢啊!
  他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将她运进宫,回头指定桌案上全都是弹劾。
  他做出了这样的事,无异于将把柄送到那些居心叵测之人手中,口诛笔伐之下无人会饶他。
  思此,她只感觉一阵头痛。
  暗自想着褚息和在她面前一贯是以羸弱而示,若是见着之后好生教导一番,不知道能不能拨乱反正?
  跟随着轿子的摇晃,褚月见感觉有些犯困,便直接睡了过去。
  ……
  月色渐浓,鸱吻叼着明珠,高悬于顶将殿内照得明亮,周围墙壁上雕刻着仙人走兽,凿地为莲。
  厚重的朱红殿门缓缓打开,外面站了一排排提着宫灯的宫人,这些人低垂着首不敢抬。
  因为对帝王的恐惧,也因害怕看见里面人的真实面容。
  身着红衣的少年立于门口,秾艳的脸上不似以前带着笑意,多情的狐狸眼也蒙上了一层薄雾。
  他头上没有带金冠,只用一只精致秀气的白玉簪插于髻中。
  红烛摇曳着燃烧,满堂都是喜艳的红绸,红珠摇晃着。
  是喜堂。
  里面躺着的人以后是他的妻了,从今以后只能爱他,也只能有他。
  褚息和这般想着,脸上却半分笑意都没有,立在门口凝视半响才挥手让宫人都下去。
  他抬起脚步往里面走,身后的朱门被关闭上,也将荒唐闭在殿内。
  红灯结彩装饰着,这是他专门为了她而专门修葺的宫殿。
  其实还未曾修葺好的,本来还想在殿中凿一方汤池出来。
  但还没有完成,她便抛下了他,然后跟着旁人跑了。
  褚息和思及此处,弯了多情的狐狸眼,眸中无笑意,里面似带着细碎的光。
  看着里面的人,他只觉心口被攥得紧紧的,生疼。
  以往她对自己说过的话,似乎犹在耳畔,一刻也未曾忘怀,但她却从未记在心上。
  她可以喜欢陈衍让,同他在宫中耳鬓厮磨,但那至少还是在他的眼皮底下,未曾离开过。
  以前他一直坚信着,像她这般冷血的人,待那些人是不会有真心的,因为她和自己一样骨子里都是冷的。
  但现在她竟然会谋划着同奉时雪一起私奔。
  她不爱他。
  没有那一刻,褚息和有这般清晰明了的感觉到这个事实。
  在得知的那一刻,这几个字犹如千把刀,插在了他的心窝,然后血留下来淌在四周。
  她所说的永远其实一直是假的,不过是少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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