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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折辱清冷男主后他黑化了-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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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回想起来,奉时雪是年后的时候才推翻的褚氏,大约还得再等等。
  不过她还是猜不到奉时雪的心思,他分明连宫中都来去自如,为何还要等?
  褚月见有种错觉,他倒像是刻意等着年后再反,自然也可能真是她的错觉,毕竟奉时雪确实是后面才推翻的褚氏。
  “褚褚。”
  一直安静不讲话的人缓声开口了,带着以往那种温润,但里面的笑意全无,无端给人一种他天生性冷的错觉。
  褚月见闻言抬头,凝视不远处的人,那道月光好似将两人分割在了两地。
  “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陈衍让看着床上坐着的人,她纯白得让人心生不忍。
  褚月见听见这话状似疑惑地思考了片刻,然后弯了眼,反问他:“你想让我问你什么?”
  率真,无辜,且不知悔改。
  见此模样,陈衍让忽然从心中升起一股难言的戾气,将尚且还能装作平静的面具打破。
  他想要如往常一样表现得云淡风轻,却发觉那股戾气根本没有办法压制,还有愈加明显的趋势。
  自他从广陵王府离开之后,便回想了以往同她相处的所有细节,将自己置身在这段感情之外,这才发现细枝末节。
  他一直知道她未曾认真过,但觉得多少还是有喜欢的。
  可现在想来,哪里有什么喜欢啊,里面全是虚假的欺骗。
  她那张单纯无辜的眼眸满目都是冷情,看似柔软的心却满是欺骗和玩弄。
  压制不住的戾气使原本温润如玉的人,泡在嫉妒和不甘之中,逐渐浮起浓烈的郁气结在眉宇。
  陈衍让神情冷漠地看着前方的人。
  昨日她可以肆意玩弄他,明日便可以玩弄旁人,是无可厚非。
  毕竟她从来没有许给自己什么,只是他自己蹬鼻子上眼,产生了虚假的误会了而已。
  可她唯独不能说喜欢和爱,那人应该和他一样的,而不是被她一声声爱着。
  褚月见的下颌被挑起了,冷观眼前面无表情的人,心中微微叹息。
  看来狐狸猜出来了,生气了。
  她在想要不要再装装?装作自己已经被吓得失忆了?
  “褚褚,你想要利用我救谁?”陈衍让低眸看着眼前的人,笑了笑,一如之前般温润,但却带着冷色。
  “褚息和?还是奉时雪?”语气带着上扬的惑意。
  最初他以为褚月见喜欢自己,不说多喜爱,但多少是有的,不然断不会同他那般亲密。
  可那日在广陵王府见到的那一幕,还有她讲出来的话,那种认知破碎了。
  让他第一次尝试到,身处冰窖的刺骨寒意,像是在嘲笑着他的痴心妄想。
  她想要救奉时雪?
  这是他最初的想法,但是又百思不得其解,她既然想救奉时雪,既然喜爱他,为何对他也是不加掩饰地羞辱。
  一些往事逐渐浮现苏醒,陈衍让忽然想起来了,褚月见或许对谁都喜爱,她最终想要救的是只有褚息和。
  褚氏倾覆是迟早的,若褚氏一倒,褚息和必定第一个死。
  她或许会死,但她并不在意。
  就如同很久之前,明知道会死,却为了褚息和义无反顾,头也不回地跑去。
  所以她想要利用自己救下褚息和。
  褚月见察觉到捏着下颌的手越来越紧了,不适应地偏头颦眉,却被强行板正。
  陈衍让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的脸,想要从里面看出究竟有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欢。
  所以他非要褚月见面对他,看着他回答。
  想要看看她的心究竟能有多狠,为何这般待他。
  眼前的人不言笑时,带着世家公子天生的寡情,姿态亦是高高在上的带着压迫。
  褚月见不喜这般的压迫感,所以睁着无辜的眼眸和他静静的对视,直至看出他眼神中暗藏的落败。
  这人啊,真的是喜欢摆着谱儿。
  当年诓骗她时也是这般姿态来回切换,将尚且年幼的她,骗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她嘴角弯了弯,观他现有的矜傲,带着某种恶意,殷红的唇缓缓启合。
  “陈衍让你哭了耶。”灌满糖浆的语调,眼神柔柔的带着好奇。
  陈衍让失神地看着她此刻的表情,闻言才恍然回神了,那句话是一把火将他灼烧着。
  他好像被烫了似的松了手,控制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他不肯信褚月见的话了。
  褚月见睇眼瞧他退后的动作,得逞地扬着笑,语气柔和:“昭阳十二年,隆冬。”
  她姿势乖巧地坐在床上,比那待开的花骨朵儿都要纯白无暇。
  “你说会遣人送我回宫,却欺我无知,利用我去换回褚息和。”她的语气轻得似情人呢喃。
  陈衍让没有从这般轻柔的语调中,听出一丝一毫的情意,只觉得喉咙干哑,原本尚且清晰的思路被打破了。
  他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可又觉得没有什么可以狡辩的,因为这是事实。
  褚月见嘴角的梨涡浅浅,眼中的笑意却一寸寸凉了下来,冷冷地和他对视。
  倘若陈衍让一直识趣点,不要逼她说这么多,她根本就不想这么早同他撕破脸皮,可他自诩被骗,还要前来找自己要说法。
  本就是一场相互的骗局而已,何必表现成受害者的姿态出来。
  “你是不是很疑惑,我为何会记得这样清晰,分明我就吃了你给的东西啊,怎么就能记得?”褚月见含着笑,赤脚走近他。
  陈衍让因这般冷漠的质问,忍不住一步步往后退。
  其实褚月见也没有想过,自己还能记起来,她之前以为自己不是原主。
  后来梦醒了又自欺欺人,非要将两人分割开来扮演,企图让那些记忆不属于她。
  昭阳十二年,隆冬,她十二,神殿遇陈衍让。
  她祈神说想活,陈衍让问她,她也告知了他。
  然后便被喂药送去换褚息和了,若非有人将她从火海中拉出来,她可能也没有办法立在这里同陈衍让对峙。
  褚月见低头捧起陈衍让的手,没有了以往的温热,所以她眼眸露出心疼之色,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手上。
  她的语气亲昵:“让让,很冷吗?去火里烤烤便不冷了,你也去试试好不好?”
  陈衍让因为这个称呼回神,理智也一道回归了,低眸看着将自己脸放在掌下的人。
  巴掌大小的脸,像极了一只小狸奴,带着得意和自得。
  陈衍让抽回了自己的手,温润如玉的君子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如之前一般弯了眼。
  “褚褚……演的真好。”
  好得他的确感受到了那场火还在灼烧,烧得他五脏六腑皆疼。
  他嘴角翘着,看了一眼带着笑的脸,然后转身离去了。
  满屋凄厉的月色。
  褚月见倚在窗前,静静看着渐行渐远的人,轻翘嘴角,带着与犹未尽的兴奋。
  他哭得可真好看啊。
  等欣赏完褚月见转身,不期而遇地看见有人已经倚在她方才躺过的床上。
  他的手中正翻着一本书,面容清冷的假装正经地看着。
  奉时雪可真的是什么地方,都能悄无声息的进来。
  褚月见环顾四周,看见了,方才紧闭的房门从里面锁了起来。
  看来这次是从正门进来的。
  那雪白的衣袍比月光还要皎洁,却又坏又狠,竟舍得让她被旁人关在这里。
  察觉到不忿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奉时雪合上书,抬首看着立在月光下的人。
  她又不开心了,但这次总归不是因为他了。
  这般想着,奉时雪眼中泛起潋滟的笑意,起身主动走过去,伸手揽着她的腰。
  他低头吻了吻她下巴,将方才旁人碰过的地方都覆盖上自己的气息。
  褚月见情绪正不好着,所以抬手推了推他:“别碰我。”
  “褚褚怎么又不开心了?”奉时雪眉眼湿润,泛着迷离,桎梏着怀中的人没有放手。
  “今日怎么不是你来?”褚月见问道。
  奉时雪闻言低头看着她认真的小脸,忍着想要堵住她后面话的欲望,道:“自然是给褚褚一个机会。”
  “你知道?”褚月见看着眼前的人,疑惑地扬眉。
  她的事儿奉时雪竟然会知道。
  奉时雪看她水雾泛滥的眼眸忍不住了,低头含住她的眼睫:“没有什么比亲手报仇,更加令人欢喜的,所以我不出手,但你不可以让他碰你,一丝一毫都不可以。”
  这人真是的。
  褚月见也不确定奉时雪知道多少,但她和陈衍让的事,他应该或多或少都知道些,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抬手推开黏着自己的人,却推不开。
  褚月见颇为无语地发觉,奉时雪占有欲越来越强了。
  忽然一个念头浮现在她的脑海,虽然系统好像出了点问题,但她可以自己来判断。
  “雪雪。”甜蜜的语调自她口中婉转出口,咬着尾音似撒娇般。
  奉时雪脸上的表情缓缓落下,大约知道她要问什么了。
  果然,褚月见牵着他的手,满眼的天真烂漫:“雪雪,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甚至连疑惑都没有,就笃定他的心思。
  奉时雪看了看她,没有如她愿说喜爱这样的话,只是伸出了手,手腕上带着一串乌木菩提珠。
  褚月见视线立刻被吸引了,感觉这串菩提珠有些眼熟,好像她也有一串,至今还摆放在公主殿中。
  她正打算问是不是她的那一串,就被压在窗柩边缘,缠着菩提珠的手隐入她乌黑的发中。
  “你又要干嘛?”褚月见被这样的动作惊得心跳有些紊乱,恢复过来后不悦地推搡他。
  奉时雪低头吻住她的唇,缠绵的,轻柔的一步步引诱她。
  褚月见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终于明白了,奉时雪这是在回答她呢。
  喜欢,和她,做?
  这个念头盘旋在脑海里,她只觉得气得牙痒,张口就咬了他,直到尝道了血味后才松开,专心和他缠绵。
  其实也没什么,她也只是喜欢和奉时雪做这件事儿,他喜不喜欢自己也没有关系。
  但莫名就是不高兴,还有一肚子的气,所以她抬手就伸进他的衣襟,然后抓住他的肩胛,狠狠抓了一道血痕。
  作者有话说:
  (手动狗头)褚褚:看见了吗?铜镜正衣冠,史镜知兴亡。
  弟弟:看见了吗?balabla(内心OS,我和姐姐现在坐一起的画面真好看,喜欢。)
  让让做的事正文不会详细描写,番外有,高亮:是真的蛮过分的。当时他不成熟,是带着三分漫不经心,五分好玩的心态。
  雪雪:老婆亲自帮我除情敌,高兴。
  (雪雪虽然是行走的口口,还占有欲强,但绝对是最了解褚褚的人,而且涉及褚褚想做的事,再不情愿也会想办法成全。)


第65章 落水的狐狸也好看。
  褚月见做完这一切之后; 睁眼挑衅地看着眼前的人,目光落在那颗红艳的眉骨痣上。
  他就在眼前,还在无声地勾着人。
  奉时雪清雅出尘的脸上没有旁的表情; 只是微微攒起了眉; 却没有睁开眼; 抬手堆起了雪白的裙裾,然后听着她几欲要哭的声音。
  她的腿被抬起,整个人需要挂在他的身上,才能防止掉下去,好在身后有窗户,不然她肯定是不愿意这样累的。
  如玉般的足尖上刚好洒上了皎洁的月光,若是不动定然像极了玉雕; 可奈何它如今抖得不行。
  被欺负得狠了; 褚月见便抬手抓他的手,无意将那手腕上挂着的菩提珠扯断了。
  他恍若未闻,动作圣地捧着圣物虔诚地膜拜。
  被打磨得颗颗光滑的菩提珠,如雨滴一样往下掉,掉在原地的菩提珠很快染上了黏稠的水渍。
  昭阳下了一场难得大的秋雨,那雨犹如天河倾斜了般不断往下落,骤雨无情地拍打着窗户; 到处都是水渍。
  奉时雪这人就是疯狗。
  这一点褚月见已经完全根深蒂固了,昨夜不换姿势地将她压在那里几个时辰; 导致她现如今只要看见窗户; 就会下意识地回想到当时场景。
  被无情拍打的窗,还有掉落满地的菩提珠被湿漉漉的裹着; 满地是粘稠的水渍。
  思绪已经好几次被这个男菩萨拉走了; 褚月见被烦得在床上直翻滚; 最后才专心想着眼下的事。
  陈衍让没有想过她还能记起来以前的事儿,上次被她全部抖出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但她能感觉到,其实他是有来过的,所以私心笃定认为这人是心虚了,不敢面对她。
  不过这也是她充满恶意的想法,实际上明白这人心思缜密,说不定根本就不是不敢面对,而是看看能不能钓鱼。
  这次她又是鱼饵,但这次她是活着的鱼饵。
  这次她要也要尝试钓鱼的滋味,钓一条老得半只脚已经踩进棺材的鱼儿。
  今年秋季的雨水格外的多,前几天下了一场大雨,这几天还在下着绵绵的小雨,空气中都是潮湿的感觉。
  褚月见倚坐在一旁,手中端着陶瓷白玉碗,正小口地喝着暖胃。
  她最近的胃有些不舒服,像是这样的清粥,一般她是不愿意喝的。
  但最近却觉得清淡一点也好,时不时都是大鱼大肉有些受不住了。
  真希望奉时雪能看见她借物拟事。
  陈衍让走进来,目光微转便看见了懒洋洋坐在椅子上,一头如瀑的乌发搁置在上面垂吊着,显得分外的俏皮。
  褚月见听见了声音放下了碗,眼含骥息地回头,像是期待已久一样。
  如以前一样张口便是沾蜜的语调:“让让终于来了。”
  她笑得分外灿烂,连带着外面下着的缠绵细雨,好像都觉得不潮湿了。
  这几日无法理清的思绪,这一刻突然归位了,只变成一个念头。
  他要褚月见。
  陈衍让阔步走过去,嘴边含笑,当那件事未曾出现过一样。
  他弯腰与她对视,伸手就将她的发丝缠绕在指尖,盯着她晶莹的唇,如春季的粉桃。
  “褚褚一直在等我?”他的语气含着温润。
  褚月见察觉到他眼中带着的情绪,心中冷哼一声,嘴角落下来。
  她抬手推开他,站起身颇为理直气壮地看着他:“我要出去,我要见阿和。”
  这几日没有见到褚息和,也不知他如今如何了。
  她不敢在奉时雪那里问,因为只要她嘴里有旁人的名字,他就会想办法让自己开不了口。
  所以想要知道褚息和的如今的下落,只有眼前的这人了,不然谁乐意和他一起笑吟吟的。
  原来不是等他啊。
  陈衍让嘴角的笑意消失不见了,骤然松开了缠绕在指尖的发,站直了身子,一身温润的气质沉淀了下来。
  “那小殿下想拿什么来换?”他歪头眼含笑意看着眼前的人。
  褚月见见状扭头瘪嘴,清澈的眼眸中浮起不悦,嘴里小声嘟嚷着:“不见便不见,我如今身无分文,连像样的发饰都没有,换不起。”
  说完便趴在软榻上,似娇嗔的小姑娘被拒绝后的失意。
  陈衍让明知道,她是刻意回避自己的话,视线还是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她的发上,奇迹般竟然有了和她一样的想法。
  自己苛待了她。
  以往她头上环绕的,都是精致繁华的簪花珠宝,如今披散着如瀑的发,身着最简单的素裙。
  原本心中因为褚月见念叨旁人的不悦,忽然消散了,只剩下了微痒的酥麻,他有些想在神殿的那一天了。
  她云鬓散乱,瘫软成一滩柔和的水。
  “那我不见他,你别把我关在这里,让我出去走走好不好?”褚月见突发奇想,伸手攥着他的衣摆小幅度地摇了摇,满眼都是他。
  心中的痒意更甚了,所以陈衍让眯着眼低头,将自己的衣摆从她的手中扯出来,低声回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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