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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指染姝色(双重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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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伯辛点头,看着一池平静的水面,道:“圣上钦点威远大将军前去。其实,这些天细想?,确实如?翊王所言,莫要冒进,事事都想?揽下来?。”
  柳姝妤愣忡,“翊王?”
  柳伯辛娓娓道来?,“圣上刚收到急报时,翊王寻我谈过一次心。”
  “谈心?”
  柳姝妤疑惑,所以萧承稷一早就打算阻止长兄?
  柳伯辛又道:“翊王知晓我会请命,那夜来?劝我莫急一时。他说,战场非军营,稍有不慎便?落入敌方陷阱,多?多?历练,而?后再上战场,以后多?的是机会。”
  仰头举目,柳伯辛感喟道:“回京之后,翊王殿下又来?劝我,而?后我思?来?想?去,确乎如?此。我尚年?轻,急建军功,或许需要再稳重些,多?历练历练。我本是打算今日在朝堂上请命,于是就此作罢,恰逢翊王殿下早在折子上提议让人选,圣上便?将人定了下来?。”
  柳姝妤细思?极恐,“如?此说来?翊王一开始就来?找过长兄了。”
  柳伯辛回道:“是呀,比你劝我时还要早。”
  柳姝妤抿唇,萧承稷从一开始就不想?让长兄出征,却在她?面前只?字不提,甚至拿长兄的安危要挟她?。
  他无耻!


第26章 
  兄妹两人没聊多久柳伯辛有事出去一趟; 柳姝妤与他?在庭院告别?,抬眼望了望日头。
  日头已偏,想来母亲应当是午眠起来了。
  柳姝妤来的时候; 江氏尚在午眠; 她便没让嬷嬷惊动母亲。
  萧承稷是无耻,但不能毁了她回府的好心情; 柳姝妤暗暗记在心里; 若无其事往母亲院子里去。
  柳姝妤踏进久违的院子,满心都是舒坦; 还是自家好。
  拿着扫帚的丫鬟纷纷行礼,柳姝妤问道:“阿娘午睡醒来没?”
  “夫人刚醒。”
  得到回?答,柳姝妤拎着裙摆; 疾步往屋里去,仿佛还是未出阁的姑娘,玩闹一天回?府急着寻母亲。
  屋子里隐隐约约闻到一股淡淡的药味,似有若无。
  柳姝妤蹙眉; 逐渐放慢脚步。江氏坐在椅子上,面色相较前阵子多?了几分憔悴,眼底亦是多?了圈淡淡的鸦青。
  江氏笑着朝柳姝妤招招手,笑容之下掩了些许憔悴之色; “来,过来让阿娘看看,明明前阵子才见过,但阿娘总感觉咱娘俩好几月没见过面了。”
  柳姝妤提起裙裾来到江氏身边,慢慢转了一圈; “阿娘看,女儿没胖也没瘦; 把自己照顾得好好的。”
  江氏拉她去一旁坐下,面上隐隐担忧,“今突然回?来,是不是在昌王府受了委屈?那苏氏妾身欺负你?”
  话?音刚落,江氏忽而咳嗦,她拿丝绢掩唇,背过身去咳嗦不止。
  钱嬷嬷抚了抚江氏的背,给她顺了顺气。
  柳姝妤见状担心不已,准备让侍女去请大?夫来,江氏拉着女儿的手,缓了缓,安抚道:“没事的,前阵子天气骤变,染了风寒,昨夜又下了一场雨。大?夫开?过药了,无事。”
  “难怪女儿适才进来闻到一股药味。”柳姝妤面色仍未缓和,顺了顺江氏的背,“钱嬷嬷,大?夫当时如何说?”
  前世便是这样,母亲起初是染了风寒,反反复复,后来身子愈渐虚弱,最后药石难医,撒手西去。
  柳姝妤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不得不引起注意。
  钱嬷嬷道:“王妃莫要担忧,寻常风寒而已,大?夫开?了药,夫人原本?快痊愈了,昨夜一场雨下来,才又咳嗦了。”
  “那也不能?轻视,还是让大?夫再来瞧瞧。”
  说着柳姝妤便让山岚去请大?夫,在旁人眼中,定是觉得她小题大?做,但她现?在是不敢有丝毫马虎。
  江氏无奈,随女儿去了。
  等?大?夫来的间档,柳姝妤坐在江氏身边,细细寻了母亲近来的身体状况。
  “听?下人说堂妹回?来了,我就知晓你在二伯母这里。”
  母女两正说着,门口传来一阵柔柔的女声,紧接着便见一蓝衣的女子笑语盈盈进来。
  此人乃柳姝妤堂叔之女,柳姝妤堂姐,柳棠月。
  柳棠月福身问好,端庄得体,“二伯母。”
  堂叔柳时樾与柳时安是堂兄弟,当年奸相窃国对柳家赶尽杀绝,柳四叔一家被尽数贬为奴仆,充入贱籍。
  到景帝收复河山时,才将其救出泥潭,可惜这一脉仅剩下瘸了腿的柳四叔。
  柳四叔搬入太尉府,而后成婚,娶了贤惠的姑娘。柳四叔住在西苑,平素喜静,鲜少出来,大?抵是因为不愿让世人看见他?腿脚不便,躲了起来。
  柳棠月生在动乱平息之后,比柳姝妤年长一岁,两人一同在太尉府长大?。
  江氏招呼柳棠月坐下,柳棠月从随行而来的侍女手里接过食盒,对柳姝妤道:“姝妤妹妹,这是我从西苑带来的糕点,是你喜欢吃的,今日恰巧做了,恰好你回?府,便带了些来。二伯母也尝尝。”
  一盘糕点端了出来,江氏近来不喜甜,婉拒了侄女好意。
  柳棠月落座,柳姝妤倒也不客气,笑语盈盈拾起一块,“谢谢堂姐。”
  柳棠月打趣道:“你呀,还是这般贪吃。”
  糕点软糯,唇齿间都是绵绵的甜意。
  柳姝妤眼睛略微眯了起来,满脸都是满足,偶然有感而发小声嘀咕道:“还是自家的东西好吃。”
  咬一小口糕点,再就这回?甘的茶水,别?有一番滋味。
  不消片刻,山岚领着大?夫进来。
  “这是?”柳棠月见大?夫来,疑惑道:“二伯母身子不适,还是姝妤妹妹不舒服?”
  “阿娘染了风寒,昨夜又着凉了,我不放心,便请了大?夫来。”
  柳姝妤莞尔一笑,让此举看起来顺理成章,“也是关系则乱,诊脉后安心一些。烦请大?夫仔细诊断。”
  柳姝妤想要清楚母亲的身体如何。她不知萧承泽何时对她母亲下手的,恰好趁着今日请大?夫仔细诊脉,希望此刻萧承泽还未来得及动手,一切不晚。
  屋中安静,大?夫诊脉后道:“夫人并无大?碍。”
  他?看向钱嬷嬷,道:“上次我给夫人开?的药想来是还没喝完,那副药足矣让夫人痊愈,这次便不开?新药方了。”
  有了大?夫这话?,柳姝妤紧绷的弦松了下来,脸上也重新有了笑容,“劳烦大?夫了。”
  山岚送走大?夫,母女俩相视一笑。
  “小题大?做,如此可安心了?”
  江氏嘴上虽这般说,但心里却从未怨女儿多?此一举。
  “廿廿这不是担心阿娘嘛。”柳姝妤拉着江氏衣袖,撒娇说道,哪还有个出嫁妇人的稳重模样。
  一旁的柳棠月欲言又止,顿了顿还是将话?说了出来,“其实,我可以给二伯母艾灸施针。”
  柳时樾被卖作?奴仆时,右腿被生生打断,以后每到阴天下雨,右腿膝盖便隐隐泛痛。柳棠月不忍父亲被疼痛折磨,于?是去医馆同大?夫学了艾灸施针,如今懂些医术,也知晓些奇门偏方,故而才敢如此提议。
  这么一说,柳姝妤才忽觉忘了她堂姐对医术略懂一二。
  江氏婉拒道:“喝几副药便好的事情,这多?麻烦你,再者我一向怕疼。”
  柳棠月没觉面上无光,笑着将此事揭过。
  柳姝妤挪目,瞧了眼屋外的日头,已近黄昏,便道:“今日恰是我回?来了,否则也不知阿娘身子不适。如今天色已晚,女儿便留在太尉府。”
  “你留下作?甚?太尉府与昌王府不算远,吃罢晚饭回?去也来得及。”江氏蹙眉,有几分不悦,驳道:“哪有新妇刚嫁出去不久就回?娘家的,传出去像什么话?。”
  “阿娘身子有恙,女儿不放心。”
  柳姝妤昨夜便没回?昌王府了,不知萧承泽如何想,留宿太尉府一来是不想回?去萧承泽周旋,二来是她确实不放心阿娘。
  柳棠月打圆场道:“二伯母勿动怒,姝妤妹妹是担心您,再者夜里漆黑,姝妤妹妹回?府,怕就怕遇到些心怀不轨之人。”挪目看眼堂妹,又道:“姝妤妹妹,昌王殿下知道你回?太尉府了吧,定然是放心你在府上照顾二伯母。”
  柳姝妤点头,与江氏说道:“来的时候女儿早与昌王说好,今夜想回?家小住一晚。”
  她顿了顿,认真道:“太尉府是女儿住了十七年的地方,与昌王府不同。家的味道,永远都不会?变。”
  江氏无奈,道:“罢了,随你去。明日就回?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与昌王闹什么别?扭,负气离家。”
  “回?门那日,堂妹和昌王何其恩爱,哪能?闹别?捏。”柳棠月食指上的丝绢轻掩唇瓣,颇有些娇羞的模样,“羡煞旁人,希望往后我也能?寻到个如意郎君。”
  柳姝妤抿唇,“堂姐莫打趣了。堂姐蕙质兰心,只是如今还没遇到合适的男子,等?遇到了,定是段好姻缘。”
  柳棠月笑笑,“借堂妹吉言。”
  柳姝妤有事情想问堂姐,便离开?了母亲屋子,与堂姐去了花园。
  两人踏进水榭亭,柳棠月坐下,缓缓扇动团扇,道:“堂妹想问什么?”
  “适才堂姐一说艾灸针灸,我这下想起府中是有个略懂医术的人。”
  柳棠月道:“可别?给我扣一帽子,堂姐我只是读过几本?医术,会?些简单的调理法子而已,略懂谈不上。”
  “是是是,”柳姝妤回?到正题,“堂姐可知道有什么药能?让人在不知不觉间身子孱弱,就连郎中也诊不出个所以然?亦或是说待郎中诊出后已经无力回?天?”
  前世阿娘的症状便是如此。
  或许,堂姐知晓。
  柳姝妤多?希望从柳棠月口中得到答案。
  “这般奇怪?”
  柳棠月被难住了,团扇放在手中便没拿出来过,面色亦是有几分沉重。
  在柳姝妤殷切的目光中,柳棠月抱歉一笑,“暂时还不知道。”
  柳棠月好奇,问道:“你从哪儿想到的?好生奇怪,竟连郎中也诊断不出。”
  但有人就能?制出这样的药,他?是个很?厉害的人。
  江湖上有个百花宫,宫主?玄溟擅长制毒,素有“毒王”之称。
  玄溟行踪不定,难以寻到。
  偏巧柳棠月多?方打听?,知晓这玄溟宫主?所居何处。
  柳姝妤撒谎道:“前几日无聊,戏本?子上看的,一时兴起问的堂姐。”
  话?毕,面色有几分失落。
  柳姝妤鼓了鼓香腮,略有泄气,眸光流转下,忽见水榭台外,柳伯辛和萧承稷出现?在回?廊中。
  他?怎又来了?
  离开?翊王府时,她没告诉萧承稷她要回?太尉府。
  真是,不想见的人,偏生出现?在眼前。
  萧承稷恰在这时看向这边,与柳姝妤目光撞在一起。
  四目相对,柳姝妤呼吸一滞,脑中一片空白。
  “想什么这么入神?”
  柳棠月手中的团扇在柳姝妤眼前晃了晃,柳姝妤回?过神来,“没什么。堂姐,天色略暗,我们?还是回?屋去吧。”
  因柳棠月所坐位子背对回?廊那边,故而并未瞧见廊下的两人。柳姝妤拉着她离开?水榭亭,更是让她没看见萧承稷。
  柳姝妤真不知晓萧承稷有何话?要跟她长兄讲,一讲便到了摆晚饭的时候,他?也就在太尉府用了饭。
  家常便饭没太多?规矩,不似宫里的分席而坐,是一大?家子围坐一张圆桌。
  这一顿晚饭柳姝妤吃得不安,唯恐萧承稷在桌下生出事端。
  好在,是她多?虑了,外人面前的萧承稷还是个正经守礼的模样,规规矩矩吃饭。
  吃罢晚饭,柳姝妤扶江氏回?了屋子,母女两人在屋中说了许久的体己话?。
  月明星疏,廊檐下的灯笼将影子拉长。
  踏着剪影,心情舒畅的柳姝妤回?到听?雨阁的闺房。
  屋中燃着烛火,是久违的家的味道。
  然而,柳姝妤一推门,看见榻边坐着的男子,笑容凝滞在嘴边。
  是萧承稷。
  男子稳坐在榻边,冲半开?房门的她颔首微笑,随意地仿佛如他?家中一般。
  疯子。
  柳姝妤心脏狂跳,怕被身后的山岚紫檀看去,忙将半开?的房门拉起关上一些。
  “我今日疲乏,你们?便不用伺候了,都先退下吧,便不守夜了,你们?也早些歇息。”
  山岚紫檀纷纷退下。
  柳姝妤进屋立即插上门闩,面色骤冷,“翊王殿下不该出现?在此。”
  “那我该出现?在何处?带着你回?翊王府?回?到昨夜的屋中。”
  昨夜种种一闪而过,柳姝妤面色涨红,声音明显底气不足,“你无耻!”
  萧承稷笑笑,起身来到柳姝妤跟前。
  “我无耻便不会?来给柳娘子送东西了。”
  萧承稷从怀中拿出件藕粉心衣,虽然系带被扯断了,也不能?穿了,但料子顺滑,一看就是刚买不久。
  柳姝妤红着脸从萧承稷手中抢过,低头迅速放进袖中藏好。
  碰过的指尖骤然滚|烫。
  心衣不仅系带被他?扯断,还染了脏东西。
  脏死了。
  萧承稷低沉道:“今日新的穿着尺寸还合适?本?王可是忆了许久才确定的尺寸,让丫鬟现?去买的。”
  此话?一出,柳姝妤喉咙发紧,连连往后退了两步,想立刻寻个地缝钻下去。
  心口被萧承稷抚摸过的两团,忽而隐隐发烫。


第27章 
  烛火摇曳; 照亮阒静的一室,一长一短的影子相互交错。
  柳姝妤面红耳赤,樱唇紧抿; 手指按住那敞开的袖口。那袖中装的正是被撕烂的心衣。
  萧承稷深深看着她; “不说话,看来尺寸是合适的。”
  萧承稷并没?有再靠近一步; 反而不急不缓去到桌边坐下?; 道:“看得出来你与你那堂姐关系甚好。”
  唯恐萧承稷做出过?分的举止,柳姝妤不敢靠近他太近; 站在原处离他有一段距离,待萧承稷极为警惕,“堂姐在太尉府长大; 我?自是与她亲近。”
  柳姝妤倒是有几分奇怪,心道萧承稷大半夜跑到来,就是为了说这?
  事实萧承稷来,也确实是为了这件事。
  萧承稷目光一切也未曾离开柳姝妤; 嘱托中带着些?命令的语气,“别和?柳棠月走太近。”
  以防柳姝妤听不进去她的话,萧承稷特地拿了她的心衣来,引得她注意和?重视。
  柳姝妤蹙眉; 心道他这人真奇怪。她与柳棠月一起长大,小时候虽然?因为一些?事情红过?脸闹别扭,但?很快就和?好如初,萧承稷这般命令她,柳姝妤自然?是不高兴的。
  “倘若堂姐与殿下?有过?节; 我?替堂姐向殿下?道歉。”柳姝妤福身,态度诚恳。
  萧承稷轻笑; 并不接受,反而有些?动怒,定眼看着离他远远的女子,道:“你替她道歉,你是柳棠月吗?你以为是姐妹情深,可?人家?当你是姐妹吗?”
  话中带刺,能感受到萧承稷火气挺大。
  柳姝妤拧眉,不打算在萧承稷面前理论此事。
  她不知晓萧承稷为何对柳棠月有如此大的敌意,他看不惯的人和?事,难道她就要迎合吗?
  柳伯辛的事情,她还没?找萧承稷算账呢!
  萧承稷明明就想出了对策,但?却还拿这事情来威胁她。
  “堂姐是我?四?叔的女儿,骨肉里流着的都是柳家?的血,怎么就不是姐妹了?我?们的关?系素来很好。”柳姝妤维护道:“翊王殿下?这样挑拨关?系,有意思吗?”
  萧承稷气得站起来,手中握住玉骨折扇,怒气随着两?指转动折扇,慢慢减淡。
  柳姝妤一看自己仿佛站了上风,有一丝小小的窃喜,便趁着这股欢喜指出萧承稷的不厚道,抿唇正经道:“殿下?在得到边境消息后,就已经有了行动。殿下?明明也不想长兄去,劝了多?次,也劝动了长兄,已经有结论,却我?找你求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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