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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炮灰徒弟重生了-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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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像是鬼母会做的事。
  分明要被鬼母复活的那个人可能就是自己的父亲,殷无尘的反应却很冷漠; “若我们猜测是真; 且不说鬼母能不能成功那个人; 就算那个人活过来了,又有何意义?”
  “他不会帮我们,也阻止不了鬼母杀我们。”殷无尘道:“他根本就是个窝囊至极的废物。当年鬼母找上门时; 他连我娘的尸身都不敢看一眼,就害怕得躲起来自杀了。”
  几人俱是缄默。
  阮秋握紧殷无尘有些僵硬紧绷的手,试图让他感到一丝安慰。殷无尘其实没那么多感想,他反过来握住阮秋的手,便问聂无欢; “若鬼母真想复活他; 你也会去吧。”
  聂少泽嗤笑一声; “那个人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养过我吗?他拿正眼看过我一眼吗?”他神色随即沉重下来,同殷无尘说:“你要阻止我娘,随意。可你们要杀她; 我一定会阻拦。殷无尘,我不会让你们杀了她的,你呢; 你们会给她一条活路吗?”
  殷无尘断然道:“不会。”
  几人之间短暂的和谐由这句话结束; 聂无欢的面色变得冰冷; “那我们就此别过……你!”
  他话还未说完; 殷无尘已出手; 二指在他身前轻点几下; 剑气霎时笼罩他周身,叫他动弹不得。宋燕台看在眼里,发觉聂无欢身后的聂白一动,跟着抛出一个法阵。
  眨眼功夫,二人已被困住。
  阮秋有些诧异,回头看向几人,到底只暗叹一声。
  聂无欢怒瞪着他们,“殷无尘,你耍诈!放开我!”
  唐霰欣慰地看着出手果断的宋燕台,再看急得脸色铁青的聂无欢,摊手道:“怕是不能,聂少主,若放开你,你还会给我们添麻烦。为了我们的小命,就委屈你一回了。”
  这只是委屈一回吗?
  聂无欢心知他若去不了,恐怕连他娘的最后一面也见不上,可如今局面如此,殷无尘和宋燕台这些人若杀不死他娘,他娘就定会杀死他们!
  他们本就是不死不休。
  死局难破。
  聂无欢面露挫败,心中还是不甘,运起炼血功试图冲破被封住的几条灵脉,咬牙瞪着殷无尘,“殷无尘,你有本事就放了我,我们打一场,若我输了,我就让你们走!”
  殷无尘神色平静,“无需如此,聂无欢,念在你也算个可怜人,曾经也帮过小秋,我对你已经有过太多容忍,才让方才错失了杀死鬼母的良机。这一次,我不会再忍。”
  他握紧阮秋的手,面向宋燕台几人道:“事不宜迟,我们必须要阻止鬼母炼成云水珠。”
  宋燕台自是颔首。
  一行人这就走,聂无欢急得眼里充上红血丝,“站住!殷无尘,宋燕台!你们放开我!”
  几人只有唐霰回头瞥了一眼,给了一个爱莫能助的嘲笑眼神。阮秋没有回头,跟着几人低着头走出后院,殷无尘虽然没再说话,但握住阮秋的手很紧,像是怕他会走。
  阮秋心中好笑,师尊是真的以为他会帮聂无欢说话吗?师尊是不是忘了,聂无欢跟他本来也没有多深的感情啊,比起当年勉强算的上朋友的半月相处,阮秋也不知该拿这个前世杀死他的仇人如何是好,但若有分歧,他当然是站在殷无尘身边的。
  一行人走出后院,已经有了目的,却不知该去哪里去找鬼母。
  唐霰想想都有些头疼,“鬼城这么大,鬼母到底会藏在什么地方?我们能及时赶到吗?”
  这也正是阮秋眼下在忧心的事,他手中一紧,就听见他家师尊淡声吐出两个字,“鬼庙。”
  宋燕台缓缓点下头,“鬼庙,实为聂家本家祠堂,必然还在这聂家当中,我们定能赶到。”
  唐霰恍然,“是了,鬼母之所以被称作鬼母,是因她能出入鬼城,对外用的也是鬼庙守灵人之名。看样子,殷剑圣已经有方向了?”
  殷无尘道:“鬼庙是聂家祠堂,应当也是整座鬼城中灵气最盛之所,鬼母若要炼成云水珠,定会选择在这样一个灵气充足之地。我第一次来鬼城时,是在一年多之前,便是在聂家外等到的她,但我还未进去,她便有所察觉,将我拦在聂家外。如今回想,那时她应该就已经在炼云水珠,她怕我的出现会让她炼成云水珠的计划失败,所以才着急现身,想拦住我。”
  阮秋看过地图,身上也带了一张地图,他听几人说着,便翻出身上携带的旧明州城的地图,找到聂家祠堂的方向,指尖一点。
  “在这里!”
  有了方向,几人神色凝重起来。
  唐霰看向几人,“走?”
  阮秋跟着看着他们,就见殷无尘与宋燕台默然点头。
  鬼庙,实际上是聂家本家的祠堂,就坐落在聂家本家后方,几人在一炷香之内找到了祠堂外,几座小楼依山而建,呈回形环绕着一幢肃穆的大殿,被笼罩在一处结界中。
  结界内遍地俱是用鲜血化成的诡异阵法,引来黑云氤氲在祠堂上空,挡住午时的天光,浓重的腥气中混杂着森冷的鬼气,阴风阵阵,拨动檐下红绳缀着的无数铜铃。
  饶是唐霰,见到这些血阵也不由感慨,“好重的血气。”
  阵法一道宋燕台是行家,他稍作思索,“鬼母恐怕是以聂家先人的残血在此处布下如此庞大的血阵,吸取整座鬼城的灵气融合云水双珠,阵法还在,我们来的还不算晚。”
  “那就别再浪费时间了。”唐霰望向挡在他们面前的那层结界,“可有办法破开这个结界?”
  宋燕台点头,“我来。”
  见宋燕台上前,殷无尘也牵着阮秋往后退开,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动静,几人纷纷回头,就见许多尸傀从祠堂前的荒废院落中或爬或走出来,一眼望去,足有上百数量。
  唐霰惊愕道:“这是什么,看起来跟血傀不太一样。”
  “尸傀,定是鬼母为了拖延时间招来的。”殷无尘应着,思索了下,将阮秋推到唐霰身边,“宋城主尽快破阵,我来解决这些尸傀,劳烦唐掌柜先帮我照看小秋一阵。”
  唐霰直接抓住阮秋手臂,拍着胸口保证,“没问题!我保证不管大的小的都给你守好了!”
  阮秋猝不及防,脸颊红透。
  宋燕台那张冰雪般的容颜也露出了几分笑意,转身面向挡住他们的结界,“那就开始吧。”
  “好。”
  殷无尘召出荧烛,面向那些向他们涌来的上百尸傀,几名暗卫默契地护在唐霰和阮秋身前,随着一只尸傀飞窜过来,殷无尘提剑迎上去,霎时,身影被无数尸傀淹没!
  却见剑光闪烁而起,扑过来的尸傀悉数被剑气震飞。
  灼灼剑光冷然挡在尸傀群前,将他们挡在防线外,白衣胜雪而修长如竹的背影分外可靠。
  随着宋燕台一声“行了”,几人回头看去,就见那道结界已被破开一个洞,犹如被火焰灼烧,边缘慢慢往外蔓延,将这个洞口烫出了越来越大、足够他们进入的大小。
  宋燕台回头说道:“中心阵法还在里面,只破外面的结界还不够,殷剑圣,先进去再说!”
  殷无尘远远应了声好,一道剑光划过,尸傀群被震退到数丈外,遍地残破的肢体中透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熏得臭味冲天,而殷无尘身上未沾半点血迹,转眼已飞身折回。宋燕台同唐霰点了下头示意,掐诀将这处结界撑开,唐霰便会意地带着阮秋和几名暗卫先入了结界,殷无尘紧随其后,宋燕台这才松手,跟进结界内。
  无人支撑,结界很快自行修复,将尸傀挡在外面。
  几人真正踏入阵法范围时,门檐下的铜铃便剧烈地震动起来,叮铃铃的声音重叠如浪,仿佛穿透灵魂,扰人心神,阮秋眼前一阵眩晕,很快因为肩上的微痛清醒过来。
  唐霰按住他肩膀,“凝神!”
  阮秋定了定神,再抬头看去,就见殷无尘与宋燕台走到前面,而那些血阵当中血光灼灼,在铃声催促下,丝丝缕缕血水漂浮上来,在诡异的血阵中飞快汇成数十血傀。
  唐霰不禁翻起白眼,“又来!”
  这血傀可要比那些尸傀难缠多了,殷无尘未敢掉以轻心,同宋燕台相视一眼,默默点头。
  下一瞬,二人便齐齐出手。
  阮秋低喃一声师尊,着实担忧,可唐霰一直用力扣住他的手臂,他也知道以他和重伤未愈的唐霰现在的状态跟上去,只会是拖后腿,就只能跟着唐霰,被暗卫们护着。
  阵中血光触目惊心,铃声阵阵,透出一股充满蛊惑的妖异,好在有殷无尘和宋燕台在前面挡着,那些血傀未能靠近阮秋几人分毫,不过看着源源不断从阵法冒出来的血傀,唐霰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些血傀若不能从根本清除,恐怕会不断再生。”
  “那就从根本解决。”阮秋认同道:“这个阵法总该是有阵眼的,宋城主也没办法破阵吗?”
  宋燕台也在琢磨这个问题,远远应道:“这些法阵一个套一个,互相影响,互相支撑,都有人在背后操控,中心法阵若不破,这些法阵就能修复再生,只能强力破阵。”
  唐霰问:“那你不能破阵吗?”
  宋燕台抽空回头看他,“这阵法根基是聂家留下的残阵,鬼母将自身当作阵眼,只要她活着,血傀就会一直在,我需要一点时间。”
  阮秋愕然道:“将自己当做阵眼?看来鬼母铁了心不让我们进去,哪怕是赔上她的性命。”
  唐霰失望道:“那我们要先找到躲在里面的鬼母吗?”
  可现在的问题是,他们被这一套连一套的法阵拦住,根本就没办法见到躲在里面的鬼母。
  “有了!”
  宋燕台忽然道:“此阵以血为引,鬼母自身为阵眼,但她不在阵中,阵眼若不在阵法里面,阵法里必然需要埋下与阵眼相关之物。此地一定藏了她的血,才能让她在暗处操控此阵,先找到她埋在此处的血,断她与法阵联系,届时便可轻易破阵!”
  殷无尘一剑斩破几只血傀,拦在宋燕台前方不远。
  “在何处?”
  宋燕台终于得空,双手掐诀,闭目放出神识,血阵在他的神识中淡去血色,只剩一片黑白,他将法阵的每一道结构都看得清清楚楚,却在片刻后,眉头紧锁地睁开双眼。
  “无处不在。”
  “什么?”
  众人俱是大惊。
  如此庞大的血阵,倘若每一处都沾了鬼母自身的血,她该耗尽了一身鲜血!她这也无疑是将自身命脉与此阵紧密联系在了一处,若他们破阵,鬼母即便不死也会重伤。
  唐霰不可思议地喃喃道:“她疯了?难怪她看起来那样一副恶鬼的样子。看来你们说的都是对的,鬼母不顾自身安危,真的是想要复活聂少泽,甚至为此拼上了性命。”
  阮秋望向天上的滚滚黑云,一股愈发浓烈的不祥预感在他心中升起,“可是没有时间了。”
  殷无尘沉吟道:“那就强力破阵,还望宋城主相助。”
  此刻保留实力已无用,他们先破此阵,才能杀死鬼母。
  宋燕台明白这个道理,也知道殷无尘话中之意。看着阵中源源不断涌现,始终保持在一定数量里的血傀,宋燕台点下头,只待殷无尘挥出长剑,护在他身前,他也收起骨剑,双手掐诀,指尖凝起一点灵力,于虚空当中一笔一笔地画下一道符。
  灵符一成,如饥似渴吸收起周天灵气,冰冷霜雪如同有了生机,转眼爬满整个血阵,冰封全场。随后,那道灵符被打入地面,掠夺起血阵中的灵气,骤然现出一个冷光凛然的大阵,那些血傀都停顿了一瞬。
  那些灵气通过法阵飞快凝聚在殷无尘身上,他抹过长剑,释放出化神期大圆满的威压,长剑斩下,刹那划破血光,苍龙跃九霄!
  这就是双圣联手的强力破阵!
  重如泰山的威压碾压而来,飓风席卷而来,剑气卷起锋利碎冰无情绞杀血傀,杀气冲天。
  纵然有几名暗卫及时结阵抵挡,阮秋还是感到了强烈的不适,双腿颤抖几乎站不住,余光见唐霰的面色骤然变得苍白,想起他的旧伤,阮秋匆忙握住他的手渡去灵力。
  一切平静下来时,碎冰化作寒水,将地上以血画成的阵法冲散,再看殷无尘与宋燕台,一人拄着长剑站着,一人还半跪在地上喘气。唐霰缓过了一口气,按住阮秋的手,冲他摇摇头,便扶着胸口走向殷无尘二人,阮秋也迈着沉重的步伐跟上。
  双圣联手强力破阵,连带着血阵阵基都毁了,想要修复难度不小,外面的结界也碎了,想来鬼母也被反噬伤得不轻,而那些尸傀也都失去了控制,在外面倒了一大片。
  阮秋扶住殷无尘,“师尊。”
  殷无尘提剑站直起来,握住他手臂,“肚子疼吗?”
  阮秋摇头,殷无尘出剑时本就有心避开他们,只是阵法破碎时的暴风难免被波及他们,不过有几名暗卫护着,他身上又有殷无尘前不久画下的护身符,并没有太难受。
  唐霰也扶着宋燕台起身,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望向天上的黑云,只见那黑云中心往下仍有一道血红色的光柱在,俨然是在祠堂内部,他打起精神道:“阵法还没全破。”
  宋燕台稍作调息,“走吧。”
  几人纷纷点头,还没有喘息片刻就一同走进祠堂深处。那些红绳与铃铛早在破阵时一同毁了,祠堂中一片死寂,他们进去后,根本无心观察四周,直往中心阵法而去。
  穿过祠堂,他们走到后方几座小楼环绕的小祭坛,远远就见到祭台上那张石台上有一个平躺着的男人,而一黑一白两枚云水珠正悬在他身上,一股血光自天穹上的乌云直直落到两枚云水珠上,两枚珠子一阴一阳,旋转碰撞之间,电光闪烁不止。
  阮秋暗松口气,“还没炼成!”
  唐霰忙道:“快去夺云水珠!”
  殷无尘与宋燕台应声而动,飞身往祭台而去,就在二人靠近祭台时,一道血红的身影忽然从祭台后方飞出,双掌直直拍向二人。二人急急出手应对,与之对了一掌,灵力冲撞一瞬双方震退,他们飞身退回去,鬼母则是狼狈不已地倒在石台下。
  鬼母大口吐了一口血,先前一头灰发悉数变作白发,仿佛稻草一般毫无光泽,本就遍布鬼纹的脸上形容枯槁,那只空洞猩红的眼睛仿佛只剩一个黑窟窿,看去极骇人。
  阮秋随唐霰几人匆忙上前,见到鬼母这副模样也是一惊,但他更关心他师尊,急忙扶住他师尊。殷无尘很快站稳,他没什么事,安抚地拍了拍阮秋手背,便看向鬼母。
  “阵法反噬,你已经脉寸断,不是我们的对手。鬼母,你该为当年作下的恶付出代价了。”
  宋燕台重新召出骨剑,二话不说就直接动手,“聂如意,欠下我宋家的债,你该偿还了!”
  鬼母扶着石台站起,仍旧运起炼血功,挡在石台前方,她枯瘦如树皮的双手就这样直接握住那柄冰冷刺骨的骨剑,血水染红她的嘴唇,也将她的笑容染上几分癫狂。
  “少泽就要醒了,谁也拦不住我!”
  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惦记着聂少泽?在场众人很难猜不到躺在石台上那个男人的身份。
  然而殷无尘无意让这个人复活,他将阮秋交给唐霰,面色一沉,飞身上前,欲夺云水珠。
  鬼母发觉后再笑不出来,面上焦急之色近乎疯魔,不顾一切推开宋燕台的剑,一手如鬼爪般向殷无尘袭来,殷无尘自是不会客气,长剑挥出,狠狠斩下鬼母一条手臂!
  剧痛之下,鬼母咬牙闷哼一声,倒在了石台下方。
  殷无尘与宋燕台就要夺云水珠,未料鬼母竟不顾疼痛飞扑过来,天水诀与炼血功双重威力之下,二人匆忙提剑抵挡,却也被迫退到祭台下方。殷无尘长剑破开血雾,将鬼母一脚踹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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