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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炮灰徒弟重生了-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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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踹飞出去,以防她再出手,他将鬼母仅剩下的一条手臂反扭至背后。
  “抢珠子!”
  鬼母尖叫嘶吼着要挣扎开殷无尘的桎梏,“你们两个该死的孽种!放开我,少泽……”
  宋燕台不甘地收剑,转身就要上祭台拿云水珠。
  一直在远处看着他们的唐霰和阮秋却在这时不约而同地惊呼道:“宋城主/宋燕台小心!”
  方才殷无尘和宋燕台被鬼母死缠烂打地纠缠住时,唐霰和阮秋几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那两颗云水珠就在他们拿下鬼母的那一刻,在一次碰撞中竟然真的合成了一体!
  血红色的珠子涌出一股诡异而危险的血光,于瞬间倏然爆发,带给众人一种莫名的恐惧。
  殷无尘和宋燕台顾不上鬼母,本能地退出祭台范围,各自捞起阮秋和唐霰,匆匆飞离此地。
  几名暗卫匆忙跟上。
  祠堂内的气压突然被压抑到了极致,只见一股刺眼的血光闪过,亲眼所见的众人眼前如坠血海,都有过一瞬晃神,待那强光淡去后,那股强烈逼人的威压却还在,殷无尘稍稍松开怀中的阮秋,抬头看去。
  转眼功夫,天地被染上血红,而那枚血红色的云水珠正静静漂浮在上空,疯狂地吸收着四周的灵气,连躺在石台上那个人身上的灵力也被抽走了,转眼变作一具枯骨。
  “成了哈哈哈……不!”
  伏在祭台下的鬼母并未被云水珠所伤,笑着望向天上的云水珠,可当她亲眼看着聂少泽的尸身化作白骨,她脸上的喜色戛然而止,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到那具枯骨上。
  “不……少泽!”
  这一幕,众人都很是诧异。
  唐霰从宋燕台身后探出头来,看得目瞪口呆,“不是说云水珠可以让死人复活吗?聂少泽的尸身……看起来,鬼母好像也不知道会是这样,她这回怕是要彻底疯了吧!”
  殷无尘与阮秋面面相觑,都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
  此刻,聂无欢才带着聂白匆匆赶过来,唇边还挂着血色。宋燕台警惕地将唐霰护在身后,只是聂无欢根本无心在意他们,见到远处嘶声痛哭的鬼母,他匆忙跑了过去。
  “娘!”
  闻声,鬼母终于反应过来,从那具枯骨前站起来,她没有回头看聂无欢一眼,而是眸中含恨地握起半空那枚血红色的云水珠,血光映在她脸上,衬得她的脸极为恐怖。
  殷无尘立时皱眉,“云水珠!”
  阮秋跟着紧张起来。
  虽然云水珠似乎并不能让聂少泽成功复活,可是云水珠才刚刚现世,力量已不容小觑,鬼母若得了云水珠,他们几人必死无疑!
  宋燕台松开唐霰,“抢!”
  他与殷无尘正要动身,就听见鬼母仿佛恶鬼般的哑声低语,“云水珠既然不能复活少泽,留着你又有何用?你们都给我去死!”
  她话中杀死极重,二人相视一眼,毫不犹豫动身抢珠子。
  聂无欢已然走到祭台下,见殷无尘与宋燕台二人上前,他想都没想抽出血鞭挡在鬼母面前——
  然而,几人都还未来得及动手,一道黑影忽然自对面漆黑的小楼上闪过,落到祭台之上。
  众人还未看清,那黑衣人一指点在鬼母眉心上,血光骤现,切断鬼母命脉,紧跟着夺走她手里的云水珠,飞身落到祭坛另一个角落,只见鬼母身影委顿,缓慢倒地。
  时间仿佛停在了这一刹那,此人出手快得不可思议,根本没有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几人也都不觉停手,而聂无欢怔愣了一个呼吸,才收起血鞭,红着眼睛飞上祭台。
  “娘!”
  鬼母周身的灵力随着生机飞快流失,眼中血色褪去,面上可怕的鬼纹变淡了几分,露出一张娇艳苍白的脸,可一头乌发已成霜发,无法逆转,她瞪着眼躺在地上,直到被聂无欢抱起才咬牙喊出一个名字——
  “鬼……鬼翳!”
  闻声,聂无欢才抬头看向夺走云水珠的黑衣人,他看清那人,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义父!”
  血影宫宫主鬼翳的现身,叫殷无尘和宋燕台面上皆露出防备之色,唐霰总感觉不太安全,拉上阮秋就往远处的二人那里跑去。
  “走走走!”
  这位血影宫宫主面上依旧戴着恶鬼面具,云水珠被他握在手中,血光让他看去颇为危险。
  这是将聂无欢一手带大的人,此时聂无欢无法理解地怒视他,“义父,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早就在等着这一刻了,是不是?”
  鬼翳看着聂无欢,面具下的笑声很是冷漠,“欢儿,你就是太容易心软了。鬼母虽是你的生母,可她除了生下你,可曾对你有过半分好?她就要死了,你也该回来了。”
  “宫主说的对。”
  一个众人意想不到的人从他们身后的祠堂入口缓步走来,赫然是先前消失不见的沈灼寒,他一双狐狸眼含笑,远远朝鬼翳拱手。
  “恭喜宫主,夺得云水珠。”
  “沈灼寒?”
  阮秋惊呼出声,再看向对面的血影宫宫主,实在很难想象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你们……”聂无欢同样无法想象,他看了看鬼翳,再瞪向沈灼寒,“你可是我娘的徒弟!”
  “徒弟?”
  沈灼寒挑起眉梢,朝鬼母走过去,殷无尘和宋燕台见状,纷纷拉着阮秋和唐霰往后退去。
  “敢问少主,身为鬼母的儿子,这些年来,你可曾得到过她给你的半分好?”沈灼寒慢慢走到聂无欢与鬼母面前,脸上笑容讽刺,俯视着他们,“少主心里不清楚吗?”
  聂白手中化出短刃,如影子般飘过来护在二人身前。
  沈灼寒并未再近前,他冷嗤一声,狐狸眼中笑意淡去,只剩一片冰冷,“身为鬼母的徒弟,我在这鬼庙里受尽折磨十几年,身为鬼母的徒弟,我从不敢回去看我爹一眼!”
  他冷冷一笑,转身望向阮秋几人所在的方向,“白家寨狐女的故事好听吗?这可是我的师父亲自编的!只因我娘是她的婢女,却轻易得到她得不到的东西,成婚生子,美满幸福……师父不满意,婢女怎么可以过得比主子好?所以她编了一个故事,狐妖就不该与凡人在一起,她以我和我爹的性命逼迫我娘将自己封在狐仙庙里,永远做一尊不能见人的石像!而我爹,这辈子都要背负负心人的骂名!”
  他那一双狐狸眼中满是怨恨,也有几分畅快的笑意。阮秋不知道他是在看谁,但总觉得他眼里有几分悲凉与委屈,却见他很快又别开脸,愤愤地指向奄奄一息的鬼母!
  “而这一切,都是我的好师父给我的!在她眼里,我只是一个奴婢的孽种,她让我往东,我就不能往西,她不开心,我就要将自己撞得满头是血逗她开心!只要我想活下去,我就必须事事听从她的……而我,必须要将自己的仇人,当做是恩人!”
  “她告诉我,我生来就是错的,只有依附她才能活!”
  沈灼寒质问鬼母,“聂如意,可还记得你编的故事,你哪里是什么仙子?你从来都是恶鬼!”
  聂无欢哑然无言。
  这样的恨,不怪沈灼寒会背叛鬼母,可是,可是……
  “我娘对不起你的,我还……”
  沈灼寒冷笑一声,正欲反驳,却见鬼母撑着一口气推开聂无欢,缓缓站起来,单薄身影摇摇欲坠,而看向沈灼寒与鬼翳的时候,只有嘲讽与不以为意,“我为何要还?”
  看着沈灼寒变得难看的神色,鬼母像是看见了什么笑话,扬声笑得很讽刺,“沈错,你娘本来是我的鬼奴,她生下来的你,自然也该听我的,奴婢就该听主人的,我说的有错吗?你背叛我,不用找借口。”
  她转眼看向鬼翳,笑容有几分疲惫,更多的是不屑,“老东西,没想到最后还是让你算计了一回,可我聂如意绝不会向你这个废物低头!少泽已经死了,你杀了我吧。”
  鬼翳面具下响起无奈的笑,“你这要强的性子一点也没变。也罢,你都快死了,师兄妹一场,我总不能看着你带着遗憾死去。”
  鬼母嗤笑一声,垂头间白发滑落,遮住惨白脸色。
  “我有什么遗憾?”
  “如意啊……”
  鬼翳摇了摇头,似乎叹了一声,抬手摘下了面上的恶鬼面具,一张与殷无尘和聂无欢眉眼都有三分相似的脸缓缓显露人前,看似温文尔雅,唇边勾起的笑容却颇阴冷。
  看清楚这张脸,殷无尘与聂无欢齐齐变了脸色,宋燕台和唐霰脸上也露出了古怪的神情。
  阮秋看不明白,他从来没见过血影宫宫主的真容,却擅长观察众人,见状,他不由迷茫。
  大家是怎么了?
  鬼母一张惨白的脸怔愣了许久,在阮秋茫然的注视下,她定定看着鬼翳,再开口时再无先前惯常的讥讽语气,眼中也涌上水光。
  “聂少泽……”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啾咪!


第九十八章 所谓真相,控血御魂。
  本该在近四十年前就死去的聂少泽; 此刻竟然活生生的站在聂家祠堂里,这张脸殷无尘和聂无欢不会忘,这么多年来因为父母被谣言影响而受尽苦难的宋燕台也不会忘。
  而鬼母,聂如意也忘不了。
  “怎么……会是你?”
  阮秋震惊不已; 看了看鬼翳的脸; 再回头看向殷无尘; 见他定定看着鬼翳时复杂的神情,心中哪里还不明白,鬼翳真的是聂少泽; 是殷无尘多年前就已经自杀的父亲。
  “师尊,他……”
  殷无尘颔首默认。
  他绝对不会认错人,这位血影宫宫主鬼翳,正是那个给他带来了半生影响的父亲聂少泽。
  宋燕台面上露出杀意,却被唐霰拦住; 唐霰指向鬼翳手里的云水珠; “他有云水珠在手; 不要冲动。先观望一下,比起我们,鬼母和聂无欢应当会有更多话想要问他。”
  诚然; 聂无欢确实有很多话想问他的义父鬼翳,不,这会儿; 他不该叫他义父; 而是……
  “我是该叫你义父; 还是父亲?”
  聂无欢面色煞白; 质问聂少泽; “你究竟是谁?”
  “我还能是谁?”
  聂少泽状似无奈地笑了笑; “我是鬼翳,也是聂少泽,欢儿,我就是养大你的父亲啊。”
  饶是亲手将血影宫宫主带入鬼城的沈灼寒,在发觉鬼翳的身份竟然是殷无尘与聂无欢的父亲聂少泽时,面上也露出了惊愕的神情,他眸子一紧,不动声色往边上退去。
  “不……”
  聂无欢下意识摇头否认这个事实,“鬼翳是鬼翳,是鬼婆婆的大徒弟,若你就是聂少泽,那娘为何一直认不出来?”他近乎慌乱地抓住鬼母的手臂,“娘,你知道……”
  “我不知道。”
  鬼母哑声应着,双眸痴痴地望着聂少泽,“你还活着,那那具尸骨是谁的?鬼翳的吗?”
  聂少泽失笑,“如意,你还是如此天真,那具尸骨只不过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尸傀,你我师出同门,你竟然还猜不到吗?鬼翳是我求我们的师父鬼婆婆让我在血影宫留的一个身份,但那时你眼里根本看不到任何人,自然也无心在意突然冒出来的大师兄。当然,当年若不是你执念太深,一心扎在聂家,我也不能顺利金蝉脱壳,落魄的南泽聂家一个不重要的庶子,又如何比得上血影宫宫主的位子?”
  聂无欢怔住,“师出同门?”他很快反应过来,“当年你随长辈来聂家赴宴,被抓到血魔宗那些年,就已经认识我娘,也一同拜入鬼婆婆门下,多年后,才回到聂家吗?”
  “不错。”
  聂少泽笑道:“不过我也并非南泽聂家的儿子。血魔宗屠城那时,我因头部受伤忘记一切,再醒过来时,我已经被关在血魔宗。那时候,如意与我被关在同一个地牢。”
  鬼母眼里涌上几分怀念之色,“大家为了活下去,被迫自相残杀,只有你,一直护着我。”
  聂少泽看着她这副狼狈的模样,叹息一声,“所幸鬼婆婆念在与聂家一位长老的旧情,收留了你我,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我是明州城聂家本家嫡系一脉的一位少爷。”
  鬼婆婆怔怔道:“我们一同长大,一同修炼,一同跟着鬼婆婆离开血魔宗,开创血影宫。可鬼婆婆让你去南泽聂家,顶替聂家三少爷的身份,你我一分别就是多年。”
  聂无欢稍稍冷静下来,看到鬼母已是生机枯竭的模样,眸中不忍,又问:“那之后呢?你另娶他人,还招惹了十方城的少夫人,不顾聂家人性命,借死遁回了血影宫?”
  “因为鬼婆婆想将他踢出血影宫,让他永远留在南泽聂家。”鬼母失神道:“他不甘心,他没有你们想象得那样平庸温厚,在我去聂家时,他就已经在谋划杀了鬼婆婆取而代之……看起来,他成功了,成了血影宫新的宫主。而因为他的假死,我也无心再回血影宫,永远挡不了他的路。”
  聂少泽眸中含笑,“最了解我的人还是你,如意。”
  鬼母定定看着他数十年未变的容颜,唇边笑容有着几分苦涩,“所以,连我也是你可以随意丢弃的棋子吗?聂少泽,你方才下手的时候好狠啊,你就这么想要我死吗?”
  她命脉已断,只靠一身修为支撑,但支撑不了多久,最多一两个时辰,她就会魂飞魄散。
  聂无欢意识到这一点,扶住鬼母的手都在颤抖,挣扎须臾,咬着牙在聂少泽面前跪下。
  “求你,救我娘!”
  不说背叛鬼母的沈灼寒,远处好不容易才等到鬼母将死的殷无尘和宋燕台几人都神色微变,唐霰小声道:“不能让他们救鬼母。”
  鬼母却笑了起来,一手按住聂无欢肩头,笑容极其讽刺,“不必了,我已经活不成了。”
  聂少泽也是这么同聂无欢说,“你娘说的是对的。”
  聂无欢不甘心道:“可是你手上不是有云水珠吗?那尸傀救不成,我娘一定可以救的!”
  提到云水珠,聂少泽笑容淡去,“欢儿,莫再胡闹。”
  聂无欢眼底的希冀一点点变作失望,捏紧拳头从地上站起来,“你不想救她,为什么?”
  鬼母有气无力地笑道:“他好不容易才找到我的死穴,又怎么可能会听你的话救我呢?”
  她将聂无欢推到一边,一瘸一拐走向聂少泽,面上的痴恋还带着对爱人毫不设防的依赖,她的神情平缓下来,褪去那些癫狂阴毒,依稀从眉眼间看出少女时期的娇艳。
  “少泽,你还活着,真好。”
  聂少泽望着她一步步走来,温文的面容上露出笑容,“如意,我其实应该多谢你的。谢你对我的一片痴心,谢你将血影宫拱手让与我,谢你为我生下无欢,还有你耗费这么多年心血炼成的云水珠。你给了我太多惊喜,你死后,我会记得你的。”
  鬼母闻言,惨白且疲惫的笑容仿佛掺上蜜水一般甜美,她朝聂少泽伸出仅剩下的一只手。
  “那在我死前,你再抱抱我。”
  聂无欢怔了下,别开脸去。
  聂少泽也有过一瞬怔愣,看着鬼母痴痴望着他时眼里浓浓的期待,他笑了笑,张开双臂。
  “好。”
  鬼母如蒙大赦,万般庆幸地笑了起来,趔趔趄趄地扑进聂少泽怀中,一只手紧紧环住他后背,沾了血水的苍白侧脸贴在他胸前,叹息道:“真好,我们又能在一起了。”
  即便鬼母疯魔了大半辈子,到头来还是做了聂少泽的踏脚石,在将死之际,也会有如此卑微的一面。看着鬼母,阮秋心中有几分感慨,暗自摇了摇头,偏开脸不再看。
  聂少泽伸出一手扶住鬼母单薄的脊背,似乎是忆起了少年时期的相伴相知,他脸上的笑容添上了几分真实,温声说道:“你放心去吧,我会帮你照顾好我们的孩子。”
  听到这话,聂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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