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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炮灰徒弟重生了-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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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沈灼寒与阮秋年纪差不多,阮秋听他这么说,心中不免有些不忍,“鬼母已经死了。”
  “你说得对。”
  沈灼寒星眸中涌上畅快的笑意,回头看向阮秋,“鬼母死了,不会再有人将我当成狗一样欺辱,我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可以活下去了……只要这次,我们能活下去。”
  唐霰神色沉重,“现在风暴已经没了,剩下的尸傀进不来聂家禁地,可聂少泽却可以来。”
  沈灼寒不再往前走了,他找到一处平坦的墓地,在平地上坐下来,吐出一口浊气,“聂家禁地只能躲避尸傀,确实防不了聂少泽。但至少,我们可以在这里喘息片刻。”
  “是啊。”
  唐霰回头看向几名面容疲惫的暗卫,“该来的,总会来的。你们几个也休息一会儿吧。”
  聂白默默地将聂无欢放下来,让人靠在石柱上,巡视四周,他由始至终都没什么存在感。
  阮秋看看众人,再看沈灼寒头上干了一半的血迹,找出手帕上前递去,“我给你疗伤吧。”
  沈灼寒抬眼看向他与紧跟在他身后的殷无尘,接过手帕按住额角上的伤,却是轻轻摇头。
  “不必,我也算半个医修,这点小伤一会儿就好了。”
  阮秋便由他去,“多谢你。”
  沈灼寒看他,“谢我做什么?”
  “你救过我。”阮秋由衷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你也帮过我不止一次,我该谢你的。”
  沈灼寒笑道:“你也帮过我,我不过是还你人情。”
  殷无尘冷不丁出声,“你跟聂少泽又是怎么回事?”
  闻言,唐霰也走了过来。
  沈灼寒瞥了殷无尘一眼,有些淡漠,但也没有拒绝回答,“我从鬼庙出来是在四年前,鬼母本来是想让我去看着聂无欢,但我刚回血影宫没多久,聂少泽就找上了我。”
  阮秋见殷无尘眉宇间有几分疲惫,便扶着他在旁边坐下,殷无尘顺着他,接着问沈灼寒。
  “然后呢,聂少泽让你混入玄极宗,想办法接近我?”
  唐霰跟着坐下,静静看着他们。
  沈灼寒抹去脸上血迹,垂眸叠起被血水弄脏的手帕。
  “什么都逃不过殷剑圣的眼睛。聂无欢并不需要我,而鬼母这些年一心炼成云水珠,也不想让我在这关头坏了她的计划。那时,聂少泽找上我,几番试探,想从我这里打探到天水诀的功法,但是我没有。鬼母只教会我如何在鬼城里活下去,天水诀功法和炼血功,她从来不让我碰,而聂少泽那时已经碰上炼血功瓶颈,若想突破瓶颈,能得到天水诀从中悟到什么也是有益处的,他知道我跟鬼母之间的恩怨,于是离间我和鬼母,我恨鬼母,便答应了与他合作,可惜我并没有把握带他进入鬼城,而他也不敢直面鬼母。”
  他望向殷无尘,“聂少泽让我顶替一个他在多年前曾经派出去且已经混入你们玄极宗的手下的身份,混入内门,接近殷剑圣。而殷剑圣本就与鬼母有不共戴天之仇,无需挑唆,也会想方设法进入鬼庙与鬼母拼死一战。然而我还没混到你身边,你就先入了鬼城,还阴差阳错拿走了云水珠之一的阴珠,鬼母大怒,命令我尽快找到被你带走的阴珠,我才知道云水珠的事,也将此事告诉了聂少泽。他果然心动了,与鬼母一样催促我尽快想办法让你再入鬼城,同时,他也会让聂无欢寻你麻烦,激化你和鬼母之间的矛盾。”
  唐霰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聂少泽早就算到今日。为了云水珠,你们都是他的棋子。”
  阮秋看向沈灼寒,“你帮了聂少泽许多,若没有出手帮我们,或许也不必跟我们躲起来。”
  沈灼寒还是摇头,“聂少泽与鬼母一样狠毒,即使没有天水诀,没有云水珠,他也会为了血影宫宫主的位置,用聂家一家人的性命与死遁引开鬼母,杀死他的师父上位。我也只是他的一枚棋子,本以为你们争夺云水珠,不论最后云水珠落到谁手里,鬼母都必死无疑。可他还是聂少泽,我害死鬼母,他也不会给我留活路。”
  阮秋无法理解,若有所思道:“他对鬼母还有情?”
  “是恐惧,若没有你们先帮他消耗鬼母的力量,没有云水珠在手,他绝对不会是鬼母的对手,想来他也确实不愿意再被鬼母控制。”沈灼寒轻嘲道:“我也小看他了,一个自私自利心机深沉的人,能隐忍这么多年,他比谁都狠心,他杀了鬼母,又用炼血功控制聂无欢,会留我性命吗?”
  唐霰仰头靠在石柱上,“我不懂你们这些心眼多的人为何有这么多想法,但眼下最重要的是,我们一定要想办法离开鬼城才是。”
  沈灼寒笑了笑,没再说话。
  殷无尘默然颔首,将阮秋的手握得很紧,唐霰余光瞥见,轻叹一口气,扔去一瓶丹药。
  殷无尘伸手接住。
  唐霰说:“先回复灵力吧,我相信宋燕台不会轻易栽在一只血蛊上,我们只要拖延足够多的时间,等他和兰摧逼出血蛊赶上来,届时,夺回云水珠就多了几分胜算。”
  他说的是夺回云水珠,而非杀了聂少泽,因为聂少泽本身修为或许能与殷无尘、宋燕台等人一战,若没了云水珠便不足为虑。
  只不过,夺回云水珠并不比杀死聂少泽的难度小。
  沈灼寒就地躺下,看向血红的圆月道:“若聂家先人真的有灵,希望聂少泽能晚一些找到这处坟地,给我们多留一点时间准备。”
  唐霰道:“但愿吧。”
  殷无尘捏着药瓶,又看向阮秋,眼底满是担忧,阮秋朝他颔首,笑着抽出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我没事,师尊好好准备吧。”
  阮秋认真道:“无论发生何事,我都在你身边。师尊无需担心我,放手去做你要做的事。”
  殷无尘固执道:“你们得活着。”
  他看向阮秋腹部,不论如何,他都会让他们活下去。
  唐霰知道此行艰难,不敢小看鬼母,带的丹药都是压箱底的好东西,殷无尘服下后打坐调息,不多时,消耗掉的灵力快速回复。几名暗卫也各自疗伤运功,剩下唐霰和阮秋闲着,沈灼寒躺在青石上,一条手臂挡在眼前,看起来像是累得睡着了。
  阮秋和唐霰便都安静地待着。
  一静下来,阮秋捏着已经裂开的骨哨,心里总难免会自责地想,他这次跟来是不是错了?
  他心里有两个声音,一个声音跟他说,他若没来,云水珠就炼不成,他们此刻的处境也就没那么难了。另一个声音却说,他们早就已经在鬼母和聂少泽的棋局当中,即使他这次没来鬼城,也会有人让他来鬼城,也许会是鬼母,也许会是聂少泽。
  云水珠,就这么无解吗?
  值得聂家耗费那么多心血?值得血魔宗宗主率属下屠城?值得聂少泽为了它,痛杀妻儿?
  仔细想来,那颗鬼母炼成的云水珠,大抵是因为染了鬼母的血,看上去便如邪物一般。
  明州城聂家人追逐几代的,就是这样一个东西吗?
  阮秋深呼吸一口气,他心中还有许多疑惑,比如不知去向的阴无常爷孙,比如阴无常送他这支骨哨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再比如,梦里那双血红眼睛的主人究竟是谁。
  最后,阮秋捏紧手指,他会天水诀,而聂少泽修炼的是炼血功,也许,他可以试着克制聂少泽?只是不知道有云水珠在,天水诀对于炼血功的影响还有没有那么大。
  毕竟,鬼母也会天水诀,却还是死在聂少泽手下。
  安静的墓地上响起一声突兀的闷哼,聂白惊愕的一声少主叫几人纷纷清醒,阮秋抬头看去时,就见聂无欢果然已经睁开一双血红的眼睛,而聂白正将他双臂锁在身后。
  聂无欢已被封住灵脉,挣扎时力气还是不小,聂白几乎压不住,所幸殷无尘及时动手,阮秋只见身边一道白影闪过,殷无尘已站在聂无欢面前,二指点在聂无欢发顶。
  然而这次聂无欢挣扎得更加用力,阮秋急忙跟上去,掐诀运起天水诀,抬手覆在他头上。
  天水诀与殷无尘的双重压制下,聂无欢身形一顿,双膝跪下来,血红双眼似乎黯淡了几分,望向二人,紧咬牙关的口中发出牙齿碰撞的声音,与叫人意外的沙哑声音。
  “殷……无尘,杀……杀了我!”
  阮秋顿了顿,“你醒了?”
  聂无欢用力晃了晃头,眸中血光骤然又变得浓郁,一时挣扎,一时浑身僵直,咬牙喘息。
  唐霰笃定道:“是聂少泽来了,他一定在这附近!”
  殷无尘犹豫须臾,而后手中召出一道剑气,往聂无欢天灵盖劈下,阮秋见状惊道:“师尊!”
  聂白也是瞠目结舌,“殷剑圣!”
  殷无尘到底还是停了手。
  剑气化为锁链捆上聂无欢,将还在挣扎的人扔给聂白,殷无尘回过身深深望了阮秋一眼。
  他没有说话,但只需一个眼神交汇,阮秋就懂了。
  阮秋并没有撤去灵力,双手将灵力不断送到聂无欢身上,抬眼望向殷无尘,秋水眸中满是不舍,哑声道:“你一定要回来接我。”
  “好。”
  殷无尘如此应着,转身便走。
  唐霰想要跟上去,却听见殷无尘说:“此地还算安全,你们留在这里,我去引开聂少泽。”
  几人不由止住脚步,看着殷无尘决然御剑而去的背影,唐霰心中滋味莫名,再回头看向阮秋,就见他抽空将一个东西扔给自己,唐霰接过一看,是一个带裂痕的骨哨。
  看着聂无欢安静下来,阮秋撤去灵力,脚下趔趄了下,同唐霰说:“聂无欢若再动,就吹响这个哨子,应当还能再用一阵子。”
  唐霰问:“那你呢?”
  见状,沈灼寒也走了过来。
  “你想去帮殷无尘?”
  阮秋被他揭穿心思,索性同他们坦白,“是,我会一点天水诀,说不定可以帮到师尊。”
  唐霰不赞同道:“可那太危险了!”
  沈灼寒神色复杂,“便是死,你也要跟他死在一起?”
  “不错。”
  阮秋打定主意,弯唇笑道:“能死在一起也挺好的。”
  “真是感人。”
  一声感叹在他们上空响起,引得众人如惊弓之鸟,召出法器望向上空,就见环绕着这处墓地几根石柱之上赫然站着一个黑衣人,看那衣摆还染着血,分明就是聂少泽!
  唐霰心下惊悚,“你何时来的!”
  聂少泽在这里,殷无尘呢?
  他才是被引开的那个人!
  阮秋用力攥紧衣袖。
  聂少泽高高俯视着他们,含笑目光最后落到阮秋身上,“你会天水诀,难怪欢儿会脱离我的控制,看起来,你与我另一个儿子似乎还是一对苦命鸳鸯,你叫阮秋是吧。”
  沈灼寒神色几变,迅速反应过来,上前拱手行礼。
  “宫主……”
  他话还未说完,只见聂少泽轻一拂袖,他就被甩飞出去,撞上石柱,狠狠地吐了一口血。
  “既然早知道我会杀你,又何须假惺惺向我行礼?”
  聂少泽冷淡的语调听不出来喜怒,他饶有兴趣地看着阮秋,“你是从何处学来的天水诀。”
  沈灼寒虽说脸色惨白,却还能站起来,阮秋暗松口气,神色平静地对上聂少泽,“聂家。”
  聂少泽身影一晃,人已落到墓地上,众人纷纷后退,阮秋却一步未动,他看阮秋的眼神带上几分笑意,“说说看,是哪个聂家。”
  阮秋道:“自然是鬼城聂家,我运气好,学了半篇。”
  聂少泽摇头,“你看起来可不像只学了半篇的样子。”
  “阮秋!”
  唐霰快步上前拉住阮秋,神色焦急,阮秋却是极冷静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无事,现在看起来,聂宫主还是一个讲道理的人。”他同聂少泽说:“但我确实只学了半篇。”
  唐霰见聂少泽盯着天水诀问,便道:“你已经有了云水珠,莫非还想要聂家的天水诀?”
  “技多不压身。”聂少泽看似平和地走近他们,“何况天水诀是炼血功的克星,我如今虽然已经解决了炼血功瓶颈的问题,可发觉炼血功的克星还在,心中总是不安的。”
  阮秋道:“你只不过是怕你再也无法控制聂无欢,亦或者,你怕你也会被天水诀压制。”
  聂少泽站在他面前几步外,负手笑道:“或许你说的是对的,但你修为太低,即便习得天水诀,也不会是我的对手,你怎么看?”
  阮秋按住唐霰的手臂,同聂少泽说:“我可以将天水诀的功法交给你,但我有一个条件,你放他们走,聂宫主,你又怎么看?”
  唐霰低斥道:“不可!”
  聂少泽也忍不住失笑,“你在同我谈条件?不愧是殷无尘的徒弟,可是你们挟持了我另一个儿子,我怎么信你?阮秋是吧,你可知道,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杀了你?”
  “如果我死了,你也会失去得到天水诀的机会,连我都能学会天水诀,倘若天水诀不仅落到我手中,其他人也学了,那个人还有着不亚于你的实力呢?”阮秋看向唐霰和沈灼寒几人,“聂宫主,聂无欢你可以带走,我只要你放了他们几人。沈灼寒毕竟帮过你,若没有他,你也进不来鬼城,而他们几个人也妨碍不了你。”
  “阮秋!”
  沈灼寒与唐霰齐声喊道。
  阮秋朝他们缓缓摇头,“有我在聂宫主手里,我师尊一定会来找他的。你们走吧,你们一个身负重伤,一个修为全废,挡不住他的。”他问聂少泽,“聂宫主看如何?”
  聂少泽笑应:“好。”
  他说着上前,“那你随我走吧。”
  “好。”
  阮秋攥紧五指,看着他近前,秋水眸中眸光坚定。
  聂少泽挑起眉梢,走到他面前,一抬手直奔阮秋的脖子而去,阮秋却一把推开唐霰,抬掌对上聂少泽,属于天水诀的灵力扑面而来,叫聂少泽面露不适地皱紧了眉头。
  “走!”
  阮秋朝身后几人急喝道,几名暗卫果断拉走唐霰,聂白也背着聂无欢逃走,沈灼寒咬咬牙,跟着众人四散进入黑暗中的林子里。
  聂少泽有过一瞬恍惚,眸中血光一闪,炼血功便呈碾压之势反压阮秋,他抓住了阮秋过分纤细的手腕,看着几人往各处逃走,也没有去追,只是面色阴沉地盯着阮秋。
  “不愧是天水诀,不愧是殷无尘的徒弟,胆子不小。”
  聂少泽无需动用云水珠,只放出威压,阮秋便双腿颤抖,他硬撑着站住,讽刺地看着聂少泽,“那你猜猜看,我能不能伤到你?”
  聂少泽笑道:“就凭你?”
  阮秋道:“就凭我。”
  话音落下,他被聂少泽抓住的那只手中剑光骤起,射出一道锋利无比的剑气,本就离聂少泽的胸口极近,剑气势如破竹,陡然刺去,聂少泽猝不及防扔开阮秋的手,尽管已极快地后仰躲开,那道剑气依旧擦过他的衣襟,在他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顶着聂少泽的威压用完殷无尘先前打在他手上的剑气,阮秋轻咳出一口血丝,腹部开始生疼,他一眼也没有再看聂少泽,转身就往林子里跑去。事实上,他远没有自己表现得那样冷静,他心跳得极快,每一个呼吸都急促得让胸腔微微泛着疼。
  他没有时间回头看,因为聂少泽很快就阴沉着脸追上来,感觉到那股阴冷的威压靠近,阮秋边慌不择路地拼命往山上跑,边拔出发间玉簪,化为灵剑,往身后疾射去!
  聂少泽抬手握住青玉剑,稍一停顿,再抬眼看去时,那青衣少年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连他放出神识也没找到人,他缓步往前走去,而后站在阮秋消失前的位置。
  那是一处足有十丈高的陡坡,下面是个方圆百丈的血红大坑,仿佛曾经以血液浇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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