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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炮灰徒弟重生了-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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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玉璧称作,云水壁。”
  “云水壁,云水珠……”
  阮秋这一声低喃,并未能逃过青衣女子的耳朵,“不错。所谓云水珠,便是脱胎于这块云水壁。聂家人无法堪破云水壁的玄机,故而想方设法,耗费心血将云水壁上的力量凝聚在两枚小小的云水珠之上,然而,双珠未合成,便无法发挥最大作用。光是这一点,聂家就耗费了很多年,一直到被血魔宗灭族,也没能炼成。”
  她看向阮秋,“可想知道,这秘境外面的埋骨地是什么?这是当年,聂家人为了凝成阴阳双珠时做出的献祭,我们这一处由云水壁开辟的秘境上面,就是当年的祭坛。”
  阮秋震惊,“那上面的尸骨都是聂家先人的遗骨?”
  “不错。”青衣女子说:“正是因为凝成双珠时耗费了聂家的太多精锐,后来血魔宗屠城时,聂家根本没有抵抗之力。而聂家人也不知道,他们付出如此大的代价炼出来的阴阳双珠,即便炼成云水珠,其中力量,其实只是这云水壁的一成不足。”
  “云水壁就是云水珠的根源,若能参悟云水壁上的符文,区区一枚云水珠,算得了什么?”
  她忽然问阮秋,“你练过天水诀?”
  阮秋仍在震撼当中,“嗯……”
  “忘了。”
  阮秋愣愣看她,“忘?”
  “或许当年聂家人无法堪破云水壁,也不想让它落入他人手中,故而将云水壁封印在此地。然而,他们以为云水珠凝聚了云水壁的所有力量,却不知在多年后,沉寂已久的云水壁也在此地扎根,汲取明州城地下云水河的灵气,力量早已恢复如初。我其实早就死了,在死后不知为何被吸入这云水壁中,也在此地看到了那些聂家先人的遗骨残留下来的执念,这才知道,所谓天水诀,也是聂家人在云水壁中领悟而来的功法。但每个人的领悟都是不一样的,聂家最初领悟的功法被后人改了又改,让很多人都可以修炼,可他们学的都是赝本,比不得本源。”
  青衣女子血瞳看着阮秋,“阮秋,把你学过的天水诀全都忘了,现在,你看着云水壁,什么都不要想,能悟到多少,都是赚的。”
  阮秋又是一怔,“我?”
  青衣女子道:“就是你。别再犹豫了,马上就悟!”
  阮秋想说悟性这种东西本就玄之又玄,聂家那么多天资卓绝的先人都想从云水壁中领悟到什么却未果,他想领悟就能领悟到吗?
  然而,青衣女子并没有留给阮秋任何犹豫的时间。
  阮秋只觉后背被一只手轻轻一推,脚下一个趔趄,就往面前的云水壁扑过去,他试图让自己站稳,手脚却不听使唤地栽倒下去。
  眼看就要贴上云水壁,阮秋以为会撞得一头血,下意识伸手挡在眼前,未曾想他的指尖碰到云水壁表面时,本以为会很坚硬的云水壁竟柔软的如同水一样,毫无阻力!
  阮秋的身影顺利的话没入云水壁中,消失不见,玉璧表面漾起柔水般的波纹,转瞬平复。
  “能悟到多少,就看你自己了。”
  青衣女子看着阮秋进去,叹了口气,忽而,眸中血光闪过,抬头望向被树荫遮挡的洞顶。
  而阮秋被动闯入云水壁内,脚下骤然悬空,却没有坠落,而是被一股股气泡托着腰身,他怔了下,直起腰,试图站起来,身姿轻盈没有半点重力感,四周空茫如洗,真的像是潜入了水底一样,但仔细一看,那些飘向上空的气泡都是灵气凝成的。
  这里,也只有他一个人。
  阮秋环顾四周,跟着那些气泡望向上空,就见到悬在上面的一篇金光符文,比起在外面看到的要更清晰,眼睛也不再刺痛。
  可阮秋根本看不懂那陌生的字体,一时也呆住了。
  他不认识字,怎么悟?
  阮秋向来很有自知之明,虽说有些遗憾,他心中也暗道,大抵是他自己天赋不佳,运气也不好,即便得到了机遇,也无法把握。
  可都进来了……
  阮秋只得凝神盯着那些符文,手指跟着一点点描摹,试图将它记下来。整篇符文足有数百字,有些字符繁琐复杂,阮秋心中着急,耗费了好些时间,才勉强记住全篇。
  就算记住了,他也只会描个形状,他也怕自己忘了,便调动灵力凝起灵光,在虚空中默写一遍。记与写又是另一回事,写下来时,阮秋感到十分费劲,每一笔每一画都很是滞涩,叫他不得不全副身心投入其中,指尖颤抖着,总算默写完全篇。
  待最后一笔画成,阮秋看着自己照原本描摹下来的符文,心中颇有些成就感,但笑着笑着,看着灵光慢慢散去,就笑不出来了。他的笑容僵在了嘴角,眼里满是惊愕。
  他才写完一遍,就忘了!
  一个字符也不记得那种。
  阮秋倏然抬头望向上空,只见那篇仿佛悬在水中的金光符文正从第一个字符开始飞快溃散,金光洒落下来,毫不留恋地抹去了这篇符文,阮秋根本来不及再记第二遍。
  他当场愣住。
  最后一捧细碎的金光洒下来,随着柔和的水波,落到阮秋身前,阮秋怔怔地伸手接住,可惜金光还是从他指缝间流出去,他试图握紧,却加快了气流冲走金光的速度。
  阮秋眼里满是迷惘。
  他这是不被云水壁认可,无法领悟到任何东西吗?
  果然是连那么多聂家先人也难以堪破的云水壁,阮秋心中很是惋惜,到底只是轻叹一声。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罢了,我天赋确实平平。”
  他如此安慰着自己,最后再看一眼金光符文消散前的方向,转身便想去找云水壁的出口。
  就在他转身的刹那,一点被他忽略的微尘般细小的金光顺着柔水般的轻波落到他肩上,阮秋余光瞥见仿佛有微光闪烁,顿住脚步低头看去,那点金光忽然飞跃而起。
  一点金光由衰转盛,霎时光芒大作,飞快且用力地扎进了阮秋的眉心,他眼前一黑,再睁眼时,头也有些眩晕,叫他什么都想不到,不自觉晃了晃头,抬手扶住额角。
  “我,这是怎么了?”
  分明还是在柔如静水的云水壁空间里,阮秋却感觉到身体异常沉重,又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他险些站不住,脚下摇摇晃晃,差点跌倒,就在这时,他的识海猛然传来一股胀痛,直直传到头颅深处,痛感剧烈,叫他闷哼出声,弓起清瘦的脊背。
  “唔……”
  似乎有什么东西冲入了他的识海当中,数量庞大,狠狠碾过他还未开拓到上限的识海内境,几乎一瞬间击碎了他的识海,连带着调动起阮秋周身血液,心跳也变得极快,阮秋很难再保持冷静,只是本能地咬牙忍住到嘴边的喘息,忽地眸中一怔。
  无数画面从他眼前闪过,一刹那,他看到了无数人的一生,从出生到长大再到死去,也在一刹那,经历了喜怒哀乐各种情绪,他无法控制自己,被动地看着那些人的一生被浓缩成几个画面在他脑海中飞快闪过,一群人围在黑石柱下的祭坛上,一个接一个倒下去,最后,画面定格在一座城楼上——荒废的城池下挤满了人……
  不!
  阮秋很快看清,那是尸傀。
  鬼城的尸傀!
  青衣乌发的女子面向城外风暴,苍白唇边含笑,从城楼上跃下尸傀群中,似乎无怨无悔……
  阮秋脑中一片混乱,五感俱失,身体无力地在这云水壁中若水静柔的玄妙空间里倒下去。
  闭眼的那一刻,他的思绪仿佛穿越千万里,穿透苍茫的雪原往下,跟着湍急的冰下河水汇入地下,在浩瀚无边的深海当中,他见到了深埋在海水底下的一座残旧古楼。
  废墟中,有一块巨大的青玉璧。
  是云水壁!
  阮秋骤然清醒,睁开双眼时,已然恢复五感,他脚下一个趔趄,脑子还未转过弯,身体就先一步踩在了云水壁前的石板上,又慌忙地伸出手撑在了云水壁光洁的表面。
  这一次,云水壁的表面是坚固冷硬的,如同石头。
  “你出来了。”
  沉静熟悉的嗓音在身后传来,将阮秋的心神从遥远的海底世界拉回来,他的头已经不疼了,破碎的识海也已经重组完毕,从一眼几乎看不到边际的江河,变成真正广阔的海洋,识海中的幼鲲也颇具雏形,跃出水面时,身量几乎盖过中心的小岛。
  阮秋按住小腹,瞠目结舌。
  “结丹了?”
  青衣女子从他身后站了起来,笑容欣慰,“不错,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领悟到什么。”
  阮秋轻轻喘息着平复自己的气息,转过身来目光怔怔地看向青衣女子,显然还心神不定。
  青衣女子看着他,主动问他,“你进去了半柱香,出来的比我想的要快,悟到了什么?”
  感觉到悬在丹田中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的金丹,阮秋神情恍惚,愣愣地摇了头,“不知道。”
  好像悟到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他自己也不清楚。
  青衣女子换了个问题,“天水诀呢,现在还记得吗?”
  阮秋听话地想了一下,之后还是摇头,“忘干净了。”
  青衣女子笑了起来,“忘干净了好,把赝本忘干净了,才能记住真正该记下来的东西。”
  阮秋稍稍回神,朝她走去,神色迷茫,“可是我天赋平平,又是这样的体质……我行吗?”
  青衣女子抛着手中的玉雕说:“不要问我你行不行,信心不能永远都是别人给你的,阮秋,你该对自己自信一点,只要你想,只要你愿意努力。那你希望你行不行?”
  阮秋毫无头绪,他感觉自己方才好像得到了什么,经历了什么,细说起来又什么都没有,但对方这话……他轻轻攥紧十指,目光坚定,“我希望我可以拦住聂少泽。”
  青衣女子笑着摇头,往台阶下走去,阮秋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想也没想快步跟上去,看见她手中玉雕是人的形状,眸光一转,便问她,“敢问前辈手里的是什么?”
  “我其实刚醒来没多久,最多两个月,不过一个人在这里待着着实无趣,就刮了点云水壁的边角料下来,给自己雕一些小东西玩。”青衣女子站在台阶下,仰头看向阮秋,双手将两个一大一小的语调举起来,面上笑容很是温柔,“大的这个,是我的丈夫,小的这个,是我儿子。我还记得他们的样子,可惜我雕得不像。”
  阮秋停下脚步,看着她手上两个玉雕,若有所思,“前辈已经成亲了?也有一个孩子?”他见那玉雕背面是刻了字的,便探头看去,“后面写的,是他们的名字吗?”
  青衣女子将玉雕收回去,指腹轻轻摩挲只有两根手指大的那只小玉雕,眸中满是怀念,“是啊,我最后一次见到我儿子时,是在他十岁那年,可惜,再也见不到他了。”
  阮秋总觉得方才被对方遮住的那两个名字轮廓有些眼熟,但也很可惜,他并没有看清楚。
  青衣女子敛去笑容,静静看着阮秋,阮秋见她这样,有些不自然地眨了眨眼,“前辈?”
  “你该走了。”
  青衣女子说道:“一炷香的时间到了,你走吧。”
  阮秋始料未及,他刚醒来时是想尽快离开的,只是眼下不知为何竟有些不舍,他欲言又止,“我进来这里,只是一炷香时间。”
  “人生本就是如此,匆匆相逢,匆匆离别。能有一炷香时间的相遇,已经是天道垂怜。”青衣女子低声说着,走向巨树方向,“外面打起来了,我送你从别的出口走。”
  阮秋快走几步跟上,目光追随着她手中的两个玉雕,“外面打起来了?是聂少泽来了吗?”
  “我不知道,但听起来,其中一个人认识你。”青衣女子带着他走到巨树下,拂袖一挥,一个出口便在粗大的树根里现出,那是一条笔直的通道,不知道通往何处。
  她回头望向阮秋,眸中含着几分慈爱,“那个人跟另一个黑衣人说,‘把小秋还给我’。”
  阮秋怔住,是师尊。
  青衣女子道:“走吧。你已经从云水壁中有所领悟,总不能一辈子留在这里。你不是说外面有你要做的事,也有你在意的人吗?”
  阮秋定定看着她,“他不是聂少泽的对手,聂少泽修炼炼血功已至第九重,手中又有云水珠,前辈不能将我道侣带进来吗?若是不能,就将我送到他身边去,求您。”
  “上面的祭坛有聂家人的封印阵在,封印阵未破,就只有聂家人可以靠近这个地方,越是接近嫡系血脉,就越容易进入这里,找到云水壁,我确实没办法将他带进来。”青衣女子眼神温和,“阮秋,你只是初步领悟了云水壁中的一些心得,只有金丹期,是无法从那个人手下救走你道侣的,我不能把你送到他身边去冒险。”
  “但是我可以拦住那个人。”青衣女子同他说:“我会为你们拦住那个人,我已经死了,如今只是个死魂,恐怕拦不了多久。你从这里走,走到尽头,你道侣就能脱身。”
  阮秋不禁一愣,“您为何要帮我?聂少泽手里有云水珠,前辈不必为我如此冒险,或许我可以试着用从云水壁中的领悟压制聂少泽的云水珠,若是能安全脱身……我会去找一个叫阴无常的人,他已经突破炼血功生死关,一定有办法对付聂少泽。”
  青衣女子神色微变,“阴无常……”
  阮秋以为劝说成功,顺势问:“前辈认得阴门主吗?”
  青衣女子眸光一顿,她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件事,那个人质问她是不是从头到尾都在骗他?
  然后,他让她跟他离开血魔宗,带上她的孩子隐居。
  她却摇头,“不熟。”
  “不过……”
  她坚持道:“炼血功的弱点,我也知道一些。我如今寄身在云水壁中,离不开此地,却也可以借用几分云水壁的力量,云水珠和炼血功的弱点我都知道,我能拦住他。”
  她稍稍侧首,又道:“外面那个剑修,快撑不住了。”
  阮秋低喃一声师尊,眼中犹豫不决,青衣女子抬手在他肩上轻轻一推,将他推到出口前。
  “去吧。”
  阮秋站在出口前,终究还是问了出口,“我能不能看一眼那两个玉雕上刻了什么名字?”
  青衣女子笑问:“你以为呢?”
  阮秋眸中闪过几分希冀,“是聂平渊和阮灵昭吗?”
  他方才看到的那些记忆当中,在城楼跳到尸傀群里的人,正是面前这个青衣女子,那时她的眼睛还不是血红的,头发她还是乌黑如墨的,但她的容颜未改,她还是她。
  “您,是阮青陆吗?”
  青衣女子唇边慢慢勾起一个稍显勉强的笑容,“不全对,我是阮青陆,我的丈夫是聂平渊,但我的孩子,本名叫聂灵昭。”她轻吸一口气,“可惜如今再顶着聂家的姓名,总会暴露他是聂家后人的身份,远离聂家,他本可以平安的渡过这一生的。”
  知道父亲结局的阮秋已说不出话,再看阮青陆那双血眸中清澈的水光,他心里有些难过。
  “您是我的祖母。”
  他早该猜到的,聂少主与阮夫人的婚房中有小孩子的衣物玩具,显然他们成婚前已经有了孩子。而他父亲留下的家传功法能帮他调养生息,让他从先天不足中活下来,也让他明明只看了后半篇天水诀马上应用,因为他的家传功法就是天水诀啊。
  他误闯聂家禁地,却能进入这里见到云水壁,阮青陆也亲口说过,只有聂家人能进来……
  其实他进来之后,阮青陆就给过他很多很多提示。
  阮青陆闻言猛地怔住,她有些迟疑地看向阮秋,眸中水光还未完全收起来,她紧抿着唇,唇角仍是往上扬起,她也没忍下去,笑了起来,似乎很高兴,又好像很难过。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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