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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炮灰徒弟重生了-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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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摧也没想到聂少泽会先朝他动手,方才那一瞬间,他真的有种濒死的感觉,他急喘一口气,匆忙召出无常棋局,试图将聂少泽困进去。然而聂少泽手中搓出一团灵力,轰然一声就将宋燕台方才布下的法阵炸碎了,连他也险些被当场掀飞出去。
  随着聂少泽与几人交上手,云水珠真正的力量一点点展现在众人面前,有伤在身的殷无尘和宋燕台、谢玄卿先后被他所伤,哪怕兰摧真的召出了无常棋局,也无法将他困住,百招之内,四人俱被他打退,已经是在联手的情况下,仍无法伤到他!
  这股浩瀚而可怕的力量,也犹如悬在几人头顶的诅咒,呈碾压之势,打得他们无力还击。
  忽地,聂少泽身上灵力暴涨,破开无常棋局时,再次将殷无尘几人震退,纷纷倒飞出去。
  就连殷无尘先前为阮秋等人布下的结界也突然碎了,唐霰等人在威压下根本站不起来。
  而阮秋,也更直观地看到了这股力量的可怕之处。
  云水珠的力量激发起阮秋身上的灵力,在他身前结成一个金光护盾,他怔怔按住躁动的丹田,再看向祭坛上被伤得不轻的几人,脑中思绪飞快地运转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这才是云水珠真正的力量,而他,是因为云水壁上得到领悟未受影响吗?
  他耳边又响起了阮青陆同他说过的话,云水珠脱胎于云水壁,云水壁便是云水珠的本源。
  阮秋看着殷无尘和谢玄卿几人在祭坛上一次次被聂少泽打伤,却一次次撑着起来动手,他倏然握紧右手,前不久才止血的刀口上又溢出了血水,很快滑落到指尖上。
  转眼间百招已过,四人仍苦苦在聂少泽手下支撑。
  他们对聂少泽已经构不成什么威胁,聂少泽阴鸷的眸光落到祭坛外唯一站着的一个人身上。
  殷无尘顺着他的视线看到阮秋时眸子一紧,手上已快握不住剑,仍挥剑上前斩向聂少泽。
  聂少泽徒手握住荧烛剑,将殷无尘踹飞出去,看着殷无尘倒在祭坛边缘,她抛着手里的荧烛剑,叫剑身在半空调了个头,随意地抓住剑柄时,他冷眼扫过谢玄卿欺近身前的银枪,握紧荧烛剑抬手一挥,灵剑划出一道血光,就将谢玄卿击飞出去。
  宋燕台与兰摧的围攻,也被他一掌一剑掀飞出去。
  空闲下来,聂少泽身影一闪,便走到殷无尘面前,手中仍握着已黯淡无光的荧烛剑,看着手无兵刃,勉强靠着石柱站气的殷无尘,他叹了口气,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
  “好儿子,后悔了吗?”
  殷无尘咽下一口血水,一字一顿,“我不是你儿子。”
  “对,很快就不是。”
  聂少泽笑容很是阴冷,掂了掂手中的荧烛剑,握紧那一瞬,高举起手将荧烛剑斩向殷无尘。
  “死在自己的本命灵剑之下,想来也算是你的命了!”
  此时,其余三人都躺在地上迟迟起不来,兰摧一张口便吐出一口血,“殷,殷无尘!”
  谢玄卿神色一紧,扶着胸口勉力站起,五指紧握,百花枪悬在半空,陡然飞向聂少泽后心。
  然而荧烛剑已经到了殷无尘面前,只剩半个手掌的距离,百花枪已经来不及阻挡聂少泽。
  殷无尘睁着双眼看向聂少泽身后,他看不到阮秋,被聂少泽挡住了,只能用口型催促视线范围内唯一能与他对上眼神的宋燕台——
  快走,带小秋走!
  宋燕台心下大震,一时反应不起来要从地上爬起。
  可没有人想到,这时会有一道微弱的金光突如而至,打到聂少泽握剑的手上,于瞬息间死死缠在他手腕上,止住了荧烛剑斩向自己主人的趋势,连聂少泽也面露震惊。
  殷无尘怔怔看着悬停在眉心上一寸的荧烛剑,本能地召唤起荧烛剑,荧烛剑身上随之闪过一道灵光,挣扎着在聂少泽手中脱出。
  情急之下殷无尘来不及想是谁救了他,用力撞开聂少泽,聂少泽猝不及防倒退几步,想要反击,百花枪也姗姗来迟刺向他后心。
  聂少泽出手握住枪身,手中血光涌现,将其拍飞出去,才有时间再看缠在手腕上的金光。看似微弱的金光灵活得犹如一尾小蛇,在他眼皮下钻进他的手心,逆着经脉往上,聂少泽刚刚才感觉到,这一缕金光已经飞快地钻进他丹田内的云水珠里。
  这是什么!
  不说聂少泽,亲眼看到这一幕的几人也都很迷茫。
  荧烛剑飞回到殷无尘手中,他恍然意识到什么,抬头看向阮秋所在的方向,就见阮秋半跪在地上,一手扶着腹部,惨白面上露出痛苦之色,血淋淋的右手上闪烁着淡淡的金光,他哪里还猜不到,方才紧要关头是阮秋出手救了他这个无用的师尊。
  “小秋……”
  这熟悉的金光俨然与方才悬在引动风暴的聂家残阵上的金光符文出自同一人之手,聂少泽猛地回头怒瞪向阮秋,气极反笑,“又是你,看来,我必须先除掉你……唔!”
  他话还未说完,就紧紧按着腹部跪了下去,双眸瞪大,面色骤白,不可思议地看向阮秋。
  因为在他丹田内给予他至强之力的云水珠,通透血红的表面正浮现出一个个晦涩难懂的金光字符,这些字符一出现,云水珠便不听使唤,他身上的灵力也是断断续续。
  聂少泽身上的力量忽强忽弱,被威压压制的唐霰等人登时轻松不少,而这种变化,祭坛上的殷无尘四人是最清楚感觉到的,他们无不惊愕地看向那个柔弱的青衣少年。
  阮秋尽量忽略腹中坠痛,用尽所有灵力控住云水珠,急声催道:“快!我控住了云水珠,你们快将云水珠同聂少泽身上逼出来!”
  “小秋……”
  殷无尘低喃一声,强迫自己尽快抽回心神,立时同几人说道:“听小秋的,快夺云水珠!”
  几人齐齐点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阮秋耗尽力气为他们争取来的机会,他们不能浪费!
  在聂少泽两侧离他最近的宋燕台与兰摧对了一眼,同时出手。聂少泽也知道这是他最弱的时候,虽然不知道阮秋为何能控制住云水珠,但他知道他绝不能落到他们手里,便咬着牙催动丹田内的云水珠,挤压出一丝力量来,想要从二人手中脱身。
  阮秋看在眼里,用力握紧右手,蜷紧五指掐诀,指尖金光时强时弱,也叫聂少泽受到影响。
  很快,聂少泽一反先前的意气风发,几招过后,被宋燕台和兰摧先后一人扣住一条手臂。
  谢玄卿已经是这里几人中实力保存的最多的,他将剩下的所有灵力灌入百花枪中,一枪自聂少泽后心刺去,聂少泽眼见快死到临头,愈发着急地催动起体内的云水珠,挤压出几分力量在他周身凝成固若金汤的护盾,也将百花枪挡在后心三寸外。
  他与阮秋都在控制云水珠,此强彼弱,他能挤出这几分力量,阮秋也受到了反噬,一股温热的血水涌上咽喉,饶是他咬牙忍下,仍是泄漏了几分血丝,沿着唇角滑下。
  忽然间,一剑从天而降,直指聂少泽眉心,但碍于那护盾实在坚固,殷无尘也无法破盾。
  百花枪和荧烛剑都悬在前后,聂少泽不敢松这口气,他也知道阮秋修为不高,只要他拖过这段时间,就能从阮秋手中夺回云水珠的控制权,他看着殷无尘,便开了口。
  “尘儿,你真的要杀我吗?我可是你的亲生父亲!”
  兰摧双手死死扣住他的一条手臂,也用上了全身的灵力,闻言怒道:“都这个时候,你还想用这一招来骗我们?先前你想杀他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他是你的亲生儿子?”
  宋燕台急急催道:“当务之急,要先逼出云水珠!”
  谢玄卿透支身上的灵力,咬着牙将百花枪往前推进。
  “我知道!”
  “唔……”
  阮秋一声低吟在远处响起,殷无尘抬眼看去,就见阮秋唇角涌出的血水已经滴落到一身青衣上。隔着那么远,察觉到他的视线,阮秋深呼吸着敛去眸中因为丹田与腹部痛苦涌出的水光,朝着殷无尘弯了唇,这个笑容很勉强,苦涩到殷无尘心底。
  小秋……
  殷无尘轻唤一声,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眸中充满了决绝,他双手握上剑柄,本该已快枯竭的丹田内升腾起一股满载着冰冷杀机的剑气,苍龙跃于剑身上,却染上一层墨色,他对上聂少泽那双充满了贪婪与恐惧的眼睛,张了张口,声音极至冰冷。
  “把云水珠……交出来!”
  剑气迸射瞬间,剑势化作红眸的黑龙,浓浓的戾气随之覆盖天地,连带着殷无尘的双眼也染上了血色——宋燕台意识到什么,急道:“殷剑圣,冷静!千万不可入魔!”
  兰摧与谢玄卿大惊,没想到殷无尘会在此时入魔!
  阮秋闻声怔了下,眸中衔着水光,睁大双眼看来。
  殷无尘却没有回应任何人的话,而是极用力的,将荧烛剑一寸寸刺入云水珠筑成的护盾。
  黑龙随心而动,滚滚煞气没入剑锋,猛然撞碎护盾——
  在这短暂的片刻间,殷无尘忽然回忆起他这大半生,很多人都说他是个剑道鬼才,拥有着很多人求而不得的悟性。他多年前曾经问剑剑圣,三剑顿悟,步入化神境,而今为了不再让阮秋受苦,为了逼出云水珠,在这无能为力之境,让自己入魔。
  在云水珠面前,他这个剑圣算得了什么?只有让自己入魔,他才能在短时间内灵力暴涨。
  一剑化神,一剑入魔。
  皆在一念之间。
  护盾破碎,在撼天动地的剑气之下,云水珠被破从聂少泽的丹田内漂浮而出,聂少泽怒斥的声音被掩盖在风声中,但他脸上的疯狂与血红的双眼依然昭显着他的不甘。
  外放的剑气骤然收起,凝聚在这一枚小小的血红珠子上,一股强力轰然炸开,灵气暴动下引起一阵暴风,也拨开了浓浓的血雾,云水珠血光闪动一瞬,皲裂开道道裂痕,就在几人的注视下,裂成几瓣滚落到地上,光芒消失后,变作了几瓣碎石。
  这股灵气也将几人都掀飞出去,包括聂少泽、殷无尘,殷无尘躺到地上时,周身煞气缓缓散去,眸中满是戾气的血光褪去之际,一身修为也仿佛被方才那一剑抽去了。
  荧烛剑上裂开一道长长的缝隙,静静躺在他身边。
  最后一缕残风吹散了天上的黑云,明亮的天光自天幕一角涌现,清晨的露水默默降下来。
  一切平静下来,阮秋撑着地面爬起来,脚步趔趄地往祭坛上跑去。他已忘了身上的痛苦,看到殷无尘没声没息地仰躺在地上,便红着双眼跑过去,路上不慎被碎石绊倒,手背上又多了一道擦伤,他却看都没看一眼,连滚带爬走到了殷无尘面前。
  看到殷无尘发丝间的几缕苍白,阮秋险些忍不住哭出声来,僵坐在那里,也不敢伸手去碰他,直到殷无尘眼皮颤动着,张开了一双桃花眼,阮秋的泪水才掉了下来。
  “师尊!”
  他没再犹豫,扑到殷无尘身上。
  这一下压得殷无尘呼吸一岔,听见阮秋埋头在他胸前压抑的哭声后,还有些迷蒙的双眼很快恢复了清明,他费力地抬起一只手,揉了揉阮秋后脑勺,笑声低哑如气音。
  “好了,没事了。”
  “嗯……”
  阮秋闷闷应了一声,抹干净眼泪才抬起头,握住他冰凉的手时,口中又泄出了一声哭腔。
  “师尊……”
  殷无尘无奈地笑了笑,撑着坐起来将阮秋抱在怀中。
  “好了,真的没事了。”
  这会儿,被狂风掀飞的众人才从各个角落里爬出来,宋燕台跟谢玄卿、兰摧看见殷无尘和阮秋无事,都松了口气,不料一道声音突兀的响起,又叫他们立时如临大敌。
  “都是你……聂家后人,都是你毁了我的云水珠!”
  聂少泽的声音响起,众人都没料到他还活着,循声看去,众人发觉他正站在殷无尘和阮秋身后,竟然还有力气运起鬼气,跟疯了一样直奔阮秋而去时,俱是大惊失色——
  “殷无尘小心!”
  兰摧提醒的时候,谢玄卿已然召起掉到石碓里的百花杀枪,宋燕台也匆忙间放出了骨剑。
  一枪一剑皆冲着聂少泽而去!
  殷无尘察觉危机,早已经被他散去灵力的身上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第一时间抱紧阮秋,匆忙将自己的后背转向聂少泽。
  阮秋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殷无尘带着倒在他怀中。
  就在这惊险万分之际,一道刀光自远处急速飞来,一刀极利落地斩断了聂少泽的一条手臂,血水飞溅到聂少泽脸上,连他自己也没有时间反应,已被一枪一剑背后穿心。
  聂少泽瞪着一双遍布血丝的混浊眼睛,缓缓倒在地上,最后一眼,还保留着浓浓的不甘。
  转瞬间的惊变,叫阮秋着实吓呆了,他余光瞥见那条掉到他们身边的手臂,再抬头看向殷无尘。殷无尘眼中也有几分疑惑,带着阮秋回头看去,就见那刀光飞出祭坛。
  然后,落到一个红衣女子手上。
  看到这个人,谢玄卿和宋燕台、兰摧以及唐霰等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阮秋也是如此。
  “掌教……”
  李三思收回刀飞身落下,听到这一声轻唤,一眼就精准找到二人所在,见到殷无尘和阮秋,她便笑了,“宗门事务繁忙,我收到消息后赶了几天路才赶到,看起来师弟还活得很好,不错不错。你们放心待着,大师兄和嫂子已经到山脚下了,很快上来给你们疗伤啊。”她说着还拿刀尖戳了戳聂少泽的尸体,“这是谁啊?”
  既是玄极宗掌教,李三思的大师兄,除了那位被誉为医圣的莫师兄莫寒水,还能是谁?
  有医圣在,就稳了。
  兰摧看到她就躺了回去,也不管遍地的碎石有多咯人,他累死了,就想躺下来歇一会儿。
  宋燕台摇了摇头,收回骨剑,转身就去找唐霰。
  而李三思也奔着谢玄卿去了,脸上是说不出的兴奋与好奇,“老谢啊,你怎么也在这里?还有宋城主,大国师,你们怎么凑到一块来了,来这里打麻将也不叫上我吗?”
  她那些胡话,只让人发笑。
  殷无尘摇了摇头,低头望向阮秋,阮秋也正回头看向他,师徒二人相视一眼,便都笑了。
  因为庆幸。
  因为还活着。
  殷无尘用额头抵上阮秋的眉心,二人轻轻抱在一起倚靠着对方,也都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这次,鬼城真正恢复了宁静,日头从山边爬起来时,露水浸润草地,柔风拂过遍地骸骨。
  山下街道响起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响,鬼奴儿裹着褪色的红色绸布,将自己当成风筝跑来跑去,腰间的铃铛也毫无规则地吵闹着。
  玩了好一阵,他也玩累了,看见阴无常从后院门里走出来,他哒哒跑上去,从红绸下探出一颗小脑袋,“爷爷,我们要走了吗?”
  “嗯。”
  阴无常摸了摸他的脑袋,抬头望向天上的初阳,微眯起眼睛,“看来,他们应该打完了。”
  鬼奴儿不知道他说的是谁,看到他手里有一封信,好奇得眨巴眼睛,便丢开了红绸,盯着那信问:“爷爷,这个又是什么啊?”
  见阴无常神情恍惚,鬼奴儿又问:“这几张纸,就是爷爷这次出门来这里要找的东西吗?”
  阴无常回过神,怔怔道:“只是故人留下的书信,但不是给我的。我要找的,大概永远也找不到了,有些话我也没资格说出口。”
  他低头看向了眼手里的信,想到昨夜开了一夜的信封,看了一夜的信,最后怎么就拿走了这一封?想来也不重要了,他随手将信扔了出去,便拄着拐杖,往门外走去。
  “走吧。”
  鬼奴儿看着那两张信纸轻飘飘地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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