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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炮灰徒弟重生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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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秋道:“我听说过,多年前,他是老剑圣座下的紫霄五子之一,后来勾结魔门弑师夺位,还污蔑大师兄谢玄卿。只是被揭发后的事,我就不清楚了,大师兄知道吗?”
  林松风道:“我确实知道一点,小师弟想知道,我当然能与你说说,只是咱们得小声点,不可让旁人听了去。”他压低了声音,“这宋惊风,是被谢玄卿和顾兰君杀死的。”
  阮秋朝他靠了过去,闻言脸色却忽然大变,“顾兰君?”
  事情发生在很久之前,林松风也是拜师早,才知道一些内情,他看着楼下,并未留意到阮秋的变化,只叹道:“紫霄五子,谢玄卿、燕不平以及叛徒宋惊风,这几个名字很多人都知道,但剩下的三弟子、四弟子,却鲜有人知,我侥幸知道,他们一个叫阮灵昭,一个,叫顾兰君。而顾兰君,更是老剑圣座下唯一的女弟子。”
  “不过谢玄卿重掌紫霄宫后,阮灵昭和顾兰君就销声匿迹了。”林松风道:“倒是这个宋惊风,我知道的要多一些。他任紫霄宫宫主时,南岸是无人不知,据说,他的夫人,是南泽第一剑法世家林家的孤女,也是个厉害的剑修。宋惊风继任紫霄宫宫主同日,与这位林家孤女大婚,据说那日千里迎亲,百里红妆,羡煞旁人。”
  “对了。”林松风想起来,“林家剑法,以精妙闻名,在父母陨落后,那林家孤女便是靠一剑自在飞花,逼退了不少觊觎林家家底的人。算来应该是在近二十年前,宋惊风死后,她也自刎殉情了。听说他们还有一个大概七岁的儿子,谢玄卿好像没杀他,也不知道那个孩子是不是还活着。”
  阮秋怔怔道:“自在飞花?”
  林松风反应过来阮秋的声音过分沙哑,他回头看见阮秋的脸色有些白,想到他一向体弱多病,也紧张起来,“小师弟,你怎么了?”
  阮秋神色木然,缓慢地眨眼,而后摇头,哑声道:“我有些累。可能是刚刚在楼下累着了。”
  林松风想起出门前师尊叮嘱他照看小师弟,好在他们的房间就在身后,他忙扶着阮秋进屋,“现在也没什么事忙了,你先歇会儿。”
  阮秋垂头应好,林松风见他似乎有些疲惫,便先走了,出门时顺道带上房门。阮秋根本不是累,自然没有歇下,他独自坐在客房中,低声念起他们方才提到的两个名字。
  “阮灵昭,顾兰君。”
  从小到大,阮秋的母亲都从未隐瞒过她和父亲的名字,她说她叫顾兰君,是一名用剑的散修,阮秋的父亲叫阮灵昭,是她的师兄。
  原来,他们都是紫霄宫的弟子。
  而阮秋,应该就是谢英说过那个素未谋面的大师兄,那宋新亭,是不是就是宋惊风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新地图新的修罗场(不是)


第二十三章 诗酒风流,误惹桃花。
  入夜后,殷无尘仍未归来。
  近来名剑山庄设宴,云烟城修士齐聚,山上山下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不少弟子都出去了,客栈比起白日冷清不少,见阮秋独自一人待在房中,林松风也带着他出去了。
  云烟城要比玄极宗山下的集市大数倍,阮秋是头一回与人走在华灯初上的夜市里,一时不大适应。好在修士齐聚之地,向来不乏美人,认识阮秋和林松风的人也少,便不会像在宗门时那样走到哪里都有人看着,偶有打量的视线也不会叫人难受。
  林松风惬意的很,闲庭信步般在街上走着,英俊眉目也被夜市的喧闹染上几分烟火气息,他心思比卢鸣风细腻一些,看着阮秋从不适转为安然,此刻环顾四周满眼新奇的神情,轻笑道:“师尊与静海师叔是少年相识,已多年未见,静海师叔还总爱拉着人论道试剑,想来师尊今夜都不会回来了。小师弟也别急着回去等师尊了,难得出来一趟,师兄陪你在这转转。说不定,师尊要等后日观礼时才出现。”
  阮秋才知道这位静海道人原来是师尊的少年相识,难怪师尊会应邀。他跟着林松风往湖边的花灯集走去,感慨道:“原来如此,还好大师兄也来了,不然我就该白等了。”
  这段时间非年非节,只是因为名剑山庄的继任典礼,城中又挂起了花灯。林松风仰头望着十二生肖花灯下缀着的小竹牌,眉梢轻挑,“师尊叮嘱我照看你,师兄我又怎会让你独自留在客栈等人?这猜字谜倒是有趣,小师弟,可有兴趣来试玩一下?”
  阮秋走到他身旁,轻声念出小竹牌上写着的诗句,“紧闭闲门赏新月,轻推西棂吹残雪?”
  林松风问:“小师弟可猜出来了?”
  阮秋没说话,只笑了笑。
  林松风眸中含笑,调头问边上的摊贩,“老板,若是猜中了,这只玉兔花灯就是我们的了?”
  名剑山庄早就打过招呼,那摊贩自然知道眼前气质不凡的二人是修士,自是陪着笑应是。
  “好。”林松风朗声一笑,取下这只精致繁复的玉兔花灯,转而递到阮秋面前,眼里含着三分揶揄,“那我猜,这谜底,是我家小师弟。”
  阮秋怔了下。
  “谜底是秋。”林松风笑看着他,“是师弟名字的秋。”
  摊主是个普通人,没敢掺和修士们之间的趣事,看了下竹牌,便去翻本子,很快过来恭喜,“确实是,这花灯便赠与二位仙人了!”
  林松风挑眉一笑,尽显风流,他一向温厚守礼,很少流露出这样一面。但不得不说,这样在师尊面前不会有的一面,才是一个真正的年轻人,而不只是清徽山的大师兄。
  阮秋轻轻摇头,笑着接过玉兔花灯,“那师弟便多谢大师兄了,大师兄可还要再玩一阵?”
  林松风笑着摇头,指尖点了点玉兔花灯,“只是看这花灯像你,所以特意拿来给你玩玩。”
  阮秋笑容微顿,举起花灯,“可大师兄,这是玉兔。”
  林松风看他神色严肃,笑叹道:“你刚到山上那时,可不就是一只小玉兔,精致漂亮,胆子却小得很,与咋咋呼呼的鸣风完全相反。只有在师尊面前,你的话才多一些。有句话鸣风说对了,自从谢英来过之后,你比从前开朗了许多,也突破了修为瓶颈,我和鸣风都替你开心。小师弟,其实你有什么烦恼,师兄们都会帮你的。”
  阮秋忽地顿住,凝望手上的玉兔花灯须臾,眼里带着几分感激,“我知道,多谢大师兄。不过我真的没事,我知道师尊和你们都会帮我,若真的有事,我会同你们说的。”
  大师兄远比二师兄聪慧,又怎会猜不到他今日打听宋惊风这件事有些古怪,许是怕阮秋被什么麻烦缠上,所以才会同他说这样的话。
  林松风点了点头,“其实师尊对你的关心远胜于我和鸣风,小师弟,你可以永远相信,师尊和我、鸣风,我们会一直是你的后盾。”
  雪月寒天之下,阮秋心中却极是温暖,他牵起唇角,笑容有些勉强,但他的眼神很认真。
  “多谢大师兄和二师兄。”
  “还有师尊。”
  林松风笑着提醒。
  阮秋也傻乎乎地跟着笑了,他当然知道师尊对他多好,只是心里知道,与他人提醒时,还是不一样的,他早已决定要报答师尊的。
  摊主将新的花灯补上,笑着说:“这花灯猜谜,玩一阵也就腻了,二位仙人若有兴趣,不如去万春阁的赛诗会看看,听闻各家公子今夜齐聚斗诗,备了不少陈年佳酿呢!”
  他这么一说,林松风便来了兴趣,“赛诗会?美酒?”
  “对对,今夜不仅有许多风雅之士在,名剑山庄送来不少好酒,还有百年的寒潭香,不想斗诗,也可品尝美酒佳酿。这万春阁也不远,喏,两位仙人看,就在那边湖畔。”
  那摊主遥遥指向湖面对岸的一座七层高楼,果然是临水而建,灯火如昼,远远飘来笙箫舞乐。
  林松风听闻是百年的寒潭香,喉结滚动了下,显然有些意动,“小师弟,你可要去看看?”
  阮秋知道他这大师兄爱好不多,便是诗酒茶,再加上铸剑打铁。不过他对这种场合不是很感兴趣,便摇了头,“我不会喝酒,也不擅长作诗,大师兄去吧,我就不去了。”
  “有诗有酒,才叫风流!”林松风听他这么说,惋惜地叹了口气,“也罢,那我也不去了。”
  阮秋失笑道:“大师兄去吧,我还想再转一会儿,我不是三岁孩儿,可以自己回客栈的。”
  听他这么说,实在很想去赛诗会的林松风便答应了。
  “那师兄去看看便回,小师弟,云烟城修士众多,你小心些,走累了,便来万春阁找我。”
  阮秋笑应,“好。”
  如此叮嘱了一番,林松风才去了万春阁,阮秋笑着摇了摇头,看向依旧热闹的夜市。此时他一个人也不觉得孤单,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时不时看看街道边的小摊。
  他与大师兄喜好不同,大师兄喜欢赛诗会和美酒,而他则对一些街头的小玩意儿有些兴趣。
  秀丽的青衣少年走到街边小摊,玉白的指尖挑起摊上面具时,远处几人见到,有人认出他来,同同伴说道:“那边青衣的小美人,好像就是殷剑圣这几年新收的小徒弟。”
  同伴略微吃惊,再见到青衣少年温柔含笑的侧颜,脸颊不觉飞红,“是他?果真如传言一般,长得好看,不过听闻他根骨不太好……”
  “岂止是不太好,我听玄极宗的弟子说过,他就是一个空有美貌的小废物……哎,纪少!”
  二人正说着话,走在前面的锦衣公子忽然朝面具摊前的青衣少年走去,他们也是一脸迷茫。
  青衣少年正要拿起一面凤凰面具,一只手忽然从侧边伸出,压在面具上,少年面上露出几分诧异,抬头便对上锦衣公子俊朗的面容,他微微蹙眉,不着痕迹地松手退开了。
  这锦衣公子生得好看,一双狭长上挑的眼睛透着侵略性,面带笑容,可惜看人的眼神却赤|裸裸的,叫阮秋一眼看见便心生不适。
  这人显然也是修士,而且衣着不凡,不知道是哪个世家或宗门的弟子,阮秋不想招惹麻烦,转身想走人,对方却紧追了上来,抽出折扇挡住阮秋,“你是阮秋?别走啊。”
  阮秋捏紧玉兔花灯的细杆,眼神警惕,“你认得我?”
  锦衣公子眼神放肆地打量着阮秋的脸,笑意不达眼底,“我叫纪天泽。你不认得我,我却认得你。我家与你师尊家乃是世交,便是你师尊见了我爹,也得喊上一声老哥。”
  来者不善。
  阮秋很快判断出此人绝非善类,望向那柄拦在自己面前的华贵折扇,这明显也是一件法器。他道:“是吗?我从未听师尊提起过阁下,或许,我需要回去问一问师尊。”
  “急什么?”
  纪天泽收了折扇,却依旧没有放阮秋离开的意思,他斜睨着阮秋,“你一个人在这里,很无聊吧,我想请你喝一杯酒,你是剑圣的小徒弟,不会一点面子都不给我吧?”
  他话里的不尊重是个人都能听出来,阮秋想回一句不想去,可没等他说话,便有一人在身后握住他的手腕,将他轻轻带到一边,阮秋猝不及防,认出人后也是一脸震惊。
  “阮师兄与我有约,这位,纪公子?”沈灼寒一双狐狸眼中笑意懒散,语气也说不得多客气,“抱歉,我也从未听说过阁下,若你有事找我玄极宗,不如先去找楚大师兄。”
  他望向远处,“楚师兄今夜正好也出来了,啊,险些忘了你可能不认识,他是我们掌教座下的大弟子,不知可有资格入纪公子眼?若是公子想,我这就去请楚师兄过来。”
  他说话不紧不慢,可半点插嘴的机会都不给纪天泽。
  纪天泽脸都青了,顺着他的视线回头,竟真见到几个身着玄极宗弟子服饰的修士,他握紧折扇,愤愤地瞪着沈灼寒,“你又是谁?”
  沈灼寒坦然道:“沈灼寒。灵犀山代山主座下弟子。”
  纪天泽又回头看了看那几个似乎要走来的玄极宗弟子,到底咬了咬牙,愤愤离去,但没走出几步,他便又回头看向阮秋,挤出阴沉的笑容,“阮秋,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阮秋看着纪天泽匆匆离去,颇为不赞同地看向沈灼寒,“你怎么能把你的名字告诉他?这个人不是善类,说不定会找你麻烦的!”
  沈灼寒没想到阮秋一开口就斥责他,他颇有些惊奇地看着阮秋,“阮师兄这是在关心我?”
  阮秋险些忘了这个沈灼寒不像话本上那么老实,只能无奈地说:“若他当真来找你麻烦,你便告诉我。虽然我也不知自己何时得罪过他,但看样子,他应该不会善罢甘休。”
  沈灼寒欣然应下,“好。”
  阮秋这才想起来他几日前还重伤昏迷的事,眼神狐疑地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你的伤……”
  沈灼寒伸出食指,嘘了一声,看向远处的玄极宗弟子,其实楚越并不在,但纪天泽自己不敢与楚越正面碰上,也别怪他狐假虎威。
  沈灼寒没等那几个弟子过来,拉上阮秋便往反方向走。
  阮秋顺从地跟着他走,只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沈灼寒头也不回,牵着他在人群中穿行,声音听上去似乎带着笑,“送你回客栈。让阮师兄一个人在外面,师弟我怎么放心得下?”
  等看不到那几个玄极宗弟子,沈灼寒才松开阮秋,走向静谧人少的街道,“走吧,阮师兄。”
  阮秋皱了皱眉,揉了揉手腕,迷茫地跟上他,“你不想让那几个师兄弟看到你和我在一起?”
  沈灼寒笑道:“怎么会?只是阮师兄方才要同我说的话,我不想让你我之外的任何人听到。”
  阮秋问:“他们不知道你受伤?”
  “是啊。”沈灼寒回头看他,笑眯眯地等着他跟上来。
  他的眼神没有恶意,可阮秋就是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只得主动开口,“你的伤怎么样了?”
  沈灼寒同他并肩慢慢走着,语气很是无所谓,“就那样。”他说着,将一个物件递给了阮秋。
  阮秋下意识接了过来,当发现是一只白狐面具时,他双眼微微睁大几分,“这个面具是……”
  “方才在阮师兄看过的摊子上买的,我很喜欢狐狸。”沈灼寒道:“这个面具送给阮师兄。”
  “为什么送我?”
  阮秋无法理解,为什么他喜欢的东西要送给自己?
  “感谢你救了我。”
  沈灼寒这么一说,阮秋便安然收下了,这个面具确实很好看,白底红纹,画工精致灵动。
  阮秋想了想,又说:“多谢。”
  “该我多谢阮师兄才是。”沈灼寒笑看着他,“阿夕姑娘没有隐瞒我,多谢阮师兄背我回来,为我疗伤,若不是你,我恐怕已经落入妖兽口中了,这面具可抵不了救命之恩。”
  阮秋道:“你方才替我解围了。”
  沈灼寒道:“那不算什么,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便是要我以身相许,我也不会说一个不字。”
  阮秋无语凝噎。
  这个以身相许,他可不敢要,沈灼寒可是未来师娘。
  沈灼寒见他不说话,狐狸眼闪过一丝精光,笑问:“阮师兄不问我那日为何在宗门里受伤?”
  阮秋没有问,淡淡道:“你不想说,我也无法逼你。”
  沈灼寒挑起眉梢,“阮师兄也没问,怎么就知道我不想说?倘若你再问了,我便说了呢?”
  阮秋只好顺着他的话说:“那你想说什么,我听着。”
  沈灼寒似乎哽了一下,偏头想了一会儿,“若是我说,伤我的人是宗门弟子,你会信吗?”
  阮秋的神色凝重起来,“若你说的是真的,你该去向你的师尊许长老禀明,让他为你做主。”
  沈灼寒笑了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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