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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炮灰徒弟重生了-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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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无尘拿起纸条,上面赫然写着——哥哥寻我有急事,今夜便不回来了。徒儿阮秋留。
  “哥哥?”
  小徒弟大晚上扔下他去找哥哥,殷无尘的心情说不上好,他认得宋新亭,在阮秋还没入清徽山前,他便知道这个人。只是今夜,他对阮秋这个异父异母的哥哥格外不满。
  谁让阮秋最信任宋新亭,连他这个师尊都要往后排?
  殊不知,阮秋匆匆留下纸条后确实是去了宋新亭那里,可并未提前约好,也一直等不到人。
  天黑后宋新亭从外面回来,看到自己的房间亮着灯火,也有些奇怪,待推开门看到趴在桌上睡着了的阮秋,他先是一怔,而后无奈地摇了摇头,动作极轻地关上房门。
  极轻微的动静还是惊醒了阮秋,他做了一个噩梦,险些从凳子上跳起来,身体不住颤抖,像是被吓坏了,一见到宋新亭便红着眼睛站起来,一时不慎竟还被凳子腿绊倒。
  好在宋新亭眼疾手快,忙不迭上前扶住人,忍不住笑道:“这是怎么了,做了什么噩梦?”
  阮秋一抬头,脸色惨白憔悴,秋水眸中布满红血丝,宋新亭微微一愣,扶着他坐下,神色认真起来,“怎么了小秋,出什么事了?”
  阮秋是做了噩梦,梦到自己身体的秘密暴露,所有人指着他骂怪物,此刻还惊魂未定地喘着气,心如擂鼓难以平复。见到宋新亭要倒茶,他忽然紧紧抓住了宋新亭的手。
  “哥哥……”
  这一开口,沙哑的哭腔叫阮秋自己听了都吓了一跳。
  宋新亭面露忧色,“哥哥在这里,小秋,你怎么了?”
  阮秋张了张嘴,想要告诉他今天白天发生的事,可话到嘴边,又颤抖着说不出来,最终是眼泪先掉了下来,才颤声道:“哥哥帮我!”
  宋新亭反过来握住他的手,“哥哥当然会帮你,但是你要先告诉哥哥,到底出了什么事?”
  因为过分害怕,阮秋浑身颤抖得厉害,点了点头,半晌才整理好自己要说的话,哑声说:“我今日,看到秦小虎了,就是以前住在道观隔壁的那对婆孙……哥哥,他应该知道了我的秘密,他会说出去吗?”
  在梦里,秦重说了出去,阮秋此刻不是分不清梦和现实,说出口时身体也在害怕地颤抖着,如今已经过去大半日,有足够的时间让秦重说出去,可阮秋却找不到他的人。
  宋新亭已经很久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他安慰阮秋,“他也在这里?不会的,小秋,他从不与你亲近,不会知道你的秘密。你先冷静一下,告诉哥哥究竟发生了什么。”
  阮秋冷静不了,他摇了摇头,声音含着几分哽咽,“秦小虎或许没有亲眼见到过,可是太婆知道的……娘说,当年给她接生的除了观主就是隔壁的太婆,太婆一定是跟秦小虎说了,他一定是知道了我的秘密!”
  宋新亭也才想起来这件事,他的面色沉重起来,“那他在哪里,小秋,哥哥带你去找到他。”
  “找不到的……”
  阮秋飞快摇头,神色痛苦地抱着头,“我已经找了半日,他说他是惊雷堂的弟子,可惊雷堂根本没有派人来名剑山庄,他究竟是跟谁来的?哥哥,我的秘密要暴露了吗?”
  他仿佛又回到了被众人指着唾骂怪物的梦里,既恐惧,又绝望,只能紧紧抓住宋新亭的手,却很难再安心,“哥哥,能不能不要让别人知道我的秘密,我不想做小怪物。”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晚上入v,到时会有万字更新,感谢支持!呜呜呜师尊会保护小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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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装反派穿回来了(生子)


第二十六章 九转灵蛊,裴桓求亲。
  阮秋的情绪现在很不稳定; 同多年前被裴桓道破他的秘密时一样,宋新亭便知道,这段时间以来,阮秋本来已经走出来的那一步又缩了回去; 而且是回到最糟糕的状态。
  宋新亭只能先哄着阮秋; 在温水中加了碾碎的安神丹; 看着他不安地睡下,才提剑出门找人。
  此事事关阮秋宁死也不愿说出的秘密,不能惊动其他人。自八年前处理完裴桓和他的陪读后; 宋新亭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认真过了。
  说来也巧,刚想到上一个这样令阮秋不安的人,裴桓就出现了,他今日刚被宋新亭带出城练了一天,此刻见到他就想跑; 但宋新亭却喊住他; “你还想找小秋赔礼道歉吗?”
  裴桓走回来; “你要帮我?”
  宋新亭道:“帮我找一个人。”
  裴桓笑了,“难得,宋师兄也有求我帮忙的一天。”
  宋新亭道:“事关小秋。”
  裴桓才发现一个时辰不见; 宋新亭的态度不对,这一身剑气像是要出门杀人似的。他退后两步,“跟他有关?那是什么事?你不先说明白;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今日宋新亭就是骗他说阮秋要出城; 他才会跟去的。
  宋新亭没有空闲与他解释太多; 只能长话短说; “有一个人; 知道了小秋的秘密; 现在找不到了,在他说出去之前,一定要找到他。”可以他一人之力,恐怕是不够的。
  裴桓闻言正色起来,当即表态,“我跟你去!”他曾经便是因为这个秘密伤了阮秋,如今有人想说出去,可想而知会对极为在意此事的阮秋伤害极大,他是不能容许的。
  宋新亭也是着急找人,才会喊上他,见裴桓同意了,他也不再磨蹭,“事不宜迟,快走吧。”
  因为不能惊动他人,他们只能趁夜去查,只是他们得到的信息不多,连阮秋知道的都是秦重自己说出来的,既然惊雷堂没有人来,那么带秦重来的一定是其他门派的人。
  然而,明日便是名剑山庄的继任典礼,老庄主会将神剑传给新庄主,在那之后还会有一场试剑,在擂台上胜到最后的人,会得到老庄主在封炉前打造的最后一柄上品灵剑。
  老庄主的铸剑术虽然比不上他的父亲,却也是一位有名的铸剑大师,故而各家都带了不少英年才俊前来,便是不为了那柄灵剑而来,谁又不想在试剑擂台上争一份彩头?
  这次来名剑山庄的人会多不少,来观礼的门派世家少说也有数百家,而不是所有地方,他们都能去查探的,便是身为玄极宗的内门弟子,也还有许多他们不能得罪的人。
  真找起来,宋新亭愈发能体会到阮秋的绝望,而裴桓虽贵为苍耀大将军之子,在这里却没有什么作用,他们只能在一些小门派找找,大半夜过去了,还是没有找到秦重。
  眼看着天就要亮了,宋新亭和裴桓都免不得急起来,如今名剑山庄这么多人,万一秦重在这种场合将阮秋的秘密说出去,阮秋怎么办?他根本无法承受这么沉重的打击!
  也许是他们运气来了,裴桓靠着他父亲的人脉,找到了一位拜入南泽某个大门派的世兄。
  “惊雷堂?”
  这位世兄与大多数人不同,他是听说过这个小门派的,“我知道。早些年在南泽还算是个不大不小的门派,不过前几年突然没落了,两年前,被并入了纪家的隐雷门。”
  “纪家?”这个裴桓是听说过的,“那个炼蛊的纪家?”
  世兄道:“对,若你们想要打听惊雷堂的事,不如去问一问纪家的人,他们应当更清楚。”
  裴桓谢过这位世兄,便去找宋新亭,同他说了纪家和惊雷堂的关系,二人又去了纪家人如今住的院落,但到了门前便停下了,纪家这些年日益壮大,不是他们能乱闯的。
  院门前有结界,还有修士守着,他们很难才混进去,发现没什么人在时,裴桓颇有些诧异。
  宋新亭却不奇怪,指了指天,“听外面的钟鼓声,典礼就快要开始了,神剑也要出现了,纪家人早已去观礼了,这是我们的机会。”
  他们想方设法才混了进来,时间也已经快到吉时了。
  天早已大亮,典礼即将开始,众门派修士已齐聚在名剑山庄的广场之上,其中也包括阮秋。宋新亭给他吃的安神丹效果早就过了,一大早,他就被来找人的大师兄带走。
  此刻,他正魂不守舍地跟在师尊和大师兄身后,面色苍白,脊背仍在轻轻颤抖,披着宽大暖和的狐裘,只显得身姿愈发柔弱纤细。
  殷无尘坐在观礼台上,时不时偏头望他一眼,自从大徒弟将阮秋带过来,阮秋喊了人便没再说话,他有些担忧,在一片喧闹中轻轻握住阮秋的手,低声道:“你的手很凉。”
  阮秋忽然惊醒,手一抖,险些将殷无尘的手甩开,但意识到手背上覆着的冰凉手掌是师尊的,他急促慌乱的心跳才缓了一些,慢慢摇头,“可能是昨夜吹了风,受凉了。”
  殷无尘深深看他一眼,“若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阮秋点头,就在殷无尘抽手时,他竟鬼使神差地抓住殷无尘的手,用自己温热的手心紧紧握住,殷无尘又回头看他,阮秋眨了眨眼,小声道:“师尊,我怕会给您丢脸。”
  殷无尘扬唇失笑,“只是观礼,为何会给我丢脸?在师尊眼里,小秋无论做什么都不叫丢人。”
  阮秋定定看他一阵,才不舍地松开他的手,看着仍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但脸色好了一些。
  “谢谢师尊。”
  钟声响彻整座名剑山庄,宋新亭和裴桓也找到一个纪家的仆人,裴桓用了祝由术,从那人那里得到他们此行确实带了一个惊雷堂弟子的消息,以及这个人现在就在这院中。
  这院中还有一位金丹长老坐镇,他们不敢闹太大,裴桓让那家仆昏睡过去,轻轻放下,未料还没来得及去找人,耳房便被人打开了,一个穿着褚色劲装的年轻人站在门前。
  “你们是……”
  这年轻人看他们衣着俨然不是纪家人,又看到后面躺在地上的纪家家仆,当即转身就跑。
  宋新亭看他眉眼熟悉,很快认出来人,挥出一道剑气将人击倒在地,而后匆忙捂住他的嘴巴将人拖进耳房。裴桓配合默契地插上门闩,施法在这间耳房门外设了个屏障。
  确定外面的人听不到屋里的动静,宋新亭这才松开秦重,之后拔剑出鞘,架在秦重脖子上。
  “秦小虎,你还记得我吗?”
  秦重脖子被剑气削出一道血痕,吓得一动不敢动,听宋新亭提醒,才看清楚他的面容,因他被惊雷堂的人带走前宋新亭已是个半大不小的少年,他不需要多想便认出来人。
  “宋,宋大哥!”
  裴桓又给昏睡的家仆打了一道符,确定他不会醒来也不会听到,催道:“别磨磨唧唧叙旧了,先问他有没有说出去,再将他带走!”
  只有将这个知道阮秋秘密的人带走,他们才能安心。
  宋新亭不再废话,直接问他,“秦小虎,太婆是不是告诉过你一些关于小秋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吧,说吧,你有没有告诉其他人?”
  秦重惊恐地看着二人,一只手背在身后,嘴上支吾其词,“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裴桓立马上前夺过他手上的传讯符,好在还没发出,他脾气不如宋新亭好,冷笑道:“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那这又是在做什么?”
  宋新亭手里的剑又往前送了一分,看到秦重满脸恐惧,他沉声道:“秦小虎,你可还记得,你跟太婆来到镇上时,是兰姑姑帮你们安顿下来的,太婆死后,也是兰姑姑一直在照顾你,若当年没有兰姑姑指点,你以为,你能被惊雷堂的长老选中?”
  秦重面色青了又白,小声反驳,“我不是有意的……”
  裴桓抓到了重点,同宋新亭说:“他真的说出去了!”
  宋新亭便问:“是谁?”
  秦重面露懊悔,忙不迭说:“数月前,我与人饮酒时听说了阮秋的名字,我以为是同名同姓,因为喝了酒脑子不清醒,就将婆婆跟我说过的话透露了一点,刚巧,刚巧……”
  在二人含怒的眼神下,他低头道:“让纪少主听见了。”
  裴桓皱眉,“纪天泽?”
  宋新亭问:“你都说了什么?”
  秦重点头,声音越发小了,“就说,说婆婆说过那些,说阮秋出生时,一点声息也没有,那样子怕是要活不下去的,而且,而且,他的身体有些问题,竟然是阴阳同……”
  见宋新亭脸色愈发难看,秦重不敢再说下去了,跪地求饶,“宋大哥,我知道错了!可我若不说纪少会杀了我的!他不仅逼我说出来,还带我到名剑山庄,要我来认人!”
  裴桓已经猜到之后的事了,“所以,你昨日见到了阮秋,确定是他后,也跟纪天泽说了吧。”
  秦重道:“对不起……我没办法,我不说就会死!”
  裴桓年少气盛,也不总是不带脑子出门的,他沉吟道:“若这一切都是纪天泽在背后捣鬼,那么……他今日也去观礼了,会碰上阮秋,他会在这种场合暴露阮秋的秘密吗?”
  这样做对纪天泽有什么好处?宋新亭不明白,纪天泽暴露阮秋的秘密,阮秋最多会被外人嘲讽,他却会因此得罪殷剑圣,这值得吗?他想着,抓住秦重衣领将人提起来。
  “不管了,先去看看小秋!”
  吉时已过,典礼顺利结束。
  阮秋等了许久,以为终于能离开了,他心中烦乱得很,连神剑也没心思去看,却没想到后面还有擂台,他这才稍稍打起精神,看向台上那柄刚送上来还未开刃的上品灵剑。
  这个步骤,将会在选出剑主后为此剑命名时一同进行。
  见阮秋直愣愣看着那柄灵剑,早先沉浸在神剑白虹惊鸿一瞥中的林松风收回飘远的心神,笑问:“小师弟也想要这柄上品灵剑吗?”
  阮秋摇头,他已经有了师尊给他的灵剑绕指柔了。
  林松风许是看出他的想法,说道:“这柄灵剑虽然确实不错,可是比起师尊为小师弟量身铸造的绕指柔,我觉得,还是差了一点。”
  “……嗯。”
  阮秋下意识想抬手去摸被他充当发簪的小玉剑,好歹忍住,心中慌乱散了大半,抿唇浅笑。
  即使是拿神剑白虹换师尊给他铸的剑,他也不换。
  一直用神识观察小徒弟的殷无尘并未错过两个徒弟的对话,还不着痕迹地回头看了一眼,见阮秋笑了,眼里的担忧之色才淡了几分。
  说来外人都不敢想,这样冷硬不近人情的殷剑圣,居然会为徒弟亲手打造这种脆弱的玉剑,而且他铸成的这柄灵剑品相还相当不错。
  新上任的莫庄主放出这一柄还未开刃的灵剑之后,宣布擂台试剑开始,很快就有修士登台。
  这种场合,一般都默认是年轻人们的比武台,长辈们便不下场了,而头一个下场的勇气可嘉,能轻易得到各家长辈们的垂青,倘若能一直胜下去,少不得打出一份名声。
  林松风也忍不住夸赞,“这是……北岸太乙观的弟子?太乙观这一代,确实出了不少出色的弟子,这剑法很是不错,哎,可惜了。”
  他说话间,太乙观的弟子已经被打下场了,对方也是一方大宗门的弟子,却守住了几轮擂台,在座不少长辈都面露欣赏。阮秋看着,也不由入了神,直到纪天泽忽然上场。
  林松风和阮秋不约而同地皱起眉头,而纪天泽自认潇洒地摇着折扇,朝对面随意拱手,“在下南泽纪家纪天泽,也来请教一下道友。”
  林松风不再同阮秋讲解下场的是哪家弟子以及道法,沉默地双手环胸,阮秋也不再问。看着纪天泽手持折扇,竟然轻而易举击败了对面的道友,林松风默然地摇了摇头。
  场下倒是一片喝彩,一些前辈对纪天泽颇为赞赏,等到他接连三次将来挑战的修士打下场后,已经没有几个人愿意上场挑战他了。
  林松风轻叹,“纪天泽确实算是鸣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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