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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炮灰徒弟重生了-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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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秋今日收了许多灵草,正是心满意足的时候,而没一会儿就天黑了,十方城夜晚不安全,便道:“没事,我们就在这里等你。”
  想想一条街的路程也没多远,梅寒月就答应了,转身跑回六合同春阁,进药库转了一圈都没找到络子,她回想了下,阮秋几人来之前她去见过大管事,兴许丢在那里了。
  都回来了,还是先找到再说吧。
  这般想着,梅寒月又去了大管事平日待的账房。
  这会儿六合同春阁里都没有人,账房自然不会有人。
  梅寒月推门进去,没敢乱动账房里的东西,找了一阵就在屏风后找到了络子,上面落了灰,像是被什么人踩中了,又无意中踢到了角落里,梅寒月是又心疼又庆幸。
  “还好找到了,天都黑了,先去找阮秋他们吧。”
  梅寒月正要起身,房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约莫是两个人,关上门在屋里小声说话,仿佛在谈什么机密,她尴尬地蹲在屏风后,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出去。
  十方城的落日极美,又仿佛一转眼,漫天彩霞就被黑夜吞噬,月亮爬上来,斜挂在天边。
  阮秋几人在街边茶寮坐着,喝完了一壶茶,都没等到梅寒月。反倒是今日一整日都没怎么出现殷无尘的声音先在阮秋耳边响来。
  “天黑了,怎么还不回去。”
  对面的阿夕和宋新亭正在商量晚上吃什么,阮秋不会做饭,没法加入话题,便偷偷地同师尊说话,“在等人,寒月姐回去取东西。”他又说:“师尊今日一直没出现。”
  殷无尘对此感到有些冤枉,“今日你见宋燕台时,我不是出现了?那时还险些让他发现了。”
  阮秋惊愕,“他真的发现了?”
  殷无尘的声音似乎含着几分笑意,“那时小秋已经被宋燕台那张脸迷住了,他好看吗?”
  虽然师尊说的是实话,阮秋面上还是露出了几分羞愧,捏起衣袖,“可师尊先前也没有跟我说过,原来宋燕台长得那么好看……”
  殷无尘又问:“好看吗?”
  阮秋听殷无尘话里都没有笑意了,问话又怪怪的,哪里还能猜不到师尊又吃醋了,他心里很是好笑,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酸的,只好哄着师尊道:“还是师尊更好看,我喜欢师尊的。”他这话是发自内心的,“宋燕台看着,像是身体极差的样子。”
  殷无尘又笑了一声,“好了,天冷,快些回家去。”
  阮秋点点头,小幅度的动作叫宋新亭留意到,还以为他是冷的,便起身道:“算了,这里太冷,我们还是去六合同春阁找人吧。”
  阿夕早就饿了,闻言起身,阮秋也只好跟上,匆忙回了殷无尘一句,“师尊,我先走了。”
  “嗯。”
  殷无尘应了一声,避免被察觉,没再同阮秋说话。
  天黑后,因不在拍卖时间,六合同春阁早已关门,门前冷清,空荡荡的街道偶尔有人路过。
  几人走到街上,眼力不错的阿夕远远就见到大门被人推开了,喜道:“是月姐姐出来了吧!”
  阮秋刚得到殷无尘的回应,还有些心不在焉地忍着笑,闻声抬头看去,就见到一只素白的手按在了六合同春阁边上的小侧门上。
  透着六合同春阁门前琉璃宫灯的幽微烛光,照见一片雪青色衣袖,看去应当就是梅寒月。
  阮秋唇角一弯,正要说话,就远远见到扶住门的那个人影倒在了门边,紧跟着又连滚带爬狼狈地跑了出来,彼时他才看清楚,门上俨然有一个梅寒月留下来的血手印。
  “寒月姐出事了!”
  等到梅寒月爬起来,走出灯下的小侧门,三人便看见梅寒月雪青色的衣服上全是血,正跌跌撞撞地跑出来,时不时惊恐地回头。
  “我去看看!”
  宋新亭修为比阮秋和阿夕都要高,也更快赶了过去,正好将险些要倒下的梅寒月扶起来。
  梅寒月伤在胸口,那是个不小的血口,血一直在流,衣摆都已湿透,双眼几乎失去焦距。
  宋新亭匆匆看了一眼,便急忙为其渡去灵力止血。
  “寒月姐,出什么事了?”
  阮秋和阿夕慢了一步过来,见到梅寒月身上严重的外伤时也是大惊,阮秋忙蹲下给梅寒月疗伤,却被梅寒月沾满血水的手紧紧抓住,她撑着最后一口气道:“快,快走!”
  “什么?你先别急,服下丹药,我给你止血!”阮秋稍稍一愣,赶紧取出丹药给梅寒月服下,就要运起万象回春诀为她护住心脉。
  却在这时,昏暗的街道闪过一道寒光,宋新亭眼疾手快将梅寒月交给阮秋和阿夕,同时召出灵剑,手起剑落。只见火星擦过剑刃,一阵清脆声响,三枚射向他们几人的血色飞刀被打偏,深深钉入青砖地面。
  眨眼间,飞刀却化作血雾散去,一个黑影紧跟着从黑暗中现身,手中化出一柄黑红长刀。
  “不好……”宋新亭眸光一沉,毫不犹豫提起长剑迎上,神色凝重道:“小秋,快带她们走!”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这段剧情字数不小心又过万了_(:з」∠)_


第六十三章 追查真凶,古国铜钱。
  梅寒月伤得极重; 还在被人追杀,阮秋也来不及给她疗伤了,听宋新亭的就要将人带走,不料那个黑衣人一刀斩下; 挡在他们面前的宋新亭便被击飞; 猝然倒在远处。
  “哥哥!”
  阮秋心下一紧; 余光就见那黑衣人并未因此停下,手中血刀飞出,朝他这边破风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 阮秋没有时间带走梅寒月了,神色一凝,将梅寒月交给阿夕,拔下青玉簪,化成玉剑; 将周身灵力附于剑上; 一直留心着他这边的殷无尘也回过味来。
  情急之下; 阮秋没用上剑意,也得到了殷无尘的剑气相助,裹挟着肃杀秋风的漫天秋水轰然撞上黑红长刀带来的滚滚血雾; 刹那间飓风大作,掀翻长街角落堆积的杂物。
  剑气与长刀相撞,在六合同春阁大门前炸开; 霎时触发六合同春阁中的阵法; 七层高楼金光骤起; 在夜里静谧的内城尤为清晰。
  那黑衣人大抵也没料到阮秋一个筑基期居然能爆发出如此强悍的剑气; 这一击未成也险些被剑气震退; 而刚刚筑基的阮秋抗下了这一击; 也被震出了内伤,险些跌倒。
  剑气凝成的护盾无声出现在阮秋周身,稍瞬即逝,叫阮秋堪堪站稳了,拄着玉剑扶住窒痛的心口,就听见身后阿夕着急的声音。
  “小秋哥哥!”
  阮秋轻喘口气,“我没事……”
  他回头看了眼阿夕怀中双眼紧闭的梅寒月,又望向对面的黑衣人。宋新亭已缓过气,面色苍白地提着剑,趔趔趄趄地走了过来。
  “小秋。”
  阮秋点了点头。
  没等他们多说,对面裹着斗篷的黑衣人又握起长刀,阮秋和宋新亭、阿夕几人面色俱是紧绷起来,殷无尘稍显冷厉的声音也在阮秋耳边响起,“小秋,快使用剑意!”
  黑衣人修为远高于他们,阮秋也明白唯有使用剑意才能拦住他,殷无尘就要现身时,长街却冲出一队身着褚色轻甲的内城卫兵。
  忽地,黑暗中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急促的哨声,黑衣人随即收刀,袖袍一震挥出一阵黑雾,待黑雾散去,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且不说还未现身的殷无尘,阮秋与宋新亭三人面面相觑,疑惑的同时,也都松了口气。
  不过片刻内城卫兵便赶了过来,斥道:“发生何事!”
  阮秋反应过来,匆忙收起玉剑,运起万象回春诀,蹲下身为梅寒月止血疗伤,护住心脉。
  宋新亭见状也收了灵剑,同内城卫兵解释情况。
  在内城当街行凶,本就不是小事,何况还是在城主的六合同春阁门前行凶,伤的又是六合同春阁的一名管事,此事,宋新亭也同内城卫兵解释了许久,才终于说清楚。
  梅寒月心肺重伤,元神受损,好在阮秋先前给她服下的丹药起效了,血已慢慢止住,但人已经陷入昏迷,这伤势也只是暂时止血了,还未脱离危险,得尽快服药医治。
  内城卫兵确认过梅寒月的身份,匆忙派人去通知六合同春阁的大管事,又帮他们将人送回去。
  等几人回到住处时,赵三夫妇见到梅寒月的伤势无不震惊,阮秋会医,三人也没有回去,帮忙照看一宿才稳住了梅寒月的伤势。
  为此,阮秋今日收的好些高级灵草都用上了,赵三夫妇知道后都跟感激,可梅寒月还是没醒。阮秋也不确定她何时能醒,她的伤太严重,伤及元神,没那么容易治好。
  一夜过去,阮秋也累得够呛,在梅寒月院中等了一宿的宋新亭和阿夕也不敢合眼。见阮秋总算出来,打坐半夜已无大碍的宋新亭就给他端了一杯热茶,“怎么样了?”
  天色已大亮,晨雾还未散。
  阮秋抿了口热茶,稍显苍白的脸色才好了一些,“不太好,元神重伤,不知何时才能醒。”
  阿夕回了隔壁一趟将小黄鼠狼带过来,凑过来愤愤道:“昨晚那个黑衣人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在城主的六合同春阁门前行凶!”
  宋新亭道:“不是在六合同春阁门前杀人,我们昨夜都看得很清楚,寒月姐是在阁中受伤的,那个人能混入六合同春阁,说不定也是六合同春阁的人,修为还很高。”
  这一点,殷无尘昨夜也同阮秋提到过,黑衣人下杀手时至少有元婴期的实力,不过由于对方低估他们,也有心隐藏实力,殷无尘认为此人的修为也许要在元婴期以上。
  阮秋也与他们说了这个判断,“六合同春阁不是普通地方,就算昨夜无人把守,阁中还有阵法机关,没有钥匙,外人很难混进去。哥哥说的或许是对的,这个人也许就是六合同春阁的人,他修为如此高,还在六合同春阁中,就没那么难找了。”
  他们说话间,赵三也从梅寒月房中出来了,掩上房门时,听见他们的话便端着空着的药碗走过来,沉着脸道:“此人我定会揪出来,不能让阿月妹子白白受这份苦!”
  阮秋放下茶碗起身,赵三也过来了,感慨道:“这回多亏了你们,小秋,宋兄弟,你们救了阿玉的妹子,也就是救了我赵三的妹子。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们才是。”
  “赵哥说这话就见外了,当年你跟梅姐不远千里送我到玄极宗,这份恩情我都还未报答呢。”阮秋先前还愁着不知该如何报答赵三夫妇,这回明白了,虽说他并不希望能得到这种报答的机会。他正色道:“赵哥放心,我定会让寒月姐醒过来的。”
  赵三常年行走江湖,身上侠气颇重,闻言极郑重地拱手,“不管如此,还是要多谢你们的,对了……”他神色凝重地摊开手,“这是阿月她姐姐方才在她怀里找到的。”
  他手上是一枚铜钱,雕刻着奇异而精美的图腾,很是惹眼,只是上面还有着干涸的血迹。
  赵三道:“不知道这是不是伤了阿月那人的东西。”
  若是有证物,就更方便找人了。
  阮秋稍稍睁大双眼,接过那枚铜钱,端详须臾道:“看着不像凡物,上面还有一丝灵气。”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赵三让他们先看着,便过去开门,却见门外站在最前头的,正是六合同春阁的大管事叶硚。
  赵三不是第一次来十方城,也认得这位大管事,面上有些愕然,“叶大管事,你怎么来了?”
  听闻叶硚来了,阮秋几人相视一眼,也走了过去,正听见他连声道歉,“我昨夜出了外城,知道出事后马上就赶回来了,人没事吧?赵兄弟放心,寒月是我阁中的管事,我这个大管事必定会为她讨回公道。”
  见到阮秋几人也在,叶硚温和地颔首,便指向身旁几人,“他们几位都是内城不错的大夫,我特意请他们来给寒月看伤,若缺了什么灵草丹药赵兄弟尽管说,人是在六合同春阁出事的,只要能醒过来,无论花费多少,我六合同春阁全权负责。”
  阮秋点头以示回应。
  赵三却是面露犹豫,看了看阮秋,没有放人进门。
  阮秋大抵猜到他的心思,便劝道:“叶大管事也是一片好意,几位大夫说不定会有更快让人醒过来的法子,先让他们看看吧。”
  赵三本意也是如此,只怕阮秋方才承诺过会治好梅寒月,他又让外人来给梅寒月看上,会让阮秋不舒服,见阮秋并不在意,他松了口气,忙不迭请这几位大夫进屋。
  叶硚原本也想跟进去,阮秋想起来手上那一枚古铜钱,赶紧喊住他,“叶大管事请留步!”
  叶硚似乎有些错愕,回头问:“小道友有什么事?”
  “确实有一件事,事关找到重伤寒月姐的黑衣人,还望大管事帮个小忙。”阮秋拱手道。
  叶硚面上露出几分为难,摆了摆手让几个大夫先随赵三进屋,随即叹道:“小道友是想问昨夜重伤寒月的人找到了没有吧?实在是抱歉,那人还没有找到,我已上报城主府,他们会加派人手找出此人。此外,听闻几位小道友昨夜也曾与此人碰过面,我也正想找几位小道友打听一下昨夜的状况,以便尽快将此人揪出来。”
  从知道那个黑衣人修为之高后,阮秋就知道此人恐怕不容易找到,一夜过去果然没有消息,他暗叹一声,想了想,如实道:“昨日叶大管事走后,寒月姐陪我们在六合同春阁中待了许久,一直到闭阁关门。但回去的途中,寒月姐说有东西落在药库,要回去取一趟,我们就在附近等了一阵,等到天黑时再见到人,寒月姐已经身受重伤。那个黑衣人应当是在六合同春阁中伤的她,还一路追出来。”
  “后来……”
  阮秋顿了顿,同叶硚道:“巡夜的卫兵察觉到动静赶来,那个人就走了。不过他走之前不知哪里响起了一道哨声,我猜,这个人说不定是有同伙的,大管事怎么看?”
  叶硚有些惊讶,“同伙?”
  阮秋见他俨然不知情的模样,眉头微皱起来,“看来他们昨夜什么确实也没有追查到。叶管事可有想过,此人能混入六合同春阁,说不定就是你们六合同春阁的人?”
  叶硚神色凝重,沉吟道:“我得知此事时也有过同样的猜测。说实话,我并不愿怀疑自己人,可此人在阁中重伤寒月是事实,小道友若有什么怀疑的人选不妨直言。不管那人是谁,又为何伤人,坏了我六合同春阁的规矩,我叶硚绝不会徇私!”
  阮秋轻轻摇头,秋水眸凝视着叶硚,“我没有怀疑的人选,那个人穿着斗篷,昨夜天色已晚,我们都看不清他的模样,只知道此人修为极高,恐怕在元婴期之上。”
  叶硚愕然,“小道友可知道,我们六合同春阁离城主府不远,向来无人敢惹事。阁中只有两位元婴期的供奉,又有城主设下的大阵,除了拍卖当夜,平日很少留人守夜,昨夜偏巧无人坐镇,守夜的人也都在后门,没来得及察觉到阁中出事。”
  如此一说,疑点更多了。
  梅寒月自己就是六合同春阁的管事,没道理不清楚昨夜守夜的人在什么位置,可她偏偏没走后门,而是从前厅的小侧门出来。
  阮秋疑惑道:“那两位元婴期供奉昨夜又去了何处?”
  叶硚道:“他们并不常坐镇阁中,只有在拍卖当夜会守着,昨夜无事,他们一人前几日便闭关了,另外一人,有人证明,他昨夜宿在外城酒楼,察觉出事后也很快赶回来。他们一个元婴后期,一个元婴中期,都是城主府的人,也是前任大管事留下的人,向来自在惯了。若是唐大掌柜还在时,阁中元婴期倒是更多一些。”
  阮秋挑眉,“唐大管事?”
  叶硚苦笑道:“那是我家城主的师弟,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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