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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残疾表哥知道我在攻略他后-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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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秋辞说完那番话,他就开始不对劲,到处找人询问那几家公子的情况,可哪有儿人会欢迎上门来问私事的人,他吃了闭门羹,甚至还挨了一些骂,直到现在,回到院子里,又开始一动不动地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天色大亮,稀疏的阳光笼罩下来时,他终于说话了:“鸿雁,我的药呢?”
  鸿雁一怔,一边急忙回复,一边将药拿了来:“煨着呢,小的这就给您端来,您这终于是想通了,就该好好吃药,好好休息,莫要想那么多。”
  陆怀琤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又吩咐:“弄些热水来,我要沐浴,再弄些吃的来,等我沐浴完便来用早膳。”
  鸿雁心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连颓丧了好些天,终于又是振作起来,只是隐隐觉得又和从前不一样。
  直到看着他穿着整齐,头上破天荒地束了个冠,说自己要去陆府时,鸿雁终于明白了:“您这是要去找表小姐?”
  陆怀琤莞尔:“嗯。”
  “您可算是想明白了,表小姐人挺好的,待您也好,您一定要好好跟她说说,莫再把人气走了。”
  陆怀琤没有答话,心里却是赞同的。他已经想明白了,昨日秋辞说出那番话时,他已经想明白了很多。
  任凭那些人再好,可没有哪一个是为了秋辞不会纳妾的,但他可以,他会待她很好,一心只在她身上,她想要什么,他都会尽力办到。
  既然如此,为何他不直接与她在一块儿,要让她去过那种不确定的日子呢?
  他迫不及待想见到她,与她说清楚,他也喜欢她,他想娶她,他会好好待她此生只要她一人,也会努力赚钱让她能有一个安稳的生活。
  即使他知道自己现在并不方便进出陆府,可他怕这一夜过去,她的心被伤透了,再也不理会他,他不是不知道自己从前说的那些话有多过分,那些都是他故意说出来的,用来逼走她的。
  其实他很早就喜欢她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从哪一刻开始动心的。


第29章 
  第一次见到她时,他在园子里晒太阳,偶然看见刚来陆府的她,只觉得她年纪看起来很小,小脸很白,一双亮晶晶的眸子左右乱看,像假山石后柳树梢上的鸟雀。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他忽然发觉,她总会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有时是在园子里,有时是在他院子外,只不过每一次,他都当做没有看见她,以为那些只是巧合。
  直到那一次,他在假山石上乘凉。
  他记得那天的阳光很好,风吹柳枝动,有一束一束的光随着柳枝的摆动射下,散出一圈又一圈的光斑,清凉又暖和,让人有些昏昏欲睡。
  他正眯着眼养神,听见了远处的轻微脚步声,那脚步声慢慢又钝钝,朝他缓缓靠近,却是停留在假山石间的小溪中,他只需睁开眼,从上往下看去,便能一览无遗。
  来人是一个小姑娘,头发半扎半放着,鬓边簪着一只蝴蝶,风一吹过来,蝴蝶翅膀噗噗振动,反射出五彩的光,叫人分不清是真是假。
  小姑娘穿得有些过于清凉,半露出身前的诱人,似乎是要掉出来,他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当即红了耳根,要转身离开,却听见她在说话。
  她说,今天的天儿真热啊。
  一句有些拗口的话,还有些不自然,一听便知道是故意说出来,他觉得有些好笑,便又掉了头回来,想看看这个小表妹到底想做什么。
  于是他看见了她雪白的玉足,圆润的指甲盖上还抹了一层红色,他从没见过女子的足,脑中只有一句屐上足如雪,不着鸦头袜。
  他恍然伸出手来,远远比了一下,那足好像只有他手掌那么大。
  他心中一惊,猛然回神,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开。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要做这些,知不知晓或许会被人看见?
  那一霎,他的脑子里猛然蹦出一个荒唐的想法:她来这里是不是为了自己。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还会没回过神来,就听见噗通一声。
  往下一看,人不知为何摔进了水中,浑身淋了个半湿,湿湿嗒嗒的外衫黏在身上,浅红色的小衣清晰可见。
  这要是被人看见,她这辈子的清白恐怕就要毁了。
  他顾不得那么多,滚着轮椅朝她靠近,清清楚楚看见了湿衣下的轮廓,就是那么一息,他已经感觉眼睛被灼伤,不敢再看,只能佯装盯着远处的白色睡莲。
  脚步声朝他靠近,他的余光瞥见了那抹身影,故作淡然与她说完话,匆匆忙忙送她回去,若不是以为她的腿摔伤了,他甚至不会回头看她。
  他不敢。
  他以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只要将她送回去就行,没有想到她会问他,可以不可以和他一起乘凉,又说要时常来找他玩。
  他慌了,觉得心里的大胆的想法有可能是真的,他下意识地拒绝了。
  或许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当她在院门口,忽然摔过来时,他也躲开了,他看出那是一个假摔,不会出什么事,可若是这样衣衫不整地摔到他怀里,问题便大了。
  看到她那么狼狈的样子,他是想开口道歉的,可是她撑起身,抬着头看他时,那身前的雪白呼之欲出,只需一眼,他便方寸大乱,落荒而逃。
  那一晚,他很可耻地梦见了她,他才知道,原来他还是个正常男人。
  可他很快又镇定下来,他知道自己有多么不堪,他不打算给她回应,早就想好了,无论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会拒绝。
  但他低估了她的吸引力,她的小表情、小动作、小心机都是那样明显,可她的眼神却又是那么炙热而纯粹,她小心翼翼地讨好自己,生怕自己再也不见她。
  她好可怜又好可爱,她没有了亲人,自己不能对她这样冷漠。
  他就这样一遍又一遍给自己催眠,告诉自己他们不过是亲人的关系,可慢慢地不知道从哪一日开始,他觉得她好像自己今年新栽上的栀子花,纯白无暇,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他开始每一夜、每一夜地梦见她,那串他刚摔断腿时佩戴过的佛珠,又被他拿了出来,日日在手中滚动。
  他清楚地知道,他不能这样,他根本不配喜欢她,甚至觉得那样的梦是一种玷污与猥。亵,他是有罪的。
  可无论怎么揉搓那佛珠,也无法抹灭他内心深处的那道影子,可即使他知道她也是有意的,他也不敢在她真正表明爱意之前,对她自作主张的喜欢,在他看来,那不叫喜欢,叫肖想。
  直到那天,在雪地里,在那颗树下,她凑过来,亲了他。
  明明他们只是身子碰撞了一下,明明唇离得那么远,但所有的一切不言而喻,是她主动过来亲他的,他开始生了不该有的念想。
  可当他看见她与陆怀铭那样亲昵时,他心中的那一点念想又被摧得粉碎。
  他想,或许从前都会他会错意了,表妹只是待他亲近了些,那个吻也是意料之外的,总之她是不喜欢自己的。
  没有她的允许,他不敢对她有任何念想,哪怕一点点也不行。
  后来,红玉被送来,看到她对红玉恼火的样子,又一而再再而三的明示暗示,他终于明白了,她是喜欢的。
  他很欣喜,又很失落,他怕她只是一时兴起,更怕她不是一时兴起。
  但表妹喜欢他,那他便可以喜欢表妹了,可他只敢、只能偷偷喜欢。
  他年长她许多,又身有残疾,实在不敢耽搁她,他也以为,表妹是年纪小,不懂事。
  可表妹不懂事,他得懂。
  他只能一边偷偷心悦她,一边将她推出去,若是有一天,她喜欢上别人,他也便不再喜欢她,是不敢再喜欢。他甚至已经想好,等她嫁人,自己便去出家,不会对她产生一点儿不该有的心意。
  但他万万没想到,表妹居然那样大胆地向他表白,她总问能不能亲亲他,他总不说话,可心里是想的,他甚至已经在梦里将她玷污无数遍了。
  他已控制不了自己的念想,可总能是能控制得住自己的行为的,万般不能做出这样禽兽的行径。
  即便是表妹也喜欢他,他也不能因为自己的贪念,将人留在身边。
  断腿后,怎么会不痛苦呢?他不是圣人,他也曾憎恶过、颓唐过,只不过是被时间慢慢磨灭,只剩下一潭没有生机的死水,他不想让秋辞也困在这一潭死水之中。
  他一遍遍地赶她走,不是故意试探,不是以退为进博得同情,是真的想要她走,他不认为这样的自己有人会喜欢,他没有想过,她看到那些,还是喜欢自己。
  他的脑中浮现出秋辞的身影,笑着的、哭着的、狡黠的、笨拙的,最后停留在那晚的破庙里,她颤抖着手、哭着抚摸自己残肢的模样。
  秋辞啊秋辞,你为何要这般好?
  陆怀琤深深吸了一口气,忽然觉得周遭模糊了十几年的景象又清晰起来,他看清楚了街上有人在摆地摊、有人在买年货,他可以清清楚楚地听见他们的笑声与吵闹声,是那样畅快,那样生机勃勃。
  他似乎回到了还没有摔断腿的那年,他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是庐州城里有名的陆家大少爷,他还可以策马奔驰、肆意奔跑,他还有无限的光明与希望,满怀着浓浓的爱意,去寻他心爱的姑娘。


第30章 
  前方便是陆府侧门,陆怀琤抬手欲敲门之时,才发觉自己两手空空,他下意识转身要走,被跟来的鸿雁拦下:“少爷这是要去哪儿?”
  他有些腼腆地笑了笑:“我这么空手来,倒是失礼。”
  鸿雁怕他一回头又纠结起来,连忙劝:“表小姐若是图什么礼,也不会一路跟着您跑去了破庙里,她现在或许正在伤心呢?您去与她说清楚便是最好的礼。”
  陆怀琤微微思索,觉得说得有几分道理,他也怕自己来晚了,他想等与秋辞陈完情,再补上礼物也不迟。
  他微微点头,转过身去,面似镇定地叩响陆府的门,手心却已出了微微薄汗。
  很快,有小厮来开门,见是他来,有些讶异:“大少爷?小的这就是去通禀老爷夫人!”
  “不必。”他开口拦下,嘴角带着笑意,“我去来寻表小姐的,不必通禀父亲母亲,可否叫我进去片刻?待我与表小姐说完话,立即便走。”
  小厮虽知陆怀琤离家出走,可也不敢过多为难,侧身让开了门,跟在他身后,一路询问个不停:“大少爷您打哪儿来的?这些日子都在哪儿安置?这一回回来了还走吗?”
  陆怀琤不紧不慢道:“我如今已经不是陆府的大少爷了,自己在外头住,这回只是来寻表小姐,寻完便走,还望你莫将我来的事与母亲说。”
  小厮一时语塞,不知是否该应下。
  “你先下去吧,我认得路,自己去便行。”
  他现在心中实在是有些忐忑,虽说表妹已经表示得足够明显,可他还是怕,怕仅仅就是这一夜,表妹便这么想清楚了,再不和他往来了。
  忐忑之余,又有些兴奋与激动,他似乎从未如此开怀过,尤其是从摔断腿以来,更别说他从未经历过□□,也从未如此动过心,此刻的他与十七岁的他似乎重叠在一起,心中难定。
  他摸了摸自己的腿,停在了灌木丛旁,平复了一会儿心绪,将怦怦直跳的心按捺下一些,继续往前去。
  拐角便是表妹的院子,他坐在院门口,想要叫人去通传,又不想叫人去通传,他有点儿想自己先见到她,想像那些十七八岁的少年一般,给秋辞一个惊喜。
  于是侍女看到他时,他破天荒地、十分失礼地说了句:“不必通传,我自己去见她。”
  他滚动车轮,看着侍女退让到一旁,缓缓上前,停在了正房门口,抬起手要敲门时,却又犹豫了。
  方才听侍女说,她还在睡着,这样冒昧前来,会不会吵醒她?这会儿还是在睡着,是不是昨日太过伤心,睡得太晚?或许他该等一等,等她醒了,再来敲门。
  他理清思绪,想好该怎么开口。
  先与她道歉,跟她、跟她坦白心意,然后表明来的目的,跟她说清楚自己的打算与顾虑,最好是快些将婚期定下来,免得有损她的名声。
  约莫就是这般了…对了,还有礼金婚服这些细事,他还有一些积蓄,只是不多,先要问问她够不够,若是不够…他再想想办法。
  总归什么都得按着礼节来,嫁给自己本就已经委屈了她,若是连礼节都过不去,那他就更不是个东西了。
  他心中还在琢磨婚事的细节,下意识抬手正要敲门之时,听见了里头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
  …“陆怀琤太难攻略了,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功夫才能让他喜欢我吗?”
  …“希望明净没那么难攻略,最好是送送礼物就能行。”
  …“总之,希望我快点完成任务,然后回家!”
  秋辞是与人在说话,可他听得模糊,没个完整,脑子来来回回都是这几句。
  他脸上的笑意慢慢僵硬。
  秋辞在和谁说话?为何会谈到他的好友明净?何为攻略?为何攻略他能回家?
  他的脑子有一瞬的空白,想不明白,可又似乎能想得明白。
  所有的问题串在一起成了答案,秋辞攻略自己,是为了让自己动心,她还要攻略明净,让明净也动心,做这一切的目的是为了回家。
  他不明白里面的逻辑,庐州不就是她的家吗?还是说,她说的家是姑姑姑父从前上任的地方?但她若真想去,为何不与自己说,非要明净送她不可?她会不会是上当受骗了?
  可他似乎弄懂了一件事,秋辞接近他,并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另有目的。
  是骗他的吗?哄他开心的吗?吻过他后,心里会不会十分厌恶?
  他僵硬地垂下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腿,浑身忍不住发寒,
  有谁会真的喜欢一个残废呢?
  作者有话说:
  当我痛苦地站在你的面前
  你不能说我一无所有
  你不能说我两手空空
  ——海子《答复》
  【预收现言《小铃铛》文案】
  转学半年,临珰被班里的坏学生盯上了。
  坏学生是她的同班同学,名叫程琰,扮做表哥问她借钱;
  她是弱视,不是傻子,分辨得出来,
  可她害怕戳穿后被欺负,只能给钱。
  她没想过把钱要回来,只想相安无事,
  却没想到坏学生程琰把钱五块十块地还回来了。
  钱全部还完的那天,临珰忍不住和程琰说了话:
  “程琰同学,我认出你了,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柠檬香。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我可以帮你的,不要再骗人了”
  …
  程琰觉得临珰不是弱视,是他妈弱智。
  什么柠檬香,那是他花十块钱买的一大袋杂牌洗衣粉的味道;
  什么遇到困难,他就是出去上网没钱了;
  什么好好读书以后能改变命运,他不是没能力考上最好的大学,可他妈的他这辈子就算是把书读死,也配不上她这样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他受不了她再缠着了,狠狠骂了她:
  “你能不能看看你自己的眼睛,以后连找个工作都费劲,我可没能力养这么一个拖油瓶,赶紧走!”
  她哭了,他后悔了。
  他从来没有嫌弃过她是累赘,只恨自己没有本事照顾这个累赘。
  …
  小剧场:
  程琰又临珰吵架了,把人扔在马路上,转头就走,他走得很快,没打算回头。
  路上行人很多,临珰被嘈杂的声音吓得哭了,一直喊他:“程琰,你在哪儿?我感觉不到你了。”
  他其实没走远,只隔了她不到十步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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