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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残疾表哥知道我在攻略他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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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辞真不知道这唱得是哪一出,她想到被陆怀琤误会的那一次,心中十分紧张,看了陆怀琤好几眼,看他面容平静,实在无从提起。直到回到院子,进了屋,她才试探开口:“怀琤,你是不是说生气了?”
  “没有。”陆怀琤别开头,滚动轮椅,一个人默默到了窗边,静静地看着远处。
  还说没生气呢?没生气怎么会不理她?
  秋辞跟了上去,蹲在他身边,趴在他腿上,慢慢解释:“我和陆怀铭真的没有什么,就是从前和他一起出去看过几次铺子,就没有别的交集了。”
  他没有看她,淡淡道:“你亲过他吗?”
  她猛得起身,眼睛都惊得圆了:“怎么可能?我没有亲过他,那次在你院子外面,是他突然拉住了我,你在那边看着是觉得好像亲上了,实际上我们隔得可远了。”
  陆怀琤垂眸,平静地眼中带着审视,盯着她的眼神看了许久,没有说话,默默转过身,对着另一面窗子去了。
  “表哥,你不信我吗?”她追过去。
  “没有。”陆怀琤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
  “怀琤,表哥。”秋辞坐去他怀里,在他脸边一下下亲吻,“怀琤,我只喜欢你一个,也只亲过你一个,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还是不是你的宝宝了。”
  陆怀琤态度松懈下来,轻轻抱住她:“以后不要和他走得那么近,你要去哪儿玩,我陪你。”
  她笑得开怀:“好,我原本和他走得也不近。你不生气了就亲亲我,好不好?”
  陆怀琤轻轻含住她的唇,他兴致不高,整个人就是淡淡的,连亲吻也是淡淡的,轻轻吮了吮便松开了,虽是抱着她,但还是静静地望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怀琤,我晚上留下来陪你好不好?”她靠在他头边,细语蛊惑,见他不答话,她压低了些声音,继续道,“相公,夫君,你要不要我留下来陪你。”
  陆怀琤眼神闪了闪,别开脸,嗯了一声。
  秋辞开心了,从他怀里跳下来:“天色也不早了,我去叫水沐浴,早点儿洗完,早点休息。”
  “好。”他放在腿上安静了好久的手指动了动,坐去床边等着,直到看见秋辞穿着一身中衣走来,他心中那点儿郁闷消失得无影无踪,急急下床也去沐浴。
  几乎是匆匆擦洗一遍,身子都未完全泡进水里,他便哗啦从水里起身,直奔床上去,顺手吹了灯,拉了帐子。
  “秋辞,秋辞。。。”一声又一声地呢喃,除了没有突破那道底线,他什么都做了,有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坚守什么,但总觉得,那样的事应该放在成亲那天才显得足够珍重。
  室内暗下去的灯又亮了起来,传来隐隐水声,接着灯又暗了,陆怀琤牵着秋辞的手,静静躺着,心里平静了很多。
  他喃喃道:“为何时间过得这样慢?我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秋辞笑答:“现在也是一样的。”
  “不一样,还是等到成亲那日吧。”他说,“也快了,还有两个多月。”
  秋辞笑不出来了,过分的欢愉几乎让她快要忘记这件事,可此时又想了起来,她有些搞不明白,为什么陆怀琤还不带自己去见明净,是因为自己还没有完全攻略他吗?
  她悄悄瞄了一眼身旁的人,偷偷在脑中联系系统:“系统,你快看看陆怀琤的好感度有多少了?”
  昏沉的床帐里,陆怀琤合上的眸子猛然睁开,在黑暗的夜里散发出一抹精光,他听见秋辞在说话,与一个叫系统的人说话,可转眼看去,身旁的人明明闭着眼在睡觉。
  他缓缓闭上眼,按捺不动。
  “宿主,你终于有空联系我了。”
  秋辞听出来了,这是一句讽刺的话,但她今日没有心情和它打嘴仗,她总觉得在陆怀琤身旁说这些很奇怪,明明他也听不见,可秋辞就是没来由的心慌。
  她催促道:“你快点说,我很急,我下下个月就要和陆怀琤结婚了,我要是再不去找明净,我这辈子就要被困在这儿了。”
  “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这只是一场游戏,你非要这样,到时后果可是要你自己承担的。”系统只说了几句,便进入了正题,“陆怀琤现在的好感度到九十五了,很快就会带你去见明净,宿主你再加一把劲儿。”
  “可是我感觉他已经很爱我了,怎么才到九十五,真的不是你们程序有bug吗?”秋辞简直要被折磨疯了,“你有没有什么办法?不能氪金吗?你先给我记账上,等我出去给你付钱。”
  系统道:“你是被游戏卷入程序世界了,无法氪金,我也没有这个权限,还望宿主凭借自己努力,早日完成任务。”
  秋辞深吸一口气:“那你后台能不能帮我检测一下,我是哪一关没完成,导致现在好感度不够?”
  “程序世界的if项过多,后台无法检测。”
  秋辞的心凉了半截,气得不想再和它说话,立即掐断了联系,心中破口大骂,这破游戏,干啥啥不行,bug第一名,等她出去了就要举报它!
  生气归生气,办法总还得想。
  她听着身边熟睡的呼吸声,轻轻叹了口气,转过身去,松松抱住他。
  她到底是哪里做得还不够呢?是因为陆怀铭的事?还是因为他们还没成亲?要不明天再勾引一下他?要不然等到了二月二,他也不会将自己引见给明净,就又错失一个机会了。
  她定好了主意,心中轻松了一些,方才那一遭弄得她确实是有些累,不一会儿便沉沉睡过去了。
  却不知,在她睡过去后,陆怀琤缓缓睁开了眼,阴沉的眼神盯着帐子看了好久,似乎要把帐子盯出一个洞来。
  很快到了二月二,秋辞一早就去了陆怀琤那里。她还是少女心性,出去玩儿一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她今日穿了一身妃色的裙子,色彩浓艳,很有节日气氛。
  她迫不及待在陆怀琤跟前转了一个圈,问他:“好不好看?”
  陆怀琤刚起床,似乎是有起床气,脸色并不是很好,只不咸不淡回了句:“好看。”
  秋辞也不生气,脱了鞋子爬上床给他按腿,如今给陆怀琤按腿已经形成了肌肉记忆,她一边问一边还要询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每次都会改进一些。
  “按了这么多天,有没有感觉稍微舒服一点儿?”她问。
  陆怀琤盯着她看了好久,没见到她眼中的嫌恶之色,脸色稍霁:“没什么感觉,许是已经彻底废了。”
  “不许这么说!”秋辞抬头瞪了他一眼,见他神色恹恹,又缓和下来,“怀琤,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不想按了,早些去早些回吧。”陆怀琤抚开她的手,撑着身子往轮椅上去,默默穿戴好衣裳。
  他穿裤子极为麻烦,要一只手撑着,一只手提裤子,自从秋辞来之后,都是秋辞帮忙的,今日一反常态,让秋辞有些摸不着头脑,她追了过去,夺过他手中的裤子,细心给他穿上。
  裤腰上有一根长长的腰带,秋辞的手要穿过陆怀琤的腰,再绕回来,才能系好。她刚要给腰带打上结,忽然被陆怀琤扣住了腰,带到了跟前。
  他们隔得很近,鼻尖几乎要贴在一起,秋辞笑了一下,问他:“要不要亲亲?”
  陆怀琤没说话,快速在她的唇上贴了一下,将她松开了。
  她没有放在心上,她有时早起也不是很想亲亲。
  收拾妥当,两人一同出了门,还是与往常一样,秋辞叽叽喳喳和陆怀琤说话,陆怀琤在一旁应答,偶尔也说起几句。
  还未到寺庙,便看见道路两旁摆着各种各样的地摊,糖人呐、手工艺品啊,这种小玩意儿,秋辞兴奋得不行,拉着陆怀琤下了车,穿梭在人群之中。
  陆怀琤坐着轮椅,本就不是很方便,又恰是这种人多的场合,走起来更是磕磕绊绊。秋辞一开始还和他牵着手,后来则是站在他身后,推他朝前去,将整个轮椅挡在身前,免得被人撞到。
  她指着那些花花绿绿的玩意儿,自顾自地说说笑笑,没有看到陆怀琤眼中闪过的迟疑。
  一路行过去,她买了好多小玩意儿,全叫陆怀琤抱着了,不知不觉便走到尽头。
  那处是寺庙的侧门,门前有一颗大榕树,榕树上挂着小木牌,风一吹,木牌相撞,发出吭吭的声音。
  “那是什么?”秋辞喃喃一句,看见有人拿着小木牌在写什么,写完后交给旁边的小和尚,挂在了树上,她恍然大悟,“应该是许愿牌什么的吧?我也想弄一个。”
  不待陆怀琤回答,她已经推着人过去了,付了钱,换了木牌和笔,拿着木牌喃喃道:“挂两个,一个写陆怀琤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另一个写陆怀琤和虞秋辞白头到老。。。好了!”
  她举着木牌吹了吹上头未干的墨,展示给陆怀琤看:“你看。”
  陆怀琤扫了一眼,接过木牌和纸笔,在陆怀琤身体健康旁边加了一个虞秋辞,又递还给她。
  “你想挂在哪儿?”她问。
  陆怀琤抬头看着树,默默滚动轮椅,走到一个枝叶聚集处,指着道:“挂在那儿吧,那处叶子茂密,下雨也淋不到。”
  “行,那就挂那儿。”秋辞将木牌给了小和尚,托他挂好,走回来和陆怀琤一起看,“你看,已经挂上去了。”
  “嗯。”陆怀琤转过身去,淡淡道:“已经逛完了,我们早些回去吧。”
  他想,只要她现在和他一起回去,他便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听见。
  可虞秋辞意犹未尽:“我们不去庙里上香吗?香油钱我都准备好了。”她摸出一个荷包给他看。
  他闷闷道了声好,默默一个人朝庙门内去。
  一路行至大殿门口,盯着秋辞进殿上香叩拜、捐赠香油钱,又缓缓走了出来,他立即上前牵住她的手往外走:“回家。”
  秋辞抿了抿唇,试探道:“不用去拜访明净师父吗?他帮了我们那么大一个忙。”
  陆怀琤默了默,另一只自然垂落的手收紧,握得咯咯作响,人声鼎沸,无人听见。
  他道:“我这半生没有几个好友,明净与鸿雁是唯二,鸿雁有自小一同长大的情分在,可明净却是君子之交。我断腿之前,他未曾阿谀奉承巴结讨好,断腿之后,他也未曾另眼相待嘲讽轻慢。”
  这是陆怀琤第一次与秋辞说这些,她虽然想不明白为什么,可心中越来越内疚,明净是陆怀琤在这世上唯一的朋友。
  可。。。
  她扬起笑颜:“那我们就更应该去拜访他了呀。”
  陆怀琤嘴角勾起一抹笑,一言不发,牵着她调转方向朝明净的禅房去,未与人招呼,直接进了门。
  门开的瞬间,正在整理经书的明净转过身来,冲两人浅浅一笑。
  他生得十分清隽,脸边有一个小梨涡,如果不是因为拜入佛门成了和尚,一定会受到很多女孩子的喜欢。
  但秋辞已经有心仪的人了,她只是扫了一眼,记住了他的样貌,就垂下眼没再多看。
  陆怀琤察觉她垂眸,心中只觉得讽刺无比,牵着她朝室内去,与明净寒暄:“今日二月二,我同妻子出来游玩,恰巧路过此处,特来看看你。”
  秋辞心中一紧,她没想到陆怀琤会直接与人说自己是他妻子,这下她还怎么攻略?
  明净放下经书,邀请两人入座:“倒是未曾听闻你成亲的事。”
  陆怀琤道:“已经住在一块儿了,只是缺个成亲的礼仪罢了,婚期定在四月初十,你若得空,欢迎来喝喜酒。”
  “好。”明净给两人斟茶。
  陆怀琤未在说话,明净也不说话,一杯茶完,两人默默对坐,一人听木鱼,一人敲打木鱼。
  笃、笃、笃。。。
  声音均匀有力,不像是敲打在木鱼上,而像是敲打在秋辞心上。
  她极其煎熬,有些后悔提出要来找明净,可如果今天不来找他,她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任务回家。
  这木鱼足足敲了半个时辰,敲得秋辞脸色都要白了,直到明净起身说要去忙了,陆怀琤才带着她也起身离开。
  不知道是受到木鱼洗礼还是怎样,他神色淡淡的,像是老僧一般。
  秋辞看了他两眼,上马车后,主动抱住了他:“怀琤,你在想什么?”
  他沉默了许久,云淡风轻道:“想干。你。”


第36章 
  秋辞惊得微微张开了口;她不敢相信这是从陆怀琤口中说出来的话,前几日为了好感度;她频频引诱他;可他怎么也不上钩,怎么今日突然说起这个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放在腰后的大手一按;半个身子都趴在了陆怀琤的残肢上,接着双腿一凉。
  “别!”她连忙伸手去拦他,却被他一手握住手腕;反扣在了身后。
  “你不愿意?”他问。
  秋辞看不见他那张森然的面孔;还有些害羞:“这是在马车上呀;外面还有人呢,我们回去再弄好不好?”
  “若我偏要在这处呢?”
  他的声音很冷;冻得她发颤:“怀琤;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先放我下来好不好?”
  陆怀琤似乎听不见她的声音;手已经探了进去,忽而一笑,缓缓道:“秋辞真的好像我种的栀子花;只要轻轻一碰花芯,整个花枝都会颤抖起来。”
  秋辞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浑身更是忍不住紧绷;可听见他笑了;她又摸不准他到底是生气了;还是单纯欲望上头了。
  她本就是愿意和他在一块儿的;只要不是太过分;她都能接受:“怀琤;你轻一些好不好?”
  没有生气;没有哭闹,甚至还予取予夺。。。
  陆怀琤心里疼得厉害,像是被铁手抓住了心脏,要将它整个捏碎。
  他嗤笑一声,松开了手,摸出帕子将手指擦净。
  “你好了吗?”秋辞问,她没感觉到继续,以为已经结束,爬起身来,将裤子穿好,紧紧抱住他,“怀琤,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陆怀琤淡淡瞥她一眼,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中有些惴惴不安,靠在他的肩头上:“怀琤,晚上我去陪你好不好?到时候我们再。。。”
  陆怀琤依旧没有说话,阖眸靠在车厢上,好像是睡着了。
  “是不是昨夜没睡好,头疼了?”秋辞小声问,她坐起身来,双手轻轻在他太阳穴上按压,她未曾这样给别人按过,手法有些生疏,“这样会不会好受一些?”
  陆怀琤乍然睁开一双红通通的眸子,盯着她看。
  她垂眼,看到了他眼中的血丝,垂头在他眼皮上亲了亲,微微蹙着眉,有些担忧:“一定是昨夜没睡好,是不是腿又疼了?晚上睡觉前我给你按按好不好?”
  眼里的心疼不是假的,语气里的关心也不是假的,那到底是为何?为何他会听到那样的对话?难道他再一次幻听了?是不是错怪她了?
  “好。”陆怀琤紧紧将她搂在怀里,声音有些沉闷,“秋辞,不要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的。”秋辞微微弯起唇,伸手去摸他的脸,却摸到了一手湿润,她忙起身,看着他脸上的泪,“你怎么哭了?”
  陆怀琤垂下眼:“无事。”
  秋辞捧着他的脸,亲亲又摸摸:“是不是我哪里惹你生气了?还是你哪里不舒服?怀琤,你告诉我好不好?”
  “我也不知晓,只是近来总是能听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扰得我有些头疼。”
  “是不是因为睡眠不足?我们去医馆里看过了再回家吧。”
  秋辞左看看,右看看,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硬拽着人去了一趟医馆,让大夫看了半晌,只说是没什么问题。
  她疑惑:“奇怪了,怎么回事?难道因为没有我陪着,你睡不好?”
  陆怀琤忍不住笑了:“那你搬来和我一起睡好不好?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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