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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残疾表哥知道我在攻略他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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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能再等了,得尽快去见明净一面。
  天气稍稍暖和起来,她穿了一件低襟的裙子;外面套个披风,只要一弯身便能看到身前的雪白。
  她是故意的,怀琤说过;这样会让他很有感觉;她猜;明净也不例外。
  只是她心虚得厉害;总觉得这几日鸿雁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她想去问问;却又没找见机会。
  她捂着跳动的心口;在脑中道:“系统,你帮我看着,要是陆怀琤跟来,你记得提醒我一声。”
  系统:“经过检测,周围没有发现陆怀琤的踪迹,宿主放心,我会在后台运行,及时提醒您。”
  秋辞稍稍放下心来,径直朝明净寻去。
  她知道明净极有可能不会见自己,于是未让人通报,自己去寻。
  刚踏进寺庙后殿,便看见明净,她直接提着裙子,跑了过去,气喘吁吁地与人打招呼:“明净师父。”
  明净不动声色,后退半步:“施主好。”
  “我有些私事想与明净师父说,不知明净师父可否有空?”秋辞面带急色,一双柳叶眉微微皱起。
  明净垂眸引路:“请施主随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朝前去,秋辞知道,明净是要带她去禅房里。
  抵达禅房,需要越过一座假山石,看到假山石时,她总会想起陆怀琤,心中有些动摇起来,不管是否被迫无奈,她都是背叛了陆怀琤。
  挂在后台的系统及时提醒:“宿主你已经为陆怀琤耽搁很多时间了,难道还要为他永远困在这里吗?”
  秋辞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她加快了步伐,在即将走完假山石旁的小道时,她故意踩上青苔,脚下一滑,往明净后背上摔去。
  明净是练过的,在她摔下的瞬间迅速转过身去,将她拦腰稳稳接住。
  那根故意没系紧的披风带子悄然散开,从肩头滑落,露出她脖颈下的大片雪白,明净心中心中一慌便要松手,却被紧紧勾住了脖子,不得动弹,彻底将那雪白看了个清楚。
  看得清楚的,不止是明净,还有坐在假山石上的陆怀琤。
  他说不出来现在什么感觉,有些想笑,又有些想哭,面无表情,唯有两行清泪滑落。
  昨夜还仰着身子主动叫他抚摸的地方,今日变成了勾引他人的工具,她到底做过多少这样的事,才会如此熟稔,如此面不改色。
  一阵风吹来,将他苍白的唇冻得发紫,他静静看着那只熟悉的蝴蝶钗子振翅欲飞,生生将嗓子里的咳意按了下去。
  他听见明净低声道:“施主,你快些松开贫僧。”
  秋辞却娇声道:“我的脚好像崴了,走不了路了,小师父能抱我回去吗?”
  那声音像是春日里的黄鹂,呖呖婉转,好不勾人,只可惜不是与他说的,甚至在床帐之中,他也未曾听过这样的声调,否则也会像明净一般红了耳根。
  “这样怕是不妥,施主你先松开贫僧,贫僧为你去寻人。”
  “可是我一个弱女子,这周围没有人,岂不是危险?”
  “这,这。。。”
  那双玉臂缠得越来越紧,陆怀琤的心纠得也越来越紧。
  “小师父不如快些将我送回去,省得我与你在此纠缠。”
  明净咬了咬牙,将秋辞打横抱起,两人一同消失在了陆怀琤的视线之中,在他脑中留一下的,只有那一张状似娇羞的脸。
  他们去哪儿?秋辞会脱下鞋袜让他揉脚吗?她今日也特意染上红甲了吗?她会主动抱他、亲他,伸出双手为他做那种事吗?
  陆怀琤的脑子一片混乱,没有多停留,转身离开寺庙,默默上了马车,没说要去哪儿。
  他似乎是丢了神,鸿雁不敢多问,也不敢直接回陆府,只能驾着马车在城里兜圈子,直到天快黑下来时,才提心吊胆将马车架了回去。
  “少爷,到了。”他在外面小声提醒。
  车内沉默了很久,忽然问:“鸿雁,我是不是很令人厌恶?”
  鸿雁一怔,低声安慰:“少爷,没有的事,您为人温和又谦逊,怎么会令人厌恶呢?”
  “那她为何要这般对我?”他故意告诉她自己要出门几日,便是要看看她会不会再去重光寺。
  他一连在门口守了好几日,都未见过她出门,他还以为,她想明白了,不会再去了,可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这副场景。
  他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他问:“我是不是对她不够好?”
  鸿雁的心都揪起来了,他无法回答,他是亲眼虞秋辞出门的,也是亲眼看到陆怀琤追进重光寺,又一脸失魂落魄地出来的。
  不需多想,他已经能猜到发生了什么,可他无法作答,人是他撮合的,此刻他也有罪。
  “是不是因为我的腿?”陆怀琤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他忽然呜咽起来,“可是她说过,她不在意的,她每日都会给我按腿,有时还会看着我的腿掉眼泪,为何会这样?她为何要这样对我?”
  哭声越来越大,鸿雁不敢进去看,也跟着红了眼:“少夫人或许是有什么苦衷呢?你不如亲自问问她。”
  鸿雁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样的话,可不这么说,他实在是怕陆怀琤撑不下去了。
  过了许久,哭声停了,车门打开,陆怀琤从马车里下来,坐在轮椅上慢慢朝院子里去。
  天色渐晚,一抹残阳将院子染成了红色,院里摆放着几个晒得半干的纸鸢,模样有些滑稽,花盆里的花烧过水,花瓣圆润饱满,小厨房里有炊烟升起来,不知道是在做什么好吃的。
  他默默靠近,看见了站在灶台边上的秋辞,她穿了一身将脖颈裹得很紧的衣裳,头上戴了一根碧玉簪子,头上摸了栀子香的头油,还未走近,他便已经闻见了。
  天衣无缝,他还能说什么呢?
  他转过身去,不想再看见她。
  正巧这时秋辞转过头来,看见了他的背影,连忙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朝他跑去,牵住他的手,笑问:“你回来了,怎么不喊我?”
  陆怀琤嘴角扯出一个笑,没有回答。
  秋辞什么也没发现,牵着他往屋里去,照旧先将他身上的披风解下,为他斟了杯茶:“怀琤,喝点儿水。”
  陆怀琤接过茶杯,抿了一口,放在小几上,问:“今日都做了什么?”
  “浇花,松土,然后就是做纸鸢。”她抱住他的胳膊,靠在他的肩上,“你是不是过两天就不忙了?我们就可以一起去放纸鸢了。”
  “嗯,明日便不忙了。”陆怀琤道。
  “我还煮了汤,已经好了,我去给你盛。”
  她提着裙子跑了出去,端上热腾腾的饭菜,与他并肩坐着,笑得开怀,就好像今日真的哪儿也没去过。
  “喝汤。”
  那一碗浓白清香的汤被送到了陆怀琤的跟前,他端起碗,慢条斯理地喝完,满脑子都是秋辞给旁人盛汤的画面。
  “味道怎么样?”秋辞一脸期待。
  “很好。”陆怀琤转过头,笑了一下。
  秋辞松了口气:“那就好,我第一次煮这个还怕弄不好呢。”
  陆怀琤用余光瞥了她一眼,问:“今日为何想起下厨了?”
  “在家里闲的没事干,又看见厨房里有食材,就动手弄了一下,你要是觉得味道还可以,我明天再煮。”
  陆怀琤没有再答话,静默吃完一顿饭,饭后也未再主动与秋辞说过一句话,只有秋辞问起时,他才会应几声。
  秋辞也被今日的事弄得心力交瘁,沐浴完,给陆怀琤按过腿后,已经开始昏昏欲睡。
  正要入睡时,一只手伸?婲了过来,放在了刺青处,她被摸得有些痒痒,轻轻推他:“好痒,不许摸了。”
  陆怀琤脸色一沉,忽然用了力,手往下滑去。
  “做什么?”秋辞猛得惊醒,下意识挡住了他的手,微微扬起身子看着他,“怀琤,你想吗?”
  帐子里太过昏暗,看不清人脸色的神色,只能听到细微的呼吸声,等了一会儿,她听见他轻轻嗯了一声。
  秋辞咽了口唾液:“要点蜡烛吗?”
  “不点。”陆怀琤欺身而上,从枕下摸出一根簪子将她的长发挽起,随后手往下探去。
  他听见秋辞在唤自己的名字,也听到她的喘息声,可他心中平静似水,无法情动,只淡淡看着暗夜中振翅的蝴蝶,脑中想的全是秋辞和明净纠缠在一起的画面。
  “怀琤,亲亲我。”她说。
  陆怀琤垂下眼,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回应。


第39章 
  “怀琤;你怎么不亲我呀。”秋辞捧住他的脸,仰起脖子询问。
  可陆怀琤屹然不动;似乎并没有被触动。垂着的发挡住了他的面容;只能看到他有些紧绷的唇。
  秋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哄他:“陆怀琤,你亲我呀。”
  陆怀琤只是低头在她唇上贴了一下;又飞速离开,像是做什么任务一般,不给人一点儿喘息的时间。
  她连声求饶。
  陆怀琤没说话;额头上出了不少冷汗;他脸色依旧沉着;但放缓了一些,趁她哼哼唧唧时;一举拿下。
  秋辞还没来得及喊;那股痛意便已过去。
  她抱住他的腰;笑嘻嘻和他说话,声音断断续续的:“怀,怀琤;什么、什么感觉?开心吗?”
  “嗯。”陆怀琤堵住了她的话,将她的声音完全吞咽下去。
  她在喊他的名字,眼里只有他一个;紧紧咬住他;不肯放松。
  他还是好喜欢;先前那点儿冷静消失殆尽;俯身在她耳旁一遍遍发问:“秋辞;你爱不爱我?”
  秋辞已经说不出话来;张着口要回答;被他逼停,不回答,又被他逼着开口。她被卷来卷去,几乎是尖叫出声:“我爱你,我爱你,怀琤。”
  “我也爱你,秋辞。”
  灯点上了,帐子被拉了起来,露出一片狼藉。
  秋辞裹着被子,缩在角落里,看着浅色褥子上的痕迹,微微红了脸:“我们成亲那日是不是要检查元帕?”
  “今夜叫了水,明日侍女来收拾后,母亲便会知晓。”
  “啊,这样也太害羞了吧?”秋辞撇着嘴。
  陆怀琤笑了笑,摸摸她的脸:“迟早要知晓的。去沐浴吧,还起得来吗?要不要我抱?”
  她摇头:“起得来,我自己来就好。”
  陆怀琤的笑僵在了脸上:“我抱你。”
  他爬上轮椅,将她捞过来按在腿上,滚动轮椅朝浴桶去。
  “这样会不会很不方便?”秋辞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光溜溜坐在他怀里。
  “不会。”
  但是不一样,还是不一样,他这辈子都无法像明净那样抱起她。
  他忽然又想到了那个笑,心中戾气陡然升起,乍然抱着她滚在了地毯上,一把抓起了她的腿。
  尖叫声、啼哭声、求饶声、剧烈撞击声夹在一起,吓得守门的侍女瑟瑟发抖。
  雪一样的地毯上,秋辞跪在地上往前趴,却又被陆怀琤抓了回去,她双臂攀爬着楠木椅,无力摇晃。
  浴桶里的水都凉了时,动静终于结束,陆怀琤搂抱着秋辞,靠在罗汉椅旁,他随手拽了个毯子,将两人裹得严严实实,朝外喊了声:“换水。”
  侍女提着水鱼贯而入,没有人敢朝两人瞥一眼,秋辞只看见她们步履匆匆地进,又步履匆匆地出。
  她被折腾得很累,这回是真站不起来了,整个人像一摊烂泥一样,软塌塌地靠在陆怀琤怀里,任由他抱着,朝浴桶而去。
  陆怀琤那样的情况,也不知道是怎么和她一起坐进浴桶里的,她连眼皮都不想再抬一下,软绵绵地看着他,昏昏欲睡。
  那只手开始给她清洗,她只享受着,让动哪儿动哪儿,听话极了。
  陆怀琤忍不住低头在她侧脸边亲了一下:“要是永远这么乖便好了。”
  她没听清,哼哼了两声,又安静下来。
  陆怀琤弯了弯唇,费力从水中爬出,未擦干身上的水,迫不及待要抱她出来:“宝宝,伸手。”
  她乖顺地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被拖了上去。
  大手卡在她的胳膊下,将那处的皮肤勒红了一块儿,可她也没哼一声,软绵绵地歪倒在他身上。
  “宝宝抬头,擦擦脖子。”
  靠在他肩上的脑袋欻一下抬上去,乖乖让他擦。
  陆怀琤吻了吻她的下巴,柔声道:“好了,继续靠着吧。”
  擦个水费了他好大的劲,将人扔进被子里时,蜡烛已经燃了一半,他没舍得吹,撑着身子侧卧着看她,手指时不时抚过她的脸,被她有些不耐烦地扫开。
  “别弄了,我好困。”
  “好好,不弄你了。”陆怀琤躺下来,紧紧抱住她,闭了好一会儿眼,没睡着,又睁开眼,看着她,问,“宝宝,爱不爱我?”
  “嗯…爱你…”熟睡的人迷迷糊糊的。
  他追问:“爱谁?”
  秋辞翻了个身,靠在他胸膛上,喃喃道:“爱陆怀琤。”
  他满意了,轻轻搂住她,安心入睡。
  翌日,日上三竿,陆怀琤才缓缓睁开眼,看见窝在自己怀里酣睡的人,心情一下明媚起来。
  他微微起身,在她额上亲了一下,不慎将人吵醒。
  “怀琤,天亮了?”她眯着眼睛,迷糊道。
  “嗯,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她摇头:“我好累,腰酸,膝盖好疼,手肘也好疼。”
  “我看看。”陆怀琤掀开被子,看见了她身上的青紫,“家里有药,我去找找。”
  他起身去寻药,又问:“那里疼不疼?”
  秋辞:“不知道,啊!”
  咚得一声传来,陆怀琤立即回头去看,瞧见她跪坐在地上:“为何摔了?疼不疼?”
  “有点儿。”
  他拿了药匆匆忙忙过去,滑坐在地上,卷起她的裤腿察看:“还好有地毯,并未摔破。”
  “就是腿一软就摔了…”秋辞偷偷瞄了他一眼,“昨晚,昨晚你太用力了…”
  他蹙着眉,用掌心化开药膏,轻轻抚上她的膝盖:“往后我会注意些的。”
  “还有。。。”
  “什么?”他抬眸。
  秋辞眨了眨眼:“现在感觉有点疼了,不动就不疼,一走路就疼。”
  她坐在地上,靠在床沿边,头发有些凌乱,纤细的脖颈上有些痕迹,从前那双看起来稚嫩懵懂的眼眸多了一丝风情,只是无意眨了眨,便像是在勾人。
  陆怀琤眼神暗了暗,双手撑着床沿,俯身向她缓缓靠近:“我吩咐人去买药。”
  “不是吩咐人去买药吗。。。”秋辞退无可退,只能避开他像是要吞人的眼神。
  “等一会儿再去。。。”他的鼻息几乎全扑打在秋辞脸上,唇缓缓贴了上去。
  或许是因为气头已经过去,他温柔得不得了,轻轻与她十指相扣,一声又一声在她耳旁唤她宝宝。
  “宝宝,疼不疼?”“宝宝,喜不喜欢我?”“宝宝,这样好不好?”
  明明从前觉得喊宝宝好幼稚好油腻,可是现在却觉得好像真的被他当成了珍宝,明明是有点儿疼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手还是紧紧抱住了他的脖颈。
  “陆怀琤。。。”她双目有些看不清,一手抱住他的背,一手轻轻抚摸他的脸,看见同样迷离的双眸。
  他们一起沉溺在其中,没有人分心,这种感觉很奇妙,频率一样的心跳,缠绕在一起的呼吸,似乎全世界只剩他们两个。
  “少爷,夫人来了。”
  门外的声音没有打断这种默契,秋辞还在咬着他,有些担心:“怎么办?”
  他紧紧抱住她,轻声道:“很快便好了。”
  秋辞咬紧唇,片刻后,她躺在地毯上,缓缓呼吸。
  她看着轮椅滚来滚去,撑起身来,又靠坐着,裹紧了小毯子:“怀琤,我想沐浴。”
  陆怀琤正在穿外衫:“我去叫水,你在此沐浴便好,母亲那边我去应付。”
  她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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