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表哥知道我在攻略他后-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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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轮椅滚来滚去,撑起身来,又靠坐着,裹紧了小毯子:“怀琤,我想沐浴。”
陆怀琤正在穿外衫:“我去叫水,你在此沐浴便好,母亲那边我去应付。”
她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很快,陆怀琤穿戴好衣裳出了门,她正要清理时,听到了外面的争吵,又是陆夫人单方面的争吵。
“人呢?怎么没出来?你不会把人折腾坏了吧?那可是你亲表妹。”
“她还在休息。”
“对你亲娘都这般冷漠无情,何况是表妹,你让我进去看看!”
屋里一片混乱,一股子味道还没消散,秋辞怎么敢让人进来。她迅速起身,穿戴好衣裳走了出去,向人行礼:“舅母。”
陆夫人松了口气,上前围着秋辞转了一圈:“没有哪儿伤到吧?”
秋辞微红着脸,偷偷与陆怀琤对视一眼,摇了摇头:“舅母放心,没有伤到。”
“那便好,我叫人拿了些补品来,你看着让叫小厨房做。”陆夫人招了招手,院门口候着的侍女有序进入,将手里提着的东西往厅内送去,不会儿就堆成了一个小山,“看见你没事,舅母便放心了,我先走了。”
一群人呼啦啦离开,院子里又安静下来。
陆怀琤上前抱住秋辞,问:“为何出来?我会拦住她的,你好好休息便好。”
秋辞坐在他怀里:“是有点累,你能像昨日那样抱着我走吗?”
他一怔:“当然可以。”
别人能做到的,他也能做到,没有腿,他也可以将秋辞抱在怀里。
轮椅碾压过地面,往室内去,秋辞被塞进浴桶里。
她垂着眼,双手微微挡住身子:“干嘛这么看着我?”
“不能看么?”陆怀琤挽起袖子,轻轻往她身上淋水,“可我昨日早看完了。”
“那有什么,我也看完你了。”秋辞小声嘟囔。
陆怀琤莞尔,轻轻梳洗她的长发。
秋辞悄声道:“怀琤,我想弄出来。。。”
陆怀琤瞥了她一眼,问:“为何?”
“不弄出来会怀上的。”
第40章
陆怀琤手顿住;心开始下沉:“你不想要孩子吗?”
“我们不是商量好的吗?晚一点再生。”秋辞牵住他的手,轻轻摇晃;“我们才在一起;要是有了孩子,就不能。。。反正,我想晚一点再生孩子。”
“可我现在便想要。”陆怀琤紧紧看着她;“秋辞,我现在便想要一个孩子。”
她有点懵了,哗啦坐起身来:“为什么?”
陆怀琤道:“我年纪大了;怕再晚几年便生不出孩子了。”
秋辞被逗笑了;湿漉漉的胳膊攀上他的脖子:“怀琤;你一点儿也不老,现在看着还很年轻呢;就跟二十多的男生差不多。”
“秋辞;我想要孩子。”他想;或许有孩子,她便不会将心放在重光寺了。
“好。”
虞秋辞是无法拒绝陆怀琤的,尤其是这种她能办得到的事。
她凑上前;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你想要,我们就生。”
陆怀琤弯了弯唇,心中的大石落下了一些;他不着急要孩子;只要能得到秋辞这个承诺;其它的顺其自然便好;却没想到;秋辞会主动提起。
“那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大夫?调理调理?这样或许能快点怀上。”她从水里出来;裹了个毯子;长发滴滴答答往下落水。
陆怀琤拿过长巾给她擦头:“明日再去吧,不是说那处不舒服吗?”
她垂下眼,遮盖住了眼中的暗色:“好,那明日再去。”
第二日,秋辞好了许多,两人一同往医馆里去。
陆怀琤在里间看腿,距离上一回针灸已经过去好多天了,恰好这次复查一遍。
秋辞则是在外间把脉,大夫说她没什么问题,开一些温补的药吃着会更好。
她左右看了两眼,以手挡唇,低声道:“能不能再给我开一副避子汤?”
小大夫人都愣住了:“啊?”
“避子汤。”她重复一遍。
小大夫讷讷点头:“那调理的药还要吗?”
“要,给我包成两包,避子汤那一包做上记号。”
小大夫皱了皱鼻子,转过身去抓药,如她所言,将药分成了两包,一包装的是避子汤,另一包装的则是温补的药方,从外面看,什么也看不出来,除了避子汤的包装纸上有一个墨点。
里间传来声响,应当是人要出来,秋辞立即付了银子,拿上药包迎了上去:“大夫怎么说?”
“没什么大碍,还是老样子。”陆怀琤牵住她的手,接过她手里的药包,“为何买了这般多?”
秋辞看了一眼那明晃晃的墨点,暗自松了口气:“不多不多,一次多买点,免得下次又要来,我们现在去放纸鸢吧。”
她现在还不能要孩子,明净的好感度好不容易到了20,眼看着就能解锁下一个地图了,现在要是怀孕了,难道要挺着个大肚子去攻略明净吗?
陆怀琤不知道那药包有问题,上了马车,他亲昵地揽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亲:“奶娘什么的是不是该寻起来了,到时不必你亲自喂养,让奶娘侍女来便行。”
“这不是还没有吗?还不着急。”秋辞有点心虚。
“好,那等怀上了再说。到时一定要请两个医女在家住着,若是有什么头疼脑热的,省得再花时间去请。”他母亲当年便是生产时落了病根,不能叫秋辞也这般。
秋辞听他这样细致入微,心里更是虚得慌,只觉得人真是不能撒谎,撒了一个就要用无数个来圆。
她问:“要是,要是迟迟怀不上呢?就是我听说,两个人的基因,也就是血缘有问题,也是可能怀不上的。”
他微微一笑,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那便是没有缘分,便也不强求了。”
秋辞心中稍定,怕再讨论下去,自己就要冒冷汗了,只能转移话题:“今天天气真好,适合去放风筝。”
陆怀琤挑开车帘,大好的春光钻了进来,他道:“等再热一些,河里还会有摸鱼的,你先前不是说过想去庄子上玩吗?到那时才有意思,河里有鱼,小山上还有野果子,能玩好些天都不腻。”
这应当就是陆怀琤腿还没断时过的日子了,秋辞怎么听怎么觉得辛酸,尤其是自己还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谎。
她抓住陆怀琤的手,缓缓道:“要是有一天,我因为一些迫不得已做了一些伤害你的事,你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吗?”
陆怀琤一怔,立即想到了重光寺里的一幕,时隔多日,再想起来时,他的心还是会疼得发颤,可他只是淡淡笑道:“若是你能及时回头,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怀琤。”秋辞紧紧抱住他,“我这一生只爱你一个,如果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都是因为无可奈何。”
与人私会也是无可奈何吗?故意露出身子给人看也是无可奈何吗?撒娇讨人抱也是无可奈何吗?
他不知道,甚至荒唐地想,或许真是无可奈何呢?
“我知晓了,我相信你。”他道。
“怀琤。。。”秋辞跪坐在他怀里,抱住他的头亲了上去。
陆怀琤轻轻搂住她,温柔回应,他几乎想要说出口,告诉她,那些事自己都知晓了,只要她不再犯,自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原谅她。
可是他不敢,他怕撕破了这一层谎言,还有其它更可怕的在等他。
他有时甚至会欺骗自己,现在这样不也很好吗?人在他身边,还愿意陪他演下去,他这样的残躯,还有什么可不满的呢?
但他还是好想好想拥有一个完整的秋辞。
秋辞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发狠,横冲直撞,像是要将自己咬碎,但她并不讨厌这样,予取予求,无论他想怎样,她都配合。
直到马车悠悠停下,两人才缓缓分开,秋辞脸上多了一层不正常的红晕,靠着车窗吹了会儿风,拿着纸鸢与陆怀琤下车。
这个纸鸢是陆怀琤画的,笔触细腻,栩栩如生,在天上飞起来的那一刻,好像真是大雁南归。
她牵着风筝线在草地上奔跑,笑着朝远处的陆怀琤喊:“你看飞得高不高?”
陆怀琤只是笑着,没有回话。
他就坐在那里,看着她跑远,而后又跑近,眼里是细碎的星光,直直向自己奔来,扑在自己怀里。他忽然觉得,不管风筝飞多远,只要能回来便好。
“它现在飞起来了,你也可以拿着。”秋辞盘腿坐在陆怀琤跟前,将风筝线交给他,拿过他轮椅上挂着的水袋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水倒得太猛,顺着她嘴角流了下来,陆怀琤浅浅笑笑,掏出帕子轻轻将水渍擦净:“不去玩了吗?”
秋辞摇头,将水袋递还给他,枕着双臂趴在他腿上:“不去了,跑累了,歇一会儿。”
“带了糕点,要不要用些?”陆怀琤放好水袋,打开食盒,拿出一块糕点喂到她口边。
秋辞本来没什么胃口的,可都送到嘴边了,她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慢慢咀嚼。
那手还没有拿开,她扫见他干净的指尖,起了坏心思,咽了口中的点心,含住了他的手指。
“秋辞。。。”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秋辞没说话,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指尖。
他左右打探两眼,低声问:“今日还疼吗?”
秋辞的手忍不住收紧:“不…”
“那晚上。。。”
“可以。”
陆怀琤低低笑出声来,轻轻顺了顺她的发,牵住她的手往回走。
床边点了一支新蜡烛,帐子没有放下来,烛光将两人对坐的身影清晰地映在墙上,经过头一回,如今这样坦诚相见也不剩多少羞涩,陆怀琤靠在床头,秋辞朝他爬过去,坐在他身上。
他清清楚楚地看见她腰间的刺青,随着她的颤动而颤动,他的手握住细腰,轻轻摩挲着刺青,声音低哑,宣誓主权:“秋辞是我的。”
秋辞咬着唇,迷迷蒙蒙地看着他,肯定道:“是你的。”
他朝前扑去,欺身而上,往她腰间垫了一个枕头,低声解释:“听闻这样更容易有孕。”
秋辞还沉沦在快感中,脑子顾不得想那么多,抬腿踢了踢他的后腰,催促道:“你快点。”
一炷香后,秋辞后悔了,窝在褥子里,小声嘀咕:“倒也不用那么快。”人都要被撞飞了。
陆怀琤只是低笑,没有回答。
一连来了好几日,陆怀琤终于撑不住了,放低了频率,有时两天一回,有时三天一回,秋辞没感觉有哪里不好,只有一点,她喝避子汤不太方便了。
往常一天一回时,她正常一天一碗喝,可改成两三天一回,她要是不喝,显得奇怪,要是喝了又伤身体,搞来搞去,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昨夜没有过,她看了一眼那碗黑黢黢的药汁,皱了皱眉,装模做样道:“等晾凉了我再喝吧。”
陆怀琤穿戴好衣裳,缓缓过来,听出她是故意说的,问:“是不是这药太苦了?若是不想喝便不喝吧,顺其自然便好,大夫不也说你没什么问题吗?”
秋辞眼睛一亮,如蒙大赦。
作者有话说:
大过年的,稍微甜一点儿⑧
第41章
陆怀琤忍不住扬起嘴角:“好了;不想喝,倒了便是。是药三分毒;喝多了也不好;若真想补,叫小厨房炖些鸡汤鱼汤,也是一样的。”
“怀琤;你真好。”秋辞跑过去抱住他,毛绒绒的头在他脸上蹭啊蹭啊,小声唤道;“相公;相公~”
陆怀琤轻轻躲开:“莫要这般唤我。”
秋辞瘪了嘴;直接坐在他怀里,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你不是我相公吗?”
“是。”他眼神闪了闪;在她耳旁悄声道;“可你这么唤我;我便想……”
秋辞瞪大了眼,整张脸都红了,急急忙忙捂住他的嘴:“外面还有人呢;你小点儿声,要是被人听见了。。。”那多丢人。
他嘴角扬了又扬:“好了,去将药倒掉吧;我去给你炖汤。”
秋辞开开心心起身;将药全倒在了痰盂里;跟在他身后蹦蹦跳跳去了厨房。
陆怀琤没办法当官;从商也不用日日守着;每日都是清闲的;除了浇花看书;就是在厨房里给秋辞捣鼓一些吃的。
他刚将食材放下,秋辞就扑了过来,又将他抱住。
秋辞不爱盘头发,额前的碎发扫在他脖子上,弄得他有些痒,他轻轻抹起她额前的发,却被拦住。
“不要弄上去,弄上去显得脸大。”
“哪里脸大?明明这么小。”他伸出手,能将她整个小脸遮盖住,“看,只有我手这么大。”
“那是你手大。”秋辞伸出手,与他掌心相对,放在一块儿,“你看,比我的手大多了。”
他轻轻收起手,将小手握住:“是你的手太小了。”
她靠在他肩上,撅着嘴道:“我不管,反正不能把我额头前的碎发弄上去。”
“好好,不弄上去,便放在这里,挠我痒痒。”
“真的很痒吗?”秋辞抓起的头发,用发尖去扫他的脖子,看着他被憋红了眼,忍不住轻笑出声,“这么痒吗?”
陆怀琤抓住她的手,将惹祸的发尖对准她,轻轻扫弄她的脖子,勾着嘴角问:“痒不痒?”
“痒痒痒哈哈哈。。。”秋辞笑个不停,胸前上下起伏,险些喘不过气来。
陆怀琤眼眸暗了暗,慢慢松开她的手,道:“脸很小,手也很小,这处却不小。”
她还在笑呢,下一秒就藏到了他的脖颈里,紧紧环抱住他的脖子,一声不吭。
锅里传来阵阵清香,陆怀琤松了手,一手紧紧抱住她,一手滚动轮椅朝灶台边上去,揭开锅盖,搅了搅,又将锅盖盖上。
“汤还没好,要不要出去浇浇花?”
“嗯。”秋辞垂着头,踏着小碎步跑了出去。
陆怀琤搬起小凳在后面追,他停在花圃前,将小凳放在身边,不需多言,不一会儿,秋辞就会自己过来坐下,像没骨头一样靠着他,拎着小壶给花浇水。
他一只手要给花松土,另一只手还要抱住秋辞,极其不方便,可他就是不想松开,有一下没一下地捏捏她腰上的软肉,敲敲她背后的骨。
汤好了,他要去盛汤,有些烫手,秋辞才没跟着了,自己坐在外面浇花。
一个汤不够,厨娘又炒了几个小菜,吃罢午饭,又到了午休的时间,清晨起得早,头一挨枕头就能睡着,等睡醒时,外头还是阳光明媚,这时,陆怀琤就会躺在躺椅上看书,秋辞钻到他怀里,和他一起看。
隔日,三月初,陆怀琤得去各个铺子里转一圈,秋辞没去,在家里待着。
只是分开了这么一会儿,陆怀琤心里便惦记得不行,不到日落便归了家,还未到院门口,一个小侍女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
这小侍女是他特意放在院里盯着虞秋辞的,他不在家时,也能知道秋辞的一举一动。
他眉头一紧:“少夫人今日出门了?”
小侍女摇头:“回少爷的话,并未,是。。。少夫人的药有问题。前两日您吩咐奴婢将药包扔了,奴婢心想药物多少有些毒性在,便想药包处理了。谁知奴婢拿起药包时,不慎抖落在地,才发觉那两份药里的药材竟大不相同。”
陆怀琤已经有些不耐,催促道:“各自是什么药?”
“一份便是普通的补身子的药,另一份。。。”小侍女犹犹豫豫地看了他一眼,慌道,“另一份是避子汤。”
少夫人平日里喝的一直都是避子汤。
陆怀琤有些恍惚,脑中一直重复着这句话,他不敢相信,派人去抓药的医馆问了,可得出来的也是同样的结果。
他头痛欲裂,想找虞秋辞说个清楚,可一进门,她便亲亲热热地跑了过来,紧紧抱住了自己。
到底是为何?为何要这样欺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