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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残疾表哥知道我在攻略他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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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现在这个节骨眼去,她心中也是不能接受,结婚前夜,妻子跑去私会别人,怎么想怎么不合理。
  可是现在不去,她就要耽搁十个月了,甚至不止十个月,生完孩子肯定是要坐月子吧?那一来一去就要好久了。
  “系统啊,你说我该怎么办?”她瘫在床上,手掌轻轻抚摸着小腹。
  “建议宿主打掉这个孩子。”
  “可是,可是。。。”秋辞皱着眉,一副快要落泪的模样,“可是怀琤很期待这个孩子,我也,也有点舍不得。”
  这是他们的孩子,就算是不要,她也应该和他商量商量,总不能就这样打掉。
  但,她说了,陆怀琤肯定也不会同意。
  系统:“那宿主你想怎么办呢?”
  秋辞试探道:“要不我这几天去找找明净?至少先将进程提一提,说不定能在结婚之前把好感度提到100,等结婚后,直接去京城。”
  “宿主,明净的好感度现在为:20。”
  秋辞明白,系统只差说,你凭什么觉得你几天内就能将好感度提到100。
  她简直要抓狂了:“啊啊啊,我为什么不是那种大美女,别人看我一眼就会神魂颠倒的,我就不用这么费劲了!”
  “那宿主,你还去吗?”
  “还去。”
  她收拾了收拾,趁着所有人都在忙,悄咪咪从侧门跑了出去,轻车熟路寻到明净。
  或许是因为对她有了点好感度,明净并没有躲,大大方方与她寒暄:“施主。”
  “好久没来寻小师父了。”秋辞露出标准的笑容,脑子里想的全是陆怀琤。
  明净淡淡道:“施主快要成亲了,为何还有空来此?”
  秋辞缓缓伸出手,抚上他的手背:“出家人不问俗事,难为小师父还记得我的婚期,难不成是故意记着的?”
  明净微微躲开,垂眸掩去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施主莫要胡说。”
  那点慌乱被秋辞清晰捕捉到,她慢慢朝人逼近,将人逼得靠在院墙边,俯过身去,与人隔得很近。
  她看着明净慌忙闭上眼,觉得好笑,只是轻声问了句:“我今日头上摸了桂花油,小师父闻到了吗?”
  明净似乎是松了口气,可眼中又有些遗憾,急急忙忙避开:“施主莫要胡来,陆施主知晓会生气的。”
  秋辞追上去,拽住他的袈裟:“那小师父想不想让他知道呢?”
  “我,我。。。”明净红了脸,磕磕绊绊解释,“贫僧是出家人,而施主也要嫁为人妇,这样恐是不妥。”
  “出家可以还俗,嫁人也可以和离,若是小师父愿意,我可以等你。”
  明净踌躇许久,想再教化她,抬眸的瞬间通孔却猛得一缩,连忙去推秋辞的事:“施主施主,你快些松开。。。”
  “为何要我松开,你不是也很喜欢么?”
  “陆陆。。。陆施主。。。”
  “他不会知晓的。”秋辞打断的同时,恍然听见轮椅碾压过地面的声音。
  她瞳孔一紧,怔怔松开手,僵硬回过头,对上了陆怀琤的眼眸。她张了张口,想要唤他,又想说些什么,却都堵在了嗓子里。
  他好像在笑,可眼神却又是空洞的,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冲她招了招手,哄道:“后日便要成亲了,为何这么贪玩,快跟我回家。”
  秋辞毛骨悚然,腿脚如机械一般缓缓踏过去,垂着头站在他身旁。
  他伸臂将她揽在了怀里,朝明净笑:“多谢明净师父照看家妻,我们还有事便先走了,师父若是有空,后日可以来喝我们的喜酒。”
  说罢,他牵住秋辞的手,温声道:“宝宝,听话,我们回家。”
  “怀,怀琤。。。我。。。”
  “嘘——”陆怀琤食指挡唇,打断了她,牵着她朝寺门外去。
  他笑得温柔,面上没有一丝异色,可手却是用尽了力,疼得秋辞浑身颤粟,额头直冒冷汗,可她不敢甩开,也不敢开口解释,只任由他拖拽着,一路出了门。
  “怀琤,你弄疼我了。。。”她实在忍不住了。
  “抱歉。”他淡淡笑了笑,松了手,默默走在前面。
  秋辞揉了揉手,追了上去,小声唤他:“怀琤,你别走那么快,等等我。”
  陆怀琤没有说话,也没有等她,转动轮椅的手甚至加快了速度。
  出寺庙的路是一条下坡路,他的手越来越快,轮子也越来越快。
  忽然,轮椅失去了控制,直直朝前冲去。
  “陆怀琤!”秋辞心中一惊,提着裙子狂追。
  可是,她跑得没有轮椅快,眼睁睁看着那轮椅载着陆怀琤飞了出去,将陆怀琤摔在了路边的土坑中。
  她听见砰得一声,轮椅四分五裂,陆怀琤重重摔落在地上。
  “怀琤,怀琤!”她飞奔过去,一脚踩在了松软的泥上,滑坐在陆怀琤的身旁。
  她颤抖着手要去扶他,乍然看见了好多血,溅在四周的树干上,她连忙扶起摔倒的人,看见了他额上的血窟窿。
  “怀琤。。。”她吓得掉了泪,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四处呼救,“救人啊,求求你们来帮帮我。。。”
  哭喊声将人吵醒,陆怀琤毫不犹豫推开她,撑着土坡往上爬。
  他的胳膊也摔伤了,一只手撑着地,一只手垂落在地上,血和泥混合在脸上,看不出人样。
  “我扶你,我扶你上去。”秋辞追上来,要拉他上去,又被他推开。
  他上不去,爬上去一段,又滑落下来,可他没吭一声,也没有哭,只是倔强地一遍又一遍往上爬,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围观的人也不敢上前帮忙,只是远远看着。
  秋辞不敢再去扶他,跪坐在他身旁,摸出帕子想将他眼睫上挂着的血擦掉,又被他扫开。
  “怀琤,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求你,听我解释。。。”秋辞抓住他的手臂,苦苦哀求。
  他忽然停了下来,不再往上攀爬,嘴角露出荒唐的笑意,冷冷地盯着她,轻轻启唇:“滚。”
  秋辞怔在当场,手上没了力气,默然松开双手,跌坐在地上,静静看着他继续往上挣扎。
  她的泪水太多,模糊了视线,有些看不清周围的景象,只听见好像是鸿雁来了,然后不知道怎么就挪到了车上。
  “少爷。。。”
  她眼睛晃了晃,看见有侍女跪坐在一旁给陆怀琤包扎,她连忙坐起身来:“我来。”
  侍女悄悄瞥了她一眼,将帕子递到她手上。
  她接过帕子,小心翼翼要去给陆怀琤擦脸,帕子碰到他脸的那一刻,陆怀琤抬眸,冷冷扫了她一眼,将她吓退了回去。
  “还是你来吧。”帕子归还给侍女,她看见侍女亲昵地凑上前,扶着他的身子,给他擦去脸上的泥垢,两人就好像抱在一起一样。
  她心里好难受,紧紧缩着,无法跳动。
  陆怀琤看见自己和明净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是不是也这样难过。
  够修罗场吗?好玩吗?有趣吗?为什么她只觉得心中阵阵抽痛呢?


第44章 
  “怀琤。。。”她想说些什么;却看见他原本垂着的眸子合上了,她懂了;这是不想听她说话的意思。
  她小心翼翼、一点点朝前试探;握住了他的指尖,她感觉到指尖要收回去,连忙抓紧了;快速与他道:“怀琤,我怀孕了。”
  陆怀琤扯了扯嘴角,再也忍不住;眼泪瞬间滚落而下。
  “你别哭你别哭。”她上前抱住他的腰;轻轻擦掉他的眼泪;“你不是很想要一个孩子吗?我们现在有了,我们回家好不好?你要不要摸摸他?”
  “你。。。”陆怀琤声音有些颤抖;“你明明知晓明净是我最好的朋友;明明知晓自己怀有身孕;为何还要去寻他!”
  他忽然推开正在包扎的侍女,一把掐住秋辞的下颚,狠狠将她抵在车壁之上;咬紧牙关,怒斥:“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你究竟将我当做什么?!如今还要拿孩子来威胁我;这个孩子是你想要的吗?是你想要的吗!”
  秋辞愣住了;双唇忍不住哆嗦:“我;我也想要的;这是我们的孩子;我怎么会不想要。。。”
  “你非要我将丑话说尽;将证据全摆在你跟前;你才肯承认是吗?!”陆怀琤浑身颤栗,原先温柔的面孔变得有些扭曲,几乎不像一个正常人。
  秋辞沉默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以为那些事她做得天衣无缝,甚至还想再撒谎:“我确实偷偷喝过避子汤,但这个孩子,我是想要的。”
  陆怀琤忽然笑了,慢慢松开手,轰然摔靠在车厢中,他忽然觉得这一切都好无趣,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这两年所经历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
  或许,这一切都只是他幻想出来的,没有栀子花,没有秋辞,也没有痛苦,什么也没有。
  他闭了闭眼,泪从侧脸滑过,嘶哑着嗓子,淡淡道:“送少夫人回府,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不许放她出房门一步。”
  “怀琤。。。”
  他没有理会,推开车门,摔去了地上,鸿雁跟了上去,车夫继续架马,秋辞探出头去喊他:“怀琤,你去哪儿?”
  没有人回答,她看着地上的人越来越远,要去敲门叫车停,被侍女拦了下来。
  她疯狂挣扎:“你们松开我!我要去找他!”
  侍女只是淡漠地按住她,不置一词。
  她被带回了陆府,关进了房间里,门外上了锁,任凭她怎样拍打,都没有一个人肯来给她开门。
  这个她和陆怀琤共同生活的地方,成了她的囚牢,她躺在地毯上,哭着问系统:“我该怎么办?”
  系统机械地回答:“您已偏离主线,请您快速脱身,早日完成任务,回到现实世界。”
  她缩成一团,捂住自己的肚子,不知道是回不去更可怕一些,还是陆怀琤厌恶自己更可怕一些。
  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吗?这真的只是一个游戏世界吗?她调开系统面板,看见陆怀琤小卡下的好感度停留在95,黑化值停留在0。
  没有黑化,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她问系统,系统卡了壳,没有回答上来。
  有人来送饭,也有人来送水,甚至还有送安胎药的,可陆怀琤就是不在,她喝完药,朝外问:“大少爷昨夜回来了吗?”
  侍女知道她有身孕,不敢为难,只道:“没见回来。”
  “那。。。”她想问,那婚事呢?还做不做数?但她没问出口,她怕得到的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
  她只是静静地等着,等到了明天就知道了,可到了第二天,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只是安静一片。
  婚事取消了吗?
  她有些呼吸不过来,小腹隐隐发痛,一直等到晚上,还不见陆怀琤回来,她心里有点儿慌了,急急去敲门。
  “大少爷呢?他还没回来吗?”
  门外守着的侍女犹豫道:“今日是您和少爷的大喜之日,少爷说您身体不便,请了人替您行礼。”
  秋辞心口一缩,喃喃道:“成亲也可以替吗?那他现在在哪儿?”
  “此刻应当在前头与客人喝酒,至于今晚过不过来,奴婢也不知。”
  “求你,放我出去好不好?”秋辞又开始拍打门框。
  侍女们只觉得嘴都要解释出泡了:“不是奴婢不放您出去,是大少爷不放您出去,奴婢们也没办法。”
  这么晚了,他能去哪儿?他是要将自己一辈子困在这里,再也不来见了吗?
  她捂着心口,慢慢滑坐在地上,小腹一阵坠痛:“我肚子好疼,你们帮我去找找他好不好,我肚子真的好疼。”
  侍女们有点慌了,叽叽喳喳讨论一阵,道:“奴婢去请,只是请不请得来,奴婢也不知晓,您不如将药喝了。”
  秋辞接过门缝里递进来的碗,一饮而尽:“我喝我喝,你们帮我去寻人,求求你们。”
  侍女见她实在可怜,慌忙去寻,剩下来的侍女则是劝:“您快去床上歇着吧,地上凉,若是您出了什么事,奴婢们都担待不起。”
  “我肚子疼,我起不来了。。。”秋辞带着哭腔,撑着地面起了好几回,都没能挣扎起身,她的肚子真的好疼,感觉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屋里没有点头,昏暗的灯光从门棂透进来,将她惨白的脸照得发黄,脸上是湿漉漉的一片,像是水洗过一般,额前的碎发胡乱贴在脸上,有些难看。
  她闭着眼,没再乞求,像是睡着了。
  再醒来时,她看见了头顶的帐子,有些惊讶,又抱着些侥幸,朝外喊:“怀琤,你是不是回来了。”
  门开了,进来的不是陆怀琤。
  “有了身孕便好好躺着,别在动气了。”陆夫人端着药碗过来,“先将药喝了吧。”
  秋辞接过碗,垂了垂眼,问:“舅母,怀琤呢?”
  陆夫人眼中闪过一丝不快:“出去鬼混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昨日拜完堂人就不见了,找了一夜也没找见。”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秋辞放下药碗,急急道。
  “他能出什么事,你就别操心他了,好好养好身子,将孩子生下来才是正事。”
  秋辞抿了抿唇,端起药碗喝净,又求:“舅母,您就去找找表哥吧,我想他了,我想见他。”
  陆夫人有些不忍,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旁的婆子嘴快:“这男人啊都是这样的,得到了便不珍惜,少夫人您好好养好身子,小少爷一出生就能承袭爵位,不必在男人身上花什么心思。”
  “他到底去哪儿了?”秋辞讷讷。
  “男人夜不归家还能去哪儿?左不过是去窑子里喝花酒去了。”
  陆夫人瞪了身旁婆子一眼,朝秋辞笑道:“不必管他,腿都残成那样了,也玩不出个什么花样来,你好好在家养胎便是。”
  “不是的。。。”秋辞心中悲恸,眼泪又掉了下来,“是我的错,我去找他解释。”
  她说着就要起身,陆夫人连忙朝两旁婆子使眼色,将人按住。
  “大夫说了,你再折腾这孩子可就真保不住了,有孩子在,他心里至少还有你的位置,没了孩子,你还能怎么办?”陆夫人打一个巴掌,给一颗枣,“不过你放心,我请有经验的大夫来看过了,都说你这一胎定是男孩,你就等着享福吧。”
  秋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默默躺回了被子里,不想再和外界联系。
  她想去找陆怀琤,跟他解释清楚,也想完成任务,赶快回家,她不想再待在这个地方了。
  可是身旁的侍女都是陌生的,就连鸿雁也不在,她该怎么出去?
  她以为陆怀琤再也不会回来了,没想到晚上刚睡下时,听到门咯吱一声,回眸一看,他穿着个鲜红的婚服,坐在轮椅上。
  那轮椅显然是新做的,轮椅上都没沾多少灰,婚服却是有些破破烂烂,下摆处像是被缴进过车轮里,碎成了破布帘子。
  秋辞睡意全无,爬起身来朝他跑去,直直扑进他怀里:“怀琤,你去哪儿?我好想你,你怎么才回来?你身上的伤好了没有?有没有包扎?”
  陆怀琤扫了她足上的红甲一眼,心中的怒火立即腾起,冷冷道:“滚开。”
  这几天的恍惚,早让她忘记了先前的心痛,如今这句滚开和先前那个滚字叠合在一起,她抖如筛糠,几乎要站不起来,仍旧趴在他腿上。
  “怀琤,你听我解释。”
  陆怀琤没动弹,垂头看了她一眼,淡漠道:“你说。”
  “我。。。”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了。
  她要告诉陆怀琤,你只是一个纸片人,而我是仅仅是为了回家才这样的吗?今时今日,要是调换了情况,陆怀琤说出这种话来,她是一点儿也不会信的,只会想一拳打爆他的头。
  “怎么?解释不出来?”陆怀琤轻笑了声,伸手掐住她的下颚,逼迫她抬头与自己对视,“或者想说,被逼无奈?但是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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