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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此间桃花照玉鞍-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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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合他心意?。
  他不过?是想让这些人知道,小姑娘已经有他了?。
  可他没想到?,小姑娘还能更?合他心意?。
  顾灼是偶然间睁开眼才看到?,方才她在傅司简的脖子上?咬出来的牙印,不仅没消,还在那浅浅的凹凸不平四周显出越来越深的红痕。
  她居然咬得?这么?用力吗?
  怎么?傅司简都不喊疼的。
  顾灼心疼归心疼,当务之急却是让这个痕迹尽快地消下去,不然被人看见,她真的说不清了?。
  姚云和玉竹的话又清晰地响在她的脑海:
  “将军,你可不能霸王硬上?弓啊。”
  她不是,她没有啊。
  病急乱投医这种事,总是脑子滞后于行动的。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舐了?几下,仿佛这样抚慰着,便能奇迹般地让它消失似的。
  端详了?会儿,好像,确实有些效果?
  其实,只是晶莹的水渍染在麦色的肌肤上?,填在那些小小的牙印凹陷中,模糊了?红痕与周边肤色的分?明感。
  她又凑上?去,温热的呼吸填满她与男人脖颈间的缝隙,更?轻柔地用舌尖细细扫过?牙印的轮廓,一圈一圈,将每个角落都照顾得?周全?。
  倒是折磨得?傅司简浑身一麻,险些手一松将怀中人摔下去。
  更?紧地握着她的腰和腿弯,享受却又难熬,傅司简几乎已经没了?脾气。
  他听见小姑娘沮丧的声音小小地抱怨着:“怎么?还消不下去啊?”
  便又要凑近他,继续方才那一番动作。
  傅司简没工夫去思?考她要把什么?“消下去”,却不能再任由小姑娘这样作乱,只得?捏了?捏她的腰间软肉,哑着声音道:“夭夭,方才有人过?去。”
  这才惊得?顾灼从男人脖颈间抬起头,他们居然已经进了?山脚下这处营帐,她还看见有士兵小跑着朝他们过?来。
  那、那岂不是都被看到?了??
  她刚刚,都做了?什么?啊?!
  顾灼要疯,甚至想再咬傅司简一口,比上?一次还要用力。
  “你、你……你怎么?不告诉我呀?”
  小姑娘脸都皱成一团,眼角都泛起水意?,懊恼又生?气,噘着粉唇控诉他,声音里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傅司简几乎要克制不住亲上?去,从她扑闪着的桃花眼到?他肖想已久的红唇,全?都印上?他的痕迹。


第34章 祛寒
  最终; 却也只是?安抚地蹭了蹭她的发顶:“我挡住了,没人看到。”
  “真的?”
  “真的,不骗你。”
  他哪会让别人看见小姑娘那副模样。
  …
  士兵已经到了他们近前; 看着两人气喘吁吁道:“将军; 大夫已经在等着了。”
  傅司简朝他点了点头:“走吧。”
  那士兵转过身带路,缓了缓剧烈的呼吸; 才有心思琢磨起别的。
  他方才跑过来时,好像是?远远瞧见; 这两人亲密无间的模样。
  那话怎么说来着; “打情骂俏”。
  啧。
  不一般。
  傅司简抱着顾灼,随着那士兵进?了一间营帐; 大夫已经提着药箱在候着了。
  营帐中提前准备了炭盆,比外面要暖和得多。
  他将小姑娘放在简陋的床榻上; 便给?大夫腾了位置。
  大夫打开药箱; 在塌边的椅子上坐下,问道:“小将军; 伤在哪了?”
  “在腿上。”
  顾灼将左腿微微转了一些,大夫就瞧见那破破烂烂沾满血迹的裤腿。
  正拿了剪刀要划开裤腿时,冷不防被站在身后的男人按了下肩膀:“先等等。”
  傅司简见那士兵还在帐中等候吩咐; 揉了揉额角:“你出去守在帐外; 别让人进?来。”
  士兵倒是?个懂规矩的; 闻言先是?去看顾灼,见她点了点头; 才转身出去。
  在帐外守着时; 他也回过味儿来。
  那个男人; 该不会是?嫌他杵在那儿看小将军换药吧。
  呃,就十分无语。
  士兵出去后放下帐帘; 傅司简才拍了拍大夫的肩头:“你继续。”
  而?后,就被小姑娘瞪了一眼?。
  顾灼当然知?道傅司简为何让人出去。
  她觉得这男人从山洞回来后,醋劲儿越发不再?遮掩。
  不仅如此,被她瞪,傅司简竟只是?挑了挑眉。
  得,无耻劲儿也懒得遮掩了。
  大夫将裤腿剪开,露出包扎着伤口的布,已经被血染了一大片,中间点点鲜红。
  他小心翼翼解开看了看,用干净的布巾沾了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晾凉的开水去擦拭清洗,没一会儿,盆中的水也不再?清澈。
  傅司简只看了一眼?那再?次崩开的伤口,眉头便深深皱了起来,转头去看小姑娘,正巧看见她低头躲开他视线的动作。
  像只小鹌鹑。
  她也知?道心虚!
  顾灼自然知?道。
  她看见傅司简皱起眉头的一瞬间,就猜到他肯定?会生气,会温柔地看着她,会用心疼又无奈地口吻问她:“夭夭,这就是?你所说的,不严重?”
  她十分心虚,仿佛她是?个骗人的小孩。
  但她又在心里弱弱地反驳:她其实也没有怎么骗傅司简吧,实在是?他太大惊小怪了。
  才那么一点点血,伤口也不太大,还没他自己腰上那道伤重呢。
  这种小伤,她受过没有十次也有八次。
  顾灼觉得她被傅司简拿捏得死死的。
  方才她躲开他视线的时候,甚至都?生出不敢再?受伤的想法了。
  他成?功了。
  不过,顾灼当了会儿鹌鹑,倒是?没等到傅司简出声。
  她抬头去看,他还依旧皱着眉头,眼?睛都?不眨似的盯着大夫给?她处理伤口。
  她瞬间就明白,傅司简顾着她在军中的威严。
  他好像,总是?待她这般周全妥帖。
  …
  大夫细细清洗了顾灼腿上的伤口,见愈合得还不错,那布上大片的暗红多是?早已干了的血迹。
  “小将军没伤着骨头,伤口崩开的地方不算严重,再?上些药,这几日注意着不要沾水,很快就痊愈了。”
  顾灼听见前半句时,还有功夫对?皱着眉的傅司简挑挑眉,意思是?“你看,大夫都?说不算严重。”
  她觉得他能?看懂。
  可她听见“不要沾水”时,愣了一下,再?顾不得与傅司简争论伤口严重不严重这事。
  因为,她想洗澡。
  她甚至开始后悔,怎么就让傅司简也听见这话了呢。
  方才应该让傅司简跟着那士兵一道出去的,现在倒好,她想偷偷洗澡,他肯定?会拦着。
  要了命了。
  …
  大夫低头从药箱找药时,听见傅司简问道:“你瞧瞧,这药可使得?”
  将自己的药放在塌边,大夫拿过傅司简的药闻了闻,又捻在指尖一点尝了下,皱着眉头开口:“这药……”
  傅司简见大夫这反应,紧张起来。
  他给?小姑娘腿上用的,就是?这个药。
  这是?他离京时太医给?备的金疮药,还备了些解毒丸什么的,自从上次他在客栈被下了迷药便一直随身带着一些。
  那天上山寻人前,他猜到小姑娘可能?会受伤,也可能?因为风雪和伤口引发高热,便又从军中拿了能?治温病的药。
  他嘱咐着其他上山寻找的人也从军中拿了类似的这两种药,以防谁找见顾灼却不能?及时给?她治伤。
  只是?他这金疮药该是?比军中的要好些的,怎么这大夫是?这副神色。
  这药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其实大夫只是?有些疑惑。
  他师父的祖上是?被皇帝送到军中的太医,后来便在北疆安了家。
  手上的药有些像师父曾经给?他看过的金疮药的药方,用料极其珍贵。
  军中自是?找不齐那些名贵药材的,是?以军中的金疮药改了其中几味药材降低了成?本。
  用在普通的伤口上止血是?足够的,只是?生肌愈合的效用打了折扣。
  这药该是?只有宫中才有,不过说不准是?皇上赏下来给?顾家的。
  何况,他并?不是?很确定?这药是?不是?与师父的那个药方一般无二,将军府有几瓶珍贵的药,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大夫便也没把疑惑说出口,只是?道:“这药,药效奇好,比军中的金疮药好得多,小将军便用这个吧。”
  他将那药洒在顾灼的伤处,又用洁白的布仔仔细细地包扎好。
  “小将军可还有其他不舒服?”
  “没了——”
  顾灼话音刚落,就听见傅司简对?着那大夫说:“她昨日发了高热,今天稍微退下去儿,你看看还需不需要再?用些什么药?”
  大夫抬起顾灼的手腕,把了把脉,问道:“小将军现在可有头疼头晕之症?”
  “没有。”
  大夫道:“那就是?好得差不多了,我待会儿让人煎服药送来,下午睡一觉应该就彻底好了。”
  “小将军在山中待了多日,寒气入体,下次月事怕是?会腹痛。明日我再?开一服调养身子的药,喝三日,祛祛湿寒。”
  顾灼本来没什么不自在的,哪个女子不来月事呢?
  偏偏傅司简颇为郑重地追问了一句:“能?彻底祛寒保证她下次……不腹痛吗?”
  惹得那大夫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傅司简,露出顾灼今日已经看过多次的慈祥的笑意:
  “小将军体质好,应该是?没事的,只是?我这医术有限,对?女子的病钻研得不太细致。”
  大夫拿着药箱起身:“公子若是?担心,可带着小将军去幽州城找一位姓郑的女大夫。她是?专门替女子调养身子的,很有名,就在太守夫人开的那家医馆内。”
  大夫说得倒是?实在话,他在军中多是?琢磨如何快速地止血救命,让那些从战场上回来的伤兵活下来,对?女子的病只是?最初学?医时有所涉猎。
  傅司简点点头表示记下了:“多谢。”
  他这么一副认真的模样,搞得顾灼都?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反应。
  …
  大夫走后,傅司简坐到榻边,俯身撑在小姑娘两侧,离她越来越近。
  她能?数得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看得见他眼?底的深情。
  顾灼心里默默想,看吧,他果然要翻旧账了。
  吐了吐舌头,索性闭上了眼?睛。
  却只是?感受到傅司简温柔地吻她的眼?,拂过她的脸颊,蜻蜓点水地亲她的耳朵,亲她的下巴。
  她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热,却只是?流连在她的脖颈上。
  力道不重,反反复复。
  “夭夭,别再?受伤了,好不好?”
  声音从她颈窝处传来,闷闷的。
  顾灼明知?道自己保证不了,却还是?拒绝不了他:“好,我尽量。”
  傅司简能?得到这个答案已经足够满意。
  …
  这时,帐门外传来中气十足的两声“将军!”
  是?那两个暴脾气的吴将军和苏将军。
  帐外守着的士兵赶忙拦住:“吴将军,苏将军,不能?进?不能?进?!”
  他自从琢磨出那男人为何让他出来守着后,就十分尽忠职守。
  他很理解。
  吃醋嘛,谁还没吃过呢。
  “谁说不能?进?啊?”
  暴脾气之所以是?暴脾气,就是?因为他们的声音总是?突然间就急躁起来,吓得小兵一个哆嗦。
  却还是?硬着头皮回了吴将军的问题:“是?小将军的命令。”
  暴脾气瞬间熄灭。
  无他,在吴将军苏将军心目中,顾小将军简直是?跟姜夫人一样的存在。
  她娘亲的“擒贼先擒王,打蛇打七寸”,她是?学?了个淋漓尽致啊。
  顾灼还小时经常随着顾老将军和姜夫人来军中,他们在帐中商议事情,她就在一边自己玩儿。
  吴将军脾气爆声音大,他后来甚至都?记不清那天到底是?在商议什么要紧事。
  只是?记得姜夫人说完什么话后,他吼了一声。
  商议事情时,大家吵个架是?常事,出了帐门大家还是?并?肩作战的好兄弟。
  他性子急,军中副将以上的人基本都?被他吼过,脾气上来了顾老将军他也照吼不误。
  他真不是?专门针对?姜夫人啊。
  真的只是?嗓门大,一急眼?声音响了不受他控制啊。
  没人发现顾灼悄悄出去了。
  午时他回帐中休息,掀开被褥,吓得一下子跳到三尺开外,指着床榻上的东西手都?在哆嗦。
  床底钻出来的顾灼叉着腰笑得欢畅,笑够了又鼓着个小脸凶他:“让你再?吼我娘亲!”
  得,这小丫头捏了蛇的七寸抓了条蛇,用这蛇来打了他的七寸。
  当年,顾灼刚满八岁。
  他看着比他腿高了没多少的小丫头捏起那条小蛇就走了出去,当时他都?想叫“小姑奶奶”了。
  抹了抹头上的汗,他甚至不敢出去问到底是?谁告诉这个小祖宗他最害怕蛇的。
  事后,小祖宗做的这事还是?被姜夫人给?知?道了,拉着小丫头来给?他道歉。
  小顾灼脸上有着明显的懊恼和后悔,脆生生道:“吴叔,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您小时候被蛇咬过,我下次不会了。我去演武场上跑圈当做惩罚,您别生气。”
  他看得出来,小丫头是?真心来道歉的,姜夫人必定?已经与她说过他为何怕蛇。
  但是?他哪敢让小祖宗去跑圈啊,太阳这么大,中暑了怎么办?


第35章 起身
  吴将军是相当真挚地阻止了一番的; 他几乎是看着顾灼长大,自然舍不得让她受罪:“嫂子,您别?罚夭夭; 确实是我的错。她抓的那条小蛇; 是没毒的。”
  姜夫人笑得和善:“不是我罚她的。”
  吴将军一直知道顾将军和姜夫人管教顾灼自有一套,知道是小丫头自己的主意; 便也没再?劝。
  主要是他也不敢劝,姜夫人这副模样?; 一看就是打定主意要让小丫头主动认识错误; 他可不想坏了姜夫人的事。
  被顾灼坑完若是再?被姜夫人坑一次,他一定会怀疑人生?的。
  姜夫人当然不是觉得小女儿护着她有错; 她还专门?先夸奖了这一点,亲了两口女儿嫩乎乎的小脸; 才跟她说这件事错在何处:
  “夭夭可知吴叔为何怕蛇?”
  小顾灼摇摇头:“我没问。”
  “吴叔在你这个年纪时被坏人所害; 将他和两条蛇扔在枯井里——”
  姜夫人话还没说完,顾灼就“啊”了一声; 小眉头皱得紧紧的:“娘亲,我知错了,他小时候一定很害怕; 所以现在也怕蛇。”
  “对呀; 何况吴叔看着你长大; 平日里对你一直不错,记不记得他送给你的那个小盾牌?”
  顾灼歪头想了想:“娘亲; 你说的是库房里那个特?别?重?的玄铁盾牌吗?”
  “……对; 吴叔送给你是希望你永远有盾牌护着; 不会受伤。所以——”
  “嗯,娘亲我明白的; 我不该这样?吓唬一个对我很好的长辈。”小顾灼挠挠头,“我只?是忘记那个盾牌了。”
  忘记属实是不能怪顾灼,怪就怪那盾牌实在太重?,放进库房后她就再?没自己拿出来过?,她压根搬不动。
  那时候吴将军一脸自得地颠了两下手里的盾牌:“嫂子,这东西?是我找城里最?好的铁匠铺打的,给小丫头玩儿。”
  姜夫人想起这事揉了揉眉头,捏了捏顾灼的小手:“这不怪夭夭,待会儿去?给吴叔道歉好不好?”
  “嗯,好。”
  “那我们再?说些别?的。你只?看到吴叔吼了娘亲,却不去?看他日常为人;只?问到吴叔怕蛇,却不问他为何怕。”
  “若这是打仗,不知晓来龙去?脉便轻率出手,轻则无功而返,重?则打草惊蛇甚至伤及自身,置将士性命于?不顾。”
  “夭夭,为将者不可意气用事,不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小顾灼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握紧了小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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