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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此间桃花照玉鞍-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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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简说?完这句,很温柔地看着怀中的小姑娘:“夭夭,我忽然觉得,能遇见你,大概是命中注定。”
  闻言,顾灼一怔。
  是啊,兜兜转转,或早或晚,总会相遇。
  我那么挑剔,可能就?是在等你,也只?会爱你。
  鼻头泛酸,心被各种情绪涨满,她搂紧他的脖子,偷偷眨了眨眼角湿意?,想?说?很多话,又觉得什么都不用?说?。
  裴简吻她耳尖上的细小绒毛,声音放柔放轻:“夭夭,我不是因为?你才离京,也没有因为?你而舍弃摄政王的责任。
  我不会让你背负这种意?义,我知道你在意?什么。”
  顾灼埋首在他颈间,闷闷应一声,鼻音软润:“嗯。”
  又听他说?:“等通商初见成效,北疆战事也就?没现在这么剑拔弩张了。到时候,你如果不忙,我们可以?回京住一两个月,或者我带你去游山玩水。”
  裴简笑着学?她先前的话:“带你当大侠,事了拂衣去,只?留个背影。”
  顾灼也笑。
  她的担心和虚浮,在他温和清越的声音里,一点点消解。
  他话里所描绘的以?后,每一天都让她心生期待。
  她捧着他的脸,响亮地亲他唇角,好娇纵地说?:“那以?后你可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裴简眉梢眼角都染透缱绻,太喜欢她这话。
  他想?被她据为?己有。
  “夭夭,往后我只?是你的阿简。”
  春风温柔,春光烂漫,她在他心里,永远明媚,永远花开不败。
  ————————
  越万里关山,只?为?得见你。
  2022。7。27


第70章 回程
  官道沿途苍松叠翠; 垂柳枝长,比起来?时,绿意褪去暗沉; 染上蓬勃生机。
  回程不比进京时情况紧迫; 倒是不必急行军。
  而且,带的东西?太多; 也实在是走不快。
  粮草辎重多了两?倍不说,还得?顺便护送一下多得望不到头的聘礼。
  回幽州这一路上; 每每歇息时瞥见那些装满大箱子的马车; 顾灼都忍不住扶额——
  亲自把给自己?的聘礼送回自己?家,也算是天下独一份了。
  又想起在京城时; 收拾聘礼装车那天,王府的人进?进?出出; 几乎把库房搬空。
  那还是她?头?一次见着那个长得?离谱的聘礼单子。
  听?邵西?一一念着核对; 她?都替他觉得?累。
  眼花缭乱地看了一会儿后?,顾灼去书房找裴简; 路过半掩的窗边,见他正在翻看几张大纸,间或伏案执笔写些什么。
  声音窸窣作响; 男人眉眼低垂; 侧颜俊昳; 一派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清风明月样子。
  听?见她?推门的动静,抬头?望来?; 眼波温柔; 笑?着朝她?伸手:“过来?。”
  “咔哒。”
  门在顾灼身后?悄声合上; 满室的晃晃光华被带走几分,只余窗边泄进?来?的亮; 柔和地洒在裴简脸上,更添仙姿玉质,清雅出尘。
  碎微细尘染金,浮着不肯落地。
  时间眷顾温情,仿佛也就此慢下来?。
  这一幕太适合入画,顾灼不舍得?眨眼,心底悸动怦然。
  她?站定在那儿,一时忘记移步,倒是让裴简以为?发生了什么,出声询问:“夭夭?”
  顾灼一下子回了神。
  眼看着裴简就要起身,她?连忙摆摆手回道:“没事没事。”说着话,便抬脚朝他走去。
  在这短短的几步路中,顾灼还抽了个空暗暗反省自己?:都跟裴简在一块儿这么久了,每天看他那张脸,她?怎么还是如?此没定力啊?
  被裴简知?道的话,他肯定会变着法儿地利用这一点让她?在某些时候“色令智昏”的……
  一些意乱情迷时没羞没臊的画面开?始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顾灼急忙摇了摇头?,让跑偏的思绪停止。
  啧。
  那还是不要让他知?道好了。
  她?走到裴简跟前,怕他问方才她?为?什么愣在那儿,便先发制人地及时开?口:“看什么呢?”
  话刚说完,垂在身侧的手腕就落入干燥滚烫的掌心,任其轻轻一拽,整个人便被圈进?了裴简怀里。
  鼻息间沁入几缕清冽淡雅的梅香,好闻却并不喧宾夺主。
  男人身体散发的热度渐渐透过衣服的阻隔,不动声色地将她?笼罩其间,也染得?升温。
  顾灼觉得?耳尖微微有些发烫,又很不想承认自己?居然就这么没出息地……害羞了。
  脑海中的小人儿捂脸哀嚎,又愤愤握拳,理?直气壮地控诉:一定是因为?某人这几天的所作所为?实在太孟。浪了!
  刚开?了点儿小荤,就不知?节制。
  用他的话说,小鱼小肉也是肉,能吃一点儿是一点儿。
  可他的花样太多了,她?有点儿吃不消了,呜呜……
  所以,到底为?什么宫里的藏书阁会有一整套十二册的《鸳鸯秘戏图》啊!还被裴简找到了!还那么厚!
  而且,某人在理?解和实践这种事时,总是拥有一种锲而不舍的刻苦钻研态度,和出类拔萃的无师自通能力。
  如?今不过才翻了五六页能用的,他就已经开?始举一反三了。
  这要是等到……她?会被吃干抹净后?翻个面再吃干抹净的吧……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做人,要学会防患于未然。
  要不把那些书扔掉?
  顾灼在心里默默摇了摇头?。
  ——那还是有点儿舍不得?的,虽然要未雨绸缪,但也不能因噎废食啊。
  那她?把书藏起来?好了。
  要是回幽州后?裴简问起,她?就骗他说找不到了,或者落在京城了什么的,需要用时还能再拿出来?说是偶然翻东西?翻到的。
  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顾灼无意识地弯起唇角,眼睛亮亮地眨着转着,望向远处墙壁上挂着的字,不过也根本没有看进?眼里就是了。
  直到腿弯处横来?一只手臂,与环在她?腰间的力道配合着,轻轻一托,把她?抱到了裴简腿上,也打断了她?的思绪。
  温润低沉的声线贴着她?身侧响起:“内务府送来?的图纸,看看。”
  按大裴朝的典制来?说,亲王去封地常住,是得?起盖一座相应规格的王府的。
  封地圣旨和王妃封册颁下来?的那天,裴简问顾灼想把幽州的新王府修成什么样儿。
  他们未来?会长久住着的地方,他想让所有的一切都合她?的心意。
  可顾灼对这些一向无甚要求,又懒得?费神研究,便在狠狠地反省了一番自己?的懒惰后?,心安理?得?地让裴简照着京城王府的风格来?建。
  一来?嘛,她?确实挺喜欢的。二来?,自然也是为?了能让裴简住得?舒服。
  不过,这个想法被裴简知?道后?,裴简按着她?在浴池里这样那样那样这样伺候了她?好几次。
  事后?,顾灼腿软脚软地被裹着毯子抱回房间时,弱弱地想着:也不用这么感动吧,她?的主要目的真的只是为?了偷个懒儿啊……
  为?什么不相信她?!
  欲哭无泪的顾灼决定给裴简出点儿难题,指了些没法搬动的大件儿,床、屏、架、柜什么的,说要在幽州看到一模一样的。
  结果被裴简轻松化解——
  他说这事儿好办,让内务府的人绘好这些东西?的构造和细节,回幽州后?找工匠做新的便是。
  顾灼又气又闷,翻了个身不理?人,被裴简从背后?抱回怀里哄到睡着,一觉天明。
  此时,听?闻内务府已经送了图纸来?,她?倒真的起了些兴致。
  视线自然而然地落于桌案,俯身去看,翻了几页感叹道:“画得?好精细。”
  线条均匀,尺寸详尽,正面侧面皆有,各个连接处用何种榫卯都一一标明。
  最?上面那张纸上,绘着的是一面高六尺六的三扇屏风。
  顶上是凸雕夔凤纹三联毗庐帽,两?边站牙镂蝠磬如?意纹,由八字式须弥座支着,繁美大气,不落俗套。
  中间一扇最?大,足有三尺宽,左右两?扇窄一些,可以向内折。只不过,屏心却是空的。
  顾灼指着空白处,扭头?问裴简:“这里呢?为?什么空着啊?”
  一双桃花眼明净清透,毫无防备地看着他,像不谙世事的小鹿,根本不知?道那是专为?她?准备的“陷阱”。
  裴简抬手抚了抚她?眼尾,觉得?自己?简直十恶不赦,却也不打算改:“会镶整面的镜子。”
  “噢,”顾灼自然无知?无觉,转过头?去继续看,还自言自语了一句,“这么大的镜子,换衣服倒是方便。”
  裴简也看过去,视线尽头?是屏风旁绘着的一张小榻,小榻的高度方才被他用一道墨痕划掉,还没来?得?及重新写。
  交代内务府的时候,没说这张榻是用来?做什么的,估计内务府以为?是用来?搁衣服的。
  有些矮了。
  又听?见小姑娘疑惑的声音:“我记得?我没有要屏风啊?而且我好像都没在王府里见过这个东西?。”
  但凡抱着她?,裴简的手就没个安分的时候。
  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她?的腰,跟她?解释:“王府里确实没有,宫里倒有一面类似的小屏风,搁在桌上当妆奁用的。我觉得?这镜屏做大了应该会很有用,就让内务府试着画了画,到时候可以大的小的都做一个。”
  顾灼也没多想,只当是个普通的镜子用处,点点头?应了一声:“行。”
  她?整了整被自己?翻乱的图纸,放一边儿,刚想开?口说聘礼的事。
  冷不防被裴简握着腰抱上桌案,压皱一沓熟宣。
  “啊,”她?小小惊呼一声,视线里就已经换了风景。
  男人慵懒随意地靠在椅背里,修长手指搭着桌沿,将她?松松圈住。
  顾灼愣了一下,不解地娇声嗔他:“你干嘛呀?”
  裴简微微仰着头?看她?,眉眼清笑?:“夭夭,那张榻做成这个高度,好像正合适。”
  顾灼方才当然看见图纸上小榻的高度被划掉了。
  这几天,她?时常因为?自己?“见多识广”和“悟性极高”而……后?悔。
  其实在某些事上“孤陋寡闻”一点儿也挺好的,至少在这种时候就可以假装听?不懂。
  但是她?已经听?懂了,再怎么假装也会被看出来?的。
  玩儿过好多次了,在床边,在榻上,在汤泉室的池沿……
  以至于当她?以这个居高临下的视角垂颈看他时,本就容易想到些有的没的。
  更何况,昨天晚上他才刚嫌弃过卧房里那张榻太矮了。
  于是,此时听?见“高度”二字,几乎是瞬间,顾灼就明白了所谓“有用”是怎么个“有用”,所谓“合适”是怎么个“合适”。
  她?的脸倏地一热,见某个让她?满脑子都是这些事的“罪魁祸首”还是那么泰然自若,气得?抬脚踢他:“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儿!”
  裙角随她?动作起伏,没踢到。
  鞋尖刚碰到他腰腹,脚踝就被捉住,动弹不得?。
  掌心温热隔着罗袜渗进?肌骨,暖和得?让人无力挣扎,只能任由他的指腹绕着她?踝骨打转。
  他可真听?她?的话——
  收了笑?,一本正经起来?,但也仅限于表面的“一点儿”。
  握着她?脚腕往旁边轻轻拽了一下,把她?腿。分开?,倾身凑近,挤进?她?双腿之间,声音又低又沉,像在说什么不能为?外人听?的情话:“能让夭夭舒服就是我的正经事。”
  闻言,顾灼脑海里出现的第?一个念头?是——
  果然不能被别?人听?到啊。
  明明是一句轻浮浪荡的荤话,由他温润好听?的嗓音一染,平添一股禁欲般的撩人风流。
  男人视线灼灼,凝在她?脸上,未动。
  顾灼却觉得?那视线已经将她?剥得?一丝。不挂。
  舒服……裴简确实是挺会让她?舒服的……
  其实从那天开?始,他就已经在服用那个避子药了,只是得?喝够半个月才起效,所以直到现在也从没有真正弄进?去过。
  他每次都没法尽兴,却不舍得?她?也难熬,用手指用唇舌,各种花样,让她?全身都舒服。
  有一回是用干净柔软的笔毫,或快或慢地扫,还冠冕堂皇地说是为?了教她?作画。
  顾灼眼睫轻颤,思绪不受控制,脑海里全是那次——
  裴简握着她?腿弯抬起,另一手执笔微动,专注于一处描摹勾勒。
  直至她?不受控地想合拢,他却偏不许,端一副再斯文不过的样子,强硬地按着她?的腿。根,要她?在天光下,在他视线里,无可遁形地失控。
  末了,她?在余。韵里歇缓,他气息渐渐粗。重,却没什么动作,只凝神一心一意地欣赏她?毫无章法的翕动,像在看什么不可多得?的绝世美景。
  在裴简眼里,那确实是艳到极致的好景,等终于欣赏够了,才慢条斯理?地又拿起笔,做一步,解释一步:
  “蘸墨前得?先用水将笔毫浸湿,如?此才好均匀地取墨。”
  笔尖在湿漉漉的地方一点点地旋转,细密难熬的酥麻刺激着本就没平静下来?的软。
  顾灼痒得?想躲,躲不开?,被裴简拉回来?。
  他那话像是对她?的调皮贪玩很无奈似的:“跑什么,不是想学画吗?乖一点,我教你。”
  “才不想……”她?哼哼唧唧地反驳,却也阻止不了。
  “接下来?,是蘸墨舔墨,顺毫轻捋。”裴简声线低沉,手上动作对应着,一下一下地梳理?。
  毛与毫触碰交缠,又尽数服帖,呈现出有序湿润的纹理?。
  这种缓慢规律的抚摩有时比疾风骤雨的快捻还要容易收获效果。
  泉眼灵动,吐出一汪晶莹的水,沿着沟。壑滑下,在雪白的纸上洇出一团湿痕。
  “流这么多,浪费了未免可惜……”裴简眼神暗如?浓墨,哑着声,克制得?仿佛真的是在询问她?的意见,“夭夭,你说,用这水研墨,作的画会不会都带着你的香啊?”
  顾灼被这话羞得?踹人:“去你的……”
  教学中止于此,那支笔被裴简清洗干净,不知?道藏去哪儿,留待下次继续。
  此时,顾灼想到这些,脸越烧越热,无意识地咬着下唇,目光也游离。
  直到两?根手指将她?的唇瓣从齿间解救出来?,她?才回神,下一瞬就听?见蕴着笑?的低沉嗓音:“脸这么红,又想了?”
  顾灼听?见这话,眼睛都瞪圆:“我才没有!”
  她?只是想到那些画面忍不住脸红的好不好!要是真想要,她?才不会不承认呢!
  裴简可不信她?:“害羞什么,昨天夜里胆子不是挺大的吗。”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沿着她?脚踝摩挲着慢慢往上移,带来?撩人蚀骨的痒意。
  炙热眸光也凝在她?脸上,缓缓凑近,问她?:“这回想怎么玩儿?都依你。”
  顾灼百口莫辩,浑身发软,觉得?自己?已经被他醇厚如?酒的嗓音勾得?处在丢盔卸甲的边缘了。
  可她?必须得?心志坚定,拒绝诱惑啊!
  她?来?时就察觉了,这间书房外面,四周的树上墙上房顶上,远远近近的,少说也藏着十几个暗卫。
  就这屋子里头?的房梁上,原本也有两?个呢,只是在她?进?来?的时候,他们就跳下来?火速退到门外了。
  嗯,还贴心地把门给带上了。
  虽然不至于听?得?清屋内的说话声,可若是有点别?的什么动静,暗卫肯定猜得?到啊。
  顾灼伸手去推已经在隔着衣裙亲她?腿的男人,试图阻止:“大白天的,外面还有人呢。”
  没推动,反被裴简捉着手送到他唇边吻了下,欲气撩人的嗓音伴着热息拂在她?手背上,缠绵又暧。昧:“我让他们撤走。”
  说着话,伸手在桌上拣了只茶盏的盖,就要往那扇半掩的雕窗上扔——
  窗被如?此关上,暗卫自然懂得?规矩。
  顾灼能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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