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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炮灰美人师父觉醒了-第12章

小说: 炮灰美人师父觉醒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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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懿摇了摇头,在只点了蜡烛的昏黄的走廊中慢慢向前。
  乌斯士兵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着。那喜服的大红色正好衬得人皮肤白皙,尤其是露出的那段脖颈,脆弱又带着几分不可名状的吸引力,在一片灼灼的红中格外显眼。
  他在原地呆立许久,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小跑着跟在江懿身后。
  似乎裴向云终于顾及到了江懿的情绪,并没有将邀请他人来赴宴,仅将府邸稍微布置了下,到场的只有平日便在的乌斯士兵与洒扫小厮。
  他一身红色的劲装,目不转睛地看着江懿走到面前,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已屏息凝神很久,这才带着些许小心翼翼地将江懿的手攥住。
  师父的手常用来读书握笔,虽习武,却并不常舞刀弄枪,所以皮肤仍十分细腻。两人双手交握,相互磨蹭的痒意一路挠进了裴向云心中。
  “先前师父说不愿被天下人知晓这件事,学生便自作主张没有宴请任何人……”裴向云低声道,“师父不会介意吧?”
  江懿垂下眼看着地砖,半晌才道:“你要是真想我继续活着,就放过我吧。”
  裴向云装着没听懂他在说什么,牵着人的手走到香案前跪下。
  江懿抬眸,红脸的关公像静静地挂在对面的墙上,一双虎目正炯炯有神地看着两人。
  他有点啼笑皆非,周遭的景物时而模糊,时而清楚,被人拉着拜完天地,仍觉得这是场光怪陆离的梦。
  裴向云似乎很激动,一直紧紧握着他的手不放,似乎生怕身边的人消失一样。
  他说不清是等了这一天太久,还是等师父终于能被名正言顺绑在自己身边太久,总觉得师父是世上最好看的人,如何看也看不腻。
  “师父,往后你便是这宅邸的第二个主人……”裴向云将一枚令牌轻轻放在他手上,“这是我的令牌,你有什么需求便给他们看,他们不会为难你。”
  江懿垂下眼,看着令牌底端那个显眼的乌斯图腾,一掌将那令牌打落在地。
  铜制的令牌落在地砖上,发出「叮当」的清脆声响,转了几圈后安静地躺在影影绰绰的烛光下。
  裴向云面色一沉,扣着江懿的手紧了紧,但想起今夜是二人新婚,终究还是忍下了突然翻涌到心头的暴虐。
  他看着江懿,深呼吸几次后才道:“师父心情不好吗?恰巧皇兄赏了我一个汉人舞女,今夜让她跳一段舞,你看了也能好受些,你觉得呢?”
  与其说是他在征求意见,不如说是直接告知。
  舞女很快便被两个乌斯士兵押了上来。
  那是个不过十五六岁的姑娘,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泪水与恐惧,瑟缩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看人。
  裴向云心里压着股邪火,有些不耐烦道:“低着头做什么?把头抬起来。”
  舞女战战兢兢地抬头,两只手紧紧护在胸前,眼中不知是绝望更多还是恳求更多。
  她的目光落在江懿身上,忽地眼中一亮,见着救命稻草似的向前爬了几步,重重地对着江懿磕了个头:“江大人,民女小红桃,您可还记得民女?”
  江懿目光一动,想起来什么似的脸色变了变:“我从未见过你。”
  “江大人一定见过民女的!”
  小红桃其实并不知道今夜是什么日子,只知道自己被乌斯人俘进宫里关着,以为要舍身饲那乌斯的君上,却不想和另外几个姐妹打包送来了将军府。
  她原本以为自己此生便是被乌斯人强占玩弄的命运,却没想到能在此处看见江懿,不由得将他当成了自己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江大人在永安三年回襄州,便是民女在画舫上献舞……”小红桃伏在地上,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那时恰逢四月桃花开,有一瓣落在民女手上,民女一时兴起加了段本没有编排的舞蹈,您看了十分喜欢,还夸,夸……”
  江懿察觉到裴向云的手越攥越紧,忍着痛道:“住口,简直一派胡言。我永安三年从未去过襄州,你怎……”
  “说下去……”
  裴向云的声音很冷,像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不怀好意地看向地上伏着的姑娘:“他夸你什么了?”
  “夸,夸民女……”
  小红桃惊疑不定地看向主座上的二人,刹那间有些恐惧:“忘了。”
  “你肯定记得……”裴向云说,“方才不是讲的挺好么?怎么我一问你便不记得了,是在诓我么?”
  他的目光径直落在小桃红身上,似要将她整个人慢慢剥皮生吞了一般:“让你继续说。”
  “江大人夸民女的手好看……”小红桃被他那目光盯得几乎噤若寒蝉,身子颤了半晌才敢继续说话,“当,当得上一句「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是么?”
  裴向云牵着唇角笑了下,落在人眼里却比哭还难看:“师父,你当真这么夸过她?我都不知道。”
  江懿咬着唇不语。
  “江大人夸过你长得好看么?”裴向云问小红桃,“只夸了手?”
  小红桃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轻轻点了点头。
  “既然江大人喜欢你的手,不喜欢你的脸。”
  裴向云抚着椅子上的流苏,语调轻快:“那便差人将你两手剁了,留给师父做纪念可好?”
  作者有话说:
  狗子:嘻嘻,不装啦我疯啦;
  下章搞点事,希望那什么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第19章 
  此话一出,小红桃直接软倒在地,身子止不住地发颤,带着哭腔道:“求将军高抬贵手,放民女一马!”
  江懿低声呵斥他:“你这是做什么?”
  “师父不是喜欢吗?”
  裴向云眯着眼看他,语气很轻松,好像自己刚才说的不是要剁了人的手,而是探讨晚上吃什么一样简单。
  “师父喜欢的东西,做学生的一定要悉数满足才是……”裴向云慢条斯理道,“不然师父在我这儿待得不舒服,又逃走了怎么办?”
  江懿咬着牙,一字一句道:“她还是个孩子。”
  “方才师父不是说没见过吗?”
  裴向云似乎终于抓住了他的把柄,反问道:“你为了一个舞女骗我,她凭什么要被你护着?”
  “裴向云你是不是有病?”江懿瞪大了眼睛,觉得眼前人真的是不可理喻,“你有什么资格决定我护着谁?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我有没有良心?”
  裴向云笑了下,眸中的凶光更甚:“我良心都在你身上呢,别人我管得着么?”
  江懿的腕骨被他捏得生疼,低声道:“你有什么气冲我撒,别牵连别人。”
  小红桃似乎此刻才窥出这二人间的端倪,连忙补救:“民女知错了,民女不该随意打扰江大人,请将军治民女的罪!”
  裴向云转过头看她:“治你的罪?你说我该怎样治你得罪?”
  小红桃一时语塞,僵立在原处。
  “既然你主动要求,那便剁你一只手罢……”裴向云风轻云淡道,“这你能接受吗?”
  小姑娘面色苍白地瘫软在地上,说不出「能」,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裴向云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江懿说,“连小姑娘你都欺负,你还是个人吗?”
  裴向云牵起他的手到唇边轻吻了下:“师父说我是什么,我便是什么。”
  江懿下意识地往回抽手,却被人紧紧箍着,动弹不得:“你放了她,你要剁我的手都行。”
  裴向云挑眉,眸中闪过一道讥讽。
  “来人,把她带下去和先前那个坏了规矩的小厮关在一起……”他说,“没我命令不许放出来。”
  两侧守着的乌斯士兵沉默地走过来,一人拽着一条胳膊将小红桃的上半身拽起来,粗/暴地向外拖去。
  三人消失在门口,府邸厚重的大门在一片寂静中关上,只余下主座上一对怨侣和那些不是白事胜似白事的烛台摆设。
  “师父,你护着关雁归,护着认识了两天的小厮,现在还要护着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戏子,除了我你谁都护……”
  裴向云的声音很沉,凿落在江懿耳畔,震得他心口发疼,“从前你都是这么护着我的,他们凭什么?”
  江懿一掌扇在他脸上,冷声道:“你问问自己凭什么?从你背叛陇西的时候你就已经不是我学生了,你还有脸要我护着你?”
  “在你心里只有陇西最重要吗?”
  裴向云有些癫狂地笑了,双目被嫉妒和恨意染上了红色:“你爱陇西,爱燕朝的平民百姓,爱燕朝的狗皇帝和青天大老爷们,却不愿意爱我,是吗?我才是陪在你身边时间最长的人,你凭什么不爱我?”
  “我凭什么不爱你?”
  江懿看着他几乎发狂的样子,原本的麻木被报复的快感冲散:“我为什么要爱一个狼心狗肺的混蛋?你又算什么东西?”
  “我算什么东西?”
  裴向云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语气中的狂躁忽然淡了:“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什么东西。”
  他径直伸手开始拉扯江懿繁琐的喜服,三两下便被生生拽开。
  白瓷似的皮fu暴露在摇晃的烛光中,上面的疤痕也条条清晰分明。
  江懿有些惊慌:“你要做什么?”
  “师父不是问我算什么东西么?”裴向云俯身一寸寸地亲吻过那些陈年伤疤,抬起黯色的眸子,“现在便告诉你我是什么。”
  那是从年少时便存在的大逆不道的肖想,是让他无数次午夜梦回惊醒的罪魁祸首。
  裴向云克制不住自己的动作,疯了似的将人拥在怀中,狠狠地侵占与掠夺,如同末日到来前最后的狂欢。
  那人的骨骼纹路被无数遍地摩suo,像是鉴赏玉料的工匠在赏玩好不容易得来的美玉般珍重而狂热。
  江懿咬牙沉默着,只觉得相贴的地方滚烫而热烈,几乎被星火燎原般烧遍了。
  这些日子中他无时无刻不在忏悔反省于自己往日对裴向云的放纵与宠溺,而今夜心中却唯剩一片麻木。
  张老将军曾隐晦地提点过他不可放任这乌斯少年自流,可彼时他年轻气盛,又憎恨大燕惯有的严苛教育方法,却全然没想到裴向云竟能长歪到如此境地。
  “师父,现在你看我是什么东西?”
  狼崽子的鼻息滚烫,悉数喷吐在他耳侧,灼得人心头发慌。
  裴向云楔进那处柔软,额上的青筋跳着,忍住那卷土重来的暴虐。
  他莽撞而冒失地毁掉了师生禁忌间最后那层聊胜于无的窗户纸,怀揣了几个年头不敢说不敢碰的旖念一朝成真,让他快乐并患得患失着。
  那只修长好看,曾教自己读书习字的手与自己十指相扣。布料氤氲开阴影,像暴雨后被打落掉进泥土中的片片春红。
  裴向云觉得自己一定是昏了头,不然为何心跳声越来越快,像要直接从胸腔中跳出来一样,整个人如同飘在了云端。
  残存的理智见缝插针地在他脑海中敲响警钟,可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自己所无法控制的暴虐,恨不能将眼前的人彻底撕碎吞吃入腹,如此才能永远无法被旁人夺走。
  两种不一样的情愫在心口天人交战着,让他的动作变得犹豫起来。
  师父会难受吗?
  裴向云双眼被执念烧得通红,一寸寸毁掉了两人师徒六年最后那分聊胜于无的情谊,恍惚间听见了不知从何而来的声声悲鸣。
  江懿全身像一张弓似的紧绷着,呼吸混乱而急促,面色发白,额角隐隐有青筋跳动着。可唯独一双眼仍清明,静静地望着裴向云,冷冽如腊月的雪。
  裴向云心中又躁动了起来,似乎对于自己仍无法掌控师父内心感到十分不安与烦躁,垂下头将犬牙狠狠地扎进江懿的皮肤中,似乎妄想用这种方法戳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江懿的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抗议,可他除了被犬牙刺入的时候控制不住闷哼了一声,其余时间一直沉默着,忍耐着裴向云侵略般的举动。
  红烛慢慢烧尽,遗留下最后几分昏黄的余光,如同黑夜中指点人们方向的神明般怜悯而哀伤,隔着夜半的薄雾遥遥望向他。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可那光影却近在眼前,远在天边似的,终究被黑暗一同裹挟,落入无尽的长眠中。
  ——
  江懿这一觉睡得很沉,少见地没有因为噩梦而半夜惊醒,直到耳边隐隐响起的喧哗声实在无法忽略,才让他蹙着眉从梦中醒来。
  他揉着额角,刚准备从床上坐起来,身子便顿住了。
  腰部像要被撕裂了似的疼起来,连带着痛感一直顺着双腿而下,让他只不过动了一下便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昨晚裴向云的癫狂来得过于突然,让他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人掠夺许久。
  可好在狼崽子似乎还残存了几分良知,并没有让他的身上受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甚至于自己昏过去之后还细心地将他身上的污秽清理干净了。
  但这终究还是强迫的爱。
  江懿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哆嗦着身子将双腿蜷缩起来,这样躺着还会好受些。
  卧房的门被人推开,一个乌斯士兵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托盘上放着水和膳食,旁边还有一盒开了盖子的软膏。
  江懿看着那盒软膏,脸色倏地垮了,想起昨晚发疯的狼崽子,疑心是被守在屋外的人听了一场活春宫。
  那乌斯士兵将托盘放在床头,转身便要走,却被江懿喊住:“裴向云呢?”
  似乎很少有人敢这样直呼主帅的名字,乌斯士兵听后愣了下,低声用汉话道:“与君上谈话去了。”
  江懿微微蹙眉,刚要再问点别的,就见那士兵垂下头,加快脚步向门外走去。
  这么着急做什么?
  他忍着腰上的酸痛从床上下来,慢慢走到门边,发现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而屋外的士兵似乎在走来走去,身上盔甲相撞的响声一直没断过。
  除开刚被关进来的那几日,已经许久没在府邸中听见如此大的响动了。
  江懿心头忽然多了几分不祥的预感,又慢慢踱回了床边,刚拿起水杯,却看见水杯下面贴着一张卷起来的纸。
  那是种乌斯人常用的厚纸,就算是浸了水也不怕上面的字迹被晕湿。
  而那字迹却是江懿所熟悉的属于关雁归的字迹。
  “子明亲启,今日或许是我留存人间的最后一日。关某无亲无故,唯独记挂你这唯一的友人。
  纵然你是裴向云的老师,但狼性终难驯服,他终究还是外邦人,坚决不可轻信他的任何话,否则你将会成为第二个我。”
  作者有话说:
  江懿:我创死你个逆徒)


第20章 
  皇宫中属于燕朝的陈设已经被抹除干净,取而代之的是乌斯人惯用的东西。
  乌斯的君主坐在榻上,身侧袅袅燃着香薰,浅紫色的烟盘旋而上,在半空中慢慢淡去了颜色。
  但他的脸色并不好,一双阴沉如豺狼的眼睛落在自己鹰钩似的鼻子上,半晌后抬眸道:“你再说一遍。”
  裴向云跪在他面前,忍着心中的战栗与恐惧,硬着头皮道:“臣弟斗胆为关雁归求情,请皇兄先留他一命。”
  乌斯君主看着眼前这位自己母亲与汉人偷情生下的混血弟弟,指尖在座椅的扶手上轻叩:“朕凭什么留他一命?”
  “臣弟在陇西军营的时候与关将军打过几次照面,关将军待臣弟不错,况且如今燕朝余孽尚未清缴干净,他说不定还知道些什么内情,让他活过新年也无伤大雅……”
  裴向云不敢看他,继续瞎编,“臣弟忧心国事,不得已才来请皇兄高抬贵手,暂时放他一马,待臣弟讨伐完京州余党再处置他也不迟。”
  “他待你不错?”
  乌斯君主冷笑一声:“前些日子,你央求朕不杀你那好老师的时候也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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