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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炮灰美人师父觉醒了-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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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懿说着便要从他的桎梏下起身:“等到了附近的乡镇再说。”
  “不行……”
  裴向云一口否决道:“伤口周围有黑色的血,恐怕那枚箭矢上有毒,待将它弄出来后怕是还要将毒液吸出来。”
  江懿瞪大了眼:“你说什么?”
  “我说将毒液吸,吸……”
  裴向云似乎这才察觉到自己方才说的话有多容易惹人遐想,登时脸彻底红了。
  江懿掩面叹息,没忍住苦笑了一下。
  他从前还自我反省过,是不是因为自己对学生太好了,这才引得裴向云往弯路上走,好好一个孩子最后成了个病态偏执的断袖。
  现在看来……这玩意儿似乎好像是天生的。
  裴向云心跳得很快,像是下一秒便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似的。
  他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师父,你别笑我。”
  “我没笑你。”
  江懿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连带着汽灯中的那簇火苗都变得若隐若现起来:“你到底能不能做?不做就滚开,别浪费时间。”
  一个「做」字落在裴向云耳中,险些砸得他拿刀的手都不稳了。
  “师父,你别看着我,我下不去手。”
  裴向云试探着将另一只手覆上江懿的眼。
  老师似乎也很疼,额上和鼻尖上满是冷汗。
  但裴向云却知道这人十分心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无论多疼也不会说出来。
  就像上辈子握着他的手用将脖颈刺穿一样。
  裴向云眸色一黯,将手心缓缓贴上了那人的眼。
  江懿似乎有些不适地眨了眨眼,长睫在他掌心扫过,痒得他心跳更快了。
  他定了定神,将短匕的刀尖落在了那处创口上,狠下心来划出一个十字,趁着还没流更多血时将那枚短箭挑了出来。
  江懿轻轻地闷哼一声,眉头倏地蹙紧,却仍死死咬着唇。
  “师父,你若是疼便喊出来……”裴向云心里一揪一揪地疼着,恨自己方才没再多给那黑衣人两刀,“唇都咬破了。”
  “少废话。”
  江懿缓了一会儿才开口,声音沙哑:“快点……”
  裴向云咽了口唾沫,慢慢俯身,将唇印在了那人的肩上。
  血腥味霎时占领了味觉,可他却恍然不觉,用牙轻轻咬着那人薄薄的皮肉,将那混着毒液的血从伤口处吸出来,而后吐掉。
  就像舔舐猎物的狼一样。
  江懿无端冒出来了这样一个念头,紧接着便觉得裴向云摩挲在自己肩上的痒意是如此不可被忽视。
  他舔了舔唇,抑制住那愈发紊乱的呼吸,咬牙切齿道:“好了吗?”
  “没有……”裴向云唇舌因为毒有些发麻,说话都变得含糊了很多,“差,差一点。”
  江懿深吸一口气,试图忽略掉自己脖颈旁那处热源,只觉得自己现在像半身不遂一样。
  纵然他现下对裴向云没了上一世那种朦胧的喜欢,但到底还有两人温存时的记忆,对他来说倒更像一种另类的煎熬。
  或许他和裴向云就是这样,一直纠缠不清,一直无处可逃。
  江懿看着轿厢的顶棚愣神,趴俯在他身边的人慢慢抬起头,声音中带着几分喑哑:“好了……”
  肩上方才那种麻痹感确实消失了不少,他下意识地动了动胳膊,手背忽地擦过了一处有些异样的灼热。
  江懿有些疑惑地抬眸,下一刻某种坚硬便蹭过了自己的腿。
  他骤然明白发生了什么,脸色生生被气得煞白:“你脑袋里在想什么呢?”
  “对不起师父,我……”
  裴向云唇边还沾着他的血,似乎也受了那毒的影响,说话都说不清楚:“我先下去了。”
  他说完,踉跄地扒着轿厢的门爬下马车,连背影都显得十分慌张。
  作者有话说:
  浅浅磕一个,憋关我qwq;
  ——
  果然不出我所料(点烟)


第60章 
  李佑川提心吊胆地等在外面,这会儿看见裴向云逃也似的出来,还以为他家少爷出了什么事,姓裴的怕担责任要跑路,连忙拽住他的衣服:“你跑什么?少爷怎么样了?”
  裴向云心中叫苦不迭,涨得生疼,低声道:“师父没事,你放开我。”
  李佑川越看他越觉得形迹可疑,不依不饶道:“没事你跑什么?你嘴边怎么全是血?”
  “我……”
  裴向云仅存的理智被欲念灼烧着,只想快些去方才那条小溪便冲个凉让自己冷静片刻,狠狠挣脱了李佑川的手,踉跄着向远处跑去。
  “放他去吧……”江懿在轿厢中低声道,“我没事……”
  李佑川听见他说话后这才放下心来,连忙回了车厢:“少爷,他怎么了?”
  江懿眉眼间具是疲惫,闻言撩起眼皮瞥了他一眼:“发/情了。”
  “哦,原来是……少爷你说什么?”
  李佑川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眼睛看着江懿:“发发发什么?”
  “那不重要。”
  江懿用帕子将伤口暂时保住,而后慢条斯理地将衣服穿好:“你去与车夫说一声,今晚在附近找个乡镇歇下。”
  李佑川心里还惦记着他那句语焉不详的话,紧拧着眉又从轿厢中出去了。
  江懿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觉得有些头疼。
  裴向云到底是怎么回事?
  按照他的推断,若上辈子真是因为自己过界的关照让裴向云误会了什么,那这辈子他可以说得上是一点好脸色都没给过裴向云。
  动辄羞辱打骂,他甚至想过裴向云会憎恨自己,可完全没料到一切又慢慢与上辈子重合了起来。
  先前裴向云是怎么说的?
  说自己和他母亲很像,所以才会一直赖着要做自己的学生,无论被如何苛刻对待都不走。
  江懿指节抵着眼角,真的想不通这狼崽子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李佑川去前面找完车夫回来,瞥见江懿的脸色后将八卦的话老老实实咽了回去。
  两人就这样有些尴尬地静默对坐良久,轿厢的帘子才动了动,裴向云红着脸钻了进来。
  李佑川十分自觉地喊车夫可以继续赶路了,继而捧了本话本子,也不管自己到底能不能看懂,将脸一遮便读了起来。
  裴向云缩在角落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手脚都不知该往何处放,只能悄悄地有意无意瞥江懿一眼。
  江懿早就发现了他那些小动作,却没什么包容他的耐心,低声道:“你有事吗?”
  被人蓦地点了名,裴向云身子抖了下,有些心虚地抬头向他看来,过了半晌才小声说:“师父,你肩上的伤还疼吗?”
  疼自然是疼的,只不过照比先前刺痛的麻痹感要好受了许多。
  “有事说事……”江懿没回答他的问题,“别拐弯抹角的。”
  “学生方才去冲……冲身子的时候在树林里发现了一种草药。”
  裴向云说到「冲身子」时十分明显地磕巴了一下,脸颊上骤然弥漫看一片红色。
  他慌乱地将手伸进口袋里,摸出来了一把神似野草的东西:“这种药草敷在伤口上,可以加快伤口的愈合。”
  “不必了……”江懿道,“马上就到乡镇了,到时候能找着大夫。”
  裴向云眸中的光倏地暗了,嗫嚅道:“可是……”
  你会疼的吧。
  他没将这句话说出来,只垂眸看着自己手里那把因为颠簸被蹂/躏得看不出些许完好的药草,鼻尖有些发酸。
  老师这是不信任他吗?
  裴向云用那双含着委屈的黑眸看了眼江懿,正好撞上那人冷冽的目光。
  江懿看见他眼中的难过,有些意外。
  这有什么好难过的?
  眼下好不容易止了血,若再让裴向云折腾一下,说不好又能折腾出什么其他状况。
  更何况按照地图估算,他们大概还有不到半个时辰便能到离得最近的城中。
  没什么必要。
  江懿懒得和裴向云解释这些,也仅仅只将目光移开,望向外面逐渐昏沉的黑暗,蓦地听见一声低低的啜泣。
  他疑心是自己听错了,犹疑的目光重新落回车厢内,却没再听到方才那啜泣一样的声音。
  可再次将目光移开后,那若有若无的声音便又出现了。
  江懿微微蹙眉,双眸在周围游弋半晌,差不多确定了那个悄悄哭的人就是裴向云。
  至于么?
  他在心中冷笑一声。
  上辈子倒也没见这逆徒如此脆弱,被拒绝了一次便哭成这德行。若那会儿他也如现在一般,怕是就没有后面那些糟心事了。
  江懿阖眸向后靠去,休息半晌后马车终于到了附近的一处县城中。
  这处县城名为城登县,位于陇州和渝州相交的位置。
  同时也是几年前大燕与乌斯军签订望凌之盟时的谈判地点。
  江懿微微睁开眼,目光中多了几分若有所思。
  今天这群黑衣人绝非山匪。
  一般的山匪不会有那个胆量强行拦朝廷命官的车,大部分只会劫那些好欺负的过路商旅。
  而听了裴向云方才的叙述后,他更加确定了一个想法——
  这群人确实是冲着自己来的。
  知道他会经过这条路的有不少,但到底是谁这么不想让他回燕都?
  江懿在心中大致有了几个答案,一一列出来,觉得无论是哪个看上去都很可疑。
  首先是藏在陇西军营的那个卧底,再之后便是燕都里那群只知道明哲保身的酸儒,无论是谁都有足够的理由和能力将他拦在半路上。
  江懿深吸了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一阵困倦席卷而来。
  李佑川小声道:“少爷,到了。”
  江懿扶着轿厢起身,慢慢出了马车,抬眸便撞上了裴向云的目光。
  狼崽子的眼睛红得很,被他看过来后欲盖弥彰地低下头,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江懿嗤笑一声,率先向前走去,迎面便看见了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下巴上留着一缕小胡子,双眼微眯,生了副老奸巨猾的模样,看见江懿后十分亲切地凑了过来,殷切道:“久仰丞相大人的名号,今日一见,丞相果然气度不凡。”
  江懿客气地对他笑了下:“是穆宏才穆县令么?”
  听见江懿喊了他的名字,那县令笑得脸上的肥肉都堆了起来:“江大人知道下官的名字?”
  “略有耳闻……”江懿道,“穆县令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
  穆宏才听了他夸自己,脸上的笑更深了:“江大人哪里的话,我们一方父母官,自然要为地方百姓服务。”
  江懿唇角噙着笑,目光却很冷。
  为一方百姓服务?
  去年夏天,城登县水患,一纸弹劾穆宏才的信函直接送到了燕都,指责他身为县令非但不开仓赈灾,反而将无数反抗的民众拘捕关押,甚至差使手下打死过人。
  朝廷派了官员来陇州实地走访,却发现并没有发生弹劾信中发生的事情,怀疑另有隐情,可其中一个官员却忽然水土不服,上吐下泻险些没了命,无奈只能打道回府。
  这便只能成为一件悬而未决的案子。
  穆宏才一路将几人带到了县令府外,早有小厮和婢女站在外面等候,带他们往府中走去。
  裴向云紧紧缀在江懿身后,低声道:“师父,你的伤还疼么?”
  江懿瞥了他一眼,而后抬眸:“穆县令这是要带我们去哪?”
  “洗尘接风,洗尘接风。”
  穆宏才对他自以为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下官早早备好了酒菜和舞女,正是为了给您几位洗尘接风啊。”
  江懿微微蹙眉,语气中多了几分不悦:“穆县令,现下已近亥时,大张旗鼓地欢迎我好像不妥,城登县竟没有宵禁的吗?”
  穆宏才面色一变,连忙赔笑道:“丞相大人哪里的话,下官这不是惦记着您一路风尘仆仆地来,怕是一口热饭都没吃上,这才……”
  他连忙抬头,眸中划过一丝厉色,声音中却仍带着殷勤:“你们愣着做什么,没听清江大人的话么?都撤了,撤了。”
  “一路过来我们都乏了……”江懿道,“先去歇息的地方吧。”
  穆宏才连声应下,让小厮带几人去县令府的客房中。
  这县令府外面看着上了年头,可里面的陈设却新得很,甚至有很多连江懿在燕都家中都未曾见过的小摆件。
  穆宏才为三人和车夫安排了两个房间,李佑川身为江懿身边的小厮,自然被带去与那车夫同住。
  于是江懿便和裴向云被分进了同一间客房。
  裴向云还未曾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又联想起路上那尴尬的一幕,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几乎同手同脚地与老师进了同一间屋子。
  房门被他轻轻关上,他还未说话,便听见那人似乎闷哼了一声。
  裴向云尚未平复的心跳倏地一紧,连忙擦亮火折子点燃一边的蜡烛。
  昏黄的烛光将屋中照亮,江懿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面色苍白地捂着左肩,额上细细密密的全是冷汗。
  “师父……”
  裴向云急忙走了过去,看着江懿小心地将衣领解开,露出伤口处包裹着的帕子。
  帕子原本是白色的,如今沾了血,被染成了一片暗红色。
  江懿原本以为自己撑个把时辰,这伤口便会自己结痂,可现在看来却并非那一回事。
  那黑衣人不知在短箭上涂了什么毒药,怕是会十分影响伤口的愈合,让血越流越多。
  裴向云紧紧地盯着那处伤口,一颗心慢慢跌入谷底。
  “别傻站着……”江懿低声道,“去找大夫来。”
  裴向云红着眼眶直起身刚要走,又听那人道:“别惊动穆宏才。”
  江懿看着少年毛毛躁躁远去的背影,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
  若自己不特意叮嘱,这狼崽子估计要闹得整个县令府都知道自己受了伤。
  他的身子轻轻向后仰,靠在床头,忽地耳畔响起了一道许久未听见的声音:“江大人这是受了伤吗?”
  江懿愣了下,旋即反应过来说话的人是谁,唇角牵起一个勉强的笑:“范八爷今日不忙么?竟有空来看我?”
  范无救的声音依旧如往常一般古板且不近人情:“是,今日得闲。”
  “这伤看上去有些严重……”江懿轻轻按了按那块出血的地方,不出意外地感受到了细细密密针扎似的痛,“会要我的命么?”
  “应当不会。”
  “你还会安慰人?”
  “没有安慰你……”范无救并没有因为他说的话而引起什么情绪的波动,依旧照本宣科似的一板一眼道,“若你真的会死,那名字提前几天便会出现在生死簿上,提醒我来人世间接你。”
  这地府还挺讲究的。
  “江大人竟怕死么?”范无救问道,“平素没觉得江大人会将生死看得这样重,甚至于特意来询问我。”
  江懿有些疲倦地微微阖眼:“不是怕死,是有些遗憾。”
  他上辈子单以为陇西失守是大燕覆灭的导火索,而今重活一次,却发现其下的隐情远远不止这一个。
  这庞大王朝之下,是无数心怀鬼胎而盘根错综的势力,静候着那个让他们钻空子捞些好处的时机。
  江懿好不容易窥见了那巨物的端倪,怎好带着这些遗憾离开?
  他刚想再从范无救口中套些话来,却听见卧房的门「吱嘎」响了一声。
  裴向云扣着一老者的领子将他推进了屋,低声道:“你若是敢喊一句,我弄死你。”
  那老人怕是年过花甲,蓄了一把花白胡子,被裴向云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浑身发抖,颤着声道:“我,我……”
  江懿有些头疼地睁开眼:“你这又是在做什么?放开他。”
  裴向云见老师发话,只能不情不愿地将那老大夫放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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