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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炮灰美人师父觉醒了-第82章

小说: 炮灰美人师父觉醒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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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有动作,便听狼崽子又在身后小声问他这个问题。
  “去休息啊……”江懿一脸莫名其妙地转头看他,“怎么,休息都不让我休息了吗?”
  “你别走。”
  裴向云一张脸憋得通红。
  似乎方才一杯水喝了,连带着说话也变得利索了起来,喉咙间那骇人的声音也小了很多,他舔了舔唇,轻声道:“我不想一个人,我害怕。”
  “你多大了?”
  江懿险些被他气笑了:“裴向云,你有完没完?”
  他原本想着这逆徒好不容易从地府爬了回来,况且又是个守城牺牲的,自己应该对他好一点。却不想裴向云得寸进尺得厉害,竟敢缠着自己不放了。
  “不是的,我真的……”
  裴向云深吸了一口气,喉管又一次泛起那灼烧得痛,呛得他直咳嗽,面色涌起一阵不健康的潮红。
  他在地府待了许久的时间,刀山油烹和万鬼齐哭给他留下了太深的印象,让他只要一闭上眼,眼前便是狰狞的厉鬼在连声哭泣,控诉着他的罪孽,要将他撕扯碎裂,直至万劫不复。
  “算了……”
  裴向云垂眸,遮去眼中的失落,强颜欢笑道:“师父说得是,我已经这么大了,不应该怕的。”
  江懿听着他违心的话里带着几分哽咽,知道是他又觉得委屈了。
  委屈,天天委屈,有什么好委屈的?
  他恨得牙根痒痒,有心拂袖离开,最后却仍囫囵揉了把逆徒的头:“天天想东想西,不怕才怪。”
  裴向云蓦地有些发愣,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看我干什么?”
  江懿没好气道:“赶快睡吧,陇西还有一堆事等着你去办呢。”
  “师父留着我还有用吗?”
  似乎听见了什么大喜事一样,裴向云原本满是委屈的眸子再次亮了起来。
  江懿「嗯」了一声:“怎么?就这么喜欢当狗替别人做事啊?”
  裴向云丝毫不在意他话语中的「当狗」一词,唇角轻轻牵起,毫不犹豫地答道:“喜欢……”
  “蠢货。”
  江懿避开他那双过于炽热的眸子,转身离开。
  直到门板将两人隔开,裴向云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自己黏在那人背影上的目光。
  其实并不是喜欢当狗的。
  只是若你留我在身边还有用,那是不是就不会赶我走了?
  作者有话说:
  我本来觉得给自己的文章写小作文是个十分别扭的事,但是看见评论区某位同学似乎始终对剧情抱有疑惑,那我必须来解释一下;
  第一是火葬场的问题。
  上辈子江江的遭遇:
  被背叛,被俘虏,国破家亡,被囚/禁,最后选择自刎殉国;
  这辈子狗子的待遇:
  被喜欢的人猜忌质疑打骂,看着喜欢的人收了别人做学生,曾受老太监私刑险些废了一只手,被马车拖行险些被轧死,被一箭穿心活活烧死。后面不出意外也会亲手把那啥那啥了但是不剧透是我最后的倔强;
  第二是狗子的转变。
  划重点——立功。
  江江并非心中只计较仇恨的人,在仇恨之前他所关心的是这辈子能不能让上辈子的悲剧不再重演。
  而在发现陇西军营中内奸似乎并非狗子之后,他因为张老将军的话意识到狗子或许是敌人的刀,又为什么不能为自己所用,变成自己的一把好刀。再加上狗狗子立了功,开始考虑这个人是不是无药可救。
  这是第一个转折点。
  他是一国丞相,不仅要囿于关于情爱的仇恨之中,还要往远去看自己这个决定到底会带来什么。
  不能在这局势不明朗的情况下纵容自己的仇恨。既然狗子没有问题,那与其放任他成为一个定时炸弹,不如拴在自己身边加以改造,一出问题就立刻把他砂了;
  再然后就是狗子痛苦的学习生涯。
  在学习生涯中遇见了小师兄张素,张素是第一个点醒他的人,意在说明一件事——小孩子都懂的问题,狗子却不懂。
  狗子因为这个感到羞愧,慢慢克制着自己蛮横无理的性格,开始学会低头认错道歉。
  并且在炊事班同僚私自行动时及时跟着去救了他们,但这一切只基于一个理由——
  觉得这些人死了会让老师难过,而他不想让老师难过。虽然他学会主动道歉和主动救人,但理由却不是江江想要的理由,这是第二个转折点;
  接着回燕都的路上遇见了危险,意外与江书辞见面,又意外地解救出了江书辞的老师狗子算是个后天养成的反社会人格,没有身为人的基础的同理心,唯独只剩一点共情能力。
  他会和与自己经历相似的人产生共情(比如说家里穷得没钱给母亲下葬的炊事班同僚让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而江书辞相依为命的老师也让他想起来自己只有老师一个人可以依靠,这是促使他插手这件事的原因。
  而正是这个决定让城登县的村民将他认作救命的英雄,这是第三个转折点;
  第四个转折点大家都知道是小王妃的死;
  狗子共情了陆绎风,看见了上辈子因为老师身死痛不欲生的自己。
  他开始确信自己上辈子是真的做错了事,让那会儿还未和自己相识的梅晏然与陆绎风生离死别。
  因为从「不认识的人」变成了「身边的人」,所以这份共情深深地让他觉得十分愧疚和后悔,让他心甘情愿地接受掉马后老师的惩罚,因为他知道自己错了。
  最后以身殉城,完成了一个从肉/体到灵魂的洗礼;
  第二是江江对狗子的态度;
  上辈子他捡狗子回家只是因为一时心中恻隐,再加上军营中能和自己说话的人少之又少,刚开始只当捡了个宠物养着,慢慢养出了感情,收了狗子做学生。
  他母亲早逝,后来父亲病死,好友成亲有了家室,身边除了狗子外再也没有另一个陪他那么长时间的人。
  这个时候狗子对他来讲已经不只是学生,而更像介于「家人」与「爱人」之间。
  他重生回来后还保留着记忆,一方面恨狗子,另一方面又实在还记得过去的一切,对狗子的态度矛盾而复杂。
  在不知道狗子也是重生的时候他因为狗子的改变开始对他抱有希望,所以态度慢慢好了起来。
  但知道狗子是重生的在骗自己后心冷,态度又与最初无异。
  最后发现狗子暴虐是因为小时候体内被种了蛊虫,他又开始矛盾,因为不清楚到底该不该全怪在狗子身上。
  江江不是恋爱脑,也一直没真正心软过。如果他真的心软,在燕都狗子被诬陷时应该站出来说自己是对方的老师,但是他没有。
  在守城前夕知道狗子基本没有生还的概率,也并未改变自己去借调援兵的计划,让狗子没在死前见他最后一面。
  第三是设定问题。
  「溯回」的设定,简单来说原理就是蝴蝶效应。
  一只蝴蝶扇动翅膀能引发一场龙卷风,那如果蝴蝶不扇动翅膀呢?
  狗子这一世没有背叛老师,反而忠心耿耿,最后将上辈子第一个城破的渝州城守了下来,让一城百姓免于战乱之苦。
  而只要这因果的「因」改变了,「果」自然就改变了。地府中的枉死鬼自行因为世界线的改变消失,太阳底下的他们依旧身为「人」好好活着,记忆中不曾有城破也不曾有战火和死亡。
  这就是「溯回」的意义,就是要回到一切都没发生过的时候。
  而如果这一世渝州城破,那么往后会还会有陇州襄州沦陷,会死更多的人。
  也就是说,当狗子选择以身殉城的时候,故事的结局就已经被改写了。
  他一个人的命换了整座城数万人,乃至往后数十万人的命,我觉得未尝不是一种赎罪。
  写到这里1762个字,大概是我在构思这本书时的所有想法。
  之前在某站看见过一个学心理学的小姐姐分析——为什么喜欢看「追妻火葬场」?
  是喜欢被虐时的酸爽,更喜欢看见人渣「被改造」。正是因为现实的人渣很难被改造,但书中的人渣却有「被改造」的可能,所以才有了「火葬场」。
  我个人认为这本书的两个主角人物弧光的塑造是我除了那本校园外塑造的最成功的,因为江江意识到了自己该效忠的是谁,而狗子明白了何为“爱人。”
  身为人类,我们对别人永远不只有「爱」与「恨」两种简单的情感,而这也正是人性复杂的原因。
  很喜欢评论区一位同学说过的——希望是救赎,而不是为虐而虐的爽文看见很多宝贝懂我,肥肠开心ovo;
  大概要说的就这么多(本来其中很多话是想留着在完结的时候逼逼赖赖的),这本书大概还有20+章节左右收尾完结,收一收前面的伏笔。
  评论区那位小姐妹,如果我的文让你感到难受生气,在此我对你感到抱歉,大家也不要吵架,【love&peace】!!
  整本书到目前为止的订阅金额是10元,我用红包退款给你,后面应该没有你想看的虐攻情节了,现在可以及时止损避免自己的不开心,有缘我们下一本再见ovo;
  最后强调LOVE&PEACE!
  今晚大家吃了什么?


第127章 
  可能是因为身上的蛊虫被祛除了,所以先前裴向云那骇人的伤口愈合速度也一并消失了。
  江懿果真从渝州城里找来了个大夫。那大夫一把稀疏的白胡子,脸上皱纹丛生,看上去半截身子都快入了土,就连施针的手都颤颤巍巍的。
  裴向云心惊胆战地看着那老头将银针扎在自己的手臂上,带着几分哀求看向坐在一边看文书的老师。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江懿抬眼向他看去:“怎么了?”
  当着这大夫的面,裴向云又不好把自己所思所想说出来,只和眼角抽了风似的不断瞥向自己的胳膊。
  江懿莫名其妙地看了他半晌,这才恍然,似笑非笑道:“李大夫是渝州城里有名的大夫,你在怕些什么?”
  裴向云蹙着眉摇摇头,意思是自己没在怕。
  李大夫听了他们两人的话,轻声开口道:“小公子可是从未用过这针灸疗法?”
  被他说中了。
  江懿支着下巴靠在桌上,双眸微眯,看着狼崽子躺在床上,身子倒是绷得可紧,似乎下一秒便要从床上弹起来似的。
  乌斯人没有针灸之术,一般受了伤用草药往伤口上一糊,再拿细布包扎上,这便算疗伤了。至于能活不能活,全看被疗伤之人的命硬不硬。
  裴向云忍了许久,终于将这难熬的针灸之刑挨了过去。
  李大夫将那把细针收回包裹中,叮嘱道:“近些日子,公子可不能食用辛辣之物,不可饮酒。最好每日多出门走动走动,但不可做过多的剧烈运动。往后每隔一日,老夫便来施一次针,千万小心。”
  裴向云看着他步履蹒跚往外走去的背影,终于松了口气。
  房门被轻轻关上,江懿瞥了他一眼:“感觉如何?”
  裴向云原本觉得自己躺在这儿和刺猬一样被人扎半个时辰有点蠢,可听老师这样问,他又口不对心道:“挺好的……”
  “怎么个好法?”
  裴向云没料到他会追问,愣了一下:“啊?”
  “好肯定不只是口头说说的好……”江懿垂眸翻过一页书卷,“是怎么样你觉得好?”
  “是……”
  裴向云没什么文化,用词贫瘠,一时间说不出个因为所以然来。
  “就知道你在骗我……”江懿轻声道,“不诚心……”
  裴向云咬着唇:“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他憋了很多话在心里,却碍着面子不愿说出口,只能小声道:“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只是那人是你特意寻来为我治病的,我说不好,是不是显得十分不识好歹?
  江懿没继续说话,一时间房中只剩下他时不时翻过纸卷的「沙沙」声。
  裴向云不知该和他说些什么,有些抓耳挠腮地靠坐在床上,借着额前垂下的发丝做掩护,时不时地偷看那人一眼,而后又飞速地低下头去。
  似乎是春天来了,连带着吹进窗中的风都变得暖和了起来,带着一股不知名的花香,撩拨在人的鼻前。
  窗外时不时响起孩童打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那些因为战乱被迫离开家园的人又回到了这片故土。
  “今天是上巳节。”
  江懿忽然轻声道:“我记得先前与你讲过汉人的上巳节是什么节日。”
  裴向云在心中回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说来听听。”
  他将手中书卷合上,抬眸看着裴向云:“不会又没认真听我说话吧?”
  “没有的。”
  裴向云脑袋里确实不愿意装知识,但若是江懿教的,他无论如何也应该是记得的。
  “上巳节是……踏青交游的节日吗?”
  裴向云有些不确定,说完后带着几分犹疑地看向老师。
  “对……”
  江懿慢条斯理道:“在这一天,人们会去踏青赏花,是少有夜不闭市的日子。”
  裴向云轻轻「哦」了一声,不知他与自己说这些做什么。
  “方才大夫不是说让你适时出门走走么?”
  江懿有些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晚上等我忙完了,说不准能带你出去转转。”
  裴向云双眼骤然亮了:“真的吗?”
  就好像一个饿久了的人忽地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了脑袋,让他对这份突如其来的惊喜有些无所适从。
  “或许吧……”
  让驴拉磨还得在前头吊根胡萝卜呢,更何况裴向云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
  裴向云不知自己在老师心中被类比做那拉磨的驴,急切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出门?”
  “再说吧。”
  江懿起身给他倒了杯水,又将大夫叮嘱要吃的药分出来两丸递给他:“若是我的事没处理完便不出去了,你别抱太大希望。”
  前些日子裴向云吃药还是很不情愿的。
  这狼崽子不知何时也跟他一样有了嗜甜的习惯,看着那药丸子便开始愁眉苦脸,虽然也听话地吃了,但动作总是不情不愿的。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裴向云重活回来后整个人比先前生动了许多。
  从前他也会伪装成这幅人畜无害的样子,但总觉得比正常人多了几分僵硬,鲜少有如今对事物这般分明的喜好或憎恶。
  原先的偶人慢慢将身上的漆彩剥落,露出下面那个鲜活灵动的人来。
  而眼前的人与记忆中上辈子那人愈发不像了,从里到外变了个人一样。
  一只手忽地伸到他面前,江懿愣了下,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下,却快不过裴向云的动作。
  这逆徒将手从他眼前拿开,眉眼间浅浅带着笑,将手掌摊开,柔声道:“有柳絮落在你发梢了。”
  江懿垂眸,果真看见一团飞絮躺在他掌心中,继而随着下一刻屋外吹来的春风又不知飞去了何处。
  “嗯……”
  他避开狼崽子的目光,低声交代了句让他好好在房中休息,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离开了榻前。
  ——
  渝州城变的事隔了三天才传到燕都天子的耳中,而天子慰问三军将士的折子又过了五天才送来渝州。
  那封折子应当是洪文帝亲手写的,只是字迹潦草而凌乱,撇捺不稳,甚至有墨汁溅在了纸上,似乎执笔人的手并不稳健。
  江懿读了那封折子,面上辨不清喜怒,只让人将折子交付于张戎,让将士们知晓洪文帝一片心意。
  宋辰评价道:“看圣上这字迹潦草,怕是已然病入骨髓,连笔都握不稳了。”
  江懿「嗯」了一声:“你倒是会看。”
  “那自然……”宋辰道,“我好歹也是个读书人,若字迹有问题也看不出来,那我还如何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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