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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炮灰美人师父觉醒了-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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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他吹完一曲,江懿挑眉:“很耳熟,从哪学的?”
  “今年有新兵是江南人,我跟他学的。”
  似乎「江南人」三个字说出来,一切心思都不言而喻了。
  裴向云面上发烫,欲盖弥彰道:“只是碰巧,碰巧他识音律,并非我……”
  他话未说完,便听身侧的人似乎终于忍不住似的笑了出来。
  “你眼下与掩耳盗铃有什么区别?”
  江懿的声音中带着笑意:“笨死了……”
  裴向云愈发面红耳赤,刚要为自己挣回来几分颜面,却听那人似乎叹息了一声。
  “长大了……”江懿揉了下他的头,“终于不再气我,知道哄我开心了。”
  裴向云鼻尖蓦地一酸,却听他继续道:“明日我便走了,你好好守着陇西,别让我失望。”
  作者有话说:
  明天务必准点来,有些许那什么(赛博点烟。jpg);
  推推宝贝基友的古耽…《我钓了仙界最强两位》by夏从灵,文案↓
  虽然我也不知道她的攻第一个字怎么读orz;
  对于迫在眉睫的任务,系统让于承星想找个人双修。
  整个修真界拥有纯灵之体的人只有两个。
  一个是魔尊坙邪,一个是仙尊风逐雪。
  找谁都得死。
  豁出去了,脸皮也不要了,但这个魔尊太纯情了吧——
  还没等把人吃到,于承星就被魔尊杀了。
  淦,他就知道修魔的怎么会是好人,这个王八羔子,老子要复仇虐渣!!
  这次他重生变成了乾元派弟子。
  系统:宿主你振作起来啊,用你的合欢宗的本事,快点拿下仙尊!!
  于承星:我暂时没有那个心情。
  这次他什么都没有做,就是说点好听话,没想到仙尊一个劲贴上来。
  而且,这人有点眼熟……
  等他积极回应的时候,仙尊大人却在一个人生闷气。
  于承星:这人怕不是有毛病?越说爱他,他越生气。
  系统:你不如再积极点?
  ……
  坙邪跟风逐雪是一个人,但世人不知道,于承星更不知道。
  当初于承星哭着说喜欢身为魔尊坙邪的自己。
  一转头重生了又对着身为仙尊风逐雪的自己甜言蜜语。
  偏偏他做错事在先,舍不得打,舍不骂,只能自己生闷气。
  而不知道自己早就掉马甲的于承星还在各种献殷情。
  转头竟然被魔尊堵上了门。
  坙邪:我错了,我爱你。
  于承星:不,我已经喜欢上仙尊。
  坙邪想了想点头说:也成。
  于是把人抱回洞府,不日成婚。


第144章 
  明日便走了?
  裴向云心中不轻不重地「咯噔」了一下:“是要回燕都吗?”
  江懿颔首:“先前来陇西时,燕都并未太平,这次回去,我想……”
  他轻咳一声:“算了,不和你说这个,你好好守在陇西,别让我失望。”
  裴向云舔了舔唇,轻声道:“这次不带我回去吗?”
  “带你回去作甚?”江懿瞥了他一眼,“不必,都是我一个人能处理的事。”
  裴向云喉间像是堵着什么东西,哽得他难受。
  他沉默半晌后轻声道:“知道了,那你还会回来吗?”
  江懿怔了下,却并未给他一个准确的答复。
  这些日子他愈发觉得自己身体大不如从前,心悸与头疼的症状越来越明显,显然慢慢与关雁归所说的毒发症状相吻合。
  还有机会回陇西吗?
  江懿不清楚。
  但他只能装着无事发生的样子,想法子将裴向云稳在陇西,这样自己在清洗燕都时才能安心,不必担忧腹背受敌。
  “或许吧,这个说不好……”他慢条斯理道,“问这些做什么?”
  裴向云垂眸,紧紧攥着那根自己好不容易削出来的木笛:“我会想你。”
  “为何想我?”
  江懿拢了拢衣领,望向身后不远处那间灯火通明的营帐:“你如今不是过得挺好么?他们愿意亲近你,你也不再像从前那样觉得孤独。往后若是立了功,还能加官进爵,前途应当是不错的。”
  “但我不想要那些。”
  裴向云依旧固执:“我愿意做这些不是因为我想加官进爵,赢取功名,只是因为……”
  因为你想我这样做而已。
  “旁人都想要,偏生你不想要么?”
  江懿眯起眼,露出一个有些狡黠的笑:“那你想要什么?先前见圣上对你青眼有加,说不准会将公主赐婚于你,从前也并非没有让将军当驸马的先例,你——”
  他的话忽地顿住,有些讶异地看向这大逆不道敢来捂自己嘴的学生。
  “这个我也不要。”
  裴向云轻轻将覆在他唇上的手松开:“师父明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都是年少时的孺慕之情罢了。”
  江懿像是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无异于凌迟,慢慢道:“待你再长大些便知道对我的感情并非喜欢,也并非爱,不过因为我带你长大,你从未接触过男女之事,所以才弄错了自己心思而已。”
  他说到这儿,声音微妙地停顿了下,变得有些轻:“那时你便知道加官进爵很好,娶一个心悦的女子也很好,眼下这般执着确实幼稚。”
  裴向云的呼吸变得急促,眉眼间沉沉似压了阴霾。
  他眉心微蹙,猛地扣住江懿的手腕,逼迫着那人将掌心覆在自己心口:“那这是怎么回事?”
  江懿不明就里地抬眸,正撞上狼崽子满眸的沉郁:“嗯?”
  “我每次看见你时心跳得都很快,灼得我胸口发烫……”他的声音很低,“你现在告诉我这都是我少不更事的错觉,是吗?”
  那目光实在过于灼人,烫得江懿第一次不敢直视他,只避开了狼崽子的注视,低声道:“当局者迷,你看不清自己的心很正常。”
  “正常吗?”
  裴向云扣着他手腕的手微微颤抖,连带着声音都多了几分委屈:“两辈子,我只将你一个人揣在心尖上,你现在却告诉我这都是我不懂事,是小孩子的胡闹,是吗?”
  “你想甩开我,你不要我了,对吗?我做错了什么我可以改,可求你不要这样说走就走,好不好?”
  裴向云眸中的沉郁中掺杂着惊慌与恐惧,似乎上一世被人丢下的梦魇再次死灰复燃般地追了上来,叫嚣着要将他拖进那名为「绝望」的深渊。
  江懿被迫感受着男人有力跳动的心脏,一下一下地撞在他掌心上,却更像顺着手腕的血脉一路延伸至胸腹间,震得他心口疼。
  “不是,你没错。”
  他轻叹一声,还未继续说下去,手腕上便落下一滴泪。
  裴向云眨了眨眼,似乎想生生将眼泪憋回去,可他根本做不到,眼泪不受控制地大滴大滴地从眼眶中滚落。
  他松开了江懿的手,满腔难过与委屈似乎再也没法抑制住,决堤般翻涌上来:“我本来都想好了,待一切尘埃落定,我回燕都或者你来陇西。每日你带我习字,我和你一同去校场跑马。等春天来了,便一起去襄州看桃花,我真的等了很多很多年,我……”
  我甚至天真地以为这是我离那些好梦最近的一次了,甚至近到伸伸手就能碰到。
  江懿怔怔地看着他,全然未料到裴向云竟将两人往后的日子都规划得如此清楚明白。
  裴向云似乎意识到自己眼下的样子狼狈可笑,胡乱用袖口抹了把脸:“对不起,是我冒犯师父了,往后我不再……”
  他的话蓦地顿住,有些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身子蓦地僵在原处。
  江懿轻轻在他唇角印下一个吻,抬眸时嘴角带着几丝苦笑:“蠢货……”
  裴向云似乎被这个吻弄得不知所措,不明白为何先前的自己分明被宣告「没有希望」,下一刻又得了那人这样一个轻柔的吻。
  江懿叹息着低语:“我本来都计划好的,你可真是……”
  计划好了今夜便与裴向云断了那似是而非的情愫,往后他与旁的男子或是女子在一起,自己都不会,也没机会管了。
  左右不过一个拒绝,到底还是没能狠得下心来。
  可真是愚不可及。
  不知是在说裴向云,还是在说自己。
  分明两人往后没有未来,分明能将裴向云从这着了魔似的火坑中规划好的推出去,分明……
  分明已经狠下心来踩碎裴向云一颗真心,最后却仍是心软了。
  “师父,我……”
  江懿敛了眉眼间的苦涩,再抬眸时神色已无异,轻轻用指腹抹了下唇角。
  裴向云一双手停在半空,不知该放在何处,想上去将人揽在怀里,却又生怕冒犯了老师,属实是进退两难。
  两人间陷入一片沉默,直到一片白落在肩上时,裴向云才醒过神来:“师父,下雪了。”
  他说完,下意识地舔了舔唇,暗示一样悄悄看了江懿一眼。
  “嗯,下雪了……”江懿轻声道,“我要回去了。”
  裴向云心中急切,却不知该说什么让老师解释方才的举动:“师父,你还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江懿玩味地看了他一会儿,慢条斯理道:“我不在陇西的时候,你要听将军的话,切勿冲动行事,万事小心,拿不准的便写信寄去燕都,知道吗?”
  裴向云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还有……”
  江懿屈起指节抵在唇上:“办事仔细些,三思后行,别得罪人。哪怕来陇西的钦差大臣如何讨厌,也不能冲着他发脾气,容易落下把柄。”
  裴向云「嗯」了一声,终于还是伸手将他搂在怀中,唇摩挲着他的脖颈:“还有呢?”
  “上次忘了与你说,我让渝州一个铁匠打了把银枪……”江懿任由他抱着,“过几日应当就好了,你记得去取。”
  环在他腰上的手蓦地紧了几分。
  裴向云深吸了几口气,又低低地「嗯」了一声:“还有呢?”
  “没了。”
  两人如今贴得很近,彼此呼吸交错,于一片冷意中氤氲开几分暖意。
  裴向云抬眸看向他,却撞上一双含着笑意的桃花眼:“剩这么一个晚上,聊得久就太浪费时间了。”
  他察觉到狼崽子的呼吸一窒,继而愈发炽热而急促起来:“师父,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江懿「啧」了一声,眯起狭长的双眼:“装什么,你难道不想吗?”
  这句话落在裴向云耳中,无异于一点火星在心头燎了原。
  他的急切中仍带着几分理性,只小心地搂着那人一路回了自己的寝帐中。
  待帐帘被放下,克制了许久的吻终于落在了江懿的唇上。
  帐中灯火昏黄,裴向云抬眸向老师看去,只瞥见了那尾洇红的眼角。
  他觉得有些渴,试了几次才堪堪发出声音:“师父,可以吗?”
  江懿靠在床头,探手捏着他的下巴:“若我说不可以,你停得下来吗?”
  裴向云俨然已经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愫,却仍点了点头:“师父不愿意,学生不会逾矩。”
  “这种时候还喊什么师父。”
  江懿听着他这样喊自己便觉得别扭:“你……”
  “那我喊什么?”
  裴向云又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师父让我喊什么便喊什么。”
  江懿听他一口一个师父地喊着,直喊得他耳侧发麻:“得了便宜卖乖。”
  裴向云笑了下:“只想待你好,你说的我都听。”
  两人发丝纠缠,让江懿于恍惚间想起了李太白那句“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长生么?
  何以长生,如何长生?
  他将他的思绪拽了回来,心跳有些急促,让人凭空多了几分溺毙感。
  江懿抬手止了裴向云的动作:“你等一下。”
  裴向云面上分明情愫汹涌,却仍听话应了一声。
  “你需得答应我一件事……”江懿稳了稳声调,“你若答应了,我……”
  他刻意没说后半句话。
  裴向云轻轻点了下头。
  江懿的指尖抚过他的脸颊:“往后我要你做的事,绝不许你反对,这你可做得到?”
  狼崽子按着他的手背,头脑罕见地多了些灵光:“可万一你想伤害自己,或是……”
  “绝不会是过分的事。”
  江懿静静地看着他,语气中多了几分循循善诱:“今夜之后你便完全属于我,权听我调遣,你可愿意?”
  “只要不是伤害你的事,我都愿意。”
  裴向云牵了下唇角,露出一个克制的笑:“我永远无条件站在你这边。”
  江懿眯起眼:“你发誓……”
  裴向云不明白为何前几日老师对他的誓言嗤之以鼻,今夜却忽地来了要他发誓的兴致。
  可方才答应老师会无条件听从他的命令,裴向云纵然心中存疑,却仍抬手发了誓。
  江懿微不可查地舒了口气,主动在自己那逆徒唇边落下一个吻,成功地将裴向云心中的火燎得更旺。
  “你快些……”他急促道,“我……唔……”
  “师父,我这里没有脂膏。”
  裴向云的声音很小,脸上通红一片,窘迫道:“你会受伤的,这次就算了,待下次,下次再……”
  江懿定定地看着他,声音沙哑:“真的吗?”
  裴向云迟疑了半晌,点了点头。
  “没关系的……”江懿的声音呢喃似的轻,掺杂了几分蛊惑之意,“来吧,别着急。”
  “有关系……”
  裴向云小心地抚着他的眉眼,声音中多了几分愧疚:“上辈子那次,我也没准备脂膏。那会儿我糊涂混账,让你受了伤,对不起。”
  江懿微微侧着头,任由他亲吻自己,藏在暗中的双眸却不似他所说的话那般热情。
  反而是清明与冷静占了更多。
  裴向云没注意到他的异样,依旧絮絮道:“你明日还要赶路,若我再那般待你,未免也太混账了。”
  江懿轻叹一声:“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的。”
  裴向云态度相当坚决:“若伤了你,我才会后悔。”
  江懿瞥了他一眼,眸中掺杂了几分复杂:“你真的会后悔的。”
  可裴向云却固执地要待他温柔,圈地般将人烙上自己细碎的吻,待吻到手腕时才蓦地顿住,有些惊讶地看着那条红绳。
  他轻咳了一声,心中的欣喜无法言喻地膨胀起来:“师父一直都带着这平安扣吗?”
  江懿低低地「嗯」了一声,到底还是无法坦然地面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手腕堪堪遮住了眼:“废话忒多。”
  夜风骤然拂过,将帐帘吹动,掀出几分波浪状的样式。
  裴向云将人搂在怀中,看着老师露出的一点发红耳尖,笑着将吻落在那人的疤痕处。
  “上次便告诉师父舒服得很,师父还不信……”裴向云将手擦净了,抚在他的耳尖上,察觉到怀中人蓦地瑟缩了一下,“眼下师父觉得如何呢?”
  “也就那样吧,有什么可舒服的。”
  江懿说完,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哑得可以,有些气恼地转过身:“睡了……”
  裴向云眸中藏着笑,低声道:“待下次准备好了,绝不让师父失望,师父可同意?”
  “随你。”
  那人的声音有些含糊,似乎真的困倦得要睡了。
  裴向云心满意足地喟叹了一声:“师父其实也是心悦我的吧,是吗?”
  他屏息凝神了半晌,却只听见江懿趋于平稳的呼吸声,只得无奈地摇摇头,将锦被给人盖好,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去,准备将自己难受许久的问题解决了。
  就在他的身影消失在屏风之后时,江懿慢慢于黑暗中睁开眼,方才的情动早已销声匿迹。
  演戏而已……
  谁不会演,谁演不出?
  蠢货……
  被算计了还乐颠颠地帮人数钱。
  江懿颇为嘲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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