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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炮灰美人师父觉醒了-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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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文帝掩着唇咳喘了两声,嗓音沙哑,对自己身体的情况避而不谈:“夜已深,众爱卿可有要事?”
  “臣等认为,趁着陛下仍清醒着,不若将遗诏先立了,前朝并非没有乱党趁君主病重闹事的例子……”
  宋玉修跟着刑部尚书道,“眼下国都局势动荡,外敌强劲,大燕不可一日无主,恳请陛下三思。”
  他说着俯下身,状若忠心地磕了个头,可眼中却满是嘲讽。
  洪文帝生性懦弱,眼下宣贵妃又在后宫专宠,其余家中有权势的妃嫔被冷落许久,连带着她们背后站着的世家都开始思忖继续拥护洪文帝是否正确。
  这便是他们要的结果。
  众叛亲离,整日沉溺于纸醉金迷之中。纵然百姓尚蒙在鼓里,但朝堂之上已然颇有微词。
  洪文帝的脸色似乎又苍白了几分,猛地一拍桌子,沉声道:“放肆,朕眼下还未缠绵病榻,尚能走能动,你们便敢要朕拟遗诏么?”
  宋玉修面色不改,只当他是在苟延残喘。
  分明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却还贪着这把椅子不让位置,看来看去,这皇帝不过也与普通人一样罢了。
  都怕死,怕失去金钱与权利,否则就会泯然众人,再也没了先前的优待与好日子过。
  宋玉修越想越觉得好笑。
  只因为他洪文帝投胎做了皇帝,就能生时摆寿宴,死时办国丧。
  而自己清贫了足足十多年,带着老母讨生活,挑灯夜读,只为谋求一个好前途,能让老母不再看着空空的米缸犯愁——
  若不是福玉泽碰巧搭上了宣贵妃这条线,他不知还要在底层碌碌无为多久,甚至连眼下这般给老母一场风光的丧礼都不可能。
  “宋爱卿……”
  宋玉修回过神来,不紧不慢地应了一声:“臣在……”
  “往后朕不愿再听你说起这件事……”洪文帝的声音中隐隐带着怒意,“若再让朕听见,你这尚书也不用当了。”
  自然不必再当。
  只要帮着宣贵妃完成大业,自己就是开国元勋,就是当朝阁老,说不准能做个丞相。
  至于江懿?
  宋玉修抑制不住地在心中冷笑。
  那人自诩光风霁月,可却古板不知变通,不识好歹地拒绝了他们的邀请,那便活该与洪文帝一起死。
  他们一行人今夜来的目的便是劝洪文帝早立遗诏,可若是洪文帝不愿,他们也有的是法子让那储君变成宣贵妃的生的皇子。
  那几人暗中对视一眼,知道还未到最终撕破脸的时候,于是见好就收:“既然陛下心意已决,臣等不便继续叨扰,先行告退了。”
  洪文帝没什么力气与他们周旋,摆了摆手要他们走,又开口道:“宣儿,你与他们一同去。”
  宣贵妃一直在旁边做一个好看的花瓶,蓦地听见洪文帝喊她,先是怔了一下,继而踟蹰道:“臣妾……”
  “朕想自己待一会儿……”洪文帝说话间掺杂着抑制不住的闷咳,“你且回去歇着,朕一会儿便去陪你。”
  宣贵妃咬着唇,眸中隐隐盈着泪,似乎想说什么,看了眼那几个神色不定的朝臣,终究还是讲话咽了回去。
  她提着裙摆起身,与宋玉修等人一同出了御书房,留下了一室的寂静。
  那原本坐在桌案后神色疲惫的「洪文帝」忽地没了先前那虚弱而恼怒的神色,恭敬地起身将书柜的门拉开。
  那放着无数书本的柜子居然只是个摆设,里面设了一方暗室,能清楚地听见外头御书房中人在说什么。
  而在这暗室中竟坐着一个和「洪文帝」长相一模一样的人。
  「洪文帝」向暗室中的人行了一礼:“陛下……”
  “平身吧,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洪文帝道,“若朕渡了此劫,定会记得你的功劳。”
  那假皇帝连忙道:“替陛下分忧乃是草民该做的。”
  洪文帝没再与他说话,转头看向身侧坐着的人:“江爱卿听了他们的话,心中可有想法了吗?”
  江懿正眯着眼打量那假皇帝,心道洪文帝倒是不算太傻,知道有人给自己下毒,于是弄了个替身来。这样一来自己便安全了许多,也能撑到他将陇西的事安排完回燕都。
  “臣以为,他们最多不过七天便会有动作……”江懿轻声道,“待熬过去便好了,届时方才那些人一个不能留,连带九族一同抄斩。”
  他在渝州和陇西疲于奔命,甚至连裴向云都险些丢了性命,不是为了让这些蛀虫勾结外人毁大燕江山的。
  江懿眸中神色渐冷:“只是陛下要狠得下心来处理宣贵妃,先前臣也说过,她与臣在陇西抓到的细作有血缘关系,决不能心软。”
  洪文帝沉默半晌,叹息一声:“朕明白……”
  一道啜泣声从侧旁响起,那个假洪文帝这才发觉原来暗室中还有第三个人。
  “臣女知罪,还请陛下宽恕臣女……”那女声带着哭腔道,“臣女没想做乱臣贼子,也绝无谋反之意,求陛下明鉴!”
  江懿瞥了她一眼,慢条斯理道:“宋尚书死罪难免,但他的女儿倒是醒悟得很及时。若没有她在燕都为臣搜罗情报,臣也不能在陇西便掌握了这些反贼的一举一动。”
  洪文帝却没再多说,只道:“江爱卿面色不好,想来是这几日过于劳累,尽快去歇息吧。”
  江懿含着深意地看了洪文帝一眼:“臣斗胆多言。”
  “若这次危机能平安度过,还望陛下往后励精图治,千万不要让百姓寒心,让朝臣失望。”
  作者有话说:
  狗子暂时下线的一天——
  鉴于下周可能正文完结,来问问想看啥番外(浅浅偷个懒。jpg)


第147章 
  腊月初三,小寒。
  燕都的天连续阴沉了几日后终于下起雪来,冷意刺骨,像是一年中最冷的日子提前到来了。
  宫女们手中端着瓷盘,步履匆匆地走在宫中。一只通体雪白的狸奴坐在宫墙上,似乎也不怕冷,与白雪融为一体,雕塑似的立着,一双蓝眼睛神似玻璃球般镶在脸上,没有半分狸奴该有的机灵劲。
  它那双眼睛动了动,落在躲在宫墙下窃窃私语的两个小宫女身上。
  “听说了吗?陛下似乎……”
  另一个连忙捂住她的嘴:“这可不能随便说,被人听去是要掉脑袋的。”
  “可是姐姐你听说过吗?”那个起先开始说话的宫女声音中带着哭腔,“说不准我们都要去给圣上陪葬,我刚进宫一年,不想去陪葬呀。”
  两人说话的声音被湮没于风雪之中,只余下残缺的只言片语落在那狸奴的耳中。
  雪白的狸奴一双琉璃眼中仍满是平静与淡漠,舔了舔抬起的前爪,倏地弓起身,消失在了一片白茫茫之中。
  寝殿中地龙烧得很旺,温暖如春。额上点着一抹红的女子正坐在龙榻边,手中端着一只花纹繁琐的瓷碗,垂眸柔声道:“陛下,该喝药了。”
  年轻的天子面色发暗,微微睁开眼,还未说话,便听见门口传来一道尖细的声音:“听闻陛下今儿醒了,咱家心系着陛下龙体康健,如何不能让咱家进去?”
  洪文帝眉心动了下,低哑着声音道:“宣儿,是谁?”
  宣贵妃美目中掠过一丝惊慌,半晌才道:“臣妾听着兴许是福公公。”
  “朕也许久未曾见过他……”洪文帝的神色倏然明亮了几分,“他如今年岁也大了,身子可还好么?让他进来吧。”
  宣贵妃眉心轻蹙:“可……”
  洪文帝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声音温柔:“怎么了?”
  他有些吃力地抬起手要去抚她额上的花钿,半路却因为没了力气而垂了下去,继而沉闷地咳喘了起来。
  “无妨……”宣贵妃唇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个有些牵强的笑,“既然陛下想见他,那臣妾喊他进来便是。”
  她说着将手中的药碗放在一边的矮柜上,拢了衣袖起身,去将福玉泽带了进来。
  老太监一脸横肉,看上去气色却比龙榻上的帝王好了不少,笑着向洪文帝行了一礼:“听闻今日陛下身体大好,咱家这是来恭喜陛下的。”
  洪文帝虚弱地笑了下:“借福公公吉言,朕今日确实觉得身子舒服了不少,过了这个冬便有望痊愈吧。”
  福玉泽的眸中闪过一道不易被察觉的阴毒之意,继而若无其事地瞥向一边矮柜上放着的药碗:“今儿陛下的药怎的还未喝?”
  宣贵妃咬着唇,轻声道:“方才正要侍候着陛下喝药,却不想福公公忽然来了,这才耽搁了。”
  “这可耽搁不得……”福玉泽眯起他那双狭小的眼睛,“不若眼下便将药侍候着陛下喝了,你也了份心思。”
  宣贵妃涂了丹蔻的手指蓦地揪紧了衣摆,继而慢慢松开,留下一片衣料的褶皱。
  “这汤药已经凉了……”宣贵妃看向洪文帝,声音中似乎带着恳求,“待臣妾拿去御膳房再热一下……再热一下拿回来给陛下,好吗?”
  洪文帝的目光柔和:“都听你的。”
  宣贵妃如获大赦,一改先前的优雅沉静,猛地端起药碗便要离开,却听福玉泽阴阳道:“宣贵妃为何这么在乎汤药的冷热?”
  宣贵妃鼻尖上慢慢覆上一层冷汗,眼睫微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到底没说出口。
  福玉泽捋着手中的拂尘,慢慢踱到她面前:“陛下的病可耽搁不得,若是耽搁了,你付得起责任吗?”
  洪文帝撑着身子坐起来,犹疑不定地看着起了争执的两人。
  “福公公,本宫……”
  宣贵妃微微阖眼,面上似有痛苦的神色。可福玉泽似乎无视了她的纠结与犹豫,冷笑一声,径直从她手中夺走了汤药的碗。
  “你这是……”
  洪文帝刚开口,便被福玉泽打断了。
  “陛下,将药喝了。”
  福玉泽的额上隐隐有青筋跳动,面色狰狞可怖,似乎手中端着的并非药碗,而是一个烫手山芋。
  洪文帝蹙眉:“谁许你这样和朕说话?”
  “谁许我?”
  福玉泽阴恻恻地笑了下:“往后你便知道谁许我了。”
  洪文帝瞪大了眼睛:“你放肆!”
  可老太监却全然不管这末路帝王的怒火,直接箍着洪文帝的下巴将盛着药汤的碗抵在他的唇边,竟是要硬生生把药给他灌下去!
  似乎心中那凌虐他人的快感再次作祟,让他变得格外兴奋起来,甚至呼吸也渐渐急促,脑中已然想象出这年轻皇帝如何苦苦哀求自己放过他,又是如何痛哭流涕恳请自己不要杀了他。
  做了太多年的宫奴,纵然成了手握重拳的大内太监,但他福玉泽到底是个伺候人的下人,连家中那个酸儒兄弟都能对他颐指气使——
  可马上这一切屈辱都要不复存在了。
  待扶持着傀儡储君上台,待乌斯人攻入燕都,他便摇身一变成了开国功勋,再也没人能拿着那二两被割的肉说事!
  福玉泽眼中是赤/果果的欲/望,手中药碗正欲向前倾斜,手腕上却忽地一阵剧痛。
  他痛苦地哀嚎一声,有些不可置信地低头望向那本该孱弱的帝王,却发现洪文帝眉眼间的苍白和脆弱一扫而空。
  方才的剧痛是被人狠狠地扣住了手腕拧了下,像是要分筋错节开他的腕骨一般,那药碗直接从手中落下,倒扣在了锦被上,氤氲开一片污浊。
  那人微微挑眉,属于「洪文帝」的优柔寡断尽数消失,只余下一片冰冷。
  而与此同时,一道声音从帷帐后响起:“鄙人为福公公准备的这份厚礼,福公公可还满意?”
  江懿从帷帐后转了出来,面上带着几分讥诮的笑,看向那跌坐在地满脸惊诧的老太监。
  福玉泽的身体颤抖着,嘴巴大张,直勾勾地看着江懿:“你不是,不是……”
  “我不是被禁足府中,郁郁寡欢?”
  江懿嗤笑一声,靠在龙榻边,语气轻松:“不比福公公谋划多年,只从陛下身边死士十人中寻了个与圣上身形最相仿的乔装几个月,属实算得上粗糙,还请见谅。”
  “你都知道?”
  福玉泽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扭曲不堪,似乎不敢相信般喃喃道:“你一直都知道,但在这里看我,看着我……”
  江懿打断他,声音慵懒:“嗯,是啊,看着你跳梁小丑一样拙劣地演戏,实际上对你们的计划了如指掌,这样说你可明白了?”
  他清楚地知道这个老太监最在乎什么,也能轻而易举的用几句话便戳中他的痛点。
  福玉泽果然瞠目欲裂,连撑在地上的双手都猛地颤抖起来。他倏然回头,想抓住跌坐在地上的宣贵妃夺门而逃,却被人拦住了。
  那个假皇帝一言不发地挡在门口,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柄短匕,正正对着福玉泽的心口。
  “带宣贵妃走……”江懿轻声道,“陛下身上中的毒没解,要活的。”
  「洪文帝」点了下头,探手便向宣贵妃抓去。福玉泽想将他拦下,肩上却蓦地一痛。
  他猛地回头,就见那自己一直瞧不起的年轻丞相正牢牢扳着他的肩,唇边多了一抹冰冷的笑。
  “不,不……”
  如果宣贵妃落进他们手中,那一切就真的全完了。
  福玉泽拼尽全力向前扑去,分明像是能抓住宣贵妃的衣角,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片质地华贵的布料从指间滑过。
  他眼睁睁地看着希望破灭,听见身后那人道:“福公公,眼下你感觉如何?”
  江懿眯着眼看那肉虫一样趴在地上的老太监,心中那股郁结已久的恶气终于消散了些许。
  谁料福玉泽似乎知道败局已定,不管不顾地从他那拂尘柄中拔出了一柄短剑。
  江懿挑眉,长刀出鞘,与那柄短剑相撞。
  福玉泽面色狰狞而扭曲,用尽了浑身的力气要将那短剑扎进江懿的胸口,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突破长刀的阻拦。
  江懿倏然震了下刀柄,福玉泽只觉得虎口撕裂般地麻痛起来,短剑从手中落在地上。
  他踉跄着后退几步,跌坐在地上摔了个眼冒金星,待回过神来,脖颈上已然贴上了一抹冰凉。
  他终于崩溃了,再也没有先前作为大太监的从容与傲气,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声音尖锐:“别杀我,别杀我,求你,求求你!”
  江懿居高临下地垂眸看着他,慢条斯理道:“当年你杀梅晏然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求你放过她的吗?”
  福玉泽身子颤了下:“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
  江懿忽地敛了眉眼间的冷意,露出一个称得上「温柔」的笑:“我知道的事多着呢。”
  “我,我也是被逼的!”
  福玉泽被自己的唾液呛得咳嗽起来,哆嗦着手去抓江懿的衣摆:“丞相……江丞相,江大人,那是我鬼迷心窍,是被那妖妃蛊惑的,并非我——”
  他的话戛然而止,继而是撕心裂肺的哀嚎声。
  江懿径直踩住他的手,轻声道:“哦?被逼的?”
  “那我倒要问问你,当时你对我学生动私刑的时候,也是被逼的吗?”
  作者有话说:
  狗子只有老师能揍。jpg;
  浅浅记录了下大家点的番外,正文完结前依旧支持评论区自助点餐——
  520快乐……啾咪啾咪


第148章 
  福玉泽听着他一件件将往事翻出来,渗出的冷汗已然将后背的衣服都浸湿了。
  “福公公,怎么不说话了?”
  江懿的声音梦魇般萦绕在他耳侧,像是一条挣不开的绳索般套在他的脖颈上慢慢收束,带着浓稠的窒息感扑面而来,让他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吃力地喘着气,似乎下一秒就要将他活活勒死一样。
  他忽地想起不久前经手的一个囚犯,那人满是仇恨的眼——
  你会遭报应的。
  福玉泽倏然从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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