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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无上帝宠-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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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溪心思细腻敏感,人也机灵,听到了一些风声。
  她悄声地告诉乌雪昭:“姑娘,她们好像在说咱们家的事。”
  灵月点了蜡烛拿过来。
  乌雪昭手里绕着打络子用的红绳,在烛下眨了眨眼。
  朱清玥带着丫鬟进来收拾东西。
  借口自然就用的是汪骊锳替她找的借口。
  但她没立刻就走,而是在乌雪昭身边坐下,同她窃窃私语了一阵子。
  乌雪昭抿紧唇瓣,待朱清玥起身时,欠身道:“多谢朱姑娘相告。”
  朱清玥浅笑道:“如有我帮得上忙的,尽管找我。但是……”
  她在唇边比了个手势,示意乌雪昭悄悄儿的。
  若叫其他贵女都看出来,也就帮不上忙了。
  乌雪昭点了点头,虽承此情,却并没有让朱清玥帮忙的打算。
  朱清玥一走,乌雪昭便吩咐两个丫鬟:“早些洗漱了,早早睡下,明儿天不亮就要起床。”
  灵溪忧心忡忡,灵月还浑然不知院子里发生了什么。
  朗月高悬树梢头,热浪和蝉鸣声,都在夜里弱下许多。
  “郑喜。”
  桓崇郁睁开眼,喉咙里的声音微微沙哑。
  郑喜揉了眼,走进去,道:“皇上,您还睡不着?”
  他早就说今日回宫罢了,既吵了架,相互冷下几日,再见兴许好些。
  皇帝偏不愿走。
  到了夜里,这不就更难受了。
  桓崇郁从床上起身。
  郑喜醒了神,伺候天子穿衣。
  穿了衣,自然不是为了在房中枯坐着的。
  两人在黑夜中,踏月而行。
  郑喜掐了掐时间,约莫二更天了,困死人了。
  偏皇帝还很精神。
  他也只能强忍住哈切。
  走着走着,便到了贵女们暂居的院落。
  郑喜站在院外,愣了愣,忐忑道:“皇上,夜半爬小娘子们的院墙,不好吧……”
  桓崇郁睨他一眼,“那你还站这儿?”
  郑喜转身去想办法让宫女拿钥匙。
  等他回来时,早就不见帝王踪影。
  院子全是女眷居住,晚上又热,所以有的人夜里睡觉不关窗。
  乌雪昭的窗户也不知是被吹开,还是本就没关,两扇都半开着。
  桓崇郁走到窗边,借月光瞧着那熟睡的容颜,没什么笑意地翘了翘唇角。
  冲他撂完脸子。
  她夜晚睡得倒香甜。
  桓崇郁怎么进来的,又怎么出去。
  半点没惊动人。
  郑喜看着天子身影,举了举手里的钥匙,怔然道:“那这……”
  岂不用不上。
  白跑一趟了。
  桓崇郁大步回了院子。
  郑喜又命人低调地还回了钥匙。
  厢房中。
  乌雪昭睁了开眼,拽了拽身上的薄毯。
  丫鬟早睡熟了,连窗户没关好,被风吹开都不知道。
  更不知道,天子夜半来过。
  乌雪昭侧了个身,重新闭上眼。
  灵月说的没错。
  帝王后宫,佳丽三千,势必雨露均沾。
  似今夜情形,既不独属她一人,也不过是昙花一现。
  她并无能让昙花永不凋零的本事。
  倒不如没瞧见得好。
  翌日。
  贵女们清晨起来洗漱,换了宫里裁的素服,不着粉黛,素净一张脸,站成两排,随荣姑姑一同去祈福的宝殿前。
  太妃已在殿内。
  荣姑姑过去请示,不一会儿又折回来,传太妃的话:“选两位姑娘领头祈福,请乌雪昭姑娘、朱清玥姑娘上前来。”
  乌雪昭与朱清玥同步上前,走在最前面。
  两人身后各自跟随数人,缓步去宝殿蒲团前依次跪下。
  祈福时,倒没什么动静。
  午时用斋饭,贵女们的不满便显出来了。
  选乌雪昭领头祈福,大家倒也没有意见,帝王钦点状元,好歹也挑挑容貌,乌雪昭的长相足以服众。
  可她命格有碍,终是膈应人。
  荣姑姑眼睛毒辣,一眼便看出女子间的眉眼官司。
  祈福时候,还闹些不安宁的事出来。
  她厉色扫了众人一眼,缓声道:“神佛面前,姑娘们且安分守己及些。”
  然,不能服众。
  仍有人魂不归位,心不归体,似无法将荣姑姑的话听进去。
  朱清玥目光落到余小娘子跟前,心道不好。


第42章 (一更)
  余小娘子最信神佛; 从知道乌雪昭命格不详开始,就提心吊胆,生怕克了自己。
  眼见闹到了这个份上; 她也不管了。
  站出来道:“荣姑姑,我有要事禀告。”
  贵女们与身边的丫鬟,顷刻间齐齐看向荣姑姑。
  荣姑姑望着这二十多双眼睛便知; 闹出来的不是小事。
  她面色肃然地说:“余姑娘同我过来。”
  午时后; 余小娘子仍旧没回来。
  管事宫女还过来告诉大家; 静太妃生病; 贺太妃亲自照顾; 下午的祈福取消。
  这下子乌雪昭命格不详的消息; 越发甚嚣尘上。
  荣姑姑原本还有犹豫,静太妃却突然生病; 她便将此事禀告给了贺太妃。
  贺太妃知情时,太阳快要落山了。
  静太妃吃过药; 将将好转一些。
  听荣姑姑说完,静太妃惊讶地荣姑姑:“当真?”
  荣姑姑回道:“奴婢除了问余小娘子,还悄悄地另寻了几个小娘子; 不论真假,消息已经传开。现在诸位小娘子已都不愿与乌姑娘同处了,又说……”
  她欲言又止; 到底是跪在地上,硬着头皮冒犯道:“又说乌姑娘同来祈福; 乃是渎神。更唯恐报应灾难,降临大业……”
  静太妃眉头紧拧; 心中不安。
  贺太妃却是笑了笑。
  偏是在皇室太妃祈福时闹出来; 真是巧了。
  但这些流言一旦传出去; 若引起朝野内外的动荡,还真有些难以收场。
  罢了,薛家那位真是个不容人的。
  都闹了这么一大场,她又怎么好装不知道?
  贺太妃道:“把人都召去大雄宝殿前,本宫随后就过去。”
  荣姑姑起身回去叫人。
  静太妃躺在榻上,忧心忡忡地拽了拽贺太妃的袖子,道:“这怎么查?若真查出来个好歹,乌姑娘可是侯府推过来的人,永宁侯府的面子往哪里搁?”
  贺太妃笑笑,安抚道:“永宁侯府的面子又不靠这点小事顾全,平众怒最要紧。”
  况且要真查出点什么,只怕有人比她更急。
  静太妃点一点头,坐起来道:“我跟你一起过去。”
  贺太妃吩咐人进来给静太妃穿衣,又出去让人传话给住持:“没有本宫的口谕,从现在开始,就是一只苍蝇也不许进出。”
  阜光寺,全寺戒严。
  大雄宝殿前,一众贵女皆至,贺太妃与静太妃也比肩同来。
  天色已有些暗。
  僧人在宽阔的青石砖广场上,设下两排青铜香炉,香炉里点着油火把,火舌飘曳,条条燎面。
  宫人设座。
  贺太妃与静太妃在台阶之上,分坐两张圈椅。
  贺太妃道:“本宫听闻,有人造谣乌雪昭命格不详?”
  造谣?怎会是造谣?
  乌雪昭的继母可是亲口承认的。
  余小娘子已牵涉进去,自不愿担上造谣名声,更不愿乌雪昭这种人混入祈福贵女之中。
  上前一步,跪道:“乌雪昭命格不详,克死骨肉至亲,是她继母蓝氏亲口所说。蓝氏正在灵光寺里为亡子做法事,恳请太妃彻查。”
  连人证都给她准备好了?
  贺太妃几不可见地翘了一下唇角,扭头吩咐荣姑姑:“去带蓝氏过来。”
  两寺相隔不远。
  荣姑姑领了宫人与武僧过去,找到了蓝氏。
  蓝氏正和乌婉莹在一处饭后消食,见了这般阵仗,吓得腿软。
  蓝氏惶惶道:“你、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乌婉莹却是认得宫人的衣服,又想到阜光寺离灵空寺这么近,必是从阜光寺来的宫人,也就是太妃身边的人。
  莫不是乌雪昭在阜光寺里犯了什么事?火烧到她们身上了?
  荣姑姑安抚道:“两位夫人勿要惊慌,太妃在阜光寺里查一桩案,事关乌雪昭姑娘的命格,请夫人前去回个话。”
  “命格?”
  蓝氏怔住,过了一会儿,随后却笑了起来。
  太妃要查乌雪昭的命格?
  岂不是要为她的亡子主持公道?!
  老天开眼!
  乌婉莹的心却猛地沉了沉。
  她虽不希望乌雪昭爬得过高,可这事要是闹出来,乌雪昭不就再也没有高攀的机会?连带着忠勤伯府不也无缘结实权贵……
  蓝氏紧紧攥着乌婉莹的手,激动地道:“婉莹,走,和娘一起去见太妃娘娘。”
  “……好。”
  乌婉莹见蓝氏欣喜若狂的样子,咬了咬唇。
  罢了,还是还母亲一个公道,平她心中伤痛更重要。
  荣姑姑正带了人要走。
  灵空寺的住持玄元过来,双手合十道:“这些年蓝施主都是在寺里做的法事,当年事贫僧也略知一二。”
  荣姑姑正是要同带寺里僧人作证,既是住持,比普通僧人更好不过。
  不多时,荣姑姑领着三人,一同进阜光寺,到大雄宝殿前,跪见太妃。
  “参见太妃。”
  蓝氏与乌婉莹先一步上前来回话。
  众人等待已久。
  贺太妃问道:“蓝氏,你为何对外说你继女乌雪昭克死至亲,命格不详?”
  蓝氏从地上直起半个身子回话:“禀太妃,亡子蹊跷夭折,臣妾开始没打算算命,可是臣妾的夫家人审问过雪昭,她已是记事的年纪,仿佛失了神智,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和臣妾幼子在一起时发生了什么。
  臣妾才私自动了请道士的念头。
  之后臣妾拿亡子与她的八字,找道士一算。此前道士并不知臣妾家中事,却算出……算出臣妾儿子自打出生,连临死前,都是和继女乌雪昭待在一处。”
  这才得出乌雪昭命格不详,天生克人,克死了她的儿子。
  她还会失了神智?
  殿前众人看向乌雪昭,有人地刻意避远了些。
  贺太妃却是不动声色地问:“哪个观里的道士?”
  蓝氏哑然片刻,道:“回太妃,是通州水云观里道士。”离京中还颇有些距离,一时半刻召不来。
  贺太妃皱着眉问:“这道士算出来的命格,乌家可还有别的人知道?”
  蓝氏脸色微僵着回话:“有,臣妾的娘家人,还有陪嫁丫鬟都知道。”
  乌家人其实也知道,但她明白,乌家人不会承认乌家女命格有碍。
  众人却心生狐疑,说来说去,只有蓝氏自己身边的人知道这事?
  她却当做证据确凿的事四处宣扬?
  乌雪昭的命格究竟是道士掐算出来,还是她自己编造的?
  贺太妃缓声道:“也就是说,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夫家人都不大知情?”
  蓝氏无语凝噎。
  太妃这是怀疑她?
  她绝没有说一句假话!
  乌婉莹跪在一侧,十分忐忑。
  怎么还有这些内情,她从没听说过。
  蓝氏并拢手指当众起了誓,又道:“水云观尚在,太妃若不信,大可……”
  汪骊锳站出来,打断了蓝氏,脸色古怪地说:“太妃娘娘,那道士如今就在阜光寺中。臣女见他行迹诡异,已请寺里僧人将他看管了起来。”
  贵女僧人们也都不约而同侧眸,看向汪骊锳。她怎会认得水云观的道士?
  蓝氏生生止了誓言,瞪了眼,不敢置信地问汪骊锳:“这位小娘子说的是真的?”
  贺太妃挑了挑眉尾,吩咐荣姑姑:“去把人带来。”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道士就被带过来。
  天色彻底黑透,青铜炉里的火势烧得越发旺盛。
  贺太妃问蓝氏:“好好认认,他是不是你认识的水云观道士?”
  道士微微抬头。
  蓝氏看了一眼,即刻认出来,还是那么长的胡须,虽比从前老了些,但正是为她亡子做过法事,也替乌雪昭算过命格的道士。
  她松了一口气,道:“回太妃,就是这位道长。”
  荣姑姑走到长须道士身侧,道:“太妃面前,不许有半句假话。请道长将如何算出乌家姑娘命格之事,从头至尾,详详细细地说清楚!”
  道士一脸谨慎恭敬道:“贫道不敢说假话。”
  随后,他笃定道:“乌姑娘的命格,的的确确不详,克至亲,克朝夕相处之人,贫道正是从乌姑娘的命格看出她幼弟的死因。若非这般命格……她生母与幼弟也不会亡故。”
  一阵静默中,灵空寺住持玄元走了出来,跪回道:“太妃娘娘,这道士说谎。”
  道士闻言,回头看过去,脸色猛然变了变。
  贺太妃看了一眼荣姑姑。
  荣姑姑道:“这位是灵空寺的玄元住持。”
  灵空寺的香火在民间颇盛,住持玄元也是出了名的擅医,会解签文。
  世家贵女之中,也有常去灵空寺进香、解签之人。
  与那道士相比,大家自然更信玄元住持的话。
  贺太妃也顿时打起了精神。
  她曾记得,之前贺家族亲里有一个孩子走失了,正是玄元住持算出了大略的方位,这才找到那孩子。
  静太妃听了半天,按捺不住了,最先问道:“大师起来说话。大师为什么说这道士说谎?”
  玄元欠身道:“他原在灵空寺里当了一年的和尚,随贫僧学过些看八字、解签的皮毛,到处坑蒙拐骗,灵空寺里早就把他驱逐出去,不知怎么又变成了道士。太妃可命人拨开他的头发,看一看头皮上有没有戒疤的伤痕便知。”
  贺太妃略有示意。
  荣姑姑命宫人抓住道士,弄散了他的头发,她看了一眼,高声道:“回太妃,还有戒疤留下的痕迹。”
  这道士就是个骗子。
  蓝氏直愣愣地看着那道士。
  作者有话说:
  凌晨前加更,当做昨天的更新补偿。


第43章 (二更)
  命格之说虚妄; 戒疤却是真的。
  蓝氏却不肯相信,如果真是行骗的道士,怎么可能算出她儿子和乌雪昭一起养大; 又怎么会算出她儿子死在乌雪昭身边?
  她的眼神十分迷惘。
  静太妃也好奇,着荣姑姑发问。
  道士见了旧时相识的住持,就知道自己的底细瞒不住了。
  只是眼下惊吓得厉害; 开口磕磕巴巴半天; 说不出一句话; 哪里还有刚刚信誓旦旦指认乌雪昭命格不详的样子?
  玄元住持替道士回了话:“太妃娘娘; 这种邪道为求得主人家信任; 一般都会提前想办法打探主家之事; 装作自己掐算出来。高门大宅家仆不知凡几,有钱能使鬼推磨; 自然有人肯透露主家私事。
  内宅女眷不出门户,不知这里面的门道; 见邪道事事料准,深信不疑,之后就随这些邪道予取予求。
  当局者迷而已!”
  道士没有半句辩驳; 这就是默认了。
  “原来如此。”
  有人喃喃。
  原没什么神通在里面,只是道士行事隐秘,欺瞒苦主; 再传出来就神乎其神了。
  然则蓝氏犹难相信,紧紧抓住乌雪昭的胳膊; 咄咄逼问:“当年乌家人问你,你为什么装傻充愣不说话?”要不是乌雪昭痴痴傻傻的样子; 像沾了什么脏东西; 她也不会想到请道士算两人的八字!
  乌雪昭站不稳; 踉跄了一下。
  背后不知谁扶了她一把。
  乌婉莹拉了一把蓝氏,唤道:“娘!”
  提醒她还有太妃跟一众外人在场。
  贺太妃蹙眉问道:“她当年不过是五六岁的孩童,你想让一个孩子说出什么?”
  蓝氏半靠在乌婉莹身上,闭了闭双眼,眼泪砸在地砖上。
  痛苦不堪。
  她的孩子就算不是被乌雪昭克死,也跟她脱不了干系!
  乌雪昭目光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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