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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父皇驾崩前给朕娶的男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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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丞,早啊。”
  顾潋俯身穿好靴袜,淡淡问道:“昨夜阁下是故意往浴桶中添了酒?”
  赵赫伸懒腰的动作一顿,讪讪一笑,解释道:“那木桶本就是用来装药酒的,我着急让顾丞泡澡,没仔细瞧便拿来使了。”
  说完,他开始试探,“顾丞酒量不好?那可还记得昨夜做了什么?”
  顾潋的确不记得了,他稍微喝点酒便会睡死过去,更何况整个人泡在药酒里?
  他不动声色道:“记不记得又如何,难不成阁下昨天对我做了什么,不好叫我知道吗?”
  赵赫:“……”
  “自、自然是没有的。”
  顾潋不说话,盯着赵赫看,把赵赫盯得浑身发毛。
  他眼神游离片刻,心下不安,难不成昨天干的那些破事顾潋还记得一些?
  瞧见他这副心虚的模样,顾潋心里大概有数,知道赵赫肯定趁自己醉着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就是不知道到底什么事能叫他心虚成这样,连装都不会装了。
  “那便好。”顾潋站起来往外走,路过马厩时,看见自己跑丢的马,他转头问赵赫:“阁下既然连我的马都找了回来,那一定是找到出去的路了。”
  赵赫抬手一指,“朝正东方向走,便是小东庄,由小东庄回迎山猎场有一条官路,半个时辰便到。”
  “多谢,阁下也早点回去。”顾潋翻身上马,被什么东西碰了下腿弯,他低头一瞧,草编的笼子里头关着几只白兔。
  他暗笑一声,一扯缰绳,马蹄踏出去两步。
  “对了。”顾潋突然回头,“不管昨天发生过什么,希望阁下现在便忘了吧,毕竟有些事叫皇上知道了,是会诛九族的。”
  等顾潋走远,赵赫连打三个喷嚏,他在原地愣了许久,伸手摸了摸脑袋。
  总觉得头上多了点什么。
  ……………………………………………………
  赵赫(苦恼):头上到底多了什么呢?
  顾潋(苦恼):到底什么事能叫他心虚成这样?
  ps:记住这个肚兜,以后还会出场
  ps:emmmmm虽然但是,月白色是一种接近于淡蓝色的颜色


第31章 顾潋,你要零花钱吗?
  等回了迎山猎场,顾洋差点给顾潋跪下,看见顾潋那一刻,他晃了晃身子,几乎要厥过去。
  “少爷!下那么大雨您去做什么了啊!家里都快急疯了!御骑军昨日沿着那乱林跑了十圈都没找到您!”
  顾潋下马,将草笼摘下来递给顾洋。
  去做什么了?他也想问问赵赫,将他引过去到底想做什么?
  难不成就是为了带他淋那一场雨?
  “皇上呢?”
  顾洋愣了会儿,接着摇摇头,“应该、应该一直都在帐中,我这一晚忙着找您,都没见过皇上。”
  “嗯。”顾潋朝赵赫帐中走去,一掀帐帘,便见赵赫裹着厚厚的被子坐在床上,身前还跪了个孟太医。
  “怎么了?”顾潋问道。
  孟太医缓缓摇头,长叹一声,“昨夜下了场大暴雨,山间风起得急,皇上像是着了风寒。”
  似是响应孟太医的话,赵赫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边咳边朝顾潋伸出手,“顾潋!你昨晚去哪了?”
  顾潋走上前,握住赵赫的双手,光明正大撒谎,“臣昨日去这附近见一位旧人,突然赶上暴雨,所以没来得及回来。”
  这时顾洋着急道:“少爷可是淋雨了?夜里有没有发热?身子是否难受?孟太医,快给我们少爷也瞧瞧!”
  “不必。”顾潋瞪一眼顾洋,半是警告道:“孟太医,先顾皇上的风寒,去给皇上煎药吧。”
  “是。”
  等孟太医走了,赵赫又断断续续咳嗽起来,顾潋盯着他看了半晌,这副模样不似作假,倒像是真的染了风寒。
  想起昨天那场暴雨,他们两人都淋湿了衣裳,后来他泡了热水发了一身汗,可赵赫却一直穿着那湿衣裳穿了一整夜……
  “皇上哪里难受?”
  “头痛死了,这里痛,这里也痛。”赵赫一一指过眼睛和喉咙,声音都是哑的。
  顾潋暗暗叹了口气,走过去坐下,把赵赫的脑袋搬到自己大腿上躺着,帮他揉按太阳穴。
  “皇上,这样好些吗?”
  “好些了。”
  赵赫倒是没说慌,他昨天只忙着照料顾潋,湿衣服是硬生生穿在身上捂干的,结果顾潋没事,他却病倒了。
  也幸好是他病了,不是顾潋。
  “顾潋,不按了。”赵赫摆头躲开顾潋的手,双臂圈住顾潋的腰,脸往他小腹一扎。
  顾潋轻声问:“为何不按了?是臣按得不舒服吗?”
  赵赫摇摇头,一言不发,脸又往衣服深处埋了一下。
  已经按了好一会儿,顾潋怕是会累。
  他深吸一口,闻着顾潋身上的味儿,头似乎也没那么疼。
  药煎好时赵赫已经睡了过去,顾潋小声将他叫醒,把药一口一口喂下去。
  “顾潋,苦……”似是在撒娇,赵赫半睡半醒间推拒两下,又被顾潋掐着下巴把药喂完。
  这时王德忠从外头进来,将手里的拂尘放在一旁,小心翼翼拍去身上的灰尘,朝顾潋走去,“顾丞,这里老奴来吧,孟太医在外头等您呢。”
  “好。”顾潋点点头,双手托住赵赫的脑袋,挪到王德忠的双腿上。
  “顾丞,请伸手。”孟太医示意顾潋伸手,把住脉门沉吟片刻,转而问道:“顾丞昨日的确淋了雨?”
  “是。”瞅了眼孟太医的神情,顾潋追问道:“是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没有,但是以顾丞从前的身子,淋这场雨少说要病上几天的。”孟太医猜测:“顾丞昨夜可是吃了什么药?”
  药?顾潋想了会儿,斟酌道:“没吃什么药,但却误打误撞泡了次药酒,当时似乎是出了一身汗,旁的也没什么了。”
  “药酒?”孟太医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突然从座位上站起身,将右手手背往左手手心里砸。
  “对啊!药酒!我从前怎么没想到呢?”他越说越激动,摇头晃脑地,最后一句甚至拉长了声音。
  “顾丞的病是明显的寒症,冬季最是严重,只要每天用药酒泡上那么一个时辰,再辅以须须生,说不准便能根治啊!”
  想起昨夜泡完药酒后的反应,顾潋冷着一张脸:“能否只泡药,不泡酒?”
  孟太医:“哎呦,这药酒药酒,那都是相辅相成的,顾丞若是不想泡,也可以尝试每天喝上一杯。”
  顾潋:“那还是换一种法子吧。”
  孟太医不解:“这是为何啊?”
  为何?总不能说自己酒量不好吧?
  “此事回宫后再议。”顾潋起身往外走,“孟太医先去照看皇上吧。”
  赵赫喝药睡了一觉,醒来时舒服许多,况且这一觉是睡在顾潋怀里,顾潋的手现在还轻轻揽在他肩膀上。
  砸吧一下嘴,鼻腔里全是苦味,他将脸埋在顾潋怀里蹭了一会儿,撒娇道:“顾潋,药怎么这么苦?顾潋,朕想吃饴糖,顾潋,朕不想下去,你喂朕吃一个。”
  他一声一声叫着顾潋的名字,接着双臂收紧,却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顾潋这腰……怎么变得这么粗?
  赵赫缓缓向上看去,王德忠正一脸慈祥地看着他,手里拿了块饴糖,正要往他嘴里塞。
  “皇上,好在老奴早就准备好了饴糖,啊——”
  赵赫:“……”
  他猛地往后一躲,整个人从王德忠腿上翻下去,一头栽到地上。
  王德忠赶紧去扶,“哎呦皇上,您这是做什么啊?”
  赵赫一把挥开王德忠的胳膊,继续往门口爬,“你别碰朕!顾潋呢?顾潋!顾潋!”
  顾潋进来时,便是看到这样一幕。
  “顾潋!”赵赫动作利落地从地上爬起来,一头冲进顾潋怀里,心有余悸道:“你又去哪了?朕一觉醒来你怎么不见了?”
  “臣方才去安排祭天事宜,皇上好些了吗?好些了便准备回宫吧。”说罢他转向王德忠,“王总管将皇上的东西收拾一下吧。”
  “顾潋。”等王德忠走了,赵赫突然拉住顾潋的袖子,指了指自己耳后,“朕这里有些疼,你给朕瞧瞧怎么了。”
  顾潋依言踮起脚尖凑过去,手还未触及耳垂,赵赫突然转头,往他脸上亲了一口,亲完便头也不回地往外跑去。
  顾潋:“……”
  他怔愣许久,抬手摸了下被赵赫亲到的地方,却摸到一手烫意。
  这是……这是在哪学了些乱七八糟的?
  祭天大典后,顾潋又琢磨着怎么把赵宁遣走。
  “他杀了刘霈一家七十二口,只是这件事,就不该留他这么久,只不过我们没什么证据……”顾潋看向姚永昶,“姚永,你觉得呢?”
  屋里所有人都坐着,就姚永昶一个人站着,荣英瞧见,问道:“姚大人,你站着做什么?”
  姚永昶冷笑一声,“我喜欢站着。”
  荣英满脸不解地挠了挠头,但还是决定尊重姚永昶的小爱好。
  顾潋想了想道:“明日我叫小陶缝个护腰送到姚大人府上。”
  “用不着!”姚永昶情绪十分激动,“我府上这么多人,要多少护腰都有,要你家的做什么?”
  他说完瞪了顾潋一眼,“哼,顾丞还是留着自己用吧,好好养着身子,争取早日为皇上诞下龙子。”
  荣英瞪大了一双牛眼朝顾潋的肚子看去。
  顾潋面色不虞,不欲与他闲扯,将话题拉回正轨。
  “若是直接将赵宁驱逐显得皇上不顾亲情,不如这样……”顾潋看向姚永昶。
  “你写个话本,就说最近昭王病重,赵宁不得不立刻赶回南疆侍孝床前,皇上知道之后,感念赵宁孝心,决定亲自为宁世子践行。”
  这一番话把荣英跟姚永昶听得一愣一愣的。
  前几日吕肃一事闹得京城人尽皆知,是以他们不能空口无凭说赵宁杀了刘霈一家,就这么赶走又容易落人口实,最好是有一件事能让赵宁心甘情愿又不得不自己离开。
  并且这件事不能发生在京城,只能在大家都看不见摸不到的南疆。
  姚永昶张目结舌,再一次感叹顾潋的蛇蝎心肠。
  “昭王病重?那我写什么病才好?”
  “最好是挑一个一时半会不会痊愈的病,把赵宁的后路堵上。”顾潋低头喝了口茶,“什么病?病症如何?多久才能痊愈?写得越真,这件事就越真。”
  姚永昶频频点头,若有所思。
  于是第二天大街小巷茶余饭后,都在讨论远在南疆的昭王得了那花柳病。
  顾潋听说这事的时候正在同赵赫一同吃饭,闻言一口米粥哽在喉咙中不上不下。
  喝了口热茶将粥冲下,他第一反应居然是问起赵宁,“赵宁如何?”
  “宁世子快要气疯了,驿馆里的东西砸了一片。”想起赵宁的模样,顾洋就心有戚戚,“姚大人写的也着实详细,就连……就连那处的恶疮也是写的十分传神。”
  顾潋无奈一叹,他知道姚永昶不靠谱,却没想到这么不靠谱,想也知道姚永昶混迹青楼楚馆这么多年,估计见过不少得那花柳病的。
  “姚永现下还住在娇玉阁吗?”
  “自上回之后,万老板就断了姚大人的零花钱,姚大人只好搬回家去。”
  “嗯。”顾潋擦擦嘴站起来,“既然话本已经传出,便只能这样了。”
  这时赵赫突然凑过来,鬼鬼祟祟问道:“顾潋,你要零花钱吗?”
  ……………………………………………………
  警告:药酒不能直接泡啊兄弟们!不要轻易尝试!!!!要泡也是热水里加一丢丢丢丢就够了,直接泡是会出人命的!


第32章 顾潋,朕不会露馅了吧?
  顾潋知道赵赫什么意思,万年喜给姚永昶银钱,也掌控着一府的财政命脉,他不过有样学样罢了。
  但顾潋并不缺钱。
  “臣有俸禄,将军府在外也有些铺子,臣不缺银钱,再说……”
  再说了,皇后每月也有月钱可以拿。
  “皇上还是先准备一下,这几天便要为宁世子践行。”
  赵宁这边已然气得神志不清,才到午时就朝将军府和宫里递了几十张折子,非要见顾潋一面。
  “少爷,宁世子递的这些折子?”
  顾潋摇摇头,心里没来由一阵烦躁,“不见。”
  顾洋把怀里的折子随手一丢,“还有一件事,吕肃今天突然吵着要见少爷,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同您说,是否要去见一面?”
  “吕肃?”顾潋心念几转,决定去见见,顺道问问吕肃为何要同那辽人勾结。
  “那便去见见,顾洋,你去太医院随便借辆马车来,不要让赵宁发现。”
  “是!”
  “顾潋!”在一旁背书的赵赫突然喊他,“顾潋,你去哪?去见那个爱喝汤的人吗?”
  若是放在之前,顾潋估计会找个理由随便搪塞过去,但今天他认真解释了一番。
  “不是见赵宁,是去大理寺见一见平凉王之子吕肃,宫门落锁前便回来了。”
  赵赫神态扭捏,“那、那你记得早点回来,王德忠说了,今日……今日是十五。”
  十五十六,该是顾潋侍寝的日子了。
  顾潋心里粗略一算,离上次同赵赫亲密,居然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臣……”
  顾潋张了张口,险些将已经识破赵赫身份的事说出来。
  已经小一个月没碰过顾潋,光是想想今夜要做那亲密之事,赵赫再也忍不住,他没征得顾潋同意,一手扶在顾潋肩头,一手轻轻托住顾潋的侧脸,偏头吻上去。
  先讨个甜头。
  牢房并不干净,散发着阵阵恶臭,顾潋微蹙眉头,扯着袖子挡在鼻尖,用嘴小口呼吸,可吸进去的每一口似乎都带着赵赫的味道。
  “吕肃。”
  听到有人喊他名字,吕肃抬头看去,冷冷一笑,“顾潋。”
  顾潋往前走了两步,隔着牢房的栅栏看他,“吕肃,找我有什么事?”
  吕肃在这牢房中待了不过月余,已然是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样,他晃晃悠悠站起来,撩开散落在脸侧的头发,顾潋这才看清他脸上竟有一片紫斑。
  “顾潋,我还以为你不会来见我。”
  顾潋盯着那几块明显是由内而外生出的斑块,突然想起在密道时听到的话。
  他问道:“吕肃,你中的什么毒?”
  “原来你是知道的?”吕肃一愣,然后仰天大笑,“你竟然知道,倒也是,你这么聪明的人,我该一早就告诉你,拉你跟我一起的。”
  “什么?”
  “我这毒!”吕肃指着自己的脸,盛满恶毒的眼睛死死盯着顾潋,“我这毒是娘胎里便带来的!我娘一生下我便死了,我自小孱弱多病,险些不能活命,后来我爹找来神医,身子是强健了,却落下了不能言说的隐疾。”
  “顾潋……有没有觉得这个故事很耳熟啊?你这娘胎里带来的病,治了二十年都治不好,你从来没有怀疑过吗?”
  顾潋盯着吕肃一言不发,心里已经顺着他的话向前回溯。
  他娘的确是生下他便撒手人寰,整个将军府只剩两个稚子,顾霄身子结实从小练武,而他却两天一咳三天一喘,长大些才有了能活命的样。
  从小到大药没少喝,可这幅破败身子就像个无底洞,多少灵丹妙药都救不回来。
  “顾潋,我应该是活不久了,你是个聪明的,不信的话,你就去查,去查查先帝是怎么残害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又是怎么毒害忠臣之后的。”
  “吕肃,家父死于攻城之战中,而平凉王死在嵇城大辽万人坑,尸身零碎,多少人眼见为实,你又是从何认定,平凉王是被先帝残害的?”
  “万人坑?”吕肃笑得凄惨,脸颊的紫斑随着笑声绽开一道道细缝,像是从地底爬出来的恶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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