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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父皇驾崩前给朕娶的男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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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潋怔了一瞬,没怀疑顾洋的话,而是转身看了眼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赵赫。
  “少爷昨夜没睡好吗?”
  顾潋转回头,“嗯,好像是发梦魇了。”
  顾洋伺候顾潋起身,“那我给少爷要道汤来喝。”
  这时王德忠从后头挤上来,第一时间检查了一下床铺,又露出失望的神色。
  顾潋道:“王总管,皇上还小。”
  这意思是赵赫没那个需求,他也不好强迫。
  王德忠一甩拂尘,自顾自琢磨,“顾丞,以您看,是否要找太医给皇上瞧瞧?”
  顾潋:“……”
  瞧什么?瞧瞧赵赫能不能人道么?
  “瞧瞧也成……”
  “好,好,奴才这就去宣太医。”
  顾潋在外头喝汤,太医在里头检查,赵赫还睡着,被太医弄醒了,吓得鬼哭狼嚎。
  “你是谁!你要对朕做什么!不要碰朕!”
  没过一会儿,灰头土脸的太医从内殿匆匆退出,跪在顾潋跟前。
  “回顾丞,皇上龙××根精猛,未有隐疾,且今早还遗了龙××精,请顾丞放心。”
  “哎呦!”王德忠一听,赶紧招呼外面的小太监拿了干净床褥进去收拾。
  顾潋点点头,没什么事最好,至少赵赫的身体是正常的,往后诞下子嗣应当没有问题。
  没过一会儿,赵赫从里头冲了出来,一手拽着自己的裤腰带,一手抓起桌上的花瓶,冲太医狠狠掷去。
  花瓶在半空中被顾洋拦下,赵赫一愣,直接上脚,追着太医满屋跑。
  “哎呦!哎呦!皇上!皇上恕罪,皇上!顾丞!顾丞救我!”太医边跑边躲,一头钻进顾潋腿边的桌子下头。
  赵赫高高抬起的脚停在半空中,对上顾潋的眼神,又讪讪放下。
  “皇上,太医是来给皇上检查身体的,并且这件事是臣的意思,皇上有气便朝臣来吧。”
  顾潋拿准了赵赫不敢对他动手才这么说。
  赵赫果然蔫了,背过身去低头系腰带,系了半天都没系好。
  顾潋放下手里的汤,走到赵赫跟前,“皇上,臣再教一遍,皇上好好学。”
  顾洋已经不是头一次称奇了,“怪哉,皇上连太傅都敢打,偏对上我们少爷就这么憋屈,这是为何?”
  “古书有云……”太医从桌子下头钻出来,“一物降一物。”
  “皇上今日的课业,是将赋华录默写一遍。”
  听见顾潋的话,赵赫又要去地上打滚,被顾潋一把抓住按在凳子上。
  “朕不写!”赵赫反抗,“前日要朕抄书,昨日要朕背书,今日要朕背着写,朕不写!”
  顾潋问:“那皇上想做什么?”
  赵赫天真地掰着手指头数,“朕想斗蛐蛐,朕还想斗鸡,还有还有,还有放纸鸢!”
  顾潋在心里缓缓点头,再加个投壶,纨绔四艺便齐了。
  “这样吧,臣与皇上做个约定,皇上什么时候能将赋华录默写出来,臣就亲自带皇上斗蛐蛐,放纸鸢,斗鸡。”
  “当——”赵赫被顾潋骗过一次,这回长了个心眼,“你是不是又想骗朕!。”
  “臣不骗皇上,若皇上不放心,我们便立个字据。”顾潋朝顾洋示意,让他去取纸笔来。
  字据写好,两个人画了押,赵赫宝贝似的将字据收起来藏好,这才放下心。
  吃过早膳,顾潋准备出宫,小天监去备马车的空,顾洋又提起赵赫。
  “少爷,皇上如今这样,日日背书学习又有什么用?”
  “你也觉得无用么?”顾潋看一眼顾洋,突然想起先帝的话,“先帝也曾说过这样的话,但你要知道,皇上刚刚醒过来那会儿,心智还不如现在。”
  “皇上能长到五岁心智,得益于不断的学习锻炼,若你这脑子一直不用,说不准也会倒退回五岁大小。”
  顾洋不说话了,他知道自己脑子一向不好使,整个将军府脑子最好使的,还得是他们少爷。
  “再说了,皇上可一点都不笨,基本的认知都是有的,骗他一回他便能记住,下回再想骗他就骗不到了。”
  顾洋叹了口气,“也不知皇上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一阵沉默后,顾潋问道:“可有鸢行军的消息?”
  “未有……”顾洋摇摇头,“这鸢行军实在神秘,他们只听命于先帝,消息也是直接递到先帝手中的,先帝驾崩至今,鸢行军都没露面吊唁,少爷,你说他们是各自散伙了还是遭遇不测了?”
  “都不是,鸢行军初建时就是为了给皇上寻药,这些年间虽然不见他们人影,但不断有药送回,只不过都没什么用罢了。”
  说话间,马车也到了,顾潋一掀长袍,踩着凳子上去。
  虽是初春,但积雪还未完全消融,顾潋又是怕冷的身子,于是马车里多塞了两个碳炉,还放了一张软凳。
  “少爷,坐稳了。”
  “嗯。”顾潋坐在软凳上,把兔毛毯子展开盖住双腿,“走吧。”
  轿子晃晃悠悠出了宫,顾洋问道:“少爷,咱们去哪?”
  顾潋道:“你去打听打听,编修官姚永昶在何处,我们去会一会他。”
  轿子停下,顾潋拨开帘子往外瞅了一眼。
  “这就是新娇玉阁?”
  顾洋确认了一遍,肯定道:“少爷,这就是新建成的娇玉阁,听说姚大人这几日都是宿在这里的。”
  任顾潋见过多少大场面,也未曾想过同姚永昶的私下会面会在这青楼楚馆里。
  “那便进去——”顾潋说话间一怔,身子僵了片刻,不敢置信往屁股底下瞅去。
  只见软凳下面突然钻出一个大汗淋漓的脑袋,那脑袋瞧见顾潋,嘴往下一撇。
  “顾丞,朕快要热死了。”
  顾潋:“……”
  ……………………………………………………
  顾潋:臣教皇上(脱衣服)
  赵赫:顾丞!(这是朕能看的吗?看完起反应那不就全露馅了?幸好朕反应快把他按住了。)


第7章 顾丞,你太沉了!
  顾潋把手里的帕子递过去,冷着一张脸。
  “皇上是怎么躲过司监们上来的?”
  赵赫一抖帕子,囫囵擦了一把脸,“朕没躲,朕是趁他们都不在的时候上来的。”
  闻言,顾潋深深叹了口气,“皇上贵为天子,若因此有了什么闪失,叫臣如何跟先帝交代?”
  “可朕不想背书……”
  顾潋脸色铁青。
  就因为不想背书,所以就偷偷跑出宫来,若他没有发现,赵赫一个人跑丢了叫他去哪找?
  “皇上,就因为背书吗?”
  “还有抄书……”
  顾潋抚了把胸口,把梗在胸间的一口气按下。
  “若臣没有发现,皇上打算去哪?还回来吗?”
  赵赫把帕子团成一团,随手一塞,“朕自然是去外祖家!”
  顾潋额角一跳,赵赫外祖一家早已搬离京城,只剩一座空宅子,赵赫去那做什么?
  他掀开帘子,朝顾洋吩咐:“你差人进宫跟王德忠知会一声,这会儿找不到皇上,怕不是要急疯了。”
  “是!”
  “等会儿。”顾潋又道,“就说,皇上同我在一起,不必担心,找御骑军过来暗中保护就好。”
  顾洋领命走了,顾潋带着赵赫下来,看了眼赵赫身上的常服。
  “皇上倒也知道把龙袍换下来?”
  赵赫眨眨眼:“那腰带叫朕拽断了,王德忠说今日找绣娘缝补,让朕先穿这个。”
  也算误打误撞,顾潋心想,若赵赫穿一身龙袍跑出来,少不了引起一番轰动。
  “皇上,在外行走,皇上就不能自称为朕了,臣也不能再喊皇上。”
  “那叫什么?”
  “仅你我相称。”
  叮嘱过赵赫,顾潋打算带他一同去见见姚永昶。
  顾潋虽未曾在青楼过夜,但年少时因着好奇尝鲜,也与同窗来过几次,他刚进门便往老鸨怀里丢下一颗银子。
  “姚永昶姚编修在哪个房?”
  “哎呦是顾丞啊,顾丞可好久没来了,姚大人?姚大人在温香软玉,在温香软玉呢。”老鸨拿了银子,喜笑颜开,任由顾潋带着赵赫上楼。
  赵赫两三步跟上,追问道:“顾潋,这是哪?你经常来吗?”
  顾潋没做他想,老实回道:“并非经常,只来过几次。”
  这会儿正是午时,楚馆的姑娘们刚刚起床,个个端着盆子走出房间,瞧见两个大中午就来寻欢的新客,俱是娇笑着冲他们抛去媚眼。
  顾潋目不斜视往前走,走出去几步,便听见赵赫惊慌大喊,“顾潋!顾潋!”
  他转头一看,赵赫半边身子都被拽进了屋里去。
  顾潋只好走回去,握住赵赫一只手,朝那拽人的姑娘道:“抱歉,今日不为寻欢,单是来寻人的。”
  那姑娘一瞧就是顶大胆的人,见顾潋长得更俊俏,便放了赵赫,伸出细如葱白的手指头在顾潋胸前画圈,樱桃小口一张便是婉转千回。
  “顾丞寻的什么人,你瞧……我像不像你寻的人?”
  顾潋不动声色拂开那只作乱的手,“罗燕姑娘说笑了。”
  说罢,便拽着赵赫大步离开。
  名为罗燕的姑娘惊讶地挑了挑细眉,她没想到只在三年前见过一次的顾潋居然还记得她的名字。
  “顾潋,她是谁?你认得吗?”赵赫亦步亦趋跟上,不断打问,最后来了一句,“她比瑶瑶好看许多。”
  顾潋:“……”
  “她不行。”
  一句话没头没脑,但赵赫听懂了,他失望道:“好吧。”
  到了“温香软玉”门口,顾潋敲了敲门,便听见一道懒洋洋的声音。
  “谁呀谁呀?一大早的就敲门,不叫人安生。”
  门从内打开,姚永昶随意披了件外衫,刚起床便喝的醉醺醺,瞧见门外站的是顾潋,一脸意外。
  “顾潋?你、你来寻我的?”
  顾潋瞅了眼姚永昶披散的长发和枯草般的胡须,一时之间没敢认。
  “姚永,你何时搬到娇玉阁来住了?”
  顾潋同姚永昶年少时做了几年同窗,两人互称姓名,姚永昶图省事,便说自己叫姚永,顾潋生生喊了三年才知道喊错,却也喊习惯了。
  姚永昶哈哈一笑,把门大敞开,示意顾潋进屋说,“为何搬到这里住?你瞧瞧我家的情况,再看看这里多自在,我干嘛回去找不痛快?”
  说罢,他抓起桌上的酒壶,一脚踏在凳子上,仰头灌下半壶酒。
  若此刻周遭情景转换一下,或高山或流水,姚永昶这一招谈笑饮酒颇有些文人骚客之风。
  但偏偏这是在青楼,入目可见全是桃红的软缎,尽显奢靡。
  “嗝!”姚永昶打了个酒嗝,“扑通”一声坐在凳子上,迷迷糊糊看向顾潋,“说罢,找我做什么来了?”
  顾潋把房门关严,走到桌前坐下,这才发现桌上是姚永昶写了一半的文章。
  “你最近在写什么?”顾潋问。
  姚永昶神秘一笑,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风,流,艳,情,录。”
  赵赫好奇,磨蹭到顾潋身边,刚瞅了一眼,顾潋就把文章盖了个严实。
  “姚永,我这次来找你,是想让你补修国史一职的空缺。”
  姚永昶人醉了,但还没傻,他想了想,问道:“这修国史一职,向来由丞相兼任,你找我做什么?”
  顾潋动了动嘴,思忖片刻才回答,“我如今已入中宫,不能兼任其他,修国史一职,必须由他人补缺。”
  姚永昶有些苦恼,抓了抓鸡窝似的脑袋,埋怨道:“我俩同窗多年,顾潋,你来找我,我真不好拒绝,但你也知道,我生性懒散,不想上朝——”
  顾潋打断他的话,“修国史七品官,无需上朝。”
  “我就是一个写话本的——”
  “编修国史,有编也有修。”
  “我——”姚永昶一时语塞,目光晃到桌上的酒壶,脑瓜子灵光一闪,一拍桌子,给顾潋倒了满满一杯,“顾潋,来,我们喝了这一杯,明日我就去国史馆上职。”
  他喝得半醉,但还记得顾潋是不喝酒的。
  顾潋的确不喝酒,因为酒量着实不好,又加上喝醉之后酒品实在算不上有风度,所以轻易不碰。
  但用一杯酒就可以搞定的事,于顾潋来说,相当划算。
  “姚兄,这一杯我敬你。”
  说罢,顾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液不断刺激着舌尖,整个口腔生出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顾潋咬紧了牙关,才没做出有损颜面的举动。
  “姚兄,明日记得去国史馆任职。”
  姚永昶咂舌,见顾潋真的喝了,又突然后悔,他抱着腿想了会儿,跟顾潋道:
  “那什么,修国史一职……不如我给你推举一人?”
  顾潋一杯酒已然上头,掀开方才被他盖起来的风流艳情录扫了一眼,幽幽道:“‘红粉点蕊软玉娇,一把酥骨好称相’,除了姚兄,谁人还能写出这样的句子?”
  “顾潋。”姚永昶突然笑了,“你这酒量,怎么还像从前,一点长进都无啊?”
  顾潋木着一张脸:“还成。”
  “那你可知我写的这一句什么意思?就闭着眼夸赞我写得好?”
  “……自然知道。”
  赵赫这时伸过脑袋来,念出后半句,“洞天福地多泥泞,窍出七魄捣白浆。”
  也不知怎地,顾潋脸色渐渐漫上红晕。
  姚永昶仰头一笑,对着赵赫道:“快把你家少爷带回去吧,我再补个觉去,明日还要去国史馆上职,真真烦人。”
  他从不上朝,也没见过赵赫,还以为这人是顾潋带在身边的侍从。
  顾潋扶着桌角站起来,起初还能靠自己走,走出去两步便不行了,扶着栏杆停了下来。
  下头姑娘们娇笑几声,纷纷甩着手帕叫顾潋下去同她们喝酒,顾潋则冷哼一声,从唇间吐出两个字:“聒噪。”
  说罢抬脚往前走,以为自己是迈出去,实则晃了一把向后退去,恰好退到身后人的怀里。
  赵赫双手扶住顾潋,高大的身子像个甲壳一般罩在顾潋身后,他微微低头看去时,鼻尖喷出的气息像羽毛一般骚弄着顾潋的耳侧。
  顾潋突然抖了一下。
  赵赫微微惊讶,垂眸看着那莹白透粉的耳垂,若有所思。
  “哼!”
  又是一声冷哼。
  “顾潋,你、你还能走吗?”赵赫问,然后手开始哆嗦,“你实在、你实在是太沉了。”
  顾潋自然是走不了,脚下灌了铅似的沉,只能靠赵赫将他半拖半抱带至轿前。
  顾洋瞧见连忙迎上去,“少爷——这是喝醉了?”
  赵赫老大不愿意,把人往上提了一把,“顾潋真沉,朕要抱不动了。”
  顾潋反驳:“你才沉。”
  顾洋赶紧伸手过去,“皇上,将少爷给我——”
  “快把轿门打开,不然朕要把他丢地上了。”
  顾洋只得回去开轿门,转眼的空,刚才还说要把顾潋丢到地上的赵赫一把横抱起顾潋,连凳子都没踩,直接钻进轿子里。
  顺带将轿门给关死。
  “少爷,回宫么?”顾洋在外头问。
  “回宫?回宫做什么?不回。”
  顾洋:“……”
  多余问这一嘴。
  知道顾潋什么德行,顾洋招呼轿夫:“回吧。”
  喝醉了的顾潋软绵绵倒在赵赫腿上,浑身上下只有一张嘴是硬的。
  “顾潋,顾潋,你压到朕了!”赵赫推了推顾潋的肩膀。
  顾潋道:“那又如何?”
  赵赫:“……”
  他抬头看了眼关紧的轿门,然后低下头去,小声问道:“顾潋,真喝醉了?”
  “要你管。”
  赵赫微微勾唇,看向闭着眼却一脸不耐烦的顾潋。
  这幅模样倒也可爱。
  “顾潋,你喝醉了。”
  “你烦不烦?快去抄书,抄不完不许吃饭。”
  喝醉了都要他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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