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驾崩前给朕娶的男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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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半解,面染桃花,唇舌相抵……
想到这里,顾潋伸出干净那只手,屈起一根指头,拨弄了下赵赫的唇缝,然后缓缓撬开后者的齿关。
“皇上,舌头伸出来……”
赵赫倒也听话,红着脸缓缓探出舌尖。
顾潋低头,学着赵赫的样子,轻轻舔*了一下赵赫的舌尖。
赵赫使劲喘了一下,马上反客为主,咬了口顾潋的唇珠,接着将他的舌尖吸进自己唇间舔*。
顾潋小口喘气,本以为今晚就以这样一个吻结束了,却没想到赵赫将他一把掀翻在床俯身过去,一夜春宵似乎才开了个头。
顾潋身子本就弱,又被不知疲惫的愣头青拽着接连胡闹几番,最后疲累酒意加惊肺一同袭来,叫他闷头咳了几声,软趴着身子昏睡过去。
赵赫停下动作,从床上半弓起身,他贴近顾潋,咬住那肖想已久的耳垂。
“两小无猜?虐恋情深?求而不得?”
他每说一句,便要用牙齿轻轻厮磨一番
接着,他将顾潋翻过身来,手掌毫不客气地擦过红粉点蕊,划过一把酥腰,落在洞天福地外的山丘上。
“现在,都是我的了。”
……………………………………………………
赵赫:“老公~你说话啊!”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那个视频(ω)
还有!我想说!虽然顾潋平日里是清冷美人!但他在床上很媚!很浪!很烧!需要有个人慢慢开发这一切,这个人就是
——我!
第13章 顾潋,朕不干净了
第二日清晨,头一个到招英殿外的不是王德忠,而是赵宁。
瞧见外殿守夜的是顾洋,赵宁猛地沉下脸,拨弄着腰间的玉佩问道:“顾潋昨日宿在这儿的?刚好,省得我去找他了。”
顾洋起身回道:“宁世子,我们少爷昨夜劳累,现在还没醒。”
话音刚落,门被打开一条缝,赵赫从里探出身子来,一副痴呆的模样,“王、王德忠呢?你跟他说,朕、朕想要点药。”
要这东西做什么不言而喻,赵宁铁青着脸,目光从赵赫痴傻的眼睛下移,落在肩头深红的咬痕上。
顾洋走过去,“皇上要药做什么?我们少爷呢?”
“不做什么,你叫王德忠来!”,赵赫只露了一面,说完便“哐当”一声合了门。
“咪……”微弱的声音从下面传来,赵宁低头一瞧,一只不过巴掌大小的猫正扑在他的靴子上又啃又咬。
“皇上喜欢猫?”
赵宁一脸阴鸷,俯身将小猫捏在手里,恨意陡生,虎口微微用力,小猫立刻挣扎起来。
顾洋连忙道:“宁世子,这是我们少爷养的猫。”
一听是顾潋养的,赵宁缓缓卸了力气,“顾潋什么时候喜欢养猫了?无聊。”
他将猫往顾洋怀里一抛,转头便走。
小虫趴在顾洋怀里叫的撕心裂肺,一声一声穿透耳膜,内殿昏睡的顾潋居然被喊醒了。
他稍稍睁眼,撑不住眼皮的酸涩感,重新闭眼休息片刻才又睁开。
刚能看清东西,便瞧见赵赫背对着他坐在床尾,像小媳妇一般抽动着肩膀默默掉泪,边哭边小声嘟囔:“朕不干净了,朕被顾潋弄脏了。”
顾潋:“……”
他回想起昨夜的荒唐,虽然一开始是他半逼半哄,可到了后头,已经不是他能掌控的了,赵赫得了甜头,知道这事有多销魂,便把一切都抛在脑后,哪还管是谁开的头,只管自己舒爽。
谁知今日竟翻脸不认人,硬要给自己立牌坊。
顾潋撑着胳膊坐起来,冷着脸质问:“皇上昨天不舒服吗?”
赵赫吓了一跳,转过身去,支支吾吾答:“……舒服,哪又如何?还不是你强迫朕!你总是这样,要朕背书,要朕写大字,还要朕、还要朕……”
“舒服就好。”顾潋起身穿衣,发觉自己的身体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应当是有人替他简单擦洗过,一身干爽,只是心口处总隐隐约约有种异样感。
“昨天同皇上做的,是正经夫妻之间该做的事,何来强迫之说?”
顾潋准备梳洗一番去上朝,刚走出两步,身子猛地晃了一下。
赵赫吓了一跳,扶住顾潋的胳膊,“你要去哪?”
顾潋暗暗咬牙:“臣……臣去上朝。”
“朕看你都要死了,还要去上朝?”
“皇上若能认真读书学习,臣就不必这么辛苦了。”顾潋转头,心口处猛地一跳,昏过去之前没忘记给赵赫布置今天的课业,“赋华录可能默写了?今日便抄法经吧。”
说完身子一软,歪倒在赵赫怀中。
再醒来时,顾潋出了一身冷汗,他缓了一会儿,待冷汗渐渐消退才坐起身。
见他醒了,太医连忙凑过来,“顾丞,您醒了?没什么大碍,今天休息一下,夜里早些睡,明日就好了。”
“好。”顾潋问:“皇上呢?”
“皇上在默写赋华录呢,顾大人请了孟太师来监督皇上。”
孟不获的声音从外殿传来,“臣见皇上手骨完好,怎么一个漂亮字都写不出来?等顾丞醒了,臣要好好跟顾丞提个建议,往后皇上每日抄五篇大字,不然皇上留给后世的,竟是这样辣眼的东西,老臣这两朝太师都觉得丢人现眼。”
赵赫似乎是被激怒了,跟孟不获吵起来。
“朕才不要抄大字!顾潋都没说什么,你凭什么要朕写大字!”
“哼,顾丞仁慈,又身为皇后,皇上一撒娇,顾丞便心软了,不然也不能叫皇上折腾到下不来床。”
赵赫像被卡住脖子一般,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潋生怕赵赫连太师都打,赶紧扶着太医的胳膊下床。
几天后驿馆。
赵宁指尖捏了只瓷杯,目光在地上那人身上来回打量。
那是个唇红齿白的少年,为装老成,穿了一身绛红色的衣裳,头发高高束起,戴了只白玉发冠。
这身打扮,只要是见过顾潋的一眼便能瞧出来他在刻意模仿顾潋,只不过那张脸却只有五分像,让赵宁提不起任何兴致。
他看了会儿,把手里的瓷杯往墙上猛地一掷,眼带轻蔑道:“有多远就滚多远,别在本世子跟前晃荡。”
少年一缩脖子,战战兢兢往外跑,没跑两步又被赵宁叫住。
“站住——以后、不准、穿红衣,你也配?”
“是,是,小的知道了。”
说完仓皇逃脱。
驿馆上头听墙角的蒙面人还不敢乱动,只朝着远处的人打了个手势。
对方回他一个手势,起身跑远了,一路跑进娇玉阁,勾着屋顶往下一吊,往桌上丢了个纸团,丢完又立马离开。
罗燕拾起纸团打开看了一眼,微微勾起嘴角,“看来宁世子对我给他找的人很是不满呢。”
她对面的男子将茶盏往桌上猛地一磕,沉闷的声音从面具后传出,“谁让你找的?”
“哎呦!”罗燕捂着嘴角娇笑起来,“看看看看,从前就只是看得严,这如今吃到嘴里的就是不一样,连这都要吃醋,那人只不过是长得相像罢了,你醋什么?”
男人手下用力,几乎要把那西域来的琉璃杯给捏碎。
他只是想想赵宁把一个同顾潋长得像的人压在身下就受不了,更遑论赵宁把人当做替身,说不准在床上时喊的都是顾潋的名字……
他出声警告:“少搅和,以免节外生枝。”
罗燕才不怕他,嗤笑一声:“臭小子,敢跟我顶嘴了?节外生枝?你别忘了,这事本该早就结束的,最大的枝是叫你生出来的,就是顾潋。”
说完,她骂骂咧咧起身,把东西递给男人,“赶紧走吧,别让我看见你,眼不见心不烦,对了,我送你样礼物,你应该会喜欢。”
男人抱起木头盒子,从窗户里钻出去,直奔将军府。
顾潋今日刚好在将军府。
前几日在太师的高压下,赵赫居然真的把赋华录默写了出来,顺便拿着画了押的字据要求顾潋兑现承诺。
顾潋说到做到,今天特意出宫来将军府布置一番,把赵赫想玩的都准备好,还差了顾洋去街市买孩童喜欢的小玩意儿。
顾洋不在,小陶好久没见顾潋,这会儿正绕着顾潋转圈,一会儿“少爷要不要喝茶”,一会儿“少爷要不要吃点心”。
顾潋受不住,找了个由头将人支出去,刚转身,便看见书桌旁边站了一个黑衣蒙面人。
那蒙面人拿起桌上一只雕得惟妙惟肖的木鸟,嗤笑一声:“这鸟在哪买的,又丑又胖,你真以为小孩会喜欢这种东西吗?”
顾潋稳下心神,慢慢走过去,朝蒙面人手中看了眼。
“让阁下见笑了,这鸟是我雕的。”
蒙面人:“……”
“阁下突然登门拜访,是为何事?我并不记得将军府同凌霄阁有何交情。”
蒙面人把怀里的木盒子递过去,“交情今日就有了,送你的,拿着。”
顾潋犹豫片刻才伸手接过。
木盒入手微沉,这样的重量大概是把什么兵器,顾潋将木盒打开,果然是一把通体墨黑的剑。
顾潋细细打量,看到剑柄上打的络子时顿了一下。
他眸子微暗,“我竟不知,凌霄阁的手居然已经伸到了军器监去。”
那日去军器监找荣英时,他舞了把别人的剑,荣英说那剑打了络子已经有主了,结果今日凌霄阁就送了一把剑来。
“凌霄阁遍天下,军器监的事也是无意得知,并无恶意,顾丞不必担心,我送这样一把剑来,是讨好之意。”
顾潋把木盒全部打开,把剑取出来看,却发现剑身下头还压着一本书。
“这是?”
蒙面人低头看去,书上三个大字。
房中术。
顾潋抬头朝面具人看去,后者眼中出现一丝明显的慌乱后,又迅速把房中术抽走,塞进自己怀里。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最后还是顾潋先开口打破沉寂。
“这剑确是上乘好剑,玄铁打就,天丝做络,但顾某实在无法承凌霄阁的情,还请阁下收回。”
蒙面人早知是这个结果,于是换了种说辞,“不是凌霄阁的情,你便当这是我送的情。”
顾潋脸色微沉,“阁下自重。”
蒙面人继续道:“顾丞误会了,我同顾丞也并非完全没有交情,我年少时曾受惠于顾将军,是以对将军府的人都存有感念之情,并无其他想法。”
顾潋不为所动,“家父早在我出生前便已去世,阁下又是从哪里见到的?”
“谁说是德阳将军了?我说的顾将军,是顾霄顾将军,我与顾将军曾在嵇城有过一面之缘。”
大哥?
顾潋一怔,如果是顾霄的话,的确有可能。
顾霄在顾潋入仕那年死在嵇城之战中,而那一年发生了太多事,先帝重伤,昭王折了双腿,平凉王薨逝,就连赵赫也变得痴傻。
“你便拿着又如何?我还能问你要什么回礼不成?你那侍女马上回来了,我先走了。”
说完,蒙面人从后窗钻出,劲腰一个用力,双手还未触及屋顶,人便已经翻了上去。
顾潋拿着剑,心里总有种异样感。
如此见不得人的样子,怎么……这么像偷情?
……………………………………………………
在赵宁身上有两个绝对命题
一、绝对反派
二、绝对爱顾潋
只不过求而不得有些疯批
第14章 顾潋,你又要欺负朕
顾潋赶在宫门落锁前回宫,特意去招英殿转了一圈,这时赵赫已经睡了,听见顾潋的声音,急匆匆从床上爬起来,可怜巴巴喊了一嗓子。
“顾潋!”
顾潋停下脚步,推门进去,见赵赫正拥着被子坐在床边。
“顾潋!你今天去哪了?朕怎么一天都没见你?”
顾潋微微一叹,回道:“臣平时有事要忙,这不是回来了吗,若是困了皇上先睡就是,不必一直等臣。”
自从那晚之后,就算赵赫再抗拒再嘴硬,顾潋也能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发生了质的变化。
最明显的是赵赫对他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亲近。
只要他在,赵赫的眼神会黏在他身上,他夹的菜,赵赫会跟着夹来吃,批奏折时,他用过的笔,赵赫会假装不小心调换过去自己用,就连他戴过的发冠,赵赫都会偷偷摸摸拿在手里把玩。
顾潋把这种情结断定为孺慕之情,以赵赫五岁的心智,突然在他身上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时,便对他产生了莫名的崇敬和情愫。
“朕今日开始背法经了。”
说着,赵赫当场背了两句,像是在跟顾潋邀功。
顾潋面无表情称赞几句,朝殿外走去,赵赫急问:“顾潋你去哪?你今天不睡在这儿吗?”
“臣去要些热水来沐浴。”顾潋安抚一句,招呼王德忠过来。
“跟顾洋知会一声,我今日宿在这儿,需得沐浴洗漱一下,麻烦王总管安排。”
“好,好。”王德忠颠颠跑出去吩咐,不一会儿,小太监们抬着一只能放两个人的木桶走了进来。
“这是?”顾潋一愣。
王德忠邀功:“新做的浴桶,顾丞同皇上一起洗都绰绰有余!”
赵赫喊:“朕已经洗过了。”
王德忠立马哄他,“好好好,皇上洗过了,皇上就不必洗了……顾丞洗,顾丞洗。”
说完殷勤地关上殿门,走时顺便帮顾潋把屋里的烛灭了几盏。
殿中安静下来,顾潋转身,隔着浴桶上方袅袅的雾气同赵赫对视了一眼。
赵赫一言不发,可眼神却直勾勾盯着这边,若不是雾气遮掩,顾潋便会发现那双眼睛里满是欲望。
想了一会儿,顾潋开始当着赵赫的面脱衣服,反正两个人早已坦诚相见过,也已水乳交融,无需矫情什么。
可真当赤裸了身子,顾潋脸上又泛起红晕,几乎是仓皇着逃进浴桶中去的。
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寂静空气中只剩几道水声,顾潋坐在浴桶中想了会儿,手缓缓撩动水面,动作间发出难以忽视的声音,让没来得及喝酒的顾潋直接羞红了眼圈。
觉得差不多了,他从桶中跨出,仔仔细细擦去身上的水珠,踩着潮湿的脚印走到床边。
赵赫又撇嘴,眼看着马上要哭,“顾潋,你、你又要做什么?”
顾潋挤到赵赫身边,掀开他的被子看了眼,然后转身将床帐放下。
“皇上,做完便早点睡吧,时间不早了。”
赵赫捂着自己的胯间,“顾、顾潋,你是不是又要欺负朕!”
虽然没喝酒,但顾潋头还是晕乎乎的,他把赵赫按在床上,红着眼爬过去,俯身下去堵住那张聒噪的嘴。
厚重床帐中渐渐响起双唇交缠的暧昧声响,那声音也在慢慢变调,起初是小声的喘息,而后是突然的痛呼。
喘息声破碎不堪,只能用低泣和泪水来弥补空白。
顾潋醒时,不意外看到赵赫又躲在床尾哭。
“朕、朕又脏了……朕又被顾潋欺负了……”
边哭还边抖动肩膀,衣裳也不好好穿,松松垮垮露出肩头,活像刚被人蹂躏一番。
顾潋早已习惯,他起身下床,自顾自穿好衣服,清冷绝美的脸上不带任何表情,仿佛昨日在床上动情之后破碎呻吟的是另外一个什么人。
“皇上,该起床上朝了。”
顾潋把龙袍丢到床上,让赵赫自己穿衣服,他则把弄脏的褥子收拾出去,吩咐外间的小太监进来换新的。
下了朝,一封加急的折子递到了顾潋手中,他打开瞧了一眼,只有四个大字。
“吕肃叛国!”
落款是荣英。
叛国乃是重罪,顾潋正要差人去找荣英,第二封折子又送了过来。
这封明显是姚永昶的字迹,上头把事情经过都写了个明白。
原来荣英上任监察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