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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白日银河-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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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看起,像是自家姑娘在撒娇,而男人在认命地哄。
  “为什么啊……”
  “别人都听见了!你下次,你出门不许跟我讲话。”
  “亲不可以说吗?”
  “不可以。”
  “想牵手可以说吗?”
  夏幺没吭声了,下一秒,手指就被旁边的人一手握住。
  他的掌心很大,大大的能把她整个包裹住,但他试图跟她五指交叉,随后握住,手心湿润的液都缠在一起,他握的很紧,跟她并排走着。
  “谢谢你让我牵。”江羡野说。
  夏幺:“……”
  这人好烦。
  …
  夏幺第二天就被通知通过了初选,让她在这周六去参加第二场比赛,同时给她发布了第二场考试的规则要求。
  这次比赛可能不光以一个单纯的吉他为主题,还有附加的其他东西,题目不一,完全靠当时的应变能力。
  时间只有一上午,大概四个小时左右。
  夏幺这几天都在准备,看了很多有关吉他的名作,求知若渴,都不怎么出门了,江羡野知道她对这次比赛认真了,也不去打扰她。
  一直到周五那天,当天上午,她按照以往习惯去书房看了会儿书,正要打开电脑,就被舅妈一个急促的电话给打懵了。
  第一通电话打过来时,夏幺正好去了趟厕所,又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刚放在桌子上,手机屏幕上出现来电显示。
  夏幺捞起手机看了一眼,看到是她舅妈打来的电话。
  夏幺点了接听之后,刚发出一个舌前音,还没叫出声,就被舅妈一个带着哭腔的声音给弄傻了。
  “你怎么不接电话啊!你到底干什么去了啊!非要让我急死是不是??夏幺你快点回来吧,你舅舅不小心摔了,现在还在医院做手术,你快点,买票回来。”
  她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呜咽哭声,说话都说不连贯,气息也很重,听上去被吓得不清。
  夏幺忙不迭地站起身,甚至把面前的数位板都给摔倒在地上。
  她一边往外走,一边在手机上迅速买了回去的票,买的次数太多,已经能够很迅速买到回家的那一趟了。
  江羡野正坐在客厅,带了一个黑框的眼镜敲电脑。
  看到夏幺如此充忙,站起身问:“怎么了?”
  夏幺捏着沙发上的外套往身上套,又快速转身回房间拿了身份证,一边急匆匆说:“我舅舅好像摔了,我得回去一趟。”
  “江羡野,你一会儿有空吗?”
  夏幺捏着身份证出来,声音都有些急躁:“你能不能送我去车站。”
  下雪天,她害怕不好打车。
  江羡野快速捏着车钥匙,带着夏幺出了门。
  等上了车,夏幺看到旁边开车的人,才意识到他身上还穿着一件睡衣,只有外面套着一件长外套。
  他向来穿的好看,还是第一次这样急躁狼狈的出门,都是因为她。
  江羡野打着方向盘,看出了夏幺的担忧,见她一直低着头不吭声,他便低声安慰着:“别担心,肯定没事儿的。”
  “你别急。”
  夏幺歪头看他,又点了点头。
  急匆匆进了车站,过了检票口,夏幺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时间车站人很多,她还是从人山人海中看到了那个穿着一件黑色长褂的男人。
  江羡野见她回头,伸出手跟人招了招手。
  又低着头敲手机:【阿幺,有事给我打电话。】
  他又发了一条语音。
  “我也是你的所有物。”
  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放在手边随时取用的工具一样。


第49章 白日银河
  冷死了,给我抱抱
  浦北的风雪气比陵川还要重; 下了车,道路两旁是厚厚的一层白雪。
  太阳在天空形成一个光晕,光线都是冷的。
  下了高铁; 夏幺就忙不迭地打了车去了医院,路上给舅妈打了电话,听到对面的有些沙哑的嗓音; 哭的都哑了,她一边安抚着她的情绪; 一边询问着现况。
  到了之后里面还在手术中,舅妈自己坐在门外的椅子上; 看到夏幺; 站起身眼睛还是红的。
  情绪比刚才打电话稳定了不少。
  夏幺走过去抱住舅妈,手指拍着她的肩,安慰说:“没事的; 医生技术这么好; 肯定没事的,舅妈你别太担心。”
  “舅舅那么好一个人; 一定不会有事的。”
  舅妈嗯了一声; 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 又忍不住抹眼泪,“都怪我; 我不应该跟他吵架的; 我们一吵架; 我没盯着他,他一生气就喜欢乱动; 一个没注意就从下坡倒下去了。”
  夏幺从兜里掏出纸; 给舅妈擦着眼泪:“别哭了; 等一会儿……”
  话还没说完,手术室的门开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病房里走出来。
  舅妈忙的走过去拉着医生的衣服问:“他怎么样了?手术成功吗?”
  夏幺走过去,顺势拉过舅妈的手,又问:“医生,我舅舅还好吗?”
  医生点了点头说:“不要担心,手术很成功,一会儿就能转到病房了。”
  夏幺整个才松懈了下来。
  等转了病房,已经折腾到下午四五点了。
  舅妈呆呆地坐在床边,夏幺在楼下买了一些吃的,她也没什么胃口。
  一直到晚上,夏幺让她舅妈先回去,轮流照顾,也不能一直坐在这里。
  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大概明天就会醒。
  舅妈点了点头,站起身踌躇地说:“阿幺,舅妈跟你,说一件事。”
  夏幺看她的表情,意识到不是什么好事儿,问:“什么事儿?”
  舅妈低着头,手指揪着衣服,叹了口气说:“舅妈前几个月,被一个老乡骗了,她骗我说要借钱,我就借给她了几万,还要用我的身份证什么的,说要一个担保人什么的。”
  夏幺倏地站起身,表情有些震惊:“你给了?”
  怪不得有人给她打电话。
  舅妈哆嗦着说:“给了,她以前帮过我,我没想到她会……后来我们找警察了,警察都解决了,就是,钱估计是拿不回来了。”
  夏幺沉默了片刻,问:“多少钱?”
  舅妈说:“十几万。”
  夏幺抿着唇没吭声,这十几万,估计是这些年舅妈所有的积蓄了。
  舅妈匆忙解释说:“她说什么,能赚钱,而且她之前都是跟我一个地方的,小的时候都是很好的,本来说就是先拿一下当押金的,后来越来越多,不抵就拿不回来,我没多想……”
  夏幺沉了口气,只能安抚说:“没事,钱都还能赚回来的,你们这种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舅妈第一次颤巍巍的:“你舅舅不让说。”
  夏幺勾着她的胳膊带人出去,安慰着:“还有我呢,你回去睡一会,等明天再过来。”
  舅妈走了几步,忽然回头说了一句:“阿幺,舅妈对不起你。”
  夏幺轻笑:“舅妈跟我说对不起干什么,快去休息吧。”
  夏幺坐在病房门口的椅子上,晚上医院很冷,定点熄灯,只有过道上的牌子亮着红色的光。
  她去接水,透过窗户又看到外面下起了扑簌簌的雪。
  树木压枝,银装素裹。
  明明还有一周就要过年的了,却没有往常过年的气氛,可能自己生活过得糟糕,就觉得好像全世界都很凉薄。
  夏幺坐在病房内,抱着一个一次性杯子温吞喝水,零点时,手机发来信息提醒,请她今早八点去西城道参加第二场比赛,注意带好身份证,迟到视为放弃比赛。
  夏幺盯着短信看了好一会儿。
  本来已经平复的心情忽然背着一条信息给彻底打破,像是寂静薄冰上被掷了一颗冷硬的石子,冰块破裂,冰水灌涌。
  眼角层层叠叠的加涩,有些酸疼,她眨了眨眼睛,吸了下鼻子,仰起头脑袋抵着墙壁。
  微信里江羡野给她发了条信息,夏幺看了一眼睡得正熟的舅舅,捏着手机走了出去。
  出了病房站在外面玻璃窗前,看着外面寂静雪夜,给江羡野打了个电话。
  她就想听听他的声音。
  等接听了之后,听到男人低沉一个“喂”字,夏幺眼睛都疼。
  她压了压止不住的酸涩感,停了几秒又清了清嗓子:“你没睡吗?”
  江羡野捕捉到她的不对劲,凝眉问:“嗓子怎么了?”
  夏幺鼻息有些闷:“没事,下雪了,可能有点冷吧,我今晚要在医院守夜呢。”
  江羡野问:“舅舅还好吗?”
  夏幺说:“还好,做了个手术,现在睡着了还没醒。”
  江羡野嗯了一声,又说:“那你今天晚上不睡觉吗?”
  夏幺说:“嗯。我得看着他,万一有什么状况我在比较好。”
  “一会儿要不要视频?我不说话。”
  夏幺一愣:“干什么?”
  “我也不睡了。”江羡野说得稀疏平常:“陪着你,想看你。”
  夏幺手指捂住双眸,感觉眼眸前无声浸润出了些影响视线的晶莹,鼻子也像是被刺了一下一样,她低着头,把眼角的湿润擦干净,又吸了下鼻子。
  听到江羡野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感冒了。
  她有些无助地蹲下身,胳膊抱着膝盖,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喉咙疼的要命。
  “江羡野。”
  女孩的鼻息声很重,声音也不对劲,像是哭过了一样。
  江羡野意识到什么,站起身一边捏着手机,一边从桌子上捏着身份证往外走:“怎么了?委屈成这样?”
  夏幺绷不住了,小声哭出声,眼泪跟水一样烦,她擦都擦不干净。
  “我不能参加比赛了。”夏幺的鼻音更重了。
  “比赛是在今天,我还说,要赢的,可是现在不成了。”
  怎么都赶不上了。
  江羡野以为是她一个人在医院害怕,她一直对医院很恐惧,自己一个人在难免会害怕。
  她也不过今年才出学校,什么都不懂,见到的还很少,家里的事儿都扛在她身上,她受不住的。
  江羡野已经上了车,拧开钥匙驱车在黑夜中奔驰。
  听到她是因为这个哭,彻底没办法了。
  “阿幺。”
  江羡野开快了速度,在高速路上飞速擦过,“你非让我心疼。”
  夏幺才注意到他那边的声音,不像是在家。
  “你,没在家?”
  江羡野问她:“你在哪个医院?”
  夏幺骤然站起身,看着这大雪天,且现在都什么点了,开车不安全。
  “你别来,我不是想让你来的。”
  江羡野手搭在方向盘上:“我想去的。”
  “你现在回去,晚上不安全的,你别来。”
  江羡野笑了,嘴角上扬着,嗓音很低:“阿幺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故意什么……”
  “你想让我一晚上担惊受怕啊,看我在陵川为你着急一整夜睡不着?”
  夏幺脸颊处还挂着眼泪:“……”
  才没有。
  到了红绿灯,江羡野用手机给她打了个视频,随后架在一旁,刚好能看到他的侧脸。
  他一边开着车一边说:“这样放心么,你盯着我,我去找你。”
  夏幺举着手机,看到那张阴影分明的侧脸,嘴角勾起一个很小的弧度,点了点头不跟他说话了。
  回到病房坐着,中间舅舅好像睁开眼了一会儿,夏幺快步地走过去,只不过才刚说了两句话,人就又睡着了。
  江羡野开车开了三四个小时就到了,夏幺看到他来,想去下面接他,又害怕这个时候舅舅要醒,就走过去往窗户下面看。
  底下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淋着雪在路上走,这个时间点街上一片寂寥,这道人影便极其明显。
  夏幺盯着那一小团人影,鬼使神差捏起手机给人拍了一张照片。
  玻璃窗上有些雪化成水的污渍,使得人影并不算清晰。
  她想了想,发在link上。
  木偶阿幺:好小一个/图片
  后半句没发出来的——可令我心悸。
  评论逐渐多了起来,都在问是不是她男朋友,夏幺没回复,刷了一会儿评论,就把软件退出了。
  过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江羡野上来,夏幺才皱了下眉,从楼下走到楼上,还有电梯的情况下,应该不到十分钟就好了吧,怎么都,十五分钟了还没来?
  夏幺抿着唇,颦眉低着头给江羡野发微信。
  【还没到吗?】
  江羡野:【想我了?】
  夏幺鼓着脸,这次由着他。
  【嗯。】
  那边大概没想到这次夏幺这么乖,不光搭理他了,还没躲着话,反倒没习惯。
  过了几分钟,才回:【一分钟。】
  夏幺看了一眼时间,六点零七。
  她坐在椅子上盯着时间看,一直到零八,她才想起她没告诉江羡野在几楼哪个房间。
  刚要给他回,门被很轻的敲了一下。
  夏幺歪头,看到门上玻璃后那张脸。
  轻手轻脚走了出去之后,瞧见他手上提了好几种早餐,手掌都冻红了,被袋子勒出一个很深的痕迹。
  指尖泛白,冷的似冰。
  夏幺接过早餐,放在一旁椅子上,伸出手埋进男人的怀抱里。
  身上也好冷。
  明明是一个体热的人,身上这么冷,晚上来的时候车里都没开空调吗?
  也是,就算开了,刚一路从停车场走过来也都吹没了。
  夏幺鼻子有些塞,用双手捂住他的手掌,微抬头看他:“冷不冷?”
  江羡野被她认真又专注的小眼神给击中了,像只柔软的小动物,懵懂地盯着自己主人,不能理解他为什么出去一趟就变了温,只能笨拙又可爱地捂着。
  眼底漾出一丝笑,低下头跟人鼻息交濡,江羡野的嗓音暧昧又眷恋,说:
  “冷死了,给我抱抱。”


第50章 白日银河
  去床上睡。
  早餐被拿进病房; 两人怕把老人吵醒,一直也没说话。
  夏幺低着头慢吞吞吃早餐,一晚上没睡; 早上起来就感觉格外的饿,没什么胃口也吃了不少。
  等吃完早餐,舅妈给她发了信息问:【你舅舅醒来吗?】
  夏幺回复:【还没有; 你吃完早餐再来。】
  【嗯。】
  夏幺想到一会儿舅妈就要过来,有些犹豫; 随后看向江羡野试探着说:“你……现在要回去吗?”
  刚来了还没半个小时的江羡野撩起眼皮:“……?”
  夏幺脑子里乱晃着,也不能直接说她舅妈不喜欢他吧?
  “你要不。”夏幺提议; “你先找个酒店?就附近的就行; 我一会去找你。”
  江羡野皱了下眉,放下筷子问:“一会儿你舅妈来吗?”
  夏幺点了点头:“嗯。”
  江羡野明白了,笑了下:“我不能见?”
  夏幺又点了下头; 还没编好要怎么解释; 就听到江羡野说了声:“行。”
  他心情舒畅地问:“那我开几间房啊?”
  住院这几天都要花费不少钱,没必要在这方面浪费。
  夏幺说:“一间就可以。”
  她又不一定也要在酒店睡。
  江羡野哦了一声。
  说:“那我等你?”
  夏幺又点了点头; 江羡野就走了; 出门时还跟护士打了个照面。
  她舅舅经常在这里住院的原因; 这里的几个小护士她大概也都认识,跟她差不多大; 都是刚毕业没多久的来实习工作的。
  护士看了一眼走出去的男人; 暧昧地朝夏幺笑了笑; 没问什么,只是检查了一下之后; 就离开了。
  司秀兰是在半个小时后过来的; 兜里还揣了两个鸡蛋; 自己吃了一个,另一个非要给夏幺。
  已经吃饱的了夏幺把鸡蛋放在兜里,哭笑不得说:“我一会儿再吃。”
  司秀兰把家里的钥匙递给她说:“你快点回去休息吧,看看这小脸白的。”
  夏幺点了点头:“那我先回去了,舅舅有什么情况你直接给我打电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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