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他不想摆烂-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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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秦梧洲的气势慑人,加上他又带了面具,令人不由自主想要远离,又想将视线放在他的身上。
楚清没有遮掩面容,他手中拿着玉笛,玉白的骨节在玉笛的衬托下格外惹眼,瞧着温润有礼,不少姑娘都偷偷看了楚清好几眼。
楚清和秦梧洲并排而行,路过的民众无不侧目,偷偷议论起两人。
“建阳城的商铺都临街而开,”楚清没有在意周围人的目光,对秦梧洲介绍道,“平日里街道上很是热闹。”
秦梧洲听得仔细,但他看向楚清的目光更加认真。
“禅宗有句名言「风也没动,机也没动,是心动。」你眼中的世界是你想看到的世界,你做出的反应,不仅是外部因素的导引,也是内心欲望的驱使。所以,缓解压力,的确需要外部营造一个宽松的环境,更需要内部有个良好的心态。”【1】
楚清带秦梧洲出门并没有荒废时间,他抓紧每分每秒,在给秦梧洲上课,只是今日的课题与内修有关,所以在一种舒适的环境比较合适。
秦梧洲心中并无任何压力,但他在楚清面前依旧保持,当一位好学的学生。
“内修与外修一样重要。”秦梧洲的声音低沉。
“不错,弗洛伊德指出每个人都有一个本能的侵/犯能量储存器,在储存器里,侵/犯能量的总量是固定的,它总是要通过某种方式表现出来,从而使个人内部的侵/犯驱力减弱。这意味着在压力值达到峰值的时候,需要适当的宣泄,否则可能会对心理造成不必要的影响。”【2】
尽管秦梧洲知道,楚清口中的侵/犯能量和侵/犯驱力,是专用于指代精神上的特殊名词,与压力意思几乎等同,但是当这个词出现的时候,秦梧洲的眼眸还是不受控制地暗了暗。
楚清与秦梧洲两人走到了一条河边。
“河岸边停着的船是摆渡船,不过因为这里本来就有桥,所以摆渡船大多用于观光,这就是为什么这里的船大多制式精美,甚至有的船上配备歌女。”
说到这,楚清问道:“你想走桥还是乘船?”
“今日可有急事?”秦梧洲没有急着做决定。
“没有。”
“那就乘船。”秦梧洲很珍惜难得的与楚清单独相处的空闲时间,他巴不得路上的时间更长一些。
楚清找了一艘外观简单干净的船,买了船票后,就和秦梧洲一起上了船。
这条横贯建阳城的河远看,似乎并不宽,但是真的身处其中,却比看上去宽广许多。
“河流流经的地方……”
楚清还没说完,原先平稳的船,猛地颠簸了起来,楚清没有坐稳,向前倒去。
秦梧洲一把将楚清拉到了自己身边,若是将他圈在怀中显得太过刻意,秦梧洲的分寸拿捏得很好,楚清半依在他身侧,拉进了两人的距离,却又不至于令楚清感到不适。
果然楚清没有在意秦梧洲与他的距离,他问船夫:“怎么回事?”
“触礁了,小郎君不好意思,请您多担待。”
船夫的额声音传回船舱内,楚清无奈地摇了摇头,对船夫道:“没事,你慢慢划。”
秦梧洲就这刚才触礁时的由头,一直握着楚清的手腕。
很快船便到岸了,秦梧洲自然地松开了手,似乎刚才只是为了防止楚清再次向前跌去,才这么做的。
下了船,楚清和秦梧洲步行不多久,国师府便展现在眼前。
与楚清规格皆普通的府邸相比,国师府显得格外气派。
“看来萧常胜在楚王面前混得相当不错,”楚清对于这个结果倒也并不意外,不过想到原著中,萧常胜是秦梧洲麾下的一员猛将,楚清便觉得此行倒是一举两得,说不定秦梧洲能提前将他收归麾下。
“有真本事却比骗子更会装,是个骗人钱财的一把好手。”秦梧洲出言辛辣,语气里没有半点好感。
楚清也听出来了秦梧洲的嫌弃,这样还能成功招安属下吗?难道说是自己扰乱剧情导致蝴蝶效应了?
就在楚清有些疑惑的时候,两人走到了门前,秦梧洲刚举起手,门就从里打开了。
楚清联想起上一次,萧常胜指向门口时,秦梧洲恰好从门外推门而入,便越发觉得,萧常胜此人深不可测。
国师府内打开大门的就是萧常胜本人,他看见两人一起,第一反应便是脱口而出道:“你们俩终于想通了?”
“什么?”楚清听得一头雾水。
“咳咳,”萧常胜将门扉打开,“二位请进。”
三人落座后,楚清便提起了来意。
“我此行前来是想询问楚王的爱好,萧仙师正得圣宠,不知可有推荐?”楚清对于送什么并不在意,楚王既不是原主的爹,也不是自己的爹,犯不着穷讲究,但五十大寿的贺礼不管怎么说也得拿得出手。
“这个简单,”萧常胜指了指地上箱子里随意摆放着的瓷瓶道,“这里边都是面粉制成的丸子,最多加了点补品。”
“你拿上,忽悠楚王是从能人异士手中请来的蓬莱仙丹,不就完了吗?”萧常胜想了想,补充道,“把效果吹得玄乎一点,你手里不是还有个书局吗?”
“让书局的人写点东西,造个势,我再帮你在下九流里吹一吹,”萧常胜无所谓道,“就和你买提纯酒的套路一样,到时候这东西不就成了举世难寻的好东西了吗?”
对于萧常胜的言论,楚清很无语,但仔细想想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行,那这事情就拜托你了。”楚清想了想,反正自己对楚王来说还有用,送什么倒不是最重要的。
“包在我身上,”萧常胜相当自信,“到时候我再替你给楚王美言几句,保证你送的面粉丸子成为全场的焦点。”
楚清:“……”
“稍微低调一点。”
“好的,四皇子,”萧常胜连连点头,“没问题,四皇子。”
秦梧洲:“……”
两人离开国师府的时候,楚清才发现,萧常胜这个前世秦梧洲麾下的猛将,今天竟然没有和秦梧洲说过一句话,秦梧洲似乎也没有任何与他沟通的欲望。
这……剧情不会真的被他干扰了吧。
楚清和秦梧洲坐在接两人回府的车架上时,对秦梧洲道:“你觉得萧常胜如何?”
想到楚清不好女色,只喜欢男人,秦梧洲就警觉起来,他语气颇为糟糕地回道:“此人心术不正,不可深交。”
听到秦梧洲的回答,楚清心道糟了,萧常胜看上去是挺不靠谱的,但是也还没到心术不正,要远离的地步。
“其实他还可以的,”楚清试着挽回一下这位常胜将军在秦梧洲心中的地位,“虽然言语总是令人觉得飘忽不定,但是办事相当可靠,看事情也透彻,总的来说是可以合作的那一类人。”
楚清自认为措辞还算严谨,没有过分夸大,但是真的很用心在扭转萧常胜在秦梧洲心中的地位了。
秦梧洲听了脸色却渐渐难看起来,他几乎从没有听过楚清如此去夸一个不熟悉的男人,难道他真的对萧常胜有别的想法?
“你再想想,别带着偏见……”外头似乎挺热闹,楚清恰巧撩起马车窗户上的帘子,没有注意到秦梧洲的脸色。
秦梧洲没等楚清说完,就握住了楚清撩起帘子的手,再次将两人的距离拉近。
他看着楚清带着些讶异的眼眸,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道:“萧常胜在你眼里,就这么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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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松手
楚清是真的没有想到; 秦梧洲的反应会这么……怪,他愣了一下,才回道:“萧常胜如何你自有你的判断; 我只是劝你对他别带有偏见而已。”
“能松手了吗?”楚清试图将自己的手收回来; 但是秦梧洲怎么也不松开。
楚清此刻也有些后悔; 萧常胜如何,秦梧洲作为一个重生者; 判断比他这个知晓原著的人,应当是清楚得多,他不应该过多干预,不过也就是说了几句好话挽回一些形象; 楚清不觉得自己做得有多过分。
秦梧洲深知楚清的性格; 吃软不吃硬,他松开了楚清的手; 错开了逼视着楚清眼眸的视线,眼眸低垂; 低声道:“萧常胜的能力无可指摘,但在男女之事上混不吝……”
楚清听出来了,秦梧洲这是怕他喜欢萧常胜; 所以劝自己远离渣男; 对此,楚清心中很是尴尬,自己在外树立的人设确实是好男色; 可是即便如此; 他也不是谁都可以的; 不过仔细想想; 又有些熨帖; 秦梧洲还挺会关心人的。
“我对神棍相当反感,”楚清无奈地解释安抚道,“我不会喜欢上哪个男人的,我这么说,你放心了吧。”
听了楚清的话,秦梧洲非但没有放心,心情反而越发低落了,他听得出来,楚清对他的解释并非撒谎,也就是说,楚清此刻对谁都没有动心。
马车停了下来,楚清与秦梧洲下了马车,进入了府邸之中。
楚清没有再关注秦梧洲的脸色,经过这两日的安抚,楚清急着抓紧时间,帮秦梧洲赶进度,他将秦梧洲赶回了耳房,便开始今日的授课。
秦梧洲的视线总是不着痕迹地看着楚清张张合合的唇,似乎比平日里多了些血色,齿贝皓白,隐约能瞧见口中湿润粉红的舌尖。
向下是楚清的的脖颈,滑动的喉结和玉白的皮肤,楚清的衣服穿得得体,领口向下便被衣物遮得严严实实,他讲得有些热,他扯着领子,略微向下拉了拉,露出了部分锁骨来。
单单是这普普通通的动作,秦梧洲却从中觉出一种克制禁欲的色气来,令人格外想要一探究竟。
楚清已经习惯了秦梧洲看似分神,实则认真听课的习惯,或许学霸总有自己特殊的学习习惯吧。
夜已深,府外打更人由远及近地走过楚清府邸前的街道。
楚清对今日的讲授做了个总结,接着他布置了次日的任务,就打算起身离开。
“等等。”秦梧洲站了起来。
秦梧洲的个子比楚清高,平时两人并排而行,或是秦梧洲走在楚清身后时,楚清并不觉得有什么,担当秦梧洲一步步走近时,楚清才发觉,身高优势给秦梧洲增添了许多压迫感。
“怎么了?”楚清神情相当平静地回道。
“你体内的毒素未清干净,”秦梧洲还记得上次楚清就解毒一事,与他发生的矛盾,加上对楚清性格的了解,这次他干脆直接询问,“需要我帮你施针吗?”
楚清回忆起第一次被秦梧洲定在原地解毒的场景,感慨自己当真没白教,他唇角微勾,浅笑道:“需要,多谢你替我解毒。”
想到上次秦梧洲帮他忙的时候,主动要了谢礼,于是楚清主动询问道:“不知道你需要什么谢礼?只要我能办到,尽管提。”
秦梧洲听到楚清的保证,眸中目光幽深了些许,只要能办到吗?
“先存着。”秦梧洲对楚清道,“去你床上吧。”
“好。”
楚清躺在了床上,歪着头,回想起上次秦梧洲施针,似乎是隔着衣服的,他应该已经做好了准备,但他还是问道:“还需要做什么吗?”
“脱。”秦梧洲拿着楚清提纯出的酒精,正在对针灸的用具进行消毒。
“?”楚清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你说什么?”
“脱衣服,”秦梧洲很是无奈,这倒真不是他想占楚清的便宜,他解释道,“上次我将你定住,隔着衣物也能施针,但是你不喜欢。”
“不这么做,我施针时,你的身体难免有细微的移动,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所以必须看得到你的皮肤才能施针。”
秦梧洲说完,就停了下来,一双眸子锐利似刃,却偏偏藏锋于鞘。
“也就是说,要么像上次一样,要么脱衣服?”楚清有些头疼,他问道,“需要脱哪些?”
“上衣。”
楚清松了口气,还好,穿书前他经常游泳,只脱上衣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秦梧洲本以为楚清会拒绝,没想到楚清坐了起来,已经解起了衣服的扣子与系带。
楚清脱衣服的动作不快不慢,一边脱一边还在心中吐槽,古时候的衣服就是繁复,要是穿书前,现在已经脱好了。
秦梧洲手中针灸的用具已经准备齐全,他神色淡然地看着楚清以一种相当从容的姿态,将身上的衣带解开,衣物被楚清随意地丢在床榻上,这场景,凌乱中带着些说不清的意味。
尽管秦梧洲面无表情,但他的耳廓略微泛红。
楚清解了许久,终于到了里衣,脱了一半,楚清才反应过来,秦梧洲怎么如此沉默?
“秦梧洲?”楚清转过头,里衣将脱未脱,玉白的锁骨露了出来,“这样可以吗?”
秦梧洲将视线移动到了楚清的身上,目光沉沉,声音暗哑道:“可以了,你躺下吧。”
“好。”楚清穿书前很尊重医生,如今秦梧洲要替他解毒,他自然对秦梧洲的医治时的要求言听计从。
秦梧洲走到了床榻边,楚清此刻里衣半敞,眼中纯粹,不沾一丝□□。
楚清的眸子并不漆黑,而是偏琥珀色,有着琉璃的剔透,看人时天然便带上些冷意,当这样一双眼眸出现在床榻上时,便显得格外令人想要占有,想要让这双眼睛沾染上□□。
秦梧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按着楚清的肩胛骨,帮他翻了个身。
秦梧洲的手由于常年练剑磨出许多茧子,原主的身体养尊处优,因此皮肤格外敏感,于是楚清感受到肩上的手,粗糙又灼热,划过肌肤时带来了些许痒意,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忍耐。
秦梧洲缓缓将楚清松散的里衣揭开,楚清的背部很美,骨骼匀称,毫无瑕疵,仅仅只是看骨,便能推断这是美人的骨。
但是秦梧洲却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前世,当年他命人将楚清的尸骨从墓穴中挖出来的时候,楚清的尸身早就腐烂,只剩下了一具枯骨。
秦梧洲闭了闭眼,注意力集中在了手中的银针上,楚清的毒几乎深入脾脏之中,先前他替楚清施针不过是缓解,这一次是要彻底动摇深入五脏六腑的毒素。
施针的过程相当枯燥,秦梧洲却丝毫也不敢懈怠,因为这次的难度比上次要高得多。
楚清对秦梧洲的医术相当信任,上一次秦梧洲替自己施针之后,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明显好了很多。
秦梧洲想了想,还是对楚清道:“上次只是缓解,这次要动手清理部分深入肺腑的毒素,等一会儿可能会比较疼,你做好准备。”
“嗯。”楚清回忆起上一次,知道针灸解毒的时候会比较痛苦,秦梧洲还没开始他就做好了准备。
秦梧洲对准最后一个穴位,银针一点一点没入楚清的身体。
楚清感受到秦梧洲说得比较疼是什么了,似乎有无数的虫在啃食着身体里的五脏六腑,而且绵绵不绝,楚清的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唔……”楚清没有喊出声,呜咽声被克制在喉咙里。
秦梧洲有些不忍,他已经尽可能减少楚清在解毒时的痛苦了,但是秦梧洲知道这种疼痛有多折磨人。
“喊出声吧,”秦梧洲对楚清道,“府中仆从皆远离主屋,他们听不到的。”
楚清没有理睬秦梧洲,他的呼吸急促,眼睛睁大,额头渗出的汗水沾湿了发丝,自刚才的呜咽声后楚清没有再发出过半点声响,他努力聚焦着视线。
秦梧洲握住了楚清紧紧攥着床单的手,任由楚清用力地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