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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病美人他不想摆烂-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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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梧洲专注地盯着楚清,他使了个巧劲,匕首落在了秦梧洲的手中,他手中撑着一把油纸伞,替楚清遮住了飘落而下的雨丝,楚清手上从未沾染过人命,杀人这种事情,还是他来做吧。
  他压低声音,凑在楚清的耳边,问道:“还记得吗?我曾对你说过,「愿作利刃由君持。」”
  话音未落,秦梧洲已经将匕首送进了楚郁的胸膛中,楚郁双目瞳孔渐渐散开,向后倒去。
  “现在到我履行诺言的时候了。”
  雨势渐起,楚清看着秦梧洲,他刚想说些什么,头一阵犯晕。
  秦梧洲揽着楚清的腰背,扶住了楚清,先前楚王来府邸,秦梧洲没机会近距离观察楚清,刚才他在远处就觉得楚清的脸色,难看得过分。
  “你受伤了。”秦梧洲的声音莫名可怖起来,他问道,“谁干的?”
  楚清指了指倒在地上的楚郁,无奈道:“是楚郁,不过已经被你杀了。”
  秦七撤离了建阳城,秦梧洲匆匆赶回,二皇子府中发生的事情又被楚王有意封锁,因此秦梧洲回忆起刚才楚清对楚郁提及的丁兰七,于是问道:“是为了丁兰七?”
  楚清沉默了一会儿,秦国大败楚国一事秦梧洲现在应当还不知道,而且替秦梧洲挡这一劫是他自作主张,他也不想挟恩图报,那么此事,秦梧洲就不必知晓了,否则岂不是徒增烦恼?
  况且,以秦梧洲的性格,知道了这事,还不知道要怎么和他闹呢,楚清点了点头。
  秦梧洲了解楚清的脾气,知道他若是做了什么决定,自己是绝对无法阻止的,索性他擅长医术,楚清的伤他有信心治好。
  楚清看了看天色,他们该回去了,他还没开口,就被秦梧洲打横抱起。
  秦梧洲看着安静躺在自己怀中,面上带着些惊讶的楚清,低声道:“别动,我们回去。”
  楚清明白秦梧洲是想加快他们回府的速度,但是他总觉得这个姿势相当别扭,一路上,秦梧洲架起轻功,暗六负责打伞。
  他们很快就悄悄回到了府中。
  一路上,秦梧洲轻功走得飞快,尽管秦梧洲再三保证自己和暗六的潜行能力,绝对没人会看见他们,楚清还是忍不住想像了一下自己在外人眼中的样子,楚清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楚清被秦梧洲放在床榻上时,他用手捂着脸,意识却已经昏昏沉沉的。
  秦梧洲见楚清躺在床上,却还未将手放下,楚清这是在……害羞?
  “楚清,”秦梧洲轻声解释道,“刚才是权宜之计,你别生气。”
  楚清依然没有反应。
  秦梧洲心中疑惑,这也不是第一次抱楚清,难道一路上他走得太快了,吓到了楚清?
  他将楚清的手从脸上拿了下来,才发现楚清的脸上潮红,意识已经模糊一片。
  秦梧洲连忙给楚清诊脉,脉象紊乱,毫无规律。
  楚清的意识稍稍清醒了些,他看着坐在床榻边的秦梧洲脸色阴沉,像是想杀人,他莫名有些心虚。
  “你吃什么了?”秦梧洲眉头皱起,问道。
  “咳,提调精神的药物,”楚清心中哀嚎,这事他根本瞒不过精通医术的秦梧洲,他补充道,“我就吃了一颗。”
  秦梧洲伸出手,楚清识相地将府医交给他的一瓶丹药给了秦梧洲。
  楚清看着秦梧洲打开了丹药瓶塞,闻了闻,脸色更加漆黑,甚至连杀意都浓重了不少。
  秦梧洲站了起来,楚清联想到这药是府医给的,他连忙抓住秦梧洲的袖子,阻止道:“和府医没关系,是我逼着他给的。”
  “那也是他给的。”秦梧洲怒意不减。
  楚清强撑起精神道:“与他无关。”
  “你不会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如何,原先的毒还未彻底解,现在又是受伤,又是服用这种透支身体的丹药,你真的嫌自己命太长了,想早点死?”秦梧洲气得头脑都快昏了。
  楚清想了想,他是作死了些,可是这伤养一养还是能养好的,他明明挺有分寸的,但这刑罚若是落在秦梧洲身上,没了陆洵替秦梧洲寻续命的丹药,秦梧洲多半会死,这么一想还是值得的。
  “秦梧洲,”楚清想了想,决定不和秦梧洲说这个话题,“我头晕。”
  秦梧洲的气瞬间就没了,他急忙回到楚清的床边,一边诊脉,一边慌张道:“应该是心悸引起的,别慌,等药效过了,脉象恢复正常就好了。”
  作者有话说:
  QAQ今天设置错时间了,小天使们不好意思,平时一般还是尽量六点更,爱你们——


第52章 睡吧 
  “嗯。”楚清点了点头。
  秦梧洲帮楚清到了水; 递到了楚清的唇边,轻声道:“这药构成复杂,你吃的不多; 不宜用药对冲; 多饮水。”
  楚清本想自己端着茶杯喝水; 但是奈何他现在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无奈之下; 他只能借着秦梧洲的手,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秦梧洲看着楚清如今这般乖顺地躺在床上,就着他的手喝水,忍不住想若是楚清能一直如此乖顺就好了。
  或许是一瞬的走神; 秦梧洲喂得快了些; 楚清没来得及喝,些许温热的水沿着脸颊向下流淌而去。
  秦梧洲连忙将水杯放在一边; 身边没有擦拭的布帛,他用袖子匆忙替楚清擦拭面颊唇上的水渍。
  楚清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个娃娃; 被一个一点也不会照顾人的家伙随意摆弄着,他抗议道:“秦梧洲,别擦了; 早就干了。”
  秦梧洲连忙停了下来; 才发现楚清的唇被他擦得殷红。
  “我睡一会儿。”先前服用的药效渐渐散去,楚清的头越来越晕。
  秦梧洲将手搭在了楚清的额头上,药效过去了。
  “睡吧。”
  ——
  楚清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正打算起身; 秦梧洲就端着药碗从门外走进来。
  “……”楚清看着秦梧洲手中的药碗; 他不是很想喝怎么办?
  秦梧洲抬眸就看见楚清略带嫌弃地看着自己手中的药碗; 他语气缓和地安慰道:“放了甘草; 不苦。”
  “真的?”楚清坐了起来,接过秦梧洲端来的药碗问道。
  “真的。”
  楚清试探着抿了一口,确实如秦梧洲所言,他缓缓将药喝光。
  秦梧洲顺手接过楚清喝尽的药碗,随手放在一旁的桌上。
  “为何非要自己动手?”尽管秦梧洲知道以楚清的脾气,楚郁在他的雷区反复横跳,注定没什么好下场,更何况先前丁兰七倒在府邸门口时,楚清的反应着实令人不安,如今看来,楚清在那时就计划好了,要亲自解决楚郁。
  楚清眼眸低垂,他轻声道:“因为恨,恨他要无数无辜的孩子为他的贪婪丧命,也恨自己当初无能为力……”
  “丁兰七长得很像我已故的亲人,”楚清想了想还是同秦梧洲解释道,“当时确实有些失控。”
  “不要勉强自己,”秦梧洲牢牢地盯着楚清的眼眸,声音低沉,“你不想说,就不要说。”
  楚清抬眸,秦梧洲的眼眸漆黑,带着些专执,但是更多的是细致入微的体贴与尊重。
  “好。”楚清松了口气,“楚王先前突然来我府上,说是探望,却不知他究竟有何深意。”
  “楚王言行皆不可信。”秦梧洲想起先前偶然间听见,楚清并非楚王亲子,且楚王想要捧杀楚清的话语,提醒楚清道,“当年你亲生父亲在世的时候,与楚王关系很差。”
  “当年我在秦国,都曾听闻楚国太子才华横溢,白璧无瑕,只可惜天妒英才,英年早逝,如今的楚王那时候不过是楚国籍籍无名的废柴皇子。”秦梧洲结合前世,后来了解到的楚国历史,对楚清道。
  “若是当年的楚国太子继位,楚国恐怕也不会如今日这般颓败。”楚清感慨道。
  “楚清,如果你愿意的话,”秦梧洲郑重地对楚清道,“你会比你父亲更优秀。”
  “这天下需要一位明主。”
  楚清倒吸一口凉气,秦梧洲……这是什么意思,他在试探自己,还是当真是这么认为的?
  “我并无此意。”楚清抬眸看向秦梧洲,史书上的明君都是007的卷王,他只是不想摆烂,更何况除了协助秦梧洲之外,他还想找机会回去。
  “我本就将赌注全数压在你身上,”楚清略带些开玩笑的语气,说得轻松,“你可别让我输啊。”
  权势对于秦梧洲而言,是立身的依仗,也是前世苦苦追寻一世的执念,但是如今于他而言却远远及不上眼前躺在床上,平和地注视着自己的青年。
  若楚清想要权势,秦梧洲想,他愿意屈居其下,成为他手中最锋锐的利刃,因为他值得。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秦梧洲的神色肃穆,像是发下什么誓言似的,“你的意愿,便是我剑之所向。”
  楚清定定地看着坐在他床榻边的男人,心中触动,在书中,他看过这个人的所有过去,秦梧洲一步步从饱受屈辱的秦国质子,慢慢成长为统一天下的君王,他知道权势于他而言意味着什么,那是安身立命的基石,亦是终生的追求与抱负。
  他从没有想过,自己在秦梧洲心中会有这么重的分量。
  这份重视与情谊远远超出了楚清的预料,他不知该用什么方式去回应秦梧洲。
  秦梧洲看着神色越来越凝重的楚清,安慰道:“楚清,你不必感到有负担,这是我的选择。”
  楚清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他笑着对秦梧洲道:“愿君长似少年时,初心不忘乐相知。”【1】
  “希望我能成为奇迹的见证者。”楚清一眨不眨地盯着秦梧洲,接着补充道,“见证由你缔造而出的奇迹。”
  楚清的目光纯粹而坚定,像是落入了星辰一般明亮,秦梧洲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动胸膛中心跳的速度早就快得异常,他从未有一刻如现在这般,想要将楚清揽入怀中。
  秦梧洲的食指动了动,他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府医昨日已经替你处理了伤口,今日该换药了。”秦梧洲不动声色地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楚清点了点头,对秦梧洲道:“需要的,多谢了。”
  秦梧洲向前伸出的手停留在半空中,他想了想,问道:“我帮你脱衣?”
  “不用不用。”楚清连连摇头,他很快就将自己的衣物脱去。
  秦梧洲看着楚清衣下满身白色纱布,对于楚郁的恨意更重,若不是楚郁已死,他一定会好好折磨他,叫他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
  纱布缓缓揭开,秦梧洲看着眼前的伤口,和府医处理伤口时相当粗暴的手法,秦梧洲的脸色又变得难看起来。
  “怎么了?”楚清不明白,之前不是好好的,秦梧洲怎么看上去又生气了?
  “你府中的府医可以滚了。”秦梧洲的声音略带寒意,语气相当糟糕。
  “……”楚清解释道,“昨日在马车中,府医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好了,他毕竟医术有限,必然比不上你的。”
  看在楚清的面子上,秦梧洲不欲与府医一般见识。
  秦梧洲沉默地拿起药粉,小心仔细地替楚清处理着伤口。
  有了对比,楚清不由得感慨,难怪秦梧洲对府医如此看不上眼,秦梧洲在处理他的伤口时,真的非常谨慎小心,他几乎感觉不到什么疼痛的感觉,对比起昨日府医的上药手法,简直天差地别。
  玉白的背上,布满了血色的口子,看上去相当狰狞可怖,秦梧洲在处理楚清的伤口时,几乎无法想象昨日楚清究竟是如何承受下这些折磨人的伤害的。
  由于药物中有安神的成分,秦梧洲替楚清重新包扎起来时,楚清已经混混欲睡,秦梧洲直接帮楚清重新穿上里衣,并扶着楚清缓缓躺下。
  秦梧洲替楚清压好被角,他看着楚清的睡颜,眼神却偏执得似是要将眼前这人揉进自己的骨血中去。
  楚王宫中。
  大监颤抖着,将消息告知了楚王。
  “陛下,二皇子……死了。”
  楚王神色阴翳,他却没有急着询问二皇子的情况,反倒是问道:“贵妃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禁卫军副指挥使上前一步,行了一礼回道:“倪贵妃确与钱侍卫有染,此事证据确凿。”
  楚王气得将身边的茶壶和一应物品全数扫落于地,瓷器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碎片满地都是,香炉中的香灰倾倒在地面上。
  “这个荡妇,”楚王怒气几乎快要化为实质,他指着门外,对副指挥使道,“你快去将那二人捉拿。”
  “是。”禁卫军副指挥使领命离去。
  楚王的脸色异常红,他拼命呼吸着,似乎是被气得失了分寸,只有大监看在眼里,心中暗道不妙。
  很快,禁卫军副指挥使将倪贵妃和钱侍卫押送了过来。
  楚王没有说话,他走下高床,来到跪地不起的倪贵妃面前,他恨得踹了倪贵妃一脚,对她再也没了曾经泼天般的宠爱。
  “为什么,”楚王不甘心地吼道,“寡人有哪点比不上这个卑微的蝼蚁!”
  倪贵妃刚才已经得知了亲生儿子楚郁身死的消息,对她而言,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了。
  她突然大声笑了起来,将往日的一切温存与媚态尽数扯破:“你哪里都比不上钱邵,长相丑恶,性格暴躁,笃信仙道,宛如一个傻子,这世界上真的有仙人吗?”
  “即便有,仙人同样不会将人间的权势放在心上,又如何会给你功法,送你丹药,那些不过都是骗局。”倪贵妃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她便将所有人不敢说的一通说清。
  “当年太子光风霁月,举世无双,却莫名惨死,真的与你这个最终获益者没有关系吗?”
  “倪家,王家还有褚家,滔天的权势,却不见你动他们半点,我看,你是怕当年的丑事暴露吧,你这个懦夫。”
  倪贵妃又是笑,又是哭,发髻早已凌乱,她接着道:“郁儿是你的孩子,只可惜你不信,亲手杀了自己儿子的滋味好受吗?”
  楚王脸色红中透着些黑,他胸膛起起伏伏,呼吸沉重宛如鼓风机,他指着倪贵妃的手不停颤抖着。
  “来……来人,”楚王的在原地晃了晃,“将这个毒妇拉下去,制成人彘,我要她看着自己的奸夫被凌迟处死!”
  倪贵妃笑着道:“楚瀚,你觉得,我们被你发现,还会有苟活下去的念头吗?”
  倪贵妃嘴角渗出鲜血,眼看着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她向身边的钱侍卫爬去。
  “钱郎,是我拖累你了。”倪贵妃好不容易才摸到钱侍卫的衣角。
  钱侍卫握住倪贵妃的手,他同样服毒自尽了,两人的尸体倒在一处,像是一对亡命鸳鸯。
  楚王看着眼前这一幕,怒目圆睁,他喘着喘着,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他一边咳嗽一边断断续续地喊着:“快……传……传太……医……”
  大监匆忙上前想要扶住楚王,楚王却先摔倒于地,不省人事。
  一时间云崇殿乱作一团。
  …… 奇_书_网 _w_w_w_。_q i_s_u_w_a_n_g_。_c_o_m 
  一只白鸽展翅飞翔,带着信件飞进了楚清的府邸之中。
  楚清坐在床上,看着鸽子落在被褥上,乖巧地等着楚清拿去信件,楚清摸了摸鸽子圆润的脑袋,这鸽子不吵不闹,乖巧地睁着绿豆眼,还翘起带着信件的一只脚。
  楚清见了忍俊不禁,他笑着对床边守着他的秦梧洲道:“萧常胜别的不说,这养鸽子的手法倒是真不错。”
  秦梧洲冷哼一声,勉强开口道:“他也就会养养鸽子。”
  楚清笑意不减,他从鸽子的脚边拿取信件后,从一边的小抽屉里取出一把玉米,等鸽子一点一点将玉米啄完,秦梧洲就飞快将鸽子从窗口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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